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欣:李嘉誠之逃究竟在拷問誰的能力?

新華社《瞭望智庫》發表雄文《別讓李嘉誠跑了》,緊接著大陸一幫也是有著權力背景的業界名人,大佬密集發聲,無不透露殺機,顯然這是貫用做法,槍桿子經濟,如此語境氛圍,不由讓人想到中國民間一句話,硬的怕傻的,傻的又怕不要命的,理性作為逃跑迴避,或許這是一種本能,同時讓人覺得是不是文革恐怖真的又回來了,世界必將進一步另類大陸,我們愈發被邊緣化。

恐怕李嘉誠該轉移的大部分資產已經移師歐洲安營紮寨,包括相對開明的香港部分所剩不多,那麼這種「亡羊補牢的」的做法對現在所有在大陸的外資企業構成特別微妙的心理壓力,特別是一些通過夾縫裡生存下來的民營企業,都會惶惶不可終日,看似那些所謂名流附和之聲言辭鑿鑿鏗鏘有力,然細細琢磨又無不流露出四面楚歌兔死狐悲的堪憂。

如果他們有李嘉誠那樣更深更廣的世界人文背景,或許溜的更快,特別現實特徵,諸多的事實已經證明,在大陸許多事情,包括人品、愛國舉動應該倒著看,迎合奉承是為了生存,投誠背叛卻是為了生活,說得好的一定是做得最壞的,看看那些高官、專家學者及演計妓名流誰不如此!

向來高壓恐懼,在表面會形成暫時的平靜,卻在暗地裡加劇抗拒,導致全面化的身在曹營心在漢,這到底是反了誰?誰在逼良為娼?顯然對一個想走向文明富強的大國,如此粗魯的舉動,在全球市場化大環境下,是開倒車,必將受到世界經濟更嚴厲的制裁。

如果說還有遮羞布,那麼這幾年李嘉誠投資流動轉移總可以歸列在經濟行為,市場經濟和國際大市場使然,他怎麼走那是他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大陸一般意義的跑路,屬於資產變現轉讓,釐清一切自由交換手續,是無可厚非的,你招商是憑藉優越的條件,那麼還有在他看來安全性高資產收益有保障的地方,又為什麼不去呢?

那麼今天代表主流最權威的新華社刊發這樣的文章,說明在大陸,經營資產流動已經不是純經濟問題,完全升格為政治層面,專政守護隨之而來,那麼多年所倡導的經濟第一市場第一理念徹底被顛覆,將徹底陷入社會大動盪年代,無疑大陸在樹立「經濟柏林牆」,推牆運動不經濟在質疑體制,經濟的問題更是導火索。

是的,中國經濟處於嚴重的下行通道,李嘉誠之逃會有很大的反效應,話說回來逃離大陸的不僅僅是李嘉誠,許多世界馳名企業紛紛撤離大陸,東莞等沿海地區由曾經的繁榮走向廢墟,其實這個過程也是慢慢形成的,很是懷疑經濟的應對能力,在這麼漫長的過程,只陶醉是房地產的快感裡,很少居安思危,如今一切不具備人家生存的環境了,要走了,到底是誰之錯,不搞明白原委,欲圖暴力輿論和手段強制,只會適得其反。

就邏輯而言,所謂的城市化及房地產也是工業化高度發展和集中的必然結果,應該有一個有主有次,至少要有協調的比例,但客觀上是房地產壓倒了一切,畸形分配,腐敗平台和工具,把國民引誘到投機的路上,徹底敗壞了社會風氣,導致了浮躁,今天太多洩憤暴力,包括上訪大都與此有關,只是至今沒有一個來明確擔此責任而已,問題就在自己不承認不等於沒有發生,恰恰外來力量不全受制於此方,總會潛意識揭開蓋子,他們的出走就是這樣。
記得上世紀末亞洲金融危機,從泰國開始,大家明知道是世界金融大鱷索羅斯的匯率戰,在包括東南亞許多國家的戰役中,敗就敗了,誰也沒有用醜化輿論和暴力形式對待索羅斯,也沒有賴帳,正是這次教訓,他們完善了自己的匯率政策,一次風浪造就了成熟,如果和大陸一樣,到最後了就來橫的,只能一直保護落後,世界也會因為信用丟失而放棄許多的合作,本來現在就是世界市場,如果你被另類孤立,只能落後守舊。

顯然李嘉誠多少是華裔,曾經的大本營香港主權也在這邊,總有些自家人味道,但就是這樣的討繳,或許會加速世界名企更快的撤離步伐,新華社智庫可以討繳他們嗎?可以通過惡論暴力阻止他們的腳步嗎?或許剛剛經歷了九月初的軍方獨角戲的強悍,硬的預期效果很懷疑,再次證明軟實力丟了一地節操,真是何苦呢,這和環球時報曾經嘲笑俄羅斯一樣,讓人家反唇別嘲笑別人拉鏈沒有拉好,請記著自己還光屁股一樣,諂媚不成,反倒暴露了主流的胸襟,氣度和能力。

諸多的經濟事實證明這種下行是來自於世界市場的逼仄和國內資產高估派生的門檻,把自己的國民都逼在一個很狹窄的消費空間,如住房,醫療,教育,但是就此問題主流至今沒有反省,沒有檢討自己,老是把問題看在別人身上,問題根本不是世界要對這邊怎麼樣,而是此方才借助世界外力,稍微有了起色,就忘乎所以,好路壞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根本怨不得別人,依照現實暴發戶水平更不可能有上門打劫的可能,一切之苟延殘喘只能體現在窩裡狠。

對於現實經濟遇到的尷尬,突然想起上小學時老師講的千百萬的故事,一個學生學了一是一橫,二是二橫,三是三橫,就覺得自己什麼都會了,學字就這麼簡單,故此辭掉了老師,以文化人自居,而後遇到了一個叫千百萬的名字的人,讓其書寫大名,一橫一橫畫,好辛苦,還算聰明,最後用其母親的梳子蘸了墨汁加快了速度,然……

當應該徹底檢討為什麼老是滿足於一二三,到底是誰限制了超四學習的邁進。回過頭來看看歷史,當明朝中期開始,當西方掙脫中世紀宗教束縛,走向民智民權時代,科技基本打破一切神話聖賢的桎酷,此方是否脫掉了將相帝王的外衣,感覺這裡一直上演和維護皇帝的新衣,才形成中西方近代分水嶺和天地般差距。

只是皇帝不怎麼太在乎新衣了,有一點布衣的味道,接近民間,社會才略微有一點起色,只是這樣的日子太短了,整個清朝大小皇帝幾十個,就唯有康乾兩到三個開明的皇帝促成了盛世,自清朝滅亡至今一百多年的風風雨雨,其實也安穩富足開化了幾天,現在又感覺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不是詆毀大陸,或許有人會以神州上天,蛟龍入海來反駁筆者,但仔細想想這些高端技術原版幾成來自於這邊?小學沒有學好就想爬到高中大學,豈不是笑話,固然小聰明小伎倆可以一時譁眾取寵,然時間長了終要打回原形。也有許多人陶醉在大廈某房間的安逸舒適中,殊不知大廈已經傾斜,在風雨中搖搖欲墜,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到底還能夠愉悅幾天?現實逃離者為智者,不可能每個人都走,但至少不能在讚美大廈的雄偉壯麗吧,哪怕再次住小窩棚,應該是以安全為主,可悲的是許多人還在自欺欺人。也有人會說大廈傾斜是庸人自擾,試想想誰願意放棄已經熟悉的地方另走它鄉,難道這不是徵兆嗎?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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