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5月11日訊】
回憶人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北京法輪功學員
5月13日,是我們偉大的師父的生日,是個普天同慶的日子,也是所有宇宙眾生期盼的日子。在這個特別的日子,我寫下得法初期跟隨師父全國各地聽法的幸福經歷,以此來讚頌師恩,慶賀師父的生日。
1993年11月,很平常的一天,我在一個朋友家,看到了《中國法輪功》一書,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迫不及待地想看,就從朋友那裡搶了回家,當晚一口氣看完,就把書放在枕頭邊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睡了一晚好多年都沒有睡過的踏實覺(之前我有失眠症)。我拿起書就衝到朋友家去問他們:「這書是不是有能量?在哪裡能找到李洪志老師?」
後來,1993年12月的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師父有一場報告會,我去聽了,當時對師父講的法並不懂,只是覺得好。報告會後,學員們都湧上去請師父簽名,大家在師父身邊擠來擠去的,可是師父卻一直不厭其煩地給每個人簽名。這是我此生第一次見師父。
那幾天,我雖然什麼也不懂,心卻被法輪功牽動著,老想再去找師父,急切地想參加師父的傳法班。博覽會的最後一天,我再一次去到會場,我清楚地記得,北京那天颳風沙,整個天空都很臟,街上的人也都灰頭土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來到法輪功的展位前,師父不在展位上,我站在那裡等著,突然一回頭看見師父和幾個學員一起從大門外走進來,師父身材高大挺拔,身穿湛藍色的羽絨服,鮮亮、乾淨、給人感覺光芒四射的樣子。
師父走近了,我更加驚奇的看到,師父高大魁梧的身體上,卻有著一張嬰兒一般細嫩皮膚的臉,白裡透紅,在周圍骯髒的環境中顯得非常特別,我不斷地看看師父,又看看周圍,心中奇怪,為什麼大家都是灰濛濛、髒兮兮的,而只有師父一個人那麼乾淨、透明、光照四方。這一次見到師父,對我心靈的震撼極大。我在展位上買到了去天津聽課的票。
天津一期傳法班開班的第一天,聽說課前可以去與師父合影,我提前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到達會場,沒有想到很多學員已經先我而來了,而且師父也早就到了,正在與學員們合影。看到這麼多人這麼急於與師父合影,我突然產生了逆反的情緒,不想照相了,可是我也不願意離開,就一直跟在師父身邊觀看。當時我還沒有聽法,不知道師父是誰,也不知道這是多麼珍貴的機會。學員們一撥一撥地站好,然後請師父過去站在中間拍照,師父一會兒被請到這,一會兒被請到那兒,我也跟著跑來跑去地看。看著看著,排好隊的學員中有學員對我說過來照相。我搖頭不去,就這樣我失去了在天津班與師父合影的機會。
進入禮堂聽課,我坐在左邊第四排的中間,開始聽課還是懵懵懂懂的,很麻木,當聽到師父講「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轉法輪》〈第一講〉)時,我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在那一瞬間,我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迷失的痛苦,而師父的這句話,讓我看到了希望。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一直在黑暗中流浪的孤兒,突然間知道了自己原來還有父母,而且,父母還一直在關心自己。
從這一刻起,我知道了,師父並不像我所認為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氣功師,師父是下世度人的偉大的覺者,而我能聽到師父親自講法,是多麼的幸運與榮耀。
從天津班回來後,得法的喜悅,能夠聽師父親自講法的幸福,讓我覺得人生是那麼的美好。
