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告訴未來(10):封鎖與反封鎖

【新唐人2015年08月06日訊】2003年的1月23日,在繁忙的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一位名叫李祥春的美籍華人揮別了親人,登上了一架直飛中國南方城市廣州的班機。

李祥春,醫學博士:「我就是在從舊金山然後坐飛機到洛杉磯,從洛杉磯呢直飛廣州。在這個過程中呢,也很奇怪,就是它那個飛機好像遇到很強的氣流,所以一直在顛簸。我以前坐飛機從來沒有這個情況,所以我好像有一種不祥的預兆。所以我就,反正就到了廣州以後呢,我就拿了行李。然後進海關的時候,就是我把我的護照給他們,他們就等於是在計算機那個地方劃了一下,然後他就叫我在邊上站著嘛,等他,說有些事情要跟我交代。我想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查到我是誰了。我上一次回去的時候,他們可能查到了,以後就等於是通緝啦,或者是怎麼樣,就等於是入網了。」

李祥春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對於這次中國之行的風險,他是非常清楚的。身為醫學博士的他,因為有感於長春法輪功學員插播真相的義舉,學習了插播有線電視的技術。3個月前曾隻身來到中國,計劃於10月22日中共黨魁江澤民到訪美國之時,在江的老家江蘇揚州的有線電視網上插播法輪功真相片。不過,他的行動沒有成功。在22日凌晨查看插播地點的時候,他被聯防隊員攔住,因為沒有中國的身分證而被帶到派出所。雖然他後來翻牆逃脫,但從此「李祥春」這個名字上了中共的黑名單。這一次,他冒險再次回國,是想將一種新的、更加方便安全的插播技術帶到國內。

「剛剛從這個大陸的看守所跑出來,我覺得就是說,這裡面就是有很強的危險。為什麼我還是冒著這樣的生命危險回去?就是說,繼續進行這種插播呢?我想對於我個人來講呢,我感覺到一個非常強的責任。因為我修煉法輪功以後,我知道這個法輪大法他是一個高德大法,不僅使我們的身體受到淨化,我們的道德啊,這個靈魂都得到提升。所以說這種事情呢,就是一個真正的佛法修煉。在我們中國的歷史上呢我們也知道,很多這個例子吧,就是說有些人誹謗佛法啊,就是迫害那些修煉佛法的人,他們都會得到惡報,下場非常悲慘。就是說像法輪大法這樣一部高德大法,在中國大陸受到中國共產黨這樣的侮辱和迫害呢,而且呢就是說,對我們法輪功學員來講,是承受了各方面的壓力和這個痛苦。但是,更為重要的是,對於那些沒有知道法輪功真相的人,他們一直被中共的洗腦和欺騙哪,所以說他們會在腦海裡面產生對法輪大法不好的印象。我們覺得有這樣的責任,能夠把這個事情給他講出來,讓他有這麼個機會,然後有這麼個選擇的機會,能夠真正的走向未來。」

在廣州機場被抓之後,李祥春被帶到南京,繼而被投入監獄長達三年。而與此同時,青海省和安徽省的大法弟子也因為電視插播被非法判刑,刑期高達20年。在不修煉的人看來,法輪功學員做事情都有點一根筋,他們很少把自己要付出多少代價作為做一件事情的考慮因素。為了最快最廣泛的講清真相,李祥春和他的國內同修們付出了自由甚至生命的代價。他們面對的是中共以國家力量建立的、在國內24小時不間斷的、利用廣播、電視、報紙抹黑大法的宣傳機器,和在國際上用金錢利益,或收買或威脅的,因此對這場迫害沉默不語的新聞媒體。

