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連落三閘」等各種奇葩詭計百般刺激香港和台灣,挖好了血腥的陷阱,就等對手去跳,圖謀「決勝於千里之外」,不曾想,機關算盡卻還是低估了對手的智商,陰毒的計劃遂破產。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北京和上海已然陷於失守,能更多倚重的,大抵只有廣東這塊構築已久的政變基地。
在政變基地上終年像提線木偶般擺動的一眾小嘍囉,在這般情形下就一再被摜上前台,承擔著繁重的演出任務,其間在基地的舞台上可謂表演充分。不僅密集地濫施抓捕,密集地枉法宣判,而且整人還又整出了人命,有意無意地露出了明顯的破綻……打臉行動在演出中,也漸次掀起了高潮。
郭飛雄在憲法允許的範圍內,堂堂正正履行了一個公民的政治權利,政變分子就是要視法律為無物,按照常規,充其量也只能對郭飛雄拘留個十天半個月了事。而按常規處置,顯然無法達到有效激怒國人的目的,更無法給志在推行法治的新政以響亮的耳光,難於給「依法治國」沉重的一擊。
既然作惡多端,身不由己踏上了政變的這條不歸路,就不憚在審判時荒唐得臨時添加罪名,用漆黑的法槌給郭飛雄這類權斗的棋子,再敲出個系獄六年,以討得其主子的歡心。在臨時添加罪名時,沒判郭飛雄是「爆破專家」,有機可趁中也沒有弄得郭飛雄「正常死亡」,就算得上是在吃齋。
「你們的行為犯罪意圖十分明顯,情節特別嚴重,實屬惡中之惡。」郭飛雄在法庭上,這般一針見血,令演出在台上的小嘍囉,在一定程度上瞬間掉出了底褲。郭飛雄被政變分子在上回的政變中,弄得失去自由多年,妻小被搞得孤苦伶仃遠在異國,這次更進一步見識了政變集團獸性的揮灑。
它們何止「犯罪意圖十分明顯」?它們根本就是政變意圖十分明顯。胡溫主政,它們「如狩獵一般血腥屠殺汕尾維權農民」,在光天化日之下於校園之內虐殺作家獨子… …習李主政,它們給「依法治國」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而且破綻百出地整出了「爆破專家」,兇殘地搞出了人命……
我在部隊立功、入黨,從軍時滿懷著報國豪情。我讀著泰戈爾等人的文字一路走來,從文後追求唯美,骨子深處也相對中庸。在胡溫秉政之初,我在《雜文報》,在人民網,在新華網上,曾盛讚過胡溫的親民。在明珠暗投誤入政變基地之後,被血債派整得家破人亡,被逼得「反黨反中央」。
廖夢君的慘烈遇害,不僅從方方面面印證了廖夢君是死於謀殺,而且是死於有組織的謀殺。血債派不擇手段,在公開難看了「胡溫新政」之後,時至今天仍悍然公開難看著「習李新政」。它們一如既往亂拳打死老師傅,政變的意圖十分明顯,搞臭了「胡溫新政」,又圖謀搞臭「習李新政」。
它們在這輪強勁的被清洗中,早已方寸大亂,狗急跳牆。它們的政變意圖如此明顯,以至不願放過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以至把能用上的棋子,都想方設法要給用上。郭飛雄說:「未來民主法治時代的法庭,將用公正的方式審判你們的罪行……」實質不用等到民主轉型,它們的覆滅就已註定。
「胡溫新政」也好,「習李新政」也罷,無疑有其自尊,不會氣忍聲吞,不會任由政變集團變著法子對其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周永康等前台匪首會落得今日,與長期犯上作亂也不無關係。獨立於中央和廣東省委的廣東政變集團,政變意圖越是暴露得明顯,就越是可能被出其不意一鍋端。
寫於2015年11月28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2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23天!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