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國殤日過去,又迎來了雙十國慶。2016年,這一雙背對背的日子意義不比尋常。在國殤和國慶之間,在使人哀慟的十一和喜慶的雙十之間,巨翼的歷史天使將如何在風中揮舞那驚心動魄的大旗?
為了活下去
有一件事人們似乎忘記了:中國是世界上唯一倖存的文明古國。在古埃及、古希臘、古羅馬、古印度一一消亡後,唯有中國屹立在時間的長河中,悠悠五千年一脈相承。然而出於某些原因,現在人們不太提這事了。這或許是因為人們誤以為和埃及羅馬一樣,古中國早已滅亡。從如今中國所呈現的離奇的面貌來看,我們不能苛責這樣的印象。在某種程度上,中國確實已消亡。
確切地說,中國已消亡67年。山河變色,孕育華夏文明的母親河斷流。國土版圖從飽滿美麗的秋海棠變成一只古怪的瘦公雞,近半國土被斷賣。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突變。曾經傲然於世界之上,文明古國、禮義之邦的道德風骨、仁義禮智蕩然無存。傳統文化扭曲變形,剩下欺世盜名的一襲皮囊。從音樂舞蹈繪畫到文學,當代中國呈現給世人的是一幅幅叫人黯然傷懷的圖景,一道道殘酷的傷痕。
這些傷痕來自於生病的心靈。PRC 67歲了,這是它最後一個國殤日。在這特殊的日子裡,我們不妨來把一下脈,看一看這十四億古國人民都患上了甚麼藥石不癒之症。一切的根源在人心,在這千年不遇的歷史關頭,我們一齊審視人心最深的地方,那裏藏著難以解除的病變。
這病變有很深的根源。今天,中國人集體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症。簡單來講,這個名字奇異的病理症狀是被綁架、關押、凌虐的人在極度的恐懼中,在無路可逃的情況下,感受到一種生命受到威脅的絕望。
施暴者一邊向被關押的人施以脅迫,一邊向他們施以小惠,同時封閉所有的信息,使得他們與外界隔絕,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全性命,為了心靈不至於崩潰,失去自由的人竟向虐待、壓迫自己的人心理傾斜,在內心深處認同他們,同情他們,甚或成為他們的一分子。這是一種深刻的自我保全機制,這套機制一旦形成,即使解救的人出現,被關押的人也會排斥他們,拒絕他們,而和凌虐自己的人站在一起,同化於他們。
這已不再是單純的我們所理解的洗腦,而是一種人類為了自我保存而生出來的變異機制。不去對抗,而是同化於威脅自己生命的人,和他產生一體感,從而減輕心理上的痛苦和恐懼,免於崩潰或自殺。而為了減輕背叛自我而生出的負疚感,人們還會生出種種複雜的自我安慰、自我欺騙的內在機制,直到自己最後成為另一個人。依據心理學,情感脆弱的人較容易形成這種人格突變。
太多中國人生病了。一個國家那麼多人患上這種人格突變,背後必然有深遠的淵源。歷史已來到最後的篇章,讓我們最後一次把這歷史淵源說清楚,為了把這痼疾連根拔起,為了把那捆綁十四億人民的囚籠打碎。而由於這囚籠打造的奇巧而又詭異,那看守十四億人民的獄卒狡獪而又狠毒,更由於這一困境持續了太長久,我們要進行的,其實是一場莊嚴的驅魔行動。
一旦把那蠱惑古國人民的魔靈驅逐,人們才會看見,這古國文明經歷了悠悠五千年而沒有消亡。一旦把這附在其上的幽靈移除,像是把迷霧從空氣中移去,中華文明古老的榮光就將在天地間熠熠輝耀。
一個幽靈浮蕩在神州大地