曾勇,希望之聲廣播電台總裁:「當時是在舊金山灣區這邊,有一個華人的廣播電台,它就是在交通時段,它播報些時事節目,並且聽眾朋友打電話上來,這在國內是沒有的。我其實蠻喜歡那個節目的,我覺得電台真有意思,嘉賓可以說話,別人打電話進來跟他討論,或者來回討論,來回拉鋸來回爭論都有的。我當時記得很清楚,我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就下午跑出來,在外面我就寫了一個紙條,寫了100多個字我要說什麼。那基本上我要說的就是,一些最基本的事實:我甚麼時候煉(法輪功)的,為甚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中共這個打壓是不對的。那麼結果我打電話進去確實接通了,我大概說了10秒鐘。我就說了一個頭,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就把我掐掉了。然後那個中共的那個副總領事呀,姓張,我不記得叫什麼名字了,他在電台上就借著我的話頭呀,就是拚命的攻擊法輪功。我後來就趕緊再打電話,再打回去,就根本打不進去了,接不進去。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發現,結果我說的話成了他攻擊的一個角度、一個由頭,而且我根本沒有辦法再去跟他討論去這件事情。當時我就意識到,我說這個媒體有問題。這個媒體不是一個我原來想像的一個正常交往的一個平台,做不到這件事情。」

中共對海外華人媒體的操控和滲透,實際上從上個世紀80年代的中期就開始了。美國的一個非營利性組織──詹姆斯通基金會,在2001年的時候曾經發表了一個報告,分析中共對海外中文媒體進行控制的策略,其中包擴收購媒體股權、將中共政府人員安插進入海外媒體、利用海外中文媒體在中國大陸的商業利益對他們施加壓力,以及以購買廣告播出時段和提供免費內容等方式進行影響。該報告的結論是,中共政府已經有效的滲透進了華裔美國人聚居的所有美國大城市。而西方主流媒體在迫害開始的時候,對法輪功完全不了解,所以也是直接或是間接的引用中共喉舌媒體的造謠宣傳。因此自己辦講真話的媒體,成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共同心願。而這樣的嘗試,從2000年6月就開始了。

王斌,中科院工程博士:「到了2000年6月份的時候,一個美國的學員就到了北京找到了我,就給我介紹了一下這個國外的一些情況和想法。當時我就了解到國外的學員想做媒體。因為我們是沒有自己的聲音的,因為一個無辜的人被折磨、被酷刑折磨、被打、被冤枉的時候,他總要想辦法去說幾句話吧,向世界,所以我覺得呢,這個辦媒體意義很大,所以就是大家決定要做。當時還有我們不只是這個有就是學文科的,學藝術的也有,另外搞電腦的也有,所以很快就組織起來一支團隊。」

從2000年7月底,大紀元的北京記者站開始運作。國內的大法弟子照著專業媒體的運作改寫文章,每天發布數十條新聞,整批傳到北美。他們報導的新聞涵蓋面很廣,但強項是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人權侵犯。當時正逢中共悍然發動鎮壓一周年,鎮壓的慘烈程度令人髮指。而中共的新聞封鎖也同時達到了高峰,海外很難得到任何消息。大紀元新聞網駐北京記者站將這些第一手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傳到北美,讓海外華人第一次有較全面的機會認識中共的暴虐和嗜血本性。

對於大紀元的影響力,中共江澤民集團極為恐慌,很快大紀元事件被定性為級別最高的一個「大案」。據不完全統計,從北京、上海、到廣東,一共有90多人牽扯其中,30多人被捕,其中大多數是名牌大學學生和高級青年知識分子。在2000年年底,至少十多位大紀元記者被判處從3年至10年不等的重刑,還有一些被投入勞教所。

黃萬青,前大紀元網路編輯:「那抓了以後對我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為我們也是剛剛,就是說作為一個媒體,大家學員就是抱著一個熱心,大家都從來沒有做過。那怎麼辦?我們就是接手來幹,然後我們就摸索,然後我就成了編輯,因為缺編輯,原來是技術。連大紀元的這個總負責人,他就是技術,然後缺編輯,他也做編輯,我們都做編輯。他還要上班,要掙點錢要維持。我們都是在地下室運作,就在地下室,在那邊就是上網站。因為他們懂技術,架設了一台server(服務器),然後我們就是對外發布,就是大紀元網站的信息。」

