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宇:中共酷刑——熱水燙、開水燙

中共惡徒用熱水或開水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是一種很常見的酷刑。

熱水澆頭頂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山東濰北監獄小號里,張亮、聶無存等五個犯人,對濰坊地區昌邑市太堡庄法輪功學員初立文,用茶缸從頭頂澆熱水。連續迫害幾天。

熱水灌耳

二零零六年一月,遼寧省遼中縣北市場賣肉商販邱清華,在潘家堡鄉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不法人員綁架。遼中縣「610」頭子馮東昌和李偉對邱清華進行刑訊逼供,馮東昌氣急敗壞的將一杯熱水灌入邱清華的左耳,致使邱清華左耳失聰,感染後造成腦膜炎,神志不清,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

熱水澆眼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正在河北高陽勞教所遭受迫害的寬城縣人民銀行高級技工王忠,被轉送到邯鄲市勞教所。剛到邯鄲勞教所,王忠被非法關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教大隊」。一次,一名叫高金利的警察做洗腦「轉化」,王忠任他怎麼說,都不為所動。喝得醉醺醺的高金利脫下他的皮鞋就打王忠的頭部,用腳把他踹倒在地,用他喝的熱茶葉水往王忠的眼睛裡倒,導致王忠的視力下降,幾乎失明。

按在熱水裡

天津市南開區嘉嶺道中學老師唐堅,因修鍊法輪功被兩度非法勞教。在雙口勞教所,惡徒們對他的慘烈酷刑中,有一種是在他每次洗澡前,都要先進行嚴刑拷打,直打的他皮開肉綻,眼球充血,眼眶青紫,臉上被煙頭燙爛為止。之後在他的洗澡水裡撒進鹽,強行把他按到水裡,讓十幾個勞教人員壓住他,不讓起來,每次長達一個多小時。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唐堅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

大家知道,身上有了外傷是不能見水的。惡警們為何要這樣對待唐堅?顯然是為了加大他的痛苦。皮開肉綻的身體在熱水中燙那是啥滋味?水中放鹽,就是為了刺激他的傷口,從而加大他的痛苦。

熱水燙手

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郭文帥,這樣自述其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每天早晨的燙手更是難度的鬼門關,要把手直接伸進熱水裡面燙,燙得手鑽心的痛,強忍著不能出聲,水溫稍降下來就再加熱水,說是為了促進血液循環,手必須得燙得紅紅的。每次燙完後,兩手通紅,腫脹得更加嚴重,象紅燒肉食雞爪似的。一次燙手時,包夾何芳楠粗暴的將我雙手摁在熱水裡面,不肯放開。我被燙得嗷嗷直叫,本能的要把手從熱水中抽出來。她辱罵著我,死命的摁著我,不讓把手拽出來,說是這樣才能『達到效果』。我的心在流淚,強忍著不敢做聲。我不知道她們到底要達到什麼『效果』才肯罷休,結果那次我左手中指接近指甲處被燙起了個大水泡。」

熱水燙腳

河北邯鄲市錦航絨布廠法輪功學員楊寶春,在邯鄲勞教期間,受到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二零零零年冬天,勞教所惡警以楊寶春堅持煉功為由,把他的棉鞋扔到房上,逼他光腳站在雪地上。之後又故意用熱水給他燙腳,使楊寶春的腳嚴重壞死、潰爛,被迫截去右腿,導致終生殘疾。

在北方有一個常識,人的身體被嚴重凍傷之後,是不能直接用熱水洗的,只能讓人慢慢的緩過來,否則很容易致殘。惡警為什麼要這樣做?其用心何其殘忍!

還有一個相同的案例。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的王新春,散發法輪功資料時,遭到派出所民警的圍山追捕。新春不幸掉到河裡,膝蓋以下全濕透,並迅速結冰。兩天後他被警察綁架。十一日上午八點多鐘,在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和公安局長崔玉中的指使下,惡警特意把火爐上的熱水倒進盆里,強行把王新春凍僵的雙腳硬搬進熱水盆中。惡警還說:「看我們公安多好,像侍候兒女一樣侍候你。」

這一次燙腳後,王新春的雙腳開始起泡淌黃水,經過十個月的痛苦折磨,王新春的雙腳徹底的爛掉了。

熱敷

郭文帥在吉林女子監獄還遭到過一種叫「熱敷」的酷刑。她自述說:「熱敷的毛巾浸透開水後,只稍稍擰一下,毛巾帶著開水直接裹在胳膊上,燙得我嗷嗷直叫,本能的蹦起來躲閃,刺激得眼淚禁不住掉下來。她們嘲笑我象踩在了電門上。就這樣,她們還因為我本能的躲閃而打我嘴巴,辱罵我。在熱敷過程中,我的胳膊和手背經常被燙起一層紅色的小泡。直到有一次胳膊被燙起了大水泡,她們才知道注意一些。」