上個世紀末,一名羅馬尼亞牧師理察.沃姆布蘭德Richard Wurmbrand在監獄中完成的《馬克思與撒旦》揭示了馬克思自認為是魔鬼仆人,並加入撒旦教的秘辛。書中大量選錄了馬克思咒詛人類下地獄的文字。「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我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我已失去天堂,對此我非常清楚。我的靈魂過去忠實於上帝, 現在被選中奉獻給地獄。」
正是這服務於撒旦,少年時期就入撒旦教的馬克思寫下了《共產主義宣言》,並且狂妄的寫下「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德語原文Gespenst同時有幽靈和魔鬼的意思。在1848年前後,整個歐洲的傳統力量都「為了神聖的驅逐這個幽靈而聚集起來了」。從共產主義一出現到共產國際末後解體,拉託維亞、烏克蘭等國立法禁止共產黨的標識意識形態,世人深刻的明白共產主義的根源是那從古到今與光明對決的,黑暗的力量。
1921年,經由蘇聯,這個黑暗力量被植入了中國。此後,它以各種依附,偽裝,滲透,破壞等方式存活了下來,最終並藉助蘇聯的力量竊據了神州大地。1949年,它登上了天安門城樓,正式成為這倖存古國的主人。
67年來,為了讓人們忘記它的身份,這來自馬列的獄卒不斷強調自己是我們的親娘,對我們施以小惠,反覆叮嚀「有奶就是娘」,好叫我們忘記它其實是當年蘇共一手移植入中國的共產黨亞洲支部。成立之初,從毛開始,全體中共聽命於克里姆林宮,從讓內蒙獨立到施行簡體字好向廢除漢字,徹底羅馬拼音化過渡,都是斯大林直接授意毛的,其目的是要摧毀中華民族。
1931年成立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憲法上公然列著「中華蘇維埃政權承認中國境內少數民族的民族自決權,一直承認到各弱小民族有同中國脫離,自己成立獨立的國家的權利。蒙古、回、藏、苗、黎、高麗人等,凡是居住在中國的地域的,他們有完全自決權:加入或脫離中國蘇維埃聯邦,或建立自己的自治區域。」
PRC 成立後,周恩來、江澤民一次次把肥沃的土地、軍事要地和經濟寶地拱手送給了泥泊爾、巴基斯坦、印度、蘇聯等國,出賣的土地約有300萬平方公里,其中喜馬拉雅山南麓最是肥沃,南坎有小香港之稱,而圖們江出海口則是扼守東北海岸出海口的戰略要地。另外,喜馬拉雅山的半壁聖母峰和長白山的半壁天池,國土北疆的唐努烏梁海,都是賦予像征意義的神聖土地。打開現在的中國地圖仔細審視,再和清朝、民國時期飽滿充實的秋海棠相對照,你會大驚失色,繼而若有所悟。
正是這最大的反華勢力:馬列黨徒囚禁了中華民族的大好江山,捆綁了世界上最善良的老百姓。馬列之徒亡我之心不死,67年來不斷換著花樣,歷次革命殺害8千萬同胞,文革十年浩劫焚燬多少古物和人心,毀倫常、滅人性,把人的尊嚴從根搗毀。改革開放後,坦克壓垮了一代人剛剛從浩劫中康復的肉體和精神,之後全民卸甲,向錢看齊。從甚麼時候起,我們成了一門心思盡往錢眼裡鑽,人人為己,人人為敵,吞吐著謊言而不以為意的人。
然而不久之前,就在1989的夏天,我們不懼死亡不畏坦克,出現在全世界的人民面前,成為世人景仰的人民。一枚曳光彈燃亮了六月凌晨的夜空﹔直到今天,一名中國青年直立在一列坦克前方,阻止坦克前進的巨幅攝影懸挂在一名法國政要辦公室的牆上,懸挂在很多,很多人的心裏。正是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六四民主運動點燃了後來共產國際應聲解體,紛紛倒地的骨牌效應。由於廣場上、長安大街上無數青年獻上的熱血和犧牲,有甚麼從它的核心部位瓦解了禍亂人間近百年的共產邪靈。
