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9月12日訊】據明慧網報導,瀋陽市三家鎮的農婦胡華勇,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向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三十三歲的女兒管戈被酷刑致死。胡華勇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現年七十四歲的胡華勇女士敘述女兒管戈遭迫害事實:
我的女兒管戈是一九七零年十月十六日出生,遼寧省瀋陽市人,吉林大學法律系本科畢業。一九九四年七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管戈經煉功修心性,各種小病全都好了,身體特別健康,人變得更寬容、善良了,做事有禮讓,特別愛幫助別人。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管戈和北京中科院正在讀博士的耿颯結婚,婚後在北京香山開照相館,生意很紅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掀起迫害法輪功運動,管戈和同修們經常去天安門說公道話、反迫害,四二五、七二零上訪隊伍裏都有她的身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管戈和幾位同修在北京植物園煉法輪功,被臥佛寺派出所非法抓捕,當時照相館就被封了,管戈被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釋放時警察叫她簽字,管戈說:這個字我不簽。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管戈夫婦倆和愛爾蘭留學生趙明、89605部隊的金向軍,還有另外倆個同修在北京南植一起被非法抓捕,當時香山派出所所長叫高嶺。管戈被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放回,丈夫耿颯被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耿颯博士畢業時,導師問他:你要學歷還是要法輪功?耿颯一言為定的說:我要法輪功。就這樣學校不給學歷、不給安排工作、不讓出國讀博士後。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托老同學又回到他原來讀書的母校河南師範學院。去到那裏,給他夫妻倆安排的工作很可心,學院的全體師生和領導對他們都挺好。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晚上九點多鐘,河南新鄉市紅旗公安分局的警察突然闖進屋裏抓捕了管戈,當時管戈正在拉肚子,有一個叫李科長的老警察拽著管戈的胳膊不放,管戈上廁所他都跟進去。當時闖進屋裏有七、八個人,其中有一個叫賈科長的,兩個女的,有一個姓杜的,後來又調來兩個刑警隊的年輕人,他們瘋狂的把管戈按倒在地,把手背在後面綁架,送進新鄉市另一個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在關押期間她的父親去世都沒讓管戈回家看一眼,管戈絕食反迫害。
大概在同年九月份,紅旗分局對管戈非法三年勞教,由李科長、賈科長、徐科長把管戈押送到河南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這些惡徒們下飯店的錢都叫耿颯給拿。
在勞教所裏,管戈遭各種酷刑折磨,其中被「上繩」兩次。
管戈在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裏煎熬了兩年多,她在電話裏跟我說,獄警把八位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在三大隊,每人被三個吸毒犯包夾,不准跟別人說話,連上廁所都限制。可想而知,那裏頭就是度日如年哪。
我日日夜夜想念著我的心愛的女兒,盼望她早日歸來,可盼來的竟是一個死亡的通知電話。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那天,管戈被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裏的惡人活活用酷刑折磨死了。
當我們去鄭州第二醫院,在冷凍房裏,看到管戈的遺體上有很多傷痕,眼睛睜著,在管戈的冷凍盒外面還有一灘凝固了的鮮血,那就是管戈嘴裏流出來的血,因為她頭部被打得很重。
到了殯儀館裏,在給管戈遺體穿衣服時,發現管戈頭頂上有一個大腫包和幾個小腫包,天靈蓋上有一個半釐米深的一個坑,耳朵被打塌陷了,左胳膊上缺一塊小肉,後脖子上有一個大腫包,後腰部位有三釐米長紫黑色的傷痕,整個左小腿都是青綠青綠的,兩隻手緊緊的攥著拳頭,兩隻大拇手指甲攥的黑黑的,掌心呈現紫紅色斑塊。從這些現象來看,我的女兒咬緊牙關,忍受著難以忍受的酷刑折磨。
我們想把管戈遺體上的傷痕用相機拍下來,被學院保衛處一姓閆的惡女人告密,手機、相機都被他們給搶走了。都在一姓張的便衣警察手裏,至今沒還。
那個姓張的便衣警察曾跟我兒子說:六月四日早晨,別人都做體操,管戈煉法輪功。我兒子說:那你們就開始動手了,是不?姓張的沒有吭聲,默認。那個姓張的還問我兒子:你上網了沒有?你要是上網了,我們這些人全都完了。
我們所要求的條件,都沒有給合理的答覆,警察就把管戈的遺體強行火化了。剩下我的女婿耿颯在學院裏很受刁難,不給漲工資,不讓幹本職工作,處處受歧視。在這種逼迫下,耿颯遠離故國去了海外。
這一切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災難,都是江澤民一手製造的。在此,我為被迫害致死的女兒管戈向最高法院提出控告,控告江澤民這個罪魁禍首,早日把它繩之以法,送上歷史的審判台,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被迫害的千百萬大法弟子的正義、公正與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