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廣元市旺蒼縣藥監局副局長蔣廷蘭控告江澤民

【新唐人2015年11月21日訊】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原四川省廣元市旺蒼縣藥監局副局長蔣廷蘭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蔣廷蘭原是旺蒼縣藥監局副局長,人品和口碑都非常好。在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殘酷的迫害中,蔣廷蘭五次被非法抄家,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三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被勞教一年半,撤銷一切職務,工資降兩級兩檔,罰款一萬元。當局強迫蔣廷蘭給單位打掃清潔,看管大門,她的電話和行蹤長期被非法監控跟蹤。縣上大小會議點名批判她、誹謗、侮辱她,踐踏個人尊嚴。她還兩次被強行抽血化驗血型按手印。中共人員對蔣廷蘭和家人偷偷錄像在電視上播放幾個月,給她和獨生女兒造成精神打擊和傷害,迫害不到四個月, 她丈夫被活活的氣死。

以下是蔣廷蘭在訴狀中的陳述:

我本人的情況

我原是旺蒼縣藥監局副局長,儘管遭受殘酷的迫害,但我相信總有真相大白一天,我不怨恨任何人,被撤職後給單位搞清潔衛生、鎖大門我都儘量做的最好。勞教解教後,在單位辦公室上班,二零零二年為單位撰寫長達十五萬字的《旺蒼醫藥志》,從起草到審稿沒人幫忙,一個人查閱幾十萬字的資料,本要求兩年完工的,我半年就完成了,從封面設計到內容都受到縣誌辦領導的好評。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七年年終考核時,單位十位職工,其中四位領導,除本人外,有七人提我為優秀,一把手肯定的說;評優秀是當之無愧的,但因大的形勢,報上去領導要受批評,而且把一個名額給浪費了。負責檔案工作期間,單位檔案五年連續上升為省三級,省二級,省一級,成為廣元地區藥監系統第一個檔案管理省一級單位。負責的法制工作和精神文明均被評為市級先進單位。

二零零五年,因為其他同修的事,610人員干擾我,局一把手堅決抵制說:蔣老師兢兢業業工作,老老實實做人,你們沒事幹,三天兩頭找人家的麻煩。我煉法輪功後,確實變得更善良、更寬容、更真誠、更愛崗敬業、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煉功前我患有膽囊結石、膽囊炎、低血壓、四肢經常酸痛,體重八十多斤,經常感冒、頭暈、頭痛、牙痛、記憶力差,藥罐都燒壞好幾個,吃中藥吃的發吐,左眼見風流淚等。煉功後全身輕鬆,病痛不翼而飛。十多年沒吃一粒藥,為國家節約醫藥費幾十萬元,記憶力恢復到年輕時一樣。

我個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日中共綁架我,剝奪我向政府和公檢法司講清法輪大法真相的權利,說我為法輪功鳴冤叫屈,勞教一年半,撤銷一切職務,降工資兩級兩檔,罰款一萬元,監外執行。強迫我給單位打掃清潔、看管大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前,因江澤民操縱的610集團編造天安門自焚騙局,當局強制又把我關進看守所半年,我在裏面被迫吃老爛菜葉子後鼻子出血、頭眩暈不能動彈,一動就發吐。長期關小屋沒廁所,馬桶幾天才准倒,整天在又臭又髒的小屋子裏,我經常晚上無法入睡,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因膽囊發炎疼痛不止,看守所怕承擔責任,就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回家不到三天,單位專職書記強迫我上班,又打掃地,鎖大門,早上七點開大門,晚上十一點半鎖大門。

二零零四年江澤民操縱的610集團在全國搞轉化洗腦迫害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放棄真善忍修煉。當時單位分管領導向610辦公室寫材料,說我還在倡導真善忍,並且按真善忍做人。就以我按真善忍做人為由,說思想沒有轉變,就把我綁架到廣元蓮花山莊,強行洗腦,強迫要我放棄真善忍修煉,迫害半個月。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江澤民黑手周永康在全國第二批搞轉化,我再次被綁架到廣元洗腦迫害,被迫害的血壓高到一百八十,降壓藥加倍再加倍,兩人監督強行吃,迫害了一個月。回家後一年多經常頭痛頭暈。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日我回老家時,給熟人講真相又被強行關押五天,剝奪我言論自由權。我家的電話和我的行蹤被長期監控,全國大小會議、天災人禍、所謂的敏感期,我都要被盤查與嚴密監控。以上我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都是因我修煉真善忍,按真善忍做好人,難道按真善忍做好人真的違法嗎?

對單位、家人和親人的迫害、打擊

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單位被取消市級精神文明單位,取消評先進單位的資格,扣發職工年終獎,單位和下屬三個公司三百多位職工人人都捲入迫害之中,搞人人過關,人人批鬥,人人寫保證,各級層層簽訂責任書。

我丈夫原是縣計生委副主任,九四年到鄉鎮搞突擊,二十多天回來後得了重感冒,在輸液時錯用藥物損傷腎功,經華西醫院搶救做了腹膜透析手術,維持了六年,九八年縣上有位領導介紹法輪功好,叫我丈夫試一試,煉了一年後確實病情大有好轉,透析液由原來的五袋減少到一、二袋,醫藥費減少了一半,皮膚變得紅潤,血壓正常。正看到希望的時候,江澤民操縱的610集團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使我丈夫絕望了。看到天天到處找我談話,電視上鋪天蓋地的誹謗污衊,心理極度痛苦,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被活活的氣死。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婆家和娘家兩位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都紛紛去世,迫害不到兩年我失去了三位最親的人。

最痛苦和可憐的是我的獨生女兒,一九九九年九月剛剛進入高三,兩年失去三位親人,媽媽又遭到了這麼大的迫害,女兒學業成績本很好,二零零零年只考上一般本科,大學第二學期我被關押半年,她一週兩封信,淚水把信紙打濕的痕跡清晰可見,畢業時應該推薦讀碩士,就因為我被關押,她傷心過度生病幾個月,身體特別虛弱,體育考試長跑不過關被取消掉。大學畢業她被成都一所高中錄用,怕被610邪惡組織迫害,她不敢向任何人談起媽媽煉法輪功的事。迫害十六年來,全國各地只要有大小事情,610人員和我單位都要給她打電話施加壓力,威脅恐嚇,弄得她經常失眠,不能睡覺,擔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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