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2月1日訊】法輪功自1992年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方法,以真善忍為原則修煉,性命雙修。簡言之就是以「真善忍」指導日常生活,提升人的道德品質,同時通過五套功法強身健體。在修煉前患病的學員中,有一些是患有醫學上認為的頑症、絕症或疑難病,他們有的被醫院判了「死刑」有的被權威專家下了「無法治癒」的定論。可是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他們卻奇蹟般地得到了康復。
簡直讓醫學專家目瞪口呆,震驚之餘百思不得其解。令現代醫學夷非所思,實證科學根本解釋不了。為甚麼現代醫學治不了的病。修煉法輪大法後可治、有救呢?從現今的醫學理論中找到答案,只能說這是一種超常的科學現象。
下面的例子就是大陸西南農村人,他女兒獲救神奇的真實事實,真心希望大家看明白了,也得到一個健康身體、有一個對未來美好的選擇。詳細過程如下:
曾經苦悶不孕婦 如今幸福當媽媽
據明慧網報導,我今年三十二歲,現在的生活如果非要我選擇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用「滿足」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而每日必做的功課──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成為我平時生活的一部份。這麼多年,感謝法輪大法給我的力量。在此我要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以便更多人認識到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二年的春天,得知自己懷孕,一直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多久就被無情的告知已經自然流產了。那時候,失落、壓抑、苦悶活脫脫把我折磨的消瘦了一大圈。但生活還要繼續,為了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我去中醫院開了三副中藥做調理,信心滿滿的備孕。
次年也就是二零一三年的春天,我再次懷孕了。這次我更為重視,畢竟有了一次流產的教訓,養胎、安胎……但不幸再次降臨,在懷孕快滿八十天的時候再一次沒有了胎聲。我簡直就是痛不欲生!這種痛苦怎能用一個痛字來形容?這種傷痛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心靈上的傷痕又有誰能看得見呢?這種心傷只有經歷的人才能體會,眼淚早已像流乾了一樣,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兩次流產告訴我必須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最終結果出來了,病因是染色體異常,是由我基因上的缺陷導致的流產。像我這種人生孩子的概率僅為九分之一。也就是說對於我這樣想要做母親的人來說可以說難上加難。我從不認命,我不相信自己不能成為一名媽媽,因為我想當媽媽,只有這樣人生才能完整,不是嗎?我相信也堅定,奇蹟會出現的!
二零一四年新年剛剛過去,我第三次懷孕了。這次我反而沒有了第二次的緊張,因為我知道了病症的所在。就看上天是否眷顧我了!我的大姨是法輪功學員,她告訴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我每天心底裏默念九字吉言,白天默念,晚上也默念,如果一天沒有默念似乎就感覺睡覺前少做了甚麼事,這已然成為了一種習慣。
就這樣奇蹟真的出現了,我跟正常人一樣,在懷孕第十八週神奇的感覺到了胎動。一直到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我的寶貝降臨到這個世界上。我終於完成了人生中最大的心願──成為了一個幸福的母親。時間過得真快,我兒子如今五個多月了,每天看著他一點點長大、變化,感覺真是太幸福了。
我的確是一個幸運兒,我的幸福時光到來了。在此無比感恩大法師父!感謝「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吉言陪伴我的那些日子!讓我內心不再恐懼、焦慮,心裏永遠都覺得特別踏實。當然九字吉言也會陪伴我以後的日子,能讓我感到幸福的同時也能更加體會到真、善、忍的真諦。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信終究都有好的回報、好的收穫。
煉法輪功的小妹與眾不同
在小區廣場上,每天上午總有一群人在跳廣場舞。有個大姐每次看到我總是笑嘻嘻的。我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更好呢。她卻說:「我知道呢,從我家小妹的變化我就知道這個功好。」下面就是她告訴我的故事,寫出來與世人分享。
我的小妹是家中幾個姐妹中最有學問、最能幹的,也是脾氣最壞的一個,從小我們當姐姐的都讓著她、寵著她。她大學畢業就進了政府機關當了公務員,她找的老公也是公務員。按理日子過得再好不過了,可她就是不滿足,常常在我面前說老公如何如何對她不好、不體貼,家裏頭經常吵嘴。有次,妹夫為一句話狠狠打了小妹一巴掌,把她的耳膜打穿孔了,臉都打腫了。小妹跑到我家,生氣了好幾天,妹夫來認錯後她才回去。小妹年紀輕輕就當了科長,她常忙工作沒空接放學了的孩子,都是我幫著她接。小妹的孩子上中學後,開始上網吧,小妹家真的不安寧了,以前是倆口子吵,現在是為孩子吵,我這個做姐姐的也跟著煩心憂慮,不知小妹家何時太平。
一九九七年春季的一天,小妹來我家,告訴我她現在開始煉氣功了,並說煉了兩個月,以前患的萎縮性胃炎、膽囊炎再也沒發過,還有坐月子落下的附件炎也好了,感到一身輕。我問她煉的甚麼功?她說是佛家上乘功法──法輪功。還告訴我她師父很年輕,才四十多歲。小妹問我要不要看看師父寫的《轉法輪》。我一向不信神佛,認為那是迷信、愚昧。一聽她師父還那麼年輕,我想,年紀輕輕的能有多大能耐,就對小妹說:「書上說的我才不信呢,不看。你身體好,也許是不喝酒了。」(小妹以前喝酒可多了,工作應酬常喝醉回家)我從心裏不認同她是煉法輪功身體好的,但也沒反對她煉,因為我發現,小妹自煉法輪功後,不怎麼聽到她家裏吵架的事了,聽說她兒子到了高二也開始正常上學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全家都看了電視通告:政府不准煉法輪功了!看那來頭像當年文化大革命似的,到處是一片批判法輪功的聲音。我為小妹的工作擔心,當晚就到小妹家,勸她放棄煉功。小妹哭得很傷心,大聲對我們說:「電視上放的都不是真的,我師父不是這樣的人!」她表示難以放棄修煉,只答應明早不到外面去煉功。第二天,沒接到妹夫的任何不好電話,我也就放心了,心想小妹不會不聰明、硬頂的。
過了幾個月,有一天晚上突然接到妹夫來電,說小妹一個人上北京了,昨晚離家的。我知道她去了肯定被抓。我一夜未睡。第二天天沒亮,我就和妹夫開個小車向北京方向追去。在半路把小妹乘坐的客車攔截下來,將小妹強行帶了回來。小妹說:家人不讓她在家煉功,她就上訪。於是,我和妹夫都保證不干預她在家煉功學法。
可是誰也沒想到,過了兩年,小妹還是出事了。她和幾個功友一起外出發法輪功傳單被關進看守所。我的天像塌了下來,連續幾個月,冬去春來,不見小妹回來。那些日子我夜裏常常流淚。我女兒結婚時,酒席上看不到我小妹的身影,我是非常難過。儘管妹夫多方找人,最後小妹還是被判了刑,失去了工作。小妹從牢裏回家後,只見她頭髮白了一半。看小妹因煉功信佛,就被開除工作,我心裏真是為她叫屈,我的老公爹和丈夫都說共產黨狠,好好的一個人被弄成這樣。可小妹總是笑著安慰姐姐:「不急,工作會找到的,修大法的有福。」還說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更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信仰!