2002年11月16日,一個名叫黃信初的35歲男子,因為發燒和呼吸道症狀被送到廣東河源醫院就診。一場瘟疫的序幕,在人們毫無覺察中悄然拉開了。2003年2月中國新年期間,薩斯病在廣州大規模爆發,並出現死亡。到3月,中共國務院各部委人員共有81人感染,中共財政部一名處長因薩斯死亡,共有100多處樓被隔離。瘟疫在猛烈的蔓延,而中共卻全力封鎖消息,媒體都保持沉默。這個時候,由法輪功學員創辦的《大紀元時報》在第一時間迅速將消息公布出來,並做出大量跟蹤報導。

郭軍,前大紀元時報總編:「辦媒體本身是比較艱難的,很多媒體老闆他因為他還有很多生意在中國,所以很多媒體都是在不同程度的過濾中國新聞,特別是敏感的法輪功真相啊,或者中國有甚麼突發事件哪,打的事件,很多都是在過濾。那麼當時,其實這些病患或者是家屬,知道實情的人,也給很多媒體把同樣的這個,把同樣的料報給很多媒體了。但是大紀元我們收到這些舉報以後呢,我們經過多方的核查,打電話去,打電話中國各個省份,所以我們在多方核實後,發現這個其實疫情已經相當嚴重了,但是中共還在封鎖,所以大紀元就是率先把這個消息報導出去。類似(封鎖)SARS的這種事情很多,它是不同程度這種事情都很多。大紀元所做的就是,因為我們不受這個利益誘惑,我們不會過濾新聞,也不會對中共妥協,所以我們大紀元就是說,堅守的把這個真實的消息報出去。」

這時的《大紀元時報》,已經從美國亞特蘭大的一間地下室走向了全世界。在歐洲、亞洲、北美、澳洲等20多個國家和地區全面鋪開了。2002年8月12日,大紀元的第一份日報在美國首都華盛頓DC誕生。之後很快,香港、台灣、加拿大溫哥華、多倫多、美國紐約、舊金山、洛杉磯、澳洲悉尼等華人聚集多的大城市,相繼發行日報。

就在大紀元突破重重困難走向世界的同時,另一群法輪功學員在構想著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他們要從寰宇太空打開一個窗口,建立一個不受中共滲透、控制和威脅的衛星電視台,讓中國人了解真實的世界,也讓世界了解真實的中國。

李琮,新唐人電視台董事長「當時我們就每一個人都自己去想辦法吧,我當時我記得我花了很多時間。那時候幹勁很足啊,基本上我像那個是非營利機構,我是自己起草這個申請,差不多一個月就拿到了。人家說:『你一個月?我們請律師都要三個月以上,而且都很麻煩,你怎麼一個月做了?』我說這是神的力量吧!」

就這樣,新唐人電視台於2001年12月在美國紐約註冊。隔年2月15日,開始了24小時的衛星節目播出。當時的他們沒有資金援助,也沒有專業人才支撐,對電視媒體行業幾乎一無所知。

施亦兵,新唐人電視台董副總裁:「在辦媒體這方面,在媒體這方面,確實很少有這方面的專業人士,這是我們所面臨的困難。那麼另外沒有資金,同時呢也沒有設備,財力這方面的支持都很欠缺。所以在當時的那種環境和條件下呢,從專業人士來看呢,我們要辦個電視呢根本是不可能的。那麼但是呢,因為我們要講真相,事情很緊急嘛,要讓全世界各地的人呢,能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呢,我們就開始辦了。」

新唐人成立之初,因為資金匱乏,在紐約曼哈頓下城租了一個十分簡陋的辦公室作為節目製作地點。

李梅,前新唐人新聞主播:「我們錄主播的那間房子根本都沒有窗簾的,我們就是用那種像包裝紙的那種大盒子、硬紙殼把那個窗戶糊上。都是那種熾熱的大燈泡,烤得人又熱,連電風扇都沒有。」