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頭前的右上方几十公分處,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當我遇到危險時,是師父在保護我;當我過不去心性關時,是師父在鼓勵我;當我害怕地走在去煉功點的黑暗小路上時,是師父陪伴著我。只因為是師父的弟子,我成了宇宙中最幸運、最幸福的生命。
接下來,我又聽過兩次師父在北京辦的報告會,每次看見師父出現在講台上時,我都會忍不住流淚。丈夫看見我見了師父就感動地哭,說起師父也感動地哭,他認為師父一定是了不起的人,於是我們倆一起參加了重慶班。
在重慶班上,師父利用課間時間與學員合影。這一次,我想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失去(和師父合影的)機會,可是,當看到師父在炎熱的天氣裡,在烈日下來回奔走著與學員們合影時,我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做,師父太辛苦了。
於是,我走到一邊的蔭涼地與幾個學員聊天,不再想照相的事。過了十幾分鐘,快要上課了,突然聽到師父在問:還有照像的嗎?最後一張啦。我一回頭,看到師父在我身後不遠,趕快跑過去站在師父身邊,另外幾個學員也跟上來了,我們終於和師父一起照了張合影。
重慶班結束後,我們跟隨師父到成都,很幸運的跟師父同一趟列車。在候車室,我看見師父親自背著又大又重的背包,那是要到成都班給學員們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師父跟我們一樣站在等車的隊伍中。
開始檢票進站時,有個男學員翻過椅子,插到前面去了,還招呼師父他們過去,師父走過去了,師父身邊的學員也跟著過去,但是,只一會兒,師父就帶著這些學員走回來,排到隊伍的最後去了。原來師父是去叫那個學員回來排隊的。師父不止教我們法理,在實踐中,也以身作則的教導我們該如何做人。
師父沒有作聲就把我的病拿掉了——在東方健康博覽會
19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期間,有一次我站在法輪功展位不遠處,身體左下側隱隱作痛,有點兒站不住,但我盡量克制著,沒有表露出來。這時師父走過來輕輕地對我說,你也像他們(指法輪功工作人員)一樣坐在那兒,我走過去一看,沒有空位,就沒有坐。可是過了一會兒,我的疼痛消失了,這以後再也沒有疼過。師父沒有作聲就把我的病拿掉了。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在學習班上,師尊讓我們想親人的一個病,我就想我父親的手。我父親的手抖已好多年了,自那以後,老人的手再也沒有抖過,直到過世。
師父忙得一點時間也沒有
師父在國內傳法初期,方方面面阻力很大,困難很多。傳法中大大小小許多事情:與辦班主辦單位和氣功科研會的聯繫、大法書籍的出版印刷等等,師父都是親自過問,親自處理。大法第一本書《法輪功》最早聯繫出版時,找了好多家出版社都沒同意給出版,後來終於有一家出版社同意出版,但書稿卻被編輯改得面目皆非。之後,師父讓工作人員坐在出版社打字員身邊盯著,逐字逐句地將被改動之處又重新改了回來。
那時,大法書籍的版面是由師尊設計的,煉功音樂帶也是師父親自選定,親自購買,而後親自配音錄製的。
當時製作煉功錄音帶和教功錄像帶時,因為沒有資金,都是通過熟人介紹,請人幫忙,利用業餘時間來做。
由於(工作人員)經驗不足,反覆修改了許多次。師父總是認真耐心地配合工作人員去做,從不說什麼。師父當時十分感慨的對弟子講:師父忙得一點時間也沒有啊。
那些功回到身上時,師父感到很累
每次法輪功傳授班講課,事先師父都要打出許許多多的功,還要打出大法輪布場。師父還要打出許許多多的小法輪為學員清理身體,調整身體。還有師父的法身,為學員做很多事情。當那些功回來時,都是被污染的,還要洗功。師父當時講:那些功回到身上時,感到很累。我當時聽到後心裡很難過,師父生活是那麼的艱苦,為我們付出又那麼多。
回憶參加師父在石家莊傳法的日子
1994年3月3日至3月10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石家莊舉辦的講法、教功班。師父親自傳法,親自教功的這一幕幕,是我一生最珍貴的永遠記憶。