這種熱敷的酷刑在其它監獄並不一定是叫這樣一個名字。但是不管叫什麼名字,卻是同一種酷刑。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零一年,大連市甘井子區法輪功學員韓淑華女士,因在公園煉功,被當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勞教兩年半,劫持在大連教養院。她自述說:「因為我不轉化,他們用酷刑折磨我,把我關到小號里吊起來打。兩隻胳膊一字形綁在鐵籠上,兩條腿也是一字形綁在鐵籠上。當第二條腿被一下抬起時,大腿肌肉瞬間被拉傷。他們怕樓下勞動現場幹活的人聽到我的喊聲,就用臟抹布堵住我的嘴,用棒子打我。捏住鼻子灌辣椒水,嗆的我鼻涕眼淚的。然後叫一個刑事犯打來一桶開水,用毛巾蘸開水捂在腳和小腿上。當把我放下來時,我已不會走路了,兩隻腳起了大水泡。

「他們又架起我在地上來回拖,致使右腳面整個皮被撕下來,肉都露出來了。他們還不甘心,將我的衣服脫光羞辱我。有一個叫謝小麗的,自稱自己是大灰狼,穿著運動鞋,在我肌肉拉傷的大腿根使勁的踩。折騰了一下午,他們幾個筋疲力盡,把我拖到小號里。這時兩隻腳和小腿都腫起來了,水泡開始往下淌水,一沾在哪皮就下來了,只好用手紙卷墊起來。……後來腳又感染了,他們把我背到衛生所,在沒打麻藥情況下把整張皮又揭下來,痛的我渾身戰慄,手抽筋。」

熱敷造成傷害後,再針對受傷的地方進行摧殘,中共的酷刑可謂一環套一環。

這種熱敷比直接用開水澆還要殘酷。因為開水直接澆過後,持續的時間大都不是太長,可這種被稱作熱敷的酷刑,持續時間就長多了,當然由此造成的痛苦和傷害也就更嚴重。

開水燙臂

還有一種酷刑和熱敷相似,但卻比熱敷更殘酷。這種酷刑是先用毛巾捆住法輪功學員,然後再往毛巾上澆開水。

山東省萊州市電視台記者、主持人李光,因修鍊法輪功被劫持在濰北監獄。獄警為強迫他放棄信仰,曾對他進行過四十次電擊摧殘,一次電擊竟用了七根電棍。一次,惡警王喜運、教育科長徐海明等,唆使犯人用毛巾捆住他的胳膊,然後用開水往毛巾上澆,疼得他滿地打滾……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李光被惡警徐海明、王喜運等活活打死,年僅三十六歲。

開水燙醒人

大家通常在影視作品中看到,人被折磨昏過去後,往往都是用涼水澆到受刑人的頭上,這樣人因為涼水的刺激就可能蘇醒過來。而中共的惡徒是怎麼對待被折磨致昏的法輪功學員的呢?

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晚上,正在家中的廣東省湛江市麻章區的小學教師陳少清,被綁架到湛江市「法制學校」。她被單獨關在一個不到兩平方米的房間里。房子只有一個鐵門,一個鐵窗,裡面裝著喇叭、監控器,吃喝拉撒都在裡面,每天還都放高音喇叭。陳少清敲門抗議,被校長符少群重重一巴掌打到太陽穴上,陳少清當時暈倒在地。符少群就把開水倒在地下燙醒她。陳少清的頭、身全部濕透,臉也變腫了,連飯都吃不了。

開水澆身

貴州省赤水市法輪功學員汪澤宣,於二零零六年底被綁架到中八勞教所。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六日,中八勞教所大隊長汪某、塗仲久和另一不知姓名的惡警對汪澤宣進行暴力「轉化」,強迫他放棄修鍊。汪澤宣堅定自己的信念,堅持說大法好。三個惡警拳腳相加,用皮鞋狠踹汪澤宣。汪澤宣遍體鱗傷,躺倒在地。三惡警又將他捆住,再將汪澤宣的嘴勒住,然後繼續毒打。惡警打累後,見屋內有一壺開水,喪心病狂的用開水燙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汪澤宣,一壺開水全倒在他的身上。

