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1月24日訊】(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家住東北農村,今年六十五歲,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不像六十多歲的人,細皮嫩肉,臉色白裏透紅,沒啥皺紋,能騎自行車,農忙時還給外甥們買菜做飯,像五十來歲的人。可你們知道嗎,年輕時的我是甚麼樣呢?背上長一個大羅鍋,胳膊腿都是彎的,長年吃藥,面部變的就像瘟死的小雞的顏色,瘦的皮包骨,大家都叫我「活死人」。
我二十一歲那年得了當時的不治之症──結核,農村叫癆病。婆婆說癆病治不好,不給治。當時的丈夫更是不聞不問。過了三個多月,病情越來越嚴重,長時間發高燒,折騰的嗷嗷直叫,肚子脹鼓鼓的,一敲就像敲在木頭上一樣梆梆響,肚皮是黑色的,瘦的皮包骨。娘家人接回送醫院一檢查,已經發展成結核性胸膜炎、腹膜炎、腸結核、腎結核,腸子已經粘連在一起,滿肚子都是黃水了。當時是一九七零年,自行車、手錶都很值錢,叔叔賣了車子和手錶給我治病,總算活下來了。雖然沒有死,但只能吃小米飯了,常年吃氯黴素和胃藥,身體也垮下來了,長年拉肚子。
二十五歲那年,背和腰總是疼,到臘月初一腰疼的直不起來了,躺在炕上三個月,婆家還是不給治,前夫照樣不聞不問。最後腹部長的包就像懷孕五個月一樣。前夫在娘家的壓力下帶我到呼蘭結核醫院檢查,是骨結核晚期,骨頭都化膿了,不能治了。大夫當時說:「你就剩頭髮絲兒、手指蓋兒沒有結核了,就是治的話也好不了,最後你得又瞎又聾。」我一聽那還治啥呀,就回來了。在離我娘家還有三十多里地時,我要回娘家,前夫不送我,他自己回家了,把我扔在了車上不管了,是司機和乘務員把我送回來的。
這一次我癱瘓兩年零九個月,背上長了個羅鍋直不起腰了。七十多歲的老父親給我找各種偏方醫治,為了能治好我,甚至用山裏的核桃樹皮熬水給我喝,那可是有毒呀,為了活命也得喝呀!二十八歲才能拄著棍子走,長年靠各種藥物維持著,心臟常漏跳,貧血,血壓低,夏天迷糊,冬天頭疼。啥也幹不了,整個一個廢人。這一年,八歲的兒子突然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去世,秋天,前夫又和我離了婚。身體的病痛,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在雙重打擊之下艱難地活著,卻從來沒有想死,冥冥之中好像我在等著甚麼。
一九七九年我又再婚了,不為別的,只為了找個能給我買口棺材、埋葬我的人。我艱難的活到三十七歲,又得了大葉性肺炎,咳嗽就吐,啥也不能吃。姐姐一看我要不行了,就和我母親商量給我做裝老衣服。可我又挺過來了,又沒死成。
四十五歲時,陰曆二月突然兩腿又不好使了,一點勁兒沒有,走不了了。下地時拿著板凳走兩步就坐下,兩腿酸軟無力,這是癱瘓的前兆啊!這回我可急了,這要癱在炕上不得爛死嗎,傾家蕩產也得治,治不好我就想辦法去死。這回我想死了,挺不了了。當時我們鎮上開始流行練氣功,有人介紹我學一種功,但聽說它總要錢,也沒聽說誰的病好了,沒治好病還總要錢我就沒去,我認為它這就是騙錢,不能學。
一天外甥姑爺來我家說:「我媽問你學不學法輪功,我媽學了一天,說挺好的。」我就問學法輪功要不要錢?他說不要錢,義務傳功。我一聽這可挺好,不要錢他肯定不能騙人,不要錢的功法一定能好,就堅定地說:「我學,明天我就去!」
第二天我起的特別早,心情特別好,就是高興,又想唱又想跳,而且還做了早飯,還擼了兩捆餵豬的灰菜,半年都做不了飯的我,就等著哪天死的我,一夜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好像有甚麼喜事一樣,身體輕鬆,愉快,心裏那個高興勁兒呀!早飯後和親家母一起走到了三里地遠的煉功點,竟然沒有覺得累!我還沒有煉功,就那一念,認為法輪大法好,師父就管我了,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清理到無病狀態,所有病狀全無,真是無病一身輕啊!
煉功第四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拉肚兩天兩夜,可是卻不難受,精神挺好,肚裏空空的,不吃不喝也不餓,就這樣,脹了二十五年的梆梆硬的肚子癟了軟軟的。
通過學法煉功,漸漸的不知不覺中,羅鍋直開了!胳膊腿也都直開了!我病了二十多年,把藥架子都吃倒了,病都沒好,我們師父沒有要我一分錢,就把我的病治好了,真是佛法無邊啊!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這個活死人獲得新生。謝謝法輪大法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