賈秀娟,前新唐人新聞部負責人:「在主播室雖然是隔間,但裡面沒有啥東西,一個桌子就是主播坐那兒,一張椅子。提示器也沒有,就做了一個玻璃的、挺笨重的一個提示器,但是還能用。幾個學員從家裡,把自己的家用電腦就抱到了台裡來,這樣就組織了大概四五台非線性剪輯機。新聞部的主要的設備就是這麼搭建起來了。」

建台初期,新唐人除了「沒有錢」之外,最大的困難在於「沒有人」。參與的都是義工,好多人白天都得上班餬口,只能兼職來做。為了保證電視台各部門的正常運作,這些義工們的付出是旁人難以想像的。

張LIZ,新唐人圖像編輯組組長:「記得當時很多人為了趕節目,就幾天都不回家,在台裡隨意找地方睡覺,三張椅子併在一起。那個時候做新聞特別緊張,我記得有的時候前邊都在播出了,我們還在做後邊那部分。很多的圖編回去睡覺做夢都在喊:『上新聞!上新聞!』」

由於人手奇缺,很多不懂英文和電腦的老年義工也加入到新唐人員工的行列。他們自掏腰包打理一切,每天吃著方便麵,但心情愉快。為了節省資金,新唐人決定從線性剪輯轉為非線性剪輯操作,實行電腦數字化的全面運用。

林穎,新唐人播出部負責人:「開始的時候呀,說實在的,我們這裡不少人還被嚇倒了,因為我們真的對電腦一點概念都沒有。也沒很長時間,我們連七十幾歲的老太太呀,她也留下來也做了,而且還做得不錯。」

施亦兵,新唐人電視台董副總裁:「當時你知道那個我們的播出部啊,播出的設備,那麼很多都是英文的嘛,說明啊,這些程序都是英文的。播出部的牆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紙張,寫著這個注意事項。我記得很有意思的一個,就是說,那個阿姨寫著:按了第幾個鍵以後,聽到小鳥叫,然後再按第幾個鍵。」

就這樣,根本看不懂英文單詞的老阿姨們,靠著發明自己的語言和死記硬背流程,扛起了這個24小時華語電視台的播出任務。

大約是2005年的時侯,新唐人製作部的馮晉,從台裡的網絡服務器上下載了一個特別的視頻檔案。這是一位曾是專業電視製作人的國內法輪功學員,為新唐人製作的電視片。

馮晉,前新唐人製造部負責人:「在當時那個被中共網絡封鎖的很嚴重的情況下,他等於在外地,他流離失所嘛,他就一直在外地,聽說住的那個房子,條件也是非常困難的情況下,然後他也是能夠上網。然後在網上通過各種途徑,把新唐人的一些片子從網絡上一點一點的下載下來。然後呢,他構思以後就是做出來就是一系列的非常高質量的片子。我們覺得非常不容易。」

徐Jason,原安徽建工學院教師:「新唐人幾乎可以說任何一個就是跟真相有關的節目,國內學員都把它錄下來了,比如像《透視中國》、《熱點互動》、像《今日點擊》,我們發了很多光盤裡面都有這些節目。那麼可以就是說,通過國內的學員發光盤,就很多人知道有這樣一個電視台叫新唐人電視台。而且很多人也在問,這個電視台怎麼樣才能收到?我們就是聽說,外地有同修他們是裝鍋,給別人裝鍋收看新唐人效果非常好,就是救人的效果很好。所以我們後來就想辦法,就是從他那邊拿了一台機子過來,就一台那個接收器過來,我們自己經過調試,把信號找到,然後安裝成功。很多人就是看到這個新唐人電視以後,他就覺得就是說,就放不下了,第一天看了,第二天還想看。完了之後很多人他就是做一個口碑,這個台非常好,很多新聞我們是看不到的,很多內幕消息我們也是不知道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那講得又很深刻,分析得又很有道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就是愈裝就覺得勁頭愈大。」

