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致失明 威海紡織總工程師控告江澤民

【新唐人2015年06月22日訊】 (明慧網報導)今年76歲的江振南先生,是山東省威海市紡織業的元老,曾任威海市紡織工業公司副總經理、總工程師,擁有多項發明,獲得大量榮譽。然而,因為他堅持修煉法輪功,1999年7月20日後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關押,被迫流離失所,飽受精神摧殘,導致雙眼失明。


江振南遭受迫害後雙目失明的照片(明慧網)

鑑於江澤民是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犯下反人類、群體滅絕等重罪,江振南日前將控告狀寄往北京,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

以下是江振南先生自述修煉法輪功獲得新生及堅持法輪大法信仰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威海紡織業的優秀人才

為切入主題的需要,在這裏有必要簡單說說我先前的工作情況。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我畢業分到威海。那時威海還是個縣級市,有個小地毯廠,產品主要出口西方國家。由於花樣、質量都不過關,廠子面臨倒閉。在缺少技術人員和資金的情況下,我很快熟悉了工藝流程,發明了「小樣設計法」,提高了產品的技術水平,節省了原材料,打開了出口銷路,大幅度增加了廠子的經濟效益。六四年省工藝美術公司在威海召開了全省地毯出口現場會,我在會上介紹了這一新技術,爾後在全省全國推廣。後來又設計了「大型高級藝術掛毯」,填補了山東省地毯行業「藝術掛毯」項目的空白;建成紡織地毯紗的「梳紡車間」,為威海地毯行業的發展壯大起到了重大作用。

七十年代後期,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在「第二地毯廠」時,我開始搞「毛毯生產線」,把從外省織布行業買來的淘汰的織布機械我自己再通過改造、重新設計、加工成實用的織毯機、絡緯機、起毛機等;在沒有紡織工人的情況下,我親自操作織出成品「提花毛毯」,帶到省裏去審批「小毛紡廠」,開始省廳的負責人不相信是我自己一手搞出來的,還認為是從哪裏弄來的毛毯。毛毯廠從八零年正式投產,好幾個產品的質量都達到「部優」標準。接著又創建了「二毛」到「第三毛紡廠」,使我市毛紡織行業初具規模。一九八四年威海成立了紡織工業公司,我被任命為副總經理、總工程師。

隨著威海紡織工業的崛起,我個人的榮譽接踵而來,「優秀科技工作者」年年榜上有名,「市勞動模範」、「市工業戰線標兵」,還被市委、市政府授予「威海紡織工業的開拓者」榮譽稱號。省廣播電台、《大眾日報》、《光明日報》和《工人日報》都先後報導了我的事蹟,還被編入《全國工程師名人手冊》和《群星燦爛》等叢書。

患上不治之症 神功救命

為了威海的紡織工業,可以說付出了我一生的心血和大好年華。幾十年中,我工作起來總是廢寢忘食,沒日沒夜,其中辛苦別人很難理解,在工作成果和榮譽收穫了一大堆後,不想卻把「健康」搭了進去。由於長期的勞累,身體逐漸出現不適,晚上睡覺先非吃安眠藥。到一九九七年,身體出現的病變使我已經不能堅持工作了。經省醫院確診為「食道腫瘤」、「嚴重的萎縮性胃炎」、「神經衰弱」、「腰椎盤突出與坐骨神經痛」等。後來又到上海腫瘤醫院、第二軍醫大學醫院和瑞金醫院檢查和求治,醫生叫做手術(還不一定能下得了手術台),我與家人要求保守治療。回家吃了三個月中藥,結果病情越來越重,光吃一個小蛋糕都得用水往下沖送,飯後再走兩、三個小時,肚子裏還是脹得不行,一米八幾的個子瘦得僅剩110多斤。沒辦法又去了上海,這次醫生說病情惡化得很嚴重,不能手術了,開了點藥就打發回家了,我知道這等於給我判了「死刑」,這是一九九八年四月。