不幸,馬列主義雖然破產,卻把牙根子留在了中國。善於偽裝、不斷改變的共產黨穿上了資本主義的新裝,躍上了世界舞臺。六四之後,我們生活在毒奶粉、地溝油、毒霧霾和漫天的謊言中。我們是這些毒素的吸收者,也是製造者。有一座無牆的監獄,我們同時是它的囚徒和獄卒。為了活下去,我們順服那外來極權的指令,把眼睛垂下把耳朵閉上,不朝向牆外的遠方。為了不至於精神崩潰,我們把謊言當作白開水喝下去。為了活下去,我們自己當起了獄卒,自我審查也監視別人。為了關住良心的聲音,我們把國家機器的謊言內化,鞏固在自己心中,堅守著,拒絕其它聲音。因為任何其他不同的聲音都會使我們驚慌失措,認知分裂。
從甚麼時候起,我們失去了獨立判斷的能力。為了在這馬列暴政的巨掌下活下去,我們讓它的原則成為唯一的原則,把正義誠信拋棄,這樣午夜夢迴,我們才不至於五內翻轉,直到天明。
我們學會了向自己也向別人說謊。和我們惡毒而又仁慈的獄卒一樣,我們學會了說謊「不打眨巴眼」。
毛當年揚言要打造「新人類」,他成功了。這是我們民族最大的恥辱。誰能夠想到,這倖存至今的古國人民被集體綁架,又集體患上斯德哥爾摩症,老是那麽的「自我感覺良好」,拒絕外來的救援。
關於中國人的集體病變,這就是那叫人痛心疾首的歷史淵源。
這個古老的民族遭遇了馬列極權半個多世紀的凌虐和囚禁。遭遇了半個多世紀的洗腦和誅心。甚麼才能把這些被綁架的人救出來?誰才能拔出我們心中的幽靈附體,好叫我們放寬心來,看到囚籠以外的真實?
這就是我們奇異的近代史:一整個古國民族被囚禁,並且忘了自己是被意圖毀滅的外來極權所綁架﹔他們親昵的重複它灌輸的謊話:「沒有共產黨,哪有新中國?」還有這一句:「有奶就是娘」。從古到今,認賊作父,莫此為甚。
對於這深重的頑疾,甚麼才能醫治?哪一把刀才能切下去,把那深植入組織內臟的毒瘤割除?
PRC最黑暗的秘密
2016年6月起,一系列事件一波接一波衝擊向竊據神州的共產極權,把它最黑暗的秘密曝光。6月13日,美國國會通過343號決議案,要求中共停止強摘器官。活摘器官是江澤民推動國家機器,以軍隊為核心的滔天罪行,17年來,數千名醫生做了至少150萬例活體器官移植的手術,絕大多數器官來自法輪功修煉人和少數基督徒、藏民和政治良心犯。實質上,這是一場每天,每月持續進行的大屠殺。
從1999年迫害法輪功開始,數百萬修煉人被運送到散佈在國土四方的地下集中營和軍事設施,過著不見天日的悲慘日子。他們被當作供體豢養著,他們的血型等資料輸入大型由軍方管理的數據庫,供各國趨之若鹜的病患配對。很快,中國成為全世界做器官移植最多的國家。
讓我們把話說透徹:在這民族集體被綁架的國土上,出現了販售人體器官的大宗買賣。來自活人的心、肝、腎、皮膚、眼角膜,全部開出了昂貴的價錢,等待時間大多從幾個小時到幾週,只要籌足了錢,立等可取。有時還有一個到四個不等的備份肝腎,這意味著不止一個修煉人被屠殺,他們活命的器官被盜,植入另一個人的體內。而這個來自遠方異國的陌生人對於這個器官的來源全不知情。
為了保持器官的新鮮度,手術時,這些修煉人的脖子上插入輸送液,打入極少的麻藥。為了避免他們掙扎,這些人被橡皮帶捆綁在冰冷的床上,四五個內科大夫圍繞在床邊,同時摘取他/她的心臟、肝臟、腎臟。然後,這些臟器放在冰桶內,用救護車飛快運送到進行器官移植的醫院。為了減短熱缺血的時間,有時直接把供體運送到醫院。於是,出現了地上洗不乾淨的血,如同屠宰場的病房(來自醫院清潔工的證詞)。於是,在北京、山東等地出現了直接關押供體的醫院地下室,以及與對外開放的外院僅僅一牆之隔的,煉獄一般的內院。