當這些身在海外和中國大陸的學員夜以繼日的為新唐人電視台打拚的時候,在中國的特區香港那裡的法輪功學員,也在推動著一項看似不可能的任務。2002年3月在北京召開的中共政協和人大兩會期間,港府迫於壓力,答應中央政府在香港採取具體措施取締法輪功。他們想立一條法律,叫做《基本法》第23條,國家安全法。這條法律規定:一個團體如果以國家安全的理由在中國大陸被取締,其分組織在香港可以隨時被港府也取締,香港政府不需做出任何獨立的調查。也就是說,中共政府做什麼,香港政府就跟著做什麼。這條法律如果一旦成立,香港的人權、法制將不復存在。

盧傑,香港法輪功學員:「當時香港呢,很多民眾都是這種想法的,覺得回天無力,覺得胳膊扭不過大腿。他們一邊在街上反對,一邊簽名,一邊就會跟你講沒辦法,胳膊扭不過大腿。當時在香港學員中也有這種想法。但是呢我們後來就在法上交流,因為天是有理的,人間的正義是要維護的,我們相信,我們堅信,就是邪是絕不可壓正的。只要我們有這個堅定的信念,這個法是絕對立不了。而且我們要引領常人,帶領香港人,就是說全民反迫害,讓香港人為自己寫下一個美麗的一頁。」

當時的香港有二三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分頭行動,有的到海外給國際社會的政府、組織和民眾講真相,有的留在香港拜訪各級議員,還有一些學員在街頭派單張、徵簽。在這個過程中,鼓勵更多的香港各界民眾走出來反對惡法。

盧傑,香港法輪功學員:「當時成立了一個,香港啊成立了一個民間人權陣線。那這個民間人權陣線的,當時也是徵簽的,法輪功學員也參與在其中。我記得當時他們搜集來的徵簽的名單,在所有的徵簽團體中,法輪功學員徵簽是最多的。我記得有一個老年的學員,他一個人就徵到了1萬多個簽名,因為他走到哪兒都拿了一個板子去簽,包括他坐公共汽車,他走到哪兒講到哪兒,日夜不停的徵集簽名。」

在香港法輪功學員和各界民眾的共同努力下,包括英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多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以及歐盟和聯合國人權組織等都明確表示反對、或高度關注23條立法。面對世界範圍的反對浪潮,中共官方擺出了一貫的強硬態度。2003年2月11日,香港行政會議通過實施《基本法》23條條例草案,6月28日通過最後版本。

三天之後,也就是7月1日,是香港被收回6周年的日子。這天,香港的街道上人山人海,50萬市民不畏酷熱走上街頭。他們打著他們的橫幅和標語,抗議港府執意推動23條立法。

當50萬香港市民走上街頭反對23條立法的時候,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在中國的電視廣播突然被中斷。也許是巧合,就是在這一天,由海外法輪功學員創辦的新唐人電視台,剛剛開始了在荷蘭新天衛星公司的NSS-6衛星上的試播。在那個歷史性的時刻,在別的媒體渠道被中共嚴密封鎖的情況下,只有新唐人見證了法輪功學員和香港市民的壯舉。

李琮,新唐人電視台董事長:「我覺得那是一個基本的轉折點,我覺得那一天的,為什麼我們那天上衛星也是有安排的,我想這可能是神的安排吧。為什麼就只有這麼一天、兩天,在上面、上空能夠,中國能夠看到衛星那件事情發生,而且是這麼大的事件,我覺得那是有個歷史的意義的。」

盧傑,香港法輪功學員:「七一以後董建華還是召開記者招待會,堅持立法。記得當時董建華在說出這句話的當時,就是閃電雷鳴,那他的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話都說不完整。那幾天以後,田北俊(自由黨主席)就北上,回來以後他就轉變了態度,決定自由黨拒絕投票,並且他宣布退出行政會,辭去行政會的職務。親共的這個陣營就開始分裂了,已經沒有實力了。這個時候董建華就宣布要壓制23條。我覺得是大法弟子那種堅定改變了一切,帶領民眾反迫害,這一切驚天動地。當時有很多人都非常欽佩法輪功,因為以前,因為邪惡的謊言宣傳,有很多人對法輪功不了解,因為聽了中共的宣傳,他們對法輪功是反面的。那通過這場反迫害的過程,那麼他們就是對法輪功學員非常配合,有很多人都拿來《轉法輪》看一看,研究一下到底法輪功是什麼。他們默默的就是欽佩,有的人直接就告訴我們:『你們是香港的良心,你們是世界的希望。』」

