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1月11日訊】(內容提示)在金昭桓很小的時候,母親陳真萍就帶著她從廣東中山到了河南鄭州定居,陳真萍知道自己在人世間的時間不多了,常常含著淚花對她說:「媽媽可能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離開很久很久不能回來,你一定要做一個堅強的人,做一個正直善良的好人。」
昭桓給母親拂去眼淚說:「媽媽不哭,我不要你離開,小桓會很快長大,要做一個最堅強的人和善良的好人。」然而,金昭桓沒有想到,許多年後她身邊已經沒有母親和親人的照顧,不但被迫輟學,還成為了一個被追輯的女孩,被迫孤身越境逃亡國外。期間經歷過許多驚險,承受了一個女孩難以想像的磨難。
接上文:女孩被騙至法院後遭到法官暴打
遠在海外的姐姐知道妹妹被警方輪番審問的情況後,擔心妹妹再次被抓,立即托她的朋友在鄭州市同樂路10號院租了一個小公寓給金昭桓暫時居住。
同時姐姐還委託朋友幫她推薦了北京律師李蘇濱,來代理她母親的案件。2008年11月,李律師回到家時,而當地政法委和警察已經等候在他家,並威脅他放棄代理陳真萍案件,否則對他和家人不客氣。
金昭桓和李律師一起多次去法院索要她母親的判決書以便上訴,但是法官和廳長以各種無理藉口拒絕,並侮辱漫罵。奇怪的是,2009年新年的前幾天,法院突然主動通知金昭桓,約定1月4日去法院取判決書。
怎知,等金昭桓一去到法院,不但沒有給她判決書,法官任遠還把她推倒在地毆打:扯她的頭髮,用腳踩跺她的胸口、胸部和腹部,然後又拳打腳踢,同一辦公室的女同事們將任遠拉開。
金昭桓當時渾身疼痛難忍,身心再次受到極大的傷害,感覺頭腦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一個堂堂法官把她騙到法院居然對她大打出手,她忍不住大哭起來。她邊哭邊撥打電話報警,令她想不到的是,警察在電話中拒絕了她的報案,稱他們警方不管這事,叫他找法院院長解決。
法院的馬庭長聽完金昭桓的講述後立即否認說:不可能,不許亂說!他們一同來到任遠辦公室,任遠和辦公室裡的所有人員一併統一口徑說:「任遠沒有毆打她,是她自己莫明其妙的大哭。」馬庭長也不尋根問底,一句「不可能」就完事了。
「當面說瞎話,剛剛發生的事情就不承認了,分明就是事先導演出來的一場戲,無論警察還是法院的所有人員,都有自己的潛台詞,他們如此惡毒!」金昭桓當時對於這種身為「執法人員」的行徑,驚得目瞪口呆。
金昭桓告訴《新唐人》記者,大陸官員的這種行為讓她感到極度的委屈和悲傷。當時她身上的腳印依然還在,他們都可以在事實面前撒謊,可以想像,被他們關在黑窩裡的母親,不知道會遭到怎樣的折磨!
金昭桓:「共產黨原來就是這樣一群流氓、土匪在行使國家法律,難怪中國大陸遍地是冤案!」
金昭桓沒辦法從法院得到母親的法律文書,也沒有辦法從當局得到母親的消息。有一天,金昭桓終於通過其他渠道了解到,母親在第一看守所期間被冤判的情況。知情人告訴她,當時鄭州市金水區法院法官任遠和馬庭長一同來到第一看守所,強迫其母親在判期8年的判決書上簽字,母親堅決不承認自己有罪,拒絕簽字,任遠等人臨走說:「你不簽也是這樣了。」隨後母親被劫持到河南省新鄉市女子監獄九監區。
警方每天都來敲門 女孩幾近崩潰
2009年1月,金昭桓的親戚介紹了一位熱心的朋友,陪同金昭桓一起去新鄉市女子監獄探視母親,結果這位朋友回到家不久便遭到警方非法抄家,並威脅和恐嚇其70多歲的老母親,這位朋友嚇得再也不敢幫助金昭桓,連金昭桓的電話也不敢再接聽。
而警方並沒有放過金昭桓,有一天,鄰居告知金昭桓說:「可憐的孩子,你再也別回家了,警察經常來看你在不在家,想抓你,之前是一個月來好幾次,最近是天天來,還教唆小區的看樓人員發現你時要拖住你。」鄰居們氣憤的罵警察,太可惡、太缺德,把一家人搞成這樣,連孩子都不放過,搞得一家人都不能安身。
她聽到這樣的話,連續幾夜沒能入睡,不敢出門,鄰居的開關門聲音都能嚇到她心跳一陣,夜晚稍有動靜她都會驚醒。弄的她精神緊張,幾近崩潰。