我對師父所講深信不疑。在這八天的時間裡,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對師父的感激之情,也無以言述。在這之後的修鍊中,我想只有「佛恩浩蕩」四個字才能比較確切的表達師父所給與我們的。
我的拙筆無法描述這四個字的含義,只能我把親身經歷的一些細節小事整理出來,與大家分享。
第一件事是:凡在學習班的禮堂上遺失的東西,都能回到失主的手中,哪怕一把自行車小鑰匙。有一次,師父講了一個多小時的法之後說,大家出去方便(用洗手間)一下,然後回來學功。當我回到座位上無意中一摸衣兜發現自行車鑰匙不見了,左找右找,怎麼也找不到。這可怎麼辦,我是獨自一人騎了十幾里路來的,要是找不到的話,學習班結束就是晚上九點多了,修車攤也撤了,也不會有人拿著工具來聽法呀,想找同修撬鎖也撬不了呀。眼看師父就要教功了,我的車鑰匙還沒找著呢。
這時,一位老學員說:「別找了,在咱們班上丟的東西全都能找到,一會兒就會有人給你送來。」
我有點半信半疑。特別是我看到順著我這排座位的腳下就是一排污水溝,蓋在溝上的鐵箅子縫隙有好幾公分寬,鑰匙上只帶一個手指粗的鐵環,萬一被誰無意中踢到那裡邊去黑乎乎的,再怎麼樣也是找不到了……算了,不管它了,還是先學功吧。學著學著,丟鑰匙的事已忘了。就在師父剛講解完教功動作,人還未散去呢,就聽到前面大講台邊上有個人高舉著手喊:這裡有把鑰匙是誰的快來領。我還想呢,能是我的嗎?不過也得趕緊過去看看呀,到禮台哪兒接下來一看,一把銅鑰匙上串一個小鐵環,這正是我的,一顆本不該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當時我看到,還有項鏈及其它物品也在禮台那兒等著人去認領。
在學習班上,師父處處為學員著想,處處為學員負責,例如考慮到外地來的法輪功學員來一趟路費、吃、住花銷很大,為了減輕學員負擔,把十天班壓縮成八天。可師父自己吃的是方便麵,住的是簡易的招待所,穿的是普普通通的服裝,有的老學員說師父連一件襯衣也捨不得換新的,已穿了很長時間了。這學習班的學費也低得出乎我的意料。去之前我盤算著:十堂課,學費至少也得100元吧,因我以前學別的氣功時收費都是不低的,少則幾百,多則上千,所以我印象中學個好功法是很奢侈的。等到交學費時才知道,只收了五十幾元,且老學員都是按半價收的。當然這是我當時極低淺的認識,其實這宇宙的大法,怎能用常人中的金錢去衡量呢。
當師父得知有許多法輪功學員想參加下一個班──天津學習班時,師父就及時把天津那邊的情況事先告訴給大家,說票都已經售完了,勸大家還是不要去了,以免白跑一趟。
最後與師父照合影時,有個攝影師要的價格很高(每人要收十元),師父沒有答應,就託人聯繫一個要價低的,每人只收一元。而且像片洗出來之後,也很清晰,我至今還珍藏著呢。
就在這個班上師父為我打開了許多的心結,好像我心裡的疑問,師父早就知道,所以在講法時順便都一一給以解答了,等最後一講結束師父讓寫條子提問時,我竟什麼問題也提不出來。我想其他學員一定也有類似的感覺。我們就這樣走入了修煉的行列,真正的踏上了隨師回家的征程。
憶聽師父廣州傳功傳法的經歷
我非常幸運的參加了廣州舉辦的第四期法輪功學習班。參加的那一期學員總共有4000多人,這是1994年元月6日至13日。
整個盛況令人難忘,我第一個感覺就是聽了師父講課後心態馬上就變好了。開始頭一天,本來每個人都有座位的,但還是很多新學員爭先恐後擁擠而入,大聲喧嘩,各種鬧吵聲都有。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卻煥然一新了,聽課時大家都不願眨眼,生怕落下哪句話,全場視線都集中在師父身上,莊嚴肅穆,好多人都激動地淚流滿面,包括我自己。
我聽到師父講失與得的關係,業力輪報(《轉法輪》第四講),我於是解開了所有的怨和恨,明白自己與周圍的因緣關係,生生世世欠下的債是要還的,這是天理。我相信宇宙的法理是絕對公平的。
我堅信師父講出的每句話,沒有任何顧慮,師父講什麼我就信什麼,聽了幾天課後我真是得到了大豐收,打開了我千萬個心結,原來那喊天不應、喊地不靈的緊固鎖,一下打開了。我激動不已,天天淚流滿面,我知道自己得到的東西是求之不得的。