2004年元旦,李洪志師父寫下了《香蓮》這首詩。

淨蓮法中生
慈悲散香風
世上灑甘露
蓮開滿天庭

李洪志
二零零四年元旦

在2004年1月20日,也就是中國的除夕之夜,新唐人電視台播出了對李洪志師父的獨家採訪。這是自1999年年底以來四年多的時間裡,法輪功創始人第一次接受媒體採訪。

李洪志先生,新唐人電視台獨家採訪:「在這個人類的悠悠幾萬年、幾千年的歷史中啊,生命為甚麼而來?人為甚麼活在這個世上?很多人想過,很多人也在苦苦的這個追尋,到底為甚麼人活在世上?我知道。但是呢,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來講,我也沒法用幾句話告訴你。也許呢,你們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是在等待著一個甚麼?也許你們等待的,就是已經你們知道的,別錯過了這個機會。謝謝大家!」

施亦兵,新唐人電視台董副總裁:「當時呢,聽完師父那個採訪以後呢,我感受很深的就是,哎呀,能夠深深的感受到師父他對世人的那種慈悲的胸懷。他深深的了解世人在多少年來的,經歷了千百萬年的這樣的風風雨雨走過來,所以人們所經歷的這種滄桑,生命的真正意義是什麼?所以能夠感受到師父的那種、那股慈悲苦渡的那個心啊。所以我們做這個事情呢,其實在常人看來呢,和他們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但是其實本質的差別是非常巨大的。我們的內涵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我們是在救人,讓世人能夠真正的明白真相,所以這也就是我們能夠一直堅持不斷的做下來的這樣一個根本動力。」

2004年的新年是令人喜悅的。除了大紀元、新唐人衝破重重困難的向前推進,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這個由海外法輪功學員出資開辦的廣播台,也開始了每天兩小時的對中國大陸的短波廣播。短波廣播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一般都是由國家和大的教會所支持的。希望之聲沒有任何外來資助,也缺少專職人員,而他所面對的中共干擾卻是任何有國家背景的短波廣播都無法企及的。

曾勇,希望之聲廣播電台總裁:「給我們做短波廣播的服務的單位,他們其實都是非常有經驗的,在冷戰期間就一直對蘇東、蘇聯和東歐做短波廣播的,提供了一些服務。他跟我講啊,他說:『我沒有見過干擾到這個幅度的。』他說:『我沒有見過這樣的手法。』我說什麼意思呢?他說;『它們一個手法是什麼呢?它用兩個波段來夾你一個波段,就像一個三明治一樣,上面一個,下面一個。你往左邊去碰到左邊,右邊去碰到右邊,這是一種作法。』那麼第二種作法呢?他說:『它為了干擾你們台呢,它自己造一個台出來,造一個就是全功率的,就是說全內容的電台。照道理這種敲鑼打鼓蓋上去就完了,成本最低,一個帶子反覆放。那麼它為了造這個電台出來,它花的功夫是很大的。』他也跟我探討說它為什麼這麼做?最後我們探討的結論就是說,中共想讓中國大陸很多人認為希望之聲是那個台,它不是這個台。他說花到這個力氣,他就覺得真是沒見過,冷戰期間也沒見過。這是事情的一方面啊。另外一方面,那我們怎麼辦呢?就是說這個短波廣播,它是一種天波。它不是說,一個塔豎在這個地方,然後撒下來能覆蓋多少公里。它是往天上打的,空中有一層叫電離層,打上去之後呢彈下來,就像手電筒,一上去一下來可以走幾千公里。那麼呢就是說我們短短的一束光上去,撒下來就是幾百公里,甚至上千公里,平方公里,所以呢叫做『無孔不入』。它要把你全部擋住的話、規避住的話,也是非常的吃力。戰勝短波干擾的關鍵就是規模。你有很多的波段進去,很多的時段進去,它想把你全部蓋完,在概率上、在物理上、在概率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像水銀瀉地一樣去做。那我們也就是這麼去做的。」