不久,小妹又來我家玩,告訴我她上班了,在私營公司上班,拿的是公司中層待遇工資,老總把許多事都交給她做,很信任她。我心裏為小妹自豪:小妹就是能幹,到哪兒都一樣!
不久我的外甥(小妹的兒子)也大學畢業,還開了自己的公司。可小妹的親家是個暴發戶,有點瞧不起小妹煉法輪功失去公職。外甥媳婦生孩子後對小妹也不恭敬,造了不少矛盾。開始聽到這一消息,我們也為小妹家擔心,不知這門親事怎麼發展。可不久,聽到小妹樂呵呵告訴我,她不跟親家計較,矛盾也解決了,親家母和媳婦都當面說小妹是好人。每次過年前,外甥媳婦還送高檔禮品給小妹呢。
我的老父親現已八十多歲,當年是從部隊轉業回地方任職的。小妹從小肯學習、成績好,一直是老爸的驕傲。當得知小妹因煉法輪功失去工作,老父親氣得大罵小妹是叛徒,並讓我們帶信給小妹,不要她回去看二老。可小妹放心不下,在我的陪同下回去看二老,老爸不理她,她仍然喊爸,臨走還和老爸打招呼。後來每個月小妹都堅持回去一趟,幫二老打掃房間、擦窗子。小妹又上班拿工資了,老父親漸漸跟小妹說話了。
老父親經歷過中共當政以來搞的土改、文革等各次運動,當小妹把《九評》光盤放給他看時,老人說:「這些我都知道,(《九評》)不錯啊。」老父親一點不糊塗,儘管生氣,可從沒罵過法輪功,老人心裏比誰都明白,幾個姑娘就小女兒身體好,其他幾個女兒不是老、胖,就是病,誰也沒像小妹這樣每次回家都把老人住的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小女兒煉法輪功身體確實好,脾氣也完全變好了,從沒聽小女兒衝過老人,這個功能錯嗎?
前年冬季,老媽媽重病住院,我們幾個姐妹都回去幫助服侍老人,但都吃不消值夜班護理。整整半個月,全是小妹在醫院值的夜班照顧老媽,白天還不見小妹怎麼休息。望著已過半百的小妹臉色白裏透紅、神采奕奕的,像三十多歲的人,我真的佩服她身體好。
今年過年前,我和老公都在外地,不是忙生意就是帶孫子,沒時間回來打掃,小妹還把我家裏被褥全洗好了,屋子也整理得乾乾淨淨,完後發個短信給我:「乾淨的家等您回來過年呢!」我和老公都很感動。
有一次,我請小妹教我煉幾個法輪功的動作,小妹說:「法輪功共有五套功法,第三套功法最好學,就教你第三套吧。」我脫了外衣,就跟著她學起第三套法輪功功法的沖灌動作來,做了一遍我就滿身是汗,也站不住了,忙讓小妹停了下來。我說:「怪不得你身體好,這功真是有效,是好功!」
後來一個鄰居老婆婆(可能也是煉法輪功的)送我一張《神韻》光盤,我也看了,真是美不勝收。小妹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看後恍然大悟:這本書上說得真好啊,做好人的道理句句說到我心裏。我現在是真正明白了: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是被冤枉的!中共真是壞透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讓人煉。我因要帶孫子,還沒時間跟小妹學功;共產黨政府又不准煉法輪功,家裏人也有顧慮,沒讓我煉,將來法正人間(這是小妹常說的詞),法輪功昭雪了,我一定要煉法輪功。
雖然我沒煉法輪功,但常聽小妹講怎麼做人、善惡有報的故事,我現在做甚麼事都注意儘量不傷害他人,小孫子上幼兒園愛動手,我總是告誡孩子:吃點虧不礙事,不能欺負人,忍忍是好孩子!過去女兒跟女婿吵嘴,我不勸阻,還認為有理。小妹聽後勸我:要善待女婿,人家是把您當長輩的,有事要勸阻姑娘不能蠻,女婿也不會跟您生氣了。我覺得跟小妹在一起就是愉快,跟她說話心裏亮堂。煉法輪功的小妹就是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