開水潑臉

二零零一年十月,在黑龍江大興安嶺松嶺百貨商店工作的劉麗,因為和妹妹劉艷去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到松嶺第一派出所。公安局治安科長關淑文很邪惡,對劉麗罵罵咧咧的:「你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獃著,你粘什麼粘?!」說著就惡狠狠的猛的把一杯熱開水向劉麗臉上潑下來。接著又用笤帚使勁打劉麗的手背,笤帚都打碎了。

開水澆頸

二零零二年冬,廣東三水勞教所設立所謂的轉化基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地點是在以前的入所隊。廣東省肇慶市端州區法輪功學員林鳳池,被首批秘密轉送到「基地」迫害。惡警曾冠華等,特意挑選了四五個身材高大的值班人員,讓其先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然後指使幾個值班人員猛打林鳳池。還用煙頭燒、牙籤扎手指尖,斷斷續續一直打了四天。惡警一看這個辦法不行,就將燒開的水從林鳳池頸部倒下,致使林鳳池的後背和前胸被開水大面積燙傷,林鳳池對大法的堅信依然不動。惡警們又指使值班人員向他的傷口上抹鹽,幾天後由於傷口腐爛發臭,惡警們就叫值班人員在沖涼間用牙刷刷林鳳池的傷口。

開水燙乳房

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遼寧省大連普蘭店市鐵西區馬虎島村法輪功學員吳月菊,再度被綁架到大連教養院。大隊長韓建旻說吳月菊將她的惡行給曝了光。為報復,女警察范偉叫勞教人員把吳月菊拖進小號鐵籠子,斜拉著吊起來,長達二十七個小時,致使吳月菊左手致殘。勞教人員崔金南用牙刷捅吳月菊下身;用臟襪子、褲襠里的護墊堵嘴;還把她脖子掛上大牌子,上面寫辱罵師父的話。邊打邊罵,打的鼻子嘩嘩淌血。惡徒們扒了吳月菊衣服,薅頭髮,把稀飯往頭上、臉上潑,再用冷水沖。在勞教人員張秀娟教唆下,崔金南用開水燙吳月菊乳房,致使吳月菊的乳房潰爛。

開水燙腋窩

重慶綦江縣教師張志強,被綁架到西山坪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晚,勞教人員將張志強雙手捆起吊起來,腳尖沾地,用木棍打他的腳踝關節。李進余還用拳擊打他的咽喉部,直到說不出話來。六月一日上午,張志強又被勞教人員李進余、孫文義等吊在屋中央。勞教人員謝勁用剛提回的鮮開水倒在茶杯里,貼在張志強的左腋窩處燙,冷後又換一杯燙同一地方,致使張志強的燙傷處燙起鵝蛋般大的亮水泡。後化膿潰爛,天天流膿、流黃水,四個多月傷口才慢慢康復。

開水潑腰

江西南昌縣蓮塘鎮的法輪功學員陳玉蓮,曾被綁架到江西省女子勞教所迫害。二零一二年酷暑的一天,因賣淫被勞教的丁小青見陳玉蓮坐在床上打坐,就陰險的用杯子裝滿一杯滾燙的開水,照著陳玉蓮的腰部潑倒了一圈,陳玉蓮被燙得直顫抖。

開水燙腳

中共暴徒使用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往往不是單一使用一種酷刑,開水燙這種酷刑也往往和其它酷刑混在一起使用。例如,二零零五年元月五日晚到六日晚的一天一夜中,安徽宿州監獄分監區區長盧楊,分班隊長於維周,及犯人肖華、王松齡、劉軍等惡人,對肥西義城中學物理老師胡恩奎進行摧殘。當時氣溫零下十多度,惡徒們打開窗子,開著電風扇來凍穿衣不多的胡文奎,並對他全身各處拳打、腳踢、肘擊。惡徒把他一隻手銬在窗上,另一隻手用繩子繫上,幾個人一齊拉,使他整個身體懸空起來,再擊打前胸後背。幾個犯人還將他按在牆邊靠牆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線,並用拳擊打生殖器。惡警盧楊還用皮鞋猛跺胡恩奎的雙腳,使他三次昏迷過去。惡徒們還把胡恩奎的雙腳強按在灌滿滾燙開水的熱水袋上面長時間不放開,造成他左腳深三度燙傷,骨膜燙死,小腳趾終身殘廢;右腳深二度燙傷,骨膜燙死;雙腳不能用力,成畸形,終身殘廢。