七年之後,在美國之音和英國廣播公司的對華廣播關閉之際,希望之聲的對華廣播卻增加到了每天20.5小時,收聽範圍覆蓋整個中國大陸,成為很多中國受迫害民眾表達心聲和寄託希望的地方。

曾勇,希望之聲廣播電台總裁:「其實我們的feedback(反饋)是很多啦,包括說我們有時候從國內出來的人哪,包括說很有名的一些知識分子啊,這名字我就不說了。他當時就是很有意思,他跑出來就說,他說:『我在那兒天天早上聽你們的節目,天天聽。』他是很大的一個城市。他說:『我還有一些老幹部跟他的老朋友,就是中央級的老幹部也在那聽。』老幹部還跟他說,還問他說,說我們為什麼好像不干擾希望之聲?他說:『它們是不是不干擾你們啊?』我說:『哪有,他們已經把吃奶的勁都拿出來了。』只是中國太大,幅員遼闊,所以整個撒下來的話,電波撒下來的話,包括哪個地方有空擋,中共自己都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情我覺得一個是韌性,一個是就是用心,就不斷的去做。我想反正邪不勝正吧,它自然有結果。」

在中國,從2002年3月5日歷史性的長春插播之後,英勇的插播壯舉還在繼續。2002年6月23日至6月30日,覆蓋全國的鑫諾衛星「村村通」廣播電視工程中,中央電視台的所有九套節目和十個省級電視台節目,均被插播了法輪功真相錄像。2003年8月,關於「起訴江澤民」的真相內容再次通過鑫諾衛星傳到全國各地。

2003年12月26日凌晨4點,長春插播壯舉的協調人之一,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在經受了一年9個月殘酷的牢獄折磨後,於長春吉林大學中日聯誼醫院離開人世。劉成軍也許沒有想到,當年用生命來傳播真相的行動,不僅鼓舞了更多前仆後繼的插播壯舉,而且激勵了一群海外法輪功學員用智慧打破中共網際網絡的封鎖。一位參與研究破網軟體的學員是這樣回憶當時的情形的。

比爾,動態網總裁:「動態網是在2002年3月的時候推出的。也是在2002年的3月,當時就是出現了長春電視插播這件事情,那時候是動態網剛推出的時候。那時候我們腦子裡想的這種技術的這種規模的話,想的是幾千人能夠通過我們的這個軟體,能夠看到海外的這個信息。這是當時我們對技術規模的一個預期吧,這個是一個開始。但是另一方面,當時中國的網民已經是有2,600萬了。我們又覺得這件事情怎麼做?簡直是一座山,然後我現在好不容易能夠把一塊石頭搬起來了,我要把這座山搬走,這件事情是沒法做,差得太多了。那時候已經是經常到網上看新聞的習慣,後來有一天在網上的話,我一下就看到了這個。有一個新聞就是說,在長春這個地方有大法弟子,他們通過電視插播這個手段,一下子讓這個城市的幾萬、幾十萬這種概念這樣的人,能夠一下子看兩個小時的講法輪功真相的這個電影。一下子看到這樣一件事情,一下子就覺得非常的震驚。他們一下子能夠做到這樣的規模,讓那麼多人看到這麼多的信息,我覺得一下就非常受鼓舞。首先我們希望能夠達到那樣的很大的規模。」

中共耗費巨大人力物力建立了世界上最龐大、最嚴密的網絡監管系統,參與其研製和運作的各類人員,據外界估計,超過三十萬人。其中,被稱為網絡防火長城的「國家信息安全管理系統工程」,由政治局直接領導,投資約5億元人民幣,匯聚了中國各路信息技術高手——中共各部委的信息研究所、中國科學院、名牌高校的信息工程學院和相關的重點實驗室都參與了研發,思科、北電等世界網路巨頭,和華為等多家中外公司更為之提供設備和技術支持。另一個由公安系統主導的、用於封鎖和監控國內信息網路的「金盾工程」,其初期工程在2002年年底就已花費64億元。

