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在郵局寄物無意中瞥見郵寄禁書榜,其中關於五四運動內容的書也赫然在例,彼時很驚奇,並頗為不解。
我們這代人對五四的記憶,源於所受的系統灌輸的黨文化教育,那時的歷史與政治課,都強調五四運動是紅色政權所謂取勝的轉折點。
後來,無意中又讀到一篇關於五四的文章,文中引述當時目擊者的著述等等,讓沒有親歷者也可參照所謂的史實釐清下彼時之境況。
其他的不論,火燒趙家樓事件,試想,若彼時政府之軍警如紅朝的會成功否?故目擊者所謂的彼時軍警同情示威者還是有可信度的,政府對彼時學生也是心懷寬仁的,不然如何大獲全勝?
五四與六四運動中其中的一主角–中共,僅僅只是身份變了,其結果卻迥異,就似歷史給國人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並猛不丁的扇了國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故五四與六四的同時被禁已經有了答案。利用學生運動,乃至所謂的工運、農運、群眾鬥爭運動方式來奪權、竊政、清除異己,竊國的漢奸政權當然恐懼真相曝光,也恐懼在這樣的運動中被下台與清算罪惡。
此文引起我深思的當屬一觀點,再好的精神食糧,如果被刻意扭曲、斷章取義的利用也就面目全非了。而毛共就是利用了這樣的手段,外加暴力與謊言,在中國建立起紅色政權及其謊言堆砌的黨文化斷根了我們五千年的中華文明。
很多時候,國人一說孔孟之道,都語含貶義,這是毛共治下黨文化強制洗腦對之歪曲、批判教育的結果。比較對孔孟之道最尊崇的日本、韓國、台灣等海外華人社區,這些地方卻都國泰民安,堪稱富庶之邦。
中華文明以信仰為本,道德為尊,是一種天、地、人為一體的文化,是整個自然和人類大融合的文化。因此古人敬天信神,「觀天道以應人道」,儒家也不例外。中華民族是一個胸懷博大、包容的民族,「儒釋道」交相輝映在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展現了海納百川的恢宏氣度。此兩者成就了我們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並讓中華神傳文化在今次人類文明史上熠熠生輝。而毛共戰天鬥地、斗人,殘害百姓無數。從今史可見,魯迅筆下的「吃人」社會是紅朝,自小以黨性吞噬人性,「人相食」的歷史,慘烈遠甚其他朝代,而國人傷亡人數遠超世界大戰一戰二戰的總和,相當於幾百個南京大屠殺。可見毛共引進的外來主義才是禍國殃民的邪教。如果沒有此黨,我們也如今日之台灣、日韓一樣,不會成為房奴醫奴學奴等紅朝奴隸,也沒有毒奶粉、毒疫苗等等暴政所致的連連毒禍。
孔孟之道被批判在新文化運動中就開始了,文革中尤甚,其中被毛共選擇來批判儒家的魯迅文章的影響尤大。竊以為,要反思紅朝以黨文化洗腦國人變異人的思維、言行舉止培養黨徒,套上黨文化的思想枷鎖,繞不開被毛共精心打造、捧上神壇的魯迅。
魯迅的〈狂人日記〉、〈阿Q正傳〉、〈祝福〉、〈祥林嫂〉及其雜文等都是我學生時代重點學習的語文教材,黨文化借了魯迅文學創作中的「仁義道德」、「封建禮教」都「吃人」、「天地君親師太過於尊」及批評中庸等等,將中華傳統道德掀翻在地,一方面,這些觀點有助於合法化無道伐有道的紅色政權,一方面歪曲了我們的神傳文化,紅朝新生代,故而不知禮儀、倫常何謂,更無知明五倫乃人獸之別的智慧,被強制灌輸的黨文化斷了傳統根。
互動百科載,筆名魯迅(Lution)源於革命(Revolution)。百度百科載,魯迅1899年接觸〈天演論〉。1920年6月讀〈共產黨宣言〉中文譯本盛讚譯者。1928年開始大量收集馬克思主義著作並翻譯。互動百科載,魯迅教授許廣平日語,第三階段講授了日文版的《馬克思讀本》。從中可見,進化論、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對魯迅的影響。