還是在這個宿州監獄,在墉橋第三分監區,合肥叉車廠行政科職工,家住合肥叉車廠宿舍三村七幢二零二室的法輪功學員王洪榮,被迫害的從腰部以下部位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七年四月,叉車廠的總經理去看望王洪榮。在叉車廠領導的督促下,監獄才同意帶王洪榮去醫院看病。去醫院前,王洪榮說,我身上很臟,到醫院不妥,要洗洗乾淨。可是監獄惡警卻指使犯人,用滾開的水倒進盆里,硬把王洪榮的雙腳捺進去燙。王洪榮雙腳頓時血腫,半天后開始潰爛、起泡。事後,監獄假意在王洪榮面前說要處罰那個犯人。另一方面又錄像讓王洪榮說:「犯人是好心讓他洗腳,不是有意的。」企圖推脫責任。

在黑龍江省佳木斯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雙鴨山市友誼縣法輪功學員林澤華,被犯人李岩松摔倒在四樓樓梯上,造成下肢癱瘓。他這樣自述:「癱瘓後,曾發生過一名服刑人員把我的腳放在剛打來的開水裡洗腳。我渾然不覺,雙腳面燙得起滿水泡並且潰爛(疤痕至今仍依然可見)。還有一次,還是這名服刑人員說給我洗腳,突然把剛打的開水倒在我腳上,我連躲閃的本能反應都沒有,木然坐在那裡。」

已經被迫害致殘了,下肢根本就沒有知覺了,卻還用開水燙他,真是邪惡至極。

開水澆頭

方強勞教所惡警朱康林是頂替其父而進入勞教所工作的。因無一技之長,除了打人之外別的什麼也不會,所以他在領導面前最為賣力。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孔賢勇時,逼迫夾控人員毒打孔賢勇後,朱康林親自上陣,用燒開水的電水壺把水燒開,然後一壺一壺的從孔賢勇的頭頂往下澆,前後不知澆了多少壺(一壺就是兩個熱水瓶的水)。

山西省靈丘縣武靈鎮西關村個體經商者劉志斌,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山西祁縣監獄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王秀平這樣控訴:「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慌亂的整理著東西,急匆匆的帶著兩個未成年的孩子趕到山西祁縣晉中監獄,監獄的太平房髒亂狹小,丈夫劉志斌冤屈的躺在那裡,全身青一塊紫一塊,耳鼻眼嘴血斑斑,手腕處被手銬勒的深見骨頭,驚恐的雙目圓睜,真是死不瞑目,慘不忍睹,當時我撲上去抱住丈夫的遺體嚎啕大哭……

「後來有出監的知情人跟我講,監獄為了完成二零零四年司法部下達的百日『轉化』定額,八監區指導員韓曉亮,指使重刑犯張維政、曹聯帥、舒德慶等六人,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晚七時左右,將我丈夫關進一間密不透風的儲藏室,然後將我丈夫的衣服扒光,用銬子將雙手吊靠在一張鐵床上,用警棍、手銬、鐵板凳輪番毒打。犯人舒德慶還用開水從頭澆,犯人張維政一邊打一邊叫囂:『你不轉化,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施暴持續一個多小時,丈夫被活活打死。為掩人耳目,本來每晚九點才熄燈,那天剛過八點鐘,警察滿樓道大叫:『熄燈、熄燈、熄燈……』然後急匆匆將丈夫的遺體抬走。」

開水灌食

二零零二年,新疆克拉瑪依石油處工程師趙淑媛因堅持修鍊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新疆女子監獄曾絕食三、四年。有一次惡警馬玲氣急敗壞地不停地給趙淑媛插管灌食,滾燙的飯食和開水直接就往趙淑媛嘴裡倒,嘴裡的肉都被燙熟了,一綹一綹可以撕下來。這次灌食也將趙淑媛食管插破,以致趙淑媛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說不出話。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南口前鎮霸王溝村法輪功學員蓋春林,正在家中遭綁架,後被劫持往撫順羅台山莊所謂的「關愛教育學校」。五月六日家人接到通知說是心臟病死亡。當家人趕到現場時,見到蓋春林臉上有燙傷並扭曲變形,身上右側胸部有燙傷,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驗屍。驗屍的結果是:食道往下都燙熟了,用手一擼都掉皮;心尖變白色——插管灌開水燙的。

熱水與開水是人們日常生活中離不開的東西,然而卻被中共的暴徒們拿來作為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工具。看來什麼東西在中共惡徒手中都能成為施暴的工具。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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