我第一次嘗到了一身輕的無病狀態。那幾天天天便血,吐出了像糖果那麼大的硬東西,又瀉肚子,人越來越輕鬆,全體學員都不同程度的清理了身體,得到了凈化。
永遠銘刻在心中的記憶——河南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二日,星期六的上午,師父在河南鄭州市體育館內一個禮堂裡舉辦氣功報告會,師父講:這是氣功報告會,晚上的課重複上午的內容(不是原話)。聽師父講法,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慈悲與正的場。我是個個人感受很強烈的人,不是真正純潔與高尚的東西是打動不了我的,但我在聽法中,一點點的被師父的法理折服了,相信自己遇到了上下求索、苦苦追尋的明師,那時就下定決心:這輩子就跟著師父走下去了。
(那天,)講好課後,學員們站在兩邊,主動讓出一條小道,我緊挨著小道,師父走過我身邊時,看到師父是那樣的祥和、慈悲、莊重。師父沒有立刻走出門,而是走到上邊的台階上,又轉過身來,手裡拿著盛著茶葉水的水杯,慈祥地看著大家。學員們也靜靜的看著師父,會場非常的靜,但是彼此都充溢著幸福的感受。
六月十八日下午是解答問題課,是最後一堂課。教功時,師父在學員中來回走動,幫助學員糾正動作。我突然感到心慌,有點坐不住,一抬頭,看到師父在我前面一米遠那站著,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從小有胃病,很難受,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調整身體。那天晚上有很多弟子跟隨師父到山東濟南去聽法。我因為學校要考試,沒能隨行。
那晚在火車上,我流了一路的淚。我感到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給我指明了返本歸真的路。
記師父在齊齊哈爾傳法
1993年7月,師父應齊齊哈爾氣功協會的邀請到齊齊哈爾傳功講法。
7月15日,師父在電業文化宮先作了一個氣功報告會,我與幾個朋友一起去聽了師父的報告會。聽完報告出來,我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喜悅,彷彿一生中苦苦思考而一直也琢磨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全明白了,我們幾乎是一路上歡樂的跳躍著回到了家。
第二天我們全都報名參加了學習班,幾天的學習班師父耐心地給大家講法。親自下來給我們糾正動作,親切和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完全沒有其他那些氣功師那樣前呼後擁的架子。
師父處處為學員考慮,當時師父的教功錄像帶還沒有公開發行,學員們都想要,由電教中心的人給複製一些。電教中心的人把價格定的比較高,師父很嚴肅地對他說:「這樣不行,我們的學員承受不了。」直到他給出了合適的價格,師父才同意。
師父與學員在一起時總是樂呵呵的,有時我們搬桌子師父也過來幫著搬,與學員一點距離也沒有。
當時各地的書店還沒有大法的書籍,師父為了讓參加學習班的學員能及時得到書,總是帶著書走,怕讓車站托運耽誤時間。那一次有好幾個大書包要帶到北京,都是裝的很滿的大帆布袋子,很沉。工作人員往車站裡搬,師父也拿了一個,我們忙趕過去,從師父手裡接過來,又幫工作人員搬。師父不讓我們送到站裡,但是我們一看東西太多、太重一定要送到車上,師父就讓身邊的工作人員(也是弟子)去給我們買站台票。從前我們送人從不買站台票,既然讓買我們就要自己去買,但師父不肯,執意讓身邊的工作人員給我們每人買了一張站台票。
送到車上後師父馬上讓身邊的弟子把我們這次學習班上大家寫的心得體會找出來,放在桌上,很厚的一疊紙。師父身邊的弟子告訴我們:「師父每次辦完班後,總是一夜不睡,仔細看完每個學員的心得體會。」
臨別前,師父與我們交談了一會,最後語重心長地對我們說:「你們現在還不能理解這法到底是什麼,再過兩年你們就知道他的珍貴了!」並一再告誡我們:「要好好煉功學法!」火車開了,我們含淚向師父揮手告別。師父也不斷地向我們揮手,直到看不見為止。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