被捧上神壇的魯迅不僅被毛氏封為「聖人」、「民族魂」,還刻意用黨文化包裝為所謂的「魯迅精神」。
至今紅朝的網路上暢行所謂的「魯迅精神」是毛氏概括的,主要有三個方面:一是「他的政治的遠見」,「他用顯微鏡和望遠鏡觀察社會,所以看得微,看得遠」;二是「他的鬥爭精神」,「他看清了政治方向,就向著一個目標奮勇地鬥爭下去,決不中途投降妥協」;三是「他的犧牲精神」,「他一點也不畏懼敵人對於他的威脅、利誘與殘害,他一點不避鋒芒地把鋼刀一樣的筆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毛氏稱頌「魯迅在中國的價值,據我看要算是『中國的第一等聖人』。如果孔夫子是封建社會的聖人,那麼魯迅則就是現代中國的聖人。」
魯迅的《且介亭雜文末編·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載:「然而中國目前的革命的政黨向全國人民所提出的抗日統一戰線的政策,我是看見的,我是擁護的。」可見魯迅親共因它是「革命的政黨」。而「革命」正與他以筆改造國民精神襲擊動搖舊文明乃至他所謂的「吃人」的社會的主張一致。可悲的是,魯迅認為革命需要付出代價,而無視不講「仁義道德」的底層普洛革命即暴民運動的後果。而魯迅卻深知暴民革命的顛覆性力量,這或是毛氏推崇魯迅的原因。魯迅在此文中述:「現在的統一戰線…固然是以普洛為主體的,但其成為主體,…而是由於它的把握現實的正確和鬥爭能力的巨大。」
可憐,深受進化論、馬克思主義影響的魯迅,因對現實絕望,主張暴力革命推翻「舊社會」所下的「猛葯」,即其筆下曲解傳統文化與社會來「動搖與襲擊舊文明」以期改造社會,而被毛氏利用為剷除中華文明的得力工具。
從毛氏概括的「魯迅精神」的內容可見,是特意包裝了來為此黨的鬥爭、仇恨、暴力的哲學背書的。但因魯迅的革命主張適用於顛覆獨裁暴政即所謂的「鐵屋子」,故而被紅朝所恐懼,故而漸漸的退出了教材。因紅朝現實才是魯迅筆下需要改造的社會,正是魯迅欲革命的對象,故此黨今又恐魯、禁魯文。可是,紅朝因曾經「捧魯」,魯文與四大名著一樣未被毒草,而成為紅朝人僅有的精神食糧,加之舉國教材曾以「民族魂」神化魯迅,故魯迅成為很多紅朝人的偶像,又沒有徹底反思與清算過毛共及其黨文化的罪惡,如「革命無罪,造反有理」,故紅朝有很多被黨文化刻意灌輸與培養出來的魯迅式「鬥士」,一如從前的我。
魯迅的影響,加之「文藝為階級服務」這樣的黨文化緊箍咒至今依舊緊緊箍在紅朝文藝工作者頭上,這兩者有個重要的共同點,即以黨觀批判與階級鬥爭的觀點研究傳統文化。它不僅與我們正統的傳統文化背離,而且這樣扭曲的觀點還阻斷了國人的尋根之路。故紅朝的古裝劇才會成為現代人著了古裝演繹現代劇,徒有其表而沒有傳統內在的靈魂。而現代劇大多也受黨文化影響,與深受儒家思想影響、通過社會家庭倫理劇的演繹、來承傳傳統的倫理道德價值觀的韓國影視大相徑庭。因為紅朝失去對傳統文化的繼承,呈現的自然是一個扭曲的社會形態與社會生態。而紅朝人長期浸泡在這種影視的氛圍中,難免強化被黨文化打上的烙印,思維、言行舉止都被扭曲,與正常社會的正常人格格不入。
此文章說,從五四運動開始也掀起了所謂的婦女解放運動,丁玲是其代表並是身體力行者。
撥開歷史的迷霧,一個真實的面目依稀走近。作者有個觀點,魯迅們以反封建的名義反道德,古老的傳統美德從此也被一併摧毀。一些史料的有利佐證,偶像坍塌,郭沫若才子加流氓的形象早有定論,誰知魯迅也從中走來。那些所謂魯迅迷的著名女性早已作古,可她們因迷魯迅而被染「紅」後的悲慘際遇,如遭遇了文革迫害的丁玲平反後對毛氏感恩戴德的歌頌,徒讓人感嘆黨性對人性、理性的侵蝕與變異。而有多少紅朝人沒有被變異呢?