從上海回來,在一籌莫展中我想到了氣功。在單位打聽,有人向我推薦法輪功,說原單位有兩位老同事,原來都是病秧子,煉法輪功身體都好了。我一聽就想也試試。熱心的同事第二天就給我送來了《轉法輪》,還特意趕做了一個煉功墊,告訴我晚上到南山一學校去集體學法,早晨到東海邊公園煉功。到了晚上我拎著墊子、背著書去了,一看是幾個人圍著圈坐在地上,我當時心裏就出現了兩個顧慮:一是我吃個小蛋糕都下不去,還要用水沖送,還得再走上兩、三個小時,現在坐那盤著腿不動讀書能行嗎?二是來的大多是街道老太太,文化也不高,我與他們坐在一起,人家不得說我搞「迷信」嗎?又一想,同事好心好意到我家送書送墊子,我來了還沒坐下就回家了,也對不起人家,還是先堅持一晚上吧。就這樣學完法回家,第二天猶豫著又去了。沒想到奇蹟出現了,全身症狀一天比一天輕,不到一個月,全身的病全好了,人也胖了,感覺一身輕。到現在十七年了,我再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的醫藥費(現在體重180多斤)。這真實的變化,讓全公司和認識我的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無法用語言感謝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的再造之恩。不修大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修煉不久,我還遭遇一場車禍。那是修大法當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聖誕節)下午,我到鯨園小學接外孫,騎車過馬路時,一輛貨車為了躲一輛轎車急轉方向,把我撞出了十幾米遠,我摔在地上,爬起來後甚麼感覺也沒有,毛皮沒傷,而自行車卻成了「麻花」型,旁邊的人都說「這人命真大,有福氣」。出事的司機一看我們還認識,我告訴他不要緊,我煉法輪功沒事的。這次經歷,是我對法輪大法更加堅信不疑。

面對迫害 站出來為大法鳴冤

可這麼好的功法,使千千萬萬人受益,身體健康,道德昇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卻被江澤民無端迫害、誹謗,我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國家怎麼能不顧事實,利用廣播電視報紙隨便說瞎話呢?政府怎麼不讓人做好人呢?警察應該是維護公共安全的,怎麼能用來抓押好人呢?這些社會公器是被這麼濫用的嗎?

面對媒體鋪天蓋地的謊言抹黑,我給江澤民和朱鎔基寫信,用自己修煉法輪功受益的親身體會和事實,說明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媒體說的不是事實,不想這也成了我的「罪狀」。派出所把我叫去審問,到我家要去了我寫信的複印稿,後叫單位接回去關押兩天,由兩專人看著,逼我寫「檢查」,我就寫我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單位的頭頭很不滿,訓斥我,但也很無奈。

「七﹒二零」後,隨著輿論造勢的不斷升級,全國上下都被謊言毒害和洗腦。我想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生命是師父給的,我要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去了天安門,被北京警察綁架到東城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天,後被威海警察領回非法關押三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去無錫探親回來,剛到家就被誘騙到環翠區北溝派出所,以我回家期間講法輪功真相為由非法關押一個月。我絕食抗議,五天後他們讓家人接我回去。

二零零四年春,我去西澇台,因向人講「4﹒25上訪真相」,遭人惡告,被高區公安抓去非法審問了兩、三個小時,當時我義正詞嚴,用事實說話,他們就讓我走了。

流離失所 雙目失明

二零零七年九月一天,我回家較晚,一進門,家人說:「警察剛走,把家抄了,抄走了一個電腦、一台打印機,找你不在家,不然也被他們帶走了。」當時正是迫害瘋狂時期,「610」人員被利益驅使,追從江澤民集團的密會旨意,像幽靈一樣,在威海綁架、關押、勞教法輪功學員的事頻頻發生。在那種恐怖氣氛下,我不得不離開家,在外面很艱難的度過了八個月的流離生活,直到二零零八年五月。當時我被迫害的雙眼看不見了,生活不能自理。

江澤民發動和製造的這場迫害法輪功的災難,不僅給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和家人造成了訴說不盡的傷害和苦難,更是極大地毒害了國人。十六年來,江澤民流氓集團通過「610」非法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為所欲為,綁架各級各部門,動用一切社會資源,參與迫害法輪功,把謊言和暴力發揮到極致,將中華民族推向了罪惡的深淵。這彌天大罪,全因江澤民這個禍國殃民的大獨裁者而起。在人類文明走向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中國應該走向真正的「法治」。法律應該懲惡揚善,正義應該得到伸張!起訴江澤民,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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