活摘器官把中國變成了一座煉獄。這個聞所未聞的反人類罪行把唯物論施行到極至。人變成待宰割的動物,從活人身上割下的器官變成按件販售的商品。人成為名副其實的貨物。在馬列主義的殖民地,這就是被殖民者的終極命運。
活摘同時在肉體和精神上摧殘人類。它巨大的獲利引起的貪婪,它背後各層官員層層相扣的集體貪腐﹔它對無辜的醫生、病患犯下的滔天大罪,都使得活摘成為壓垮這頭馬列駱駝最後的一根稻草。一旦活摘器官,這近代中國史上最大的恥辱被徹底曝光,中共將沒有在世界上立足之地。
今年6月以來,從《紐約時報》到《泰晤士報》、日本《外交家報》,活摘器官的秘密攤開在世人面前。唯一不知情的是中國人:這些被屠殺的修煉人的十四億同胞。他們和這些被屠殺的佛法修煉者一起被囚禁在神州大地上,唯一的區別是他們不知道自己不是甚麼人民,而是一名囚徒。
我們可以做一個實驗。不妨詢問生活在中國大陸的人:「你聽說過金盾工程嗎?」可能很多人都會像挨了一拳似的大嚷:「甚麼?」好像從來沒聽過這個陌生的詞。然而這金盾工程正是把他們圈禁起來,和外面信息隔絕的一道網絡中的二十一世紀長城。正如囚徒不知道拷牢自己的鎖鏈叫甚麼,他們不知道那囚禁自己的圍牆叫甚麼。
當14億中國人終於知道發生在這塊國土上人神共憤的罪行,他們會如何?這些患了斯德哥爾摩症的古國人民,甚麼才能扳回他們向凌虐者傾斜的心理?在最高的意義上,數目驚心動魄的修煉人獻出了自己身體最珍貴的部份,來贖囘自己的同胞。
這是一個酷烈的犧牲。唯有把他們被殘酷犧牲的身體攤開來,攤在麻木的被綁架了半世紀的中國人面前,對他們說:「看,這就是你熱愛的祖國所做的。這就是你認作父母的黨對你的兄弟姊妹所做的。」出於對自己同胞的愛,出於沒有泯滅的正義良知,集體患上人格分裂症候群的人才能掙脫附體的邪靈,從噩夢中醒來。
為了活命,人甚麼不會做?然而這些被屠殺的數百萬修煉人訴說了一個殘酷的證詞:綁匪是會撕票的。被捆綁的人不會因為聽話而保全生命。在黑暗的牢籠中,他是會失去自己寶貴的性命的。
這是一場殘酷的祭獻。數百萬法輪大法修煉人獻上自己寶貴的生命。同時,法輪大法推動了浩浩蕩蕩的退黨大潮,引領人們焚燬和馬列之徒的誓約。這就是最根本的救贖:讓認賊作父作母,誤上賊船的中國人解除心結,把自己和撒旦的仆人立下的毒誓一筆勾銷。
為了掙脫半世紀以來的囚籠,我們不惜壯士斷腕,奮力以求生。當活摘器官,這PRC最黑暗的秘密曝露在十四億人面前,那被遺忘的仁義之心,那從簡體的「愛」裡被割去的「心」就將回返,像是從來沒有失去,從來沒有忘懷。炎黃子孫褪去馬列幽靈,恢復了華夏兒女的身份。被囚禁了太久的古國人民憶起真實的自己:越過89年坦克壓過的那一夜,把失去的精神贖回。
中華兒女要復國
在神州大地,移除馬列幽靈的行動正在加速度進行。中南海最新一批宣誓就職的官員誓詞中已不再提忠於黨,而是終於國家,忠於人民。2017年,瑞士銀行將公佈各國人在瑞士的秘密賬戶。到那時,5000個馬列貪官就將無所遁形。這些年來,馬列極權戒慎恐懼,因為它深知貪腐亡國,反腐亡黨。現在,隨著反腐進入最後的高潮,「黨」已名存實亡。當共產黨的幽靈化為齏粉,那來自歐洲的幽靈灰飛煙滅,失去了半個世紀的文明古國就將再度在時間中現身。
自古神州大地是神傳文化的家鄉。堯舜禹、夏商周、唐宋明,一朝朝典雅大度的文化世代相傳,孕育了多少千古風流人物,豪傑好漢。而附在這神傳文化上的馬列幽靈一旦被驅逐,像是一個巨人從長夢中醒來,古國正氣大器的精神就將復甦。
魔鬼附體在神傳文化之上 — 誰能想到,這會是真實發生在人類身上的悲慘困境。對於多年來身患頑疾的14億中國人,有一帖解藥良方,一個全新的概念: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這個新中國絕非馬列徒孫偷天換日打造的PRC,而是拋頭顱撒熱血,辛亥革命後成立的中華民國。那是真正的新中國。更準確的說,在今天,真正的新中國是根植於五千年神傳文明,從古中國雍容的傳統文化中誕生的,全新的中國。
