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已是九十多歲的高齡,在這般漫長的歲月里,共產黨成長了多少呢?沒有絲毫的成長。該黨在起家時是個餓飯黨,挨餓;在成了暴發戶之後,還是餓飯黨,只是餓飯成為手段,餓的是他人。
餓飯黨之所以曾在陝甘寧邊區開展過大規模的生產運動,是為著免於挨餓。1945年1月10日毛澤東說:「由於部隊和機關的人數和邊區人口比較,所佔比例數太大,如果不自己生產,則勢將餓飯。」
餓飯黨的大規模生產,也包括見利忘義,種植鴉片,為此還出過生產傷亡事故。學者張耀傑揭露說,所謂「死得重於泰山」的八路軍戰士張思德,實際上是在燒制鴉片時,窯洞坍塌被活埋而死的。
餓飯黨颳起過「畝產萬斤」的浮誇風,搞「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搞大批量的職工下崗……飢腸轆轆成為許多人的常態。僅在「大躍進」時期,就餓殍遍地,餓死過幾千萬人。
六四屠城也有餓飯的背景。美聯社在1989年引述了柏克萊加大研究員哈維·詹克斯的觀點:「可能大多數軍人同情學生……軍官因為經濟改革簡直要餓飯,這是使他們比較贊成鎮壓的一個原因。」
法輪功學員曲濱被關押在瀋陽第一監獄期間,獄方有意不讓他吃飽,以至極度缺乏營養,面黃肌瘦,走路得扶著牆壁走。曲濱對探視者說:「感覺就是餓,給吃的東西有限,不讓吃飽,故意的。」
廣東作家胡迪,有過連續7次被餓飯黨打手國保搞掉工作的經歷。有次工作又被國保搞掉後,胡迪憤而在步行中沿途乞討,從廣州一路靠了乞討回到新會。胡迪的孩子,也遭受過餓飯黨打手的毒打。
我堅持撰文呼籲餓飯黨正視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兒子慘遭殺害,我被張德江之流逼得在廣州、佛山扛著黨旗,連續乞討數月。當局堅持若要善後,就得將廖夢君的遺體先給毀屍滅跡。
餓飯黨敲掉了我以文為生的飯碗。為讓家中的老小免於挨餓,我面臨了鄉關茫茫,在外辛苦地討生活。我原先的老總在「見中央領導」後,我的月薪在當月就由一萬變成了五千,之後得被迫辭職。
我在萬般無奈中想做點小生意糊口,為籌集資金想賣掉手頭的房子,卻因賣房被拘留五天六夜。後來索性把住房交給法院去拍賣,時間過了年余法院也再無下文。餓飯黨擺明要逼死逼瘋我兩夫妻。
我於年前公開投書餓飯黨黨魁,想借五萬塊錢暫度難關,未得到官方任何善意的回應。上月轉而向餓飯黨黨魁提出借一分錢,迄今就連這一分錢也沒能借到。餓飯黨對內對外,是不同的兩副嘴臉。
餓飯黨自己也曾有過挨餓的歷程,在忽悠得國人反飢餓反迫害,於白骨累累之上沐猴而冠後,又像個土鱉至極的暴發戶一樣,能掉過頭來以種種下流的手段,反過來去餓別人,不失餓飯黨的本色。
若再餓殍遍野,餓飯黨會怎樣?清華大學歷史系教授秦暉說,土匪這時搶的是人,不為別的,是為吃,此際的生產即腌制人肉,放進大缸儲備。我想土匪出身的餓飯黨,這種事也是能做得出來的。
2016年3月7日寫於漂泊中(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52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823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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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