4月6日下午,孤身一人呆在家裡的金昭桓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她從貓眼向外看,從直覺上認定門前這3人是便衣警察,她雖然十分慌亂,但必須努力保持安靜,這3人過了一會又去敲鄰居的門,與鄰居有一些問話後才離開。金昭桓異常恐懼,一直呆在家裡不敢出門。
當晚10點,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她躡手躡腳從貓眼一看,來的便衣更多,她的心咚咚地跳,不敢出聲,仍然保持黑暗和安靜,直到2點鐘他們才離開。恐慌的金昭桓整夜都無法入眠,隨時擔心他們破門而入。第二天,她就離開自己的家,暫時居住在她姐姐的一位朋友家中。
出國登機時被扣 金昭桓逃脫機場遭警方控制
此前,芬蘭的姐姐已為她逃離大陸作了些準備,托朋友幫金昭桓辦理好出國簽證。面對金昭桓現在的安全危機,姐姐讓金昭桓立即逃離中國大陸。
金昭桓按照姐姐的安排,收拾好行李,帶著相關證件和母親被迫害的證據等。4月8日,和姐姐的朋友一起乘火車到廣州機場。
在廣州白雲機場金昭桓順利地辦好了行李託運,下一步就是安檢出關,只要過了這一關就萬事大吉,她遞上護照後,對方在電腦上查看一會,然後看了看金昭桓問道:「你是鄭州來的嗎?」她點頭稱是。工作人員看著電腦說:「稍等」,然後用對講機叫來2名保安人員,金昭桓見這陣式已經預感到不妙。
金昭桓和母親陳真萍在大陸被迫害的情況已經引起國際媒體的廣泛關注(網絡圖片)
2名保安人員把她帶進了一個小房間,一個保安拿走了她所有的隨身物品,另一個保安人員拿著她的護照對著電腦看了很長時間,並兇狠的說:「你不能走,不能離開,在這裡等著。」這名保安說完就出去了。
金昭桓想,如果被抓回去不就像母親一樣了?要打要判都由他們說了算,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這該如何是好?她想自己一定要設法逃走。可是一弱女子如何逃出這魔窟?金昭桓再次通過手機向姐姐求救,姐姐告訴她要想盡一切辦法逃走。
金昭桓開始要求上廁所,當金昭桓走近廁所時,看見剛才出去的那個保安,正帶著一群機場警察朝她走來,她感到十分恐懼,意識到是來抓她的。不可能再去廁所,便轉身快步往機場外面跑。幸運,這群警察當時並沒有看見她,也沒有追來,他們是朝她這個方向的小屋走去了。
但金昭桓知道,她沒有回去,警察會隨時追上來。現在的她身上沒有錢和所有證件,也難以脫離機場,怎麼辦?她只能邊跑邊打電話聯繫送她來機場的人,正好送她的人還沒離開機場。這時,金昭桓回過頭一看,一群警察和保安已經包圍了女廁所。
先前送她的人立即過來接應了她,兩人打計程車便趕緊逃離了機場。金昭桓說:「這是她遇到最驚險的一幕。」
「護照出國的唯一機會破滅了,雖然逃脫了,但失去了一切證件,新的現實問題又擺在了眼前。」金昭桓又犯愁了,不能住旅館,回到鄭州後也不能去自己的家。她從鄰居了解到,鄭州國保大隊和便衣多次前往她的住所,還找來房東敲開門搜查。同時幫助她逃離機場的朋友被問話,她也不能再去此前的一些朋友家,姐姐就通過電話幫他聯繫了其他一些朋友暫時安身,但這些朋友也被詢問金昭桓的去向,她只得不停的更換住處。
在姐姐的幫助下,為了避免被抓捕,期間她輾轉去了很多地方。就這樣流離失所長達40幾天,這些收留她的朋友其實大都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自身都隨時面臨被抄家的可能,而她的到來會給別人家庭增加更多的麻煩和許多不安全因素。
金昭桓在大陸已無安身之地,盡管簽證出國的夢已經徹底破滅,但最終還是選擇出國這條路,於是金昭桓和姐姐商議,就如何出國的問題又作出了一個具有冒險性的、更大膽的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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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