【新唐人2016年11月03日訊】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這裡白天鐵門緊閉,大門前豎著禁止停車、禁止拍照的警告牌。大院的高牆上沒有鐵絲網,院子甚至裝扮得像一座漂亮的花園,養了很多花花草草,圍牆上還有繪畫。看到這些你絕想不到,這裡隱藏著無處不在的地獄般的恐怖。
2001年,在上海上大學的謝戈在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時被抓,12月5日被強行送到這裡洗腦轉化。作為一名尚未踏入社會的大學生,謝戈從未想像過等待他的是甚麼。
據明慧網報導,在這裡,謝戈被強行插管灌食達200多次!數名武警將他按在木椅子上,後來又將他綁在一張特製的鐵椅子上。只要他稍一掙扎,警察就對他拳打腳踢,將橡皮管從鼻腔經喉嚨順食道插入胃中。整個鼻腔像燒著了火一樣,拔出來後管子上全是血。有時一次插不進去,就反覆插好幾次。
「法制培訓中心」一名國保警察對他說:「你不是覺得灌食插管很難受嗎?那我們就天天給你插,一直插到你屈服為止」。
從2001年12月5日到2003年2月25日,謝戈在這裡被強行洗腦和酷刑折磨長達15個月。
謝戈所在的這個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是中共黑監獄「洗腦班」的一種變稱,是中共特有的一個非法機構或場所。「洗腦班」又名「法制教育中心」法制學習班」「政府學習班」「訓戒中心」「法制教育基地」「信訪群眾法制教育學習班」等。
自20世紀90年代初期,中國大陸就出現的「法制學習班」,那時的數量和影響相對較小,早期還有省份以「被精神病」的方式代替「法制學習班」。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從2000年至今,是中共「法制學習班」的迅猛發展期。
從謝戈被綁架到這個「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的第2天起,北京女子勞教所二大隊、一大隊、四大隊和「洗腦班轉化科」的警察先後率10餘名「幫教」輪番給他洗腦。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不轉化就休想從這裡出去」。
這裡的每個監室門外有1至2個武警巡邏,樓道裡還有一個帶班的領導來回巡視。門的上方玻璃被貼上隔層,中間留一個20-30厘米的小方框,作為觀察的窗口。每隔2、3分鐘武警就通過那個小方框窺視裡面的人在干甚麼,然後即時在本子上做記錄。每個動作他們都要做記錄,甚至睡覺的時候翻個身都有記錄。
小禁閉室的門窗是從來都不開的,窗戶被擋得嚴嚴實實的,哪怕室外氣溫高達近40攝氏度,裡面的人快要窒息了也不開窗。洗漱、上廁所也在監室內。
這裡也沒有人的尊嚴可言。吃飯、睡覺、上廁所……24小時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器的嚴密監視之下。男武警可以隨意進到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包括上廁所的時候。
在沒有「幫教」或提審的漫長日子裡,法輪功學員幾週、幾個月都隻能呆在監室裡,被要求在床邊或床板上端坐,一天十多個小時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時間一長臀部鑽心的痛,有的人屁股都坐爛了。
除非被提訊或被「幫教」,謝戈平時沒有機會到院子裡走動,常年看不到窗外的景色,也看不到院子裡花花草草。小禁閉室後牆大鐵門上的鐵窗高高的,抬頭隻能望見外邊的一小塊天空。
這個洗腦班附近還有一個火葬場和一個屠宰場。屠宰場的聲音正好用來遮蓋受酷刑的聲音。有時,受酷刑時的慘叫、惡警的高聲叫罵以及屠宰場裡殺豬的嘶嚎,這一切混在一起,構成了這個人間地獄的特殊音響。
即使在這種精心設計的隔離間裡,謝戈還是能經常聽到其它房間裡傳出的法輪功學員受酷刑的慘叫聲。
在這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生死邊緣上煎熬。一個活著從洗腦班走出來的人說:「如果你死在那裏,或者被逼瘋,不會留下痕跡,也不會有人出來作證,就像碾死一隻虫子,無聲無息,自生自滅。回頭還會把責任推到你個人身上,說你是病死的,或自殺身亡。」
在關入這個洗腦班之前,謝戈經歷了北京市公安局的一個秘密審訊室的酷刑審訊,警察用膠皮棍連續毆打數小時,押上「死人床」。他的整個背部和大腿部分都被打得烏青發黑,佈滿了傷痕。在連續重刑之下,他心跳微弱,血壓一度降到只有四十到七十。
從進入洗腦班當日,謝戈開始絕食抗議迫害。2002年1月一天的晚上8點左右,7名警察闖入監室。當時謝戈已絕食50多天,身體十分虛弱。
警察先長時間罰謝戈站著,後來用涼水將他從頭灌到腳,並打開門窗讓冷風凍他。謝戈被凍得渾身發抖,牙齒不住地打顫。警察毫不理會,繼續施虐,整夜不讓他睡覺。直到第3天,謝戈嘔吐中出現了血塊,警察們怕承擔責任,才停止了「熬鷹」(不讓睡覺)。
「冷凍」,是這裡的警察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通常採取的酷刑之一。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大冬天被捆在板凳上,灌了四大盆鹽水,足足灌了大約兩個小時,渾身衣服都濕透了,不省人事了。警察就這樣就一直把她捆在板凳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第二天早上人都凍僵了,把她放下來時,她都不會走路了。
據監室中一接觸很多法輪功學員的人說:謝戈是他見過的抗爭最激烈、受魔難最多的一個。警察到最後都怕見他。由於謝戈一直堅持不轉化,警察甚至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謝不轉」。
洗腦班國保處警察鬍子輝(音)還經常帶領國保處的其他警察對他進行毆打:連續抽耳光;用拳頭猛擊胸部;穿皮鞋猛蹬大腿等。他對著謝戈瘋狂叫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魔頭!」謝戈被關監室的牆上到處是皮鞋印,新洗的褥單上還殘留著無數大皮鞋印,鐵窗架子上有多處血跡。
鬍子輝見謝戈始終不屈服,後來就把監室裡原來的木床換成了鐵床。他們用手銬將謝戈的雙手銬在床的一端,再用布條將他的雙腳分開綁在床的另一端,使他整個人成「大」字型。
綁完後,鬍子輝對他說:「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告訴你,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把你從床上放下來,要不然你就準備死在這張床上吧。」
謝戈24小時被捆綁在這張鐵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這種連續捆綁對他的精神和肉體的巨大摧殘,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絕食150多天的時候,在謝戈身體極度虛弱且四肢被綁在鐵床上的情況下,女所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又開始了對他的新一輪洗腦。
由於害怕謝戈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毛巾死死勒住他的嘴,然後捏住他的鼻子往毛巾上澆水,使其幾近窒息。這時李繼榮竟然笑著說:「這是在給你補充水分」。
見謝戈不屈服,李繼榮親自上陣,在其他洗腦班人員的協同下,將謝戈的身體在鐵床上拉抻到最大限度,然後用布條將他的腳死死地綁在鐵床的另一端,使他痛苦難當。
隔壁房間的法輪功學員多次在半夜裡聽到謝戈被迫害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謝戈認為自己堅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沒有錯,自始至終都沒有配合任何非法要求、命令和指使。聽說,後來好多警察都喜歡和謝戈聊天。
由於長期遭受酷刑,謝戈在這裡幾次生命垂危,多次突發心臟異常,出現渾身發抖、抽搐等症狀。
15個月後走出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這個洗腦班時,歷經磨難的謝戈已被折磨得皮包骨,隻剩下70-80斤。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