「真中華民國」
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十一國殤後是雙十,中華民族真正的國慶日。這是國父孫中山先生締造的民主共和國,不久前,我們才慶祝了她的百年誕辰。今年,她105歲了。由於馬列幽靈的纏攪,百年來,中華民國歷經了許多的波折,始終與神州大陸一海峽之遙相望,守望著那片失陷的國土。在民族陷入馬列幽靈捆綁的這半個世紀,倖存的古國文明在美麗島嶼福爾摩沙上存續。
中華民國是孫文和革命先烈在亡國滅種、列強虎視眈眈的炮火中締造的。從十次革命推翻滿清到1911年民國創立後的復辟、軍閥割據、抗日、內戰,這從腐朽的滿清帝國誕生的民主共和國走在一條坎坷的路上。
1920年,孫文在上海發表的演說中提到了當時的困境,並召喚一個「真中華民國」。
「以後應再有一番大革命,才能夠做成一個真中華民國。…所以我們的責任,以後就在造成一個真中華民國。」也就是說,一直到革命成功,中華民國建立九年後,孫文殷殷呼喚著一個「真中華民國」。事實上,一直到孫文為國事劬勞憂心奔走各方數十年,在北京溘然長逝,這個「真中華民國」依然沒有出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孫文留下的遺囑沉重的擔在我們肩上。而今天,「革命」的內涵已由物質上的朝代更替轉移到精神文化上的蛻變和新生。
這「真中華民國」是甚麼模樣?誰也不能準確的預測。然而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這從苦難中誕生,又在苦難中砥礪成長的真正的中華民國,這真正的新中國,把根牢牢的紮在了古中國仁義禮智信那座磐石之上。
還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孫文,中華民族共同的國父,將重返神州大地。當然,他從來沒有離去。十一國殤日,你去子彈痕跡、坦克履帶痕跡猶未消失的天安門廣場散步了嗎?你看見了孫中山那肅穆俊逸的容顏高懸在天安門廣場英雄紀念碑前面嗎?每年節慶,他的巨幅畫像是天安門廣場上唯一高懸的偉人畫像。在整個淪陷的半世紀中,孫文一直守護在這片苦難深重的國土上。國父孫中山先生逝世150週年紀念就要到臨,位於南京中山陵的孫中山紀念館將大規模重建,這一變化預示著孫文的歷史地位將有戲劇性的轉變。
我們正處在千年不遇的大變局中。從華夏民族的第一個朝代:夏朝開始,數千年來,每一囘的改朝換代都有地震彗星等天穹中的異像預示。在PRC最後的日子裡,天空出現了不止一次的日食。天降雪雨打冰雹,江河斷流霧霾鎖江山。在國土的上空出現了水龍卷,日暈,絕非祥瑞的雲圖幻影。大道上土路邊,人們唱起了暗藏天機的歌謠。請聽:從黃土高原上的斷壁殘垣到紙醉金迷的南方都會,茫茫八荒,這歌謠在瘡痍滿目,迷霧鎖國的河山中響了起來:
金餅歌
洪水過 秋虎來
秋虎食日心慌慌
重陽月 黃似金
金餅暗藏玄中機
你知我知天地知
中華兒女復芬芳
黑變白 鹿為馬
我的祖國變虎狼
卸紅龍 拆斧頭
大卸八塊歸地藏
紅日沉 月東升
玉兔升天金燦燦
金黃月 舉大旗
重拾山河志氣壯
天雷震 紅朝亡
華夏五千再興邦
再興邦 氣象新
神州大地又輝煌
——寫於2016年雙十國慶日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