那些隱而不宣的歷史,還有被黨文化刻意包裝了的歷史人物,當歷史被支離破碎的拼接起來時,真面目也就露出來了,令人覺得十分可怕與震驚,因與心目中的形象差之千里,甚至黑白正好顛倒,因是偶像更甚。但卻也讓我從魯迅被利用為工具,中華民族所遭受的劫難中,領悟了先聖所倡中庸與慎言的智慧。
幼小的、坐凳子尚足不及地、無書可讀的我偷讀了被黨文化刻意包裝的魯迅文章。母親是我的小學班主任老師,她曾對我幼時的組詞造句能力很是自豪,因與其他小朋友相比,不論意境與語意皆異,及初中的片語連綴成文,其中的詩情畫意也總成老師的範文,那時我的筆下還是充滿亮色的。初中後期迷上文學,作文呈寫實批判風格,濃郁的憂鬱筆風給人壓抑之感,連往來書信也被朋友稱為魯迅風。我想魯迅的烙印從自小偷讀《狂人日記》就開始了,及至教師的黨文化宣教打開了記憶,魯迅的影響就如影隨形。
而這篇關於反思五四運動的文字竟似解開了這道自幼被套上的無形枷鎖,那隱藏至深難以擺脫的陰鬱如一屢輕煙飛離了自己。剝離毛氏用黨文化包裝的魯迅,原來,魯迅是一個受時代思潮影響,以為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可以改造社會,積極主張革命的文人。可見這個蠱惑人心的外來主義的邪惡,沾染了它,就難免偏激還美其名曰「憤世嫉俗」,而深受此魯迅影響的我曾經成了一名「憤青」。此時方悟,視暴力革命可顛覆原有社會體系救國,忽視其中的破壞性後果也要做「鬥士」的「魯迅精神」,帶給我的竟是沉重的思想枷鎖。充滿了革命、批判與鬥爭思想的暴力思維,又怎會以輕快的文字示人?
所幸自己還沒有淪為一個因自己被損害就去暴力侵害更弱小的如畏強凌弱的阿Q一樣病態的紅朝暴民。因冤屈無處可伸而去傷害無辜的人,正是暴政及其黨文化洗腦的受害者,卻淪為了罪犯。須知,魯迅創作的阿Q,連魯迅自己都承認,在當時的社會並不存在。創作者只是意在鼓動底層人造反與革命,卻被毛共徹底的加以了利用,暴民阿Q自此就與毛共相生相伴,竊取了政權,並會突然出現在紅朝,傷害無辜弱小。由此可見,阿Q是暴政的產物,而邪黨及其黨文化是催生暴民阿Q的土壤。
古老中國傳統文化浩如煙海,其中的優秀與智慧令文明世界景仰,並造福了鄰邦如日、韓,偏偏在發源地卻被暴力與謊言剷除,失去了承傳;中華的燦爛文明部分的走向了世界,在發源地卻文化失國,這是國人的至悲。
一個民族抹黑並丟棄了自己文明中被視為是對人類世界貢獻了社會倫理道德的儒家的治世良方,卻視毛共集成的邪惡主義如至寶,這怎麼可能正常?加之江氏挾邪黨不遺餘力的殘酷迫害踐行「真善忍」、恢復五千年中華文明神傳文化的法輪功信仰者,阻斷了斯國回歸中華文明禮儀之邦之途。而迫害好人縱容邪惡,也把紅朝拖入了道德淪喪、社會大潰敗的今天。紅朝人只有退出其黨、團、隊組織,不做它邪惡的一份子,拋棄奉邪惡主義為國教殘酷迫害善良正信的中共,洗去被強制打上的黨文化烙印,尋根中華文明,從新認識被黨文化包裝的魯迅及其文章等等,斯國、斯民才能從新成為正常國度與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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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