為了讓中國民眾能獲得自由信息從而了解真相,一些修煉法輪功的海外技術專家,從2002年起開始研究突破網絡封鎖的方案。然而,這是一場力量極其懸殊的較量。法輪功的技術專家們經常要面對的,是自己千辛萬苦建立的自由信息通道一次又一次被堵死。

比爾,動態網總裁:「中共有那麼多的資源,有那麼多的人力,有不同人的話,就知道用方方面面的技術來封鎖我們的軟體。就是說我也覺得很絕望,覺得我們怎麼可能去突破?可是後來,結果在絕望當中,後來慢慢的想啊想,一下子就是好像這種靈感的這個過程,一下子冒出來這個想法。一次又一次,多了以後,你從這種一般的這種邏輯推理來說的話是沒法解釋的。因為它這種可能性的話,你本來是都想盡了,覺得是所有辦法都是不行的,那怎麼會一下子憑空就想出來,這個就是要這麼做,這麼做一下子就是能夠做成。這個過程,一般我們叫靈感,但是我說這個就是神助,在後面是有神在幫忙在做。所以我們雖然人少,但是我們在技術上的話還是能夠,不斷的能夠去突破封鎖。」

一次一次的被封堵,一次一次的又得到靈感,想到新的突破方式。法輪功學員開發的技術已經相當完善,甚至具有自動更新版本的功能。每天,數十萬的中國網民通過動態網、無界網、花園網等翻牆軟體安全的瀏覽海外的網站。而國內的法輪功學員,通過這樣的方式,不僅能夠將迫害的消息傳到海外,而且可以輕鬆的下載明慧網上的文章,編輯成真相小冊子向民眾發放。

黃奎,原清華大學博士生:「我記得用自由門用得最多,必須用這些軟體,然後就能夠突破這個中共的封鎖,能夠看到這個海外自由的資訊。上動態網然後再點那個安全區,上明慧啊,上這個大紀元,同時我們又可以登入那些網站,下載很多視頻節目。對大陸學員來說簡直是,特別珍貴吧,而且我們可以把這些視頻節目刻成光盤,發放給普通的群眾,讓他們能夠了解法輪功的真相。」

2005年的2月,美國加州的洛杉磯已是春意盎然。在這個加州理工學院的白色大廳裡,李洪志師父又一次為他的弟子們講法:「大法弟子為甚麼能做得這麼了不起?為甚麼能夠在這場迫害中正念這麼堅定?為甚麼能使邪惡在迫害大法弟子中使其自己垮掉?是因為這是大法造就的正法正覺的生命,是有著深厚根基、是帶有使命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實際上,這在大法的正法洪勢沒到來之前,已經使世間的形勢變化了,而且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也在人的這個現實空間中布下了大法的場,這個場已經在起著巨大的正面作用了。」

明代的一本神仙小說《封神演義》裡講述了這樣一個傳奇:三千多年前,修道人姜子牙奉師父元始天尊之命,領了封神榜,幫助周王討伐無道的暴君商紂王。他帶著軍隊向前征戰,卻一次又一次遭遇神通廣大的強敵。這些敵人是如此厲害,以致於使姜子牙看起來多次處於絕境當中。但是,即使如此,姜子牙也從未退縮。因為身為修道人的他,知道自己是順天意、領天命而行,所以每次在最艱險的時刻,他都會獲得意想不到的各種幫助,從而化險為夷,最終完成師父交給的使命。

當今的大法弟子何嘗不是這樣?雖然身在紅塵中,但是大法的修煉使他們具足智慧和勇氣。在磨難和挑戰面前,他們坦然而堅定的走過,履行在世間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

敬請收看《我們告訴未來》第十一集:《慈悲與威嚴》

相關文章
評論
新版即將上線。評論功能暫時關閉。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