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5月28日訊】(明慧網遼寧電)一名經歷中共10年文革浩劫的農村婦女,沒太多文化卻命運坎坷,孤兒寡母卻渾身病痛。一日,兒子送給她一本奇書,她看了8頁後竟然一宿無夢,安眠到天亮,這是她多年來連想都不敢想的健康狀態。
這本書是什麼呢?請看這名婦女的自述。
我是一名農村婦女,我們這代人,從小挨餓,念了幾年書,又趕上「文化大革命」,十四、五歲就和大人幹一樣的活兒,那時的生活很苦,能吃飽就不錯了,所以我個子長得不高,腿也是彎的。自從我結婚後,一大家子人,事事都不如意,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整天睡不好覺,風濕病、渾身關節都疼、嚴重的腦供血不足、氣管炎、胃病,經常感冒還總不好。生完第一個孩子後,肚子裏起了一個大包,著涼就頂著胃,疼痛難忍。
九五年,丈夫心梗去世了,扔下我和兩個上學的孩子,還有一個患腦血栓不能自理的婆婆。本來生活就不富裕,又超生被罰,給老人治病也花了不少錢,現在他又撒手人寰……我過日子沒有了主心骨,真是天塌了一樣,精神崩潰,病更嚴重了,甚麼活也幹不了。那時,可真是覺的老天把我推到死亡的邊緣上了,我就像在狂風巨浪中顛簸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被狂風、被巨浪掀翻的危險,好無助啊!後來我想:為了孩子,怎麼也得活著呀,就勉強的活著,整天尋醫問藥,結果甚麼藥也不好用。
只看八頁書 一宿安眠
九六年的十一月份,兒子給我借了一本《轉法輪》,因從小受邪黨教育,甚麼也不信,也聽說師父來我地傳功講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一點沒往心裏去。兒子拿回書的當天晚上,我有意無意的看了八頁,才知道這是一本教人修煉、返本歸真的寶書,不是迷信。
雖然從小受邪黨教育,但是我一直對修煉和出家人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也許是敬仰或是崇拜吧。我看完了八頁後沒多想,就睡覺去了。哇,一覺睡到了天亮,這是我幾年裏唯一睡的好覺,原來我根本睡不著覺,整天腦袋裏像塞著一團亂麻,沉甸甸亂糟糟的,現在我的腦袋好受極了,清清亮亮的,渾身輕輕鬆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以為這是在做夢,就跑到院子裏走了一圈,這些確實是真的,我這個高興啊,就別提了!我跑到屋子裏,叫醒了兒子:「我一點也不難受了,渾身輕鬆……」兒子說:「媽,你有緣份,師父管你了,這回可好了,你快好好學吧!」
我這時看天也高,地也寬了,四十四歲的我第一次嘗到了沒病是啥滋味,沒病是多麼幸福啊!大法太神奇了,太超常了,我僅僅看了八頁啊,師父把我所有的病拿下去了,我親身體驗到了,受益了。幾天,我就紅光滿面了。因此,我的母親、弟媳和三個妹妹都請了大法書,母親扔了七十多年的藥罐子和弟媳一齊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一刻也沒放鬆,《轉法輪》看了一遍又一遍。書中師父所提到的現象,我都提前感受到了,等看書看到那的時候,就明白了。
師父幫我去掉壞習慣和消去業力
得法前,為了麻醉神經和緩解病痛,我養成了喝酒的壞習慣。得法的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我照樣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卻沒喝,忘了,吃完飯,才發現了酒瓶子。從那以後,滴酒未沾,再也沒有想過。師父給我戒掉了酒癮,去掉了陋習,緊接著就給我消業。
第三天牙就開始疼,兒子鼓勵我說:「同修說這是好事,你的緣份大,得法了師父就給你消業了。」牙疼得嘴都閉不上了,牙床腫得很高,我知道是消業,不需要吃藥,沒事。可是真的很難受啊。以前,農村殺豬,苦膽都留著,消個炎,去個火的,都管用,「要不也喝點?」這個念頭一出,馬上意識到那也是一種藥,不能喝,喝了就是沒聽師父的話,我都一身輕了,怎能不聽話呢?我把心一橫:「不喝,挺著!」
那時不太明白怎麼向內找。一次,孩子買了幾斤牛肉,以前我最喜歡吃牛肉了,現在牙疼不敢吃,吃一點,好像疼得更厲害了,我就想:「是不是不叫我吃呢?我這麼喜歡吃牛肉,不對呀,不吃就不吃,學法了,就得聽師父的話,吃不吃無所謂。」沒想到,牙立刻就不疼了,從那以後,我不在乎吃甚麼東西了,只要填飽肚子,吃甚麼都行,越簡單越好,同時對肉也不執著了,吃不吃無所謂了。得法時間不長,我就看到了肚子裏的大包是個甚麼樣子,這個病折磨了我十六、七年。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師父把它拿走了,並讓我看到了它的樣子。從此,我的肚子變得平平的,軟軟的,再不像那時冷冰冰的了。第二天早晨打坐時,我就像坐在冰窟裏一樣,感覺每個汗毛孔都在「哧、哧」的冒涼氣,但我並不覺得冷,我知道師尊在徹底的給我清理身體,從此我的胳膊、腿再也不疼了,風濕病徹底好了,甚麼活我都能幹了,我一片藥沒吃,一針沒打,一分錢沒花,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
提高心性 全家樂融融
我家是個大家庭,姐弟共七人。丈夫活著的時候很孝順,兄弟之間的事從不計較,甚麼事都順著老人,對錯也不生氣,修煉前,我也很支持他。沒想到家裏有人竟合伙欺負我們,冤枉丈夫,我就和大嫂幹起來了,並且決定再不和她們往來。
得法後,我對他們一點氣都沒有了,好像以前甚麼事都沒發生過,連我自己也納悶,我對他們的那些氣啊、恨啊,都哪去了?我總想著和他們說說話,總想幫他們幹些活兒,他們傷害我的事我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反倒看他們像怕我似的。別人家有事,我主動上前,件件事都辦的有條有理,樣樣活兒都幹的利利索索。從此,他們的氣恨都消失了,大家在一起談話,商量事情都互相尊敬,其樂融融。
婆婆是腦血栓患者,不能自理,哥四個輪流照顧。丈夫去世後,大伯哥就不讓我伺候了,我非常感激,我盡我的所能,做好我該做的,婆婆八十一歲那年,我找大伯哥商量,給婆婆做了壽材,費用我和哥幾個一樣均攤,材料不夠,我家有。可是壽材做完了,誰也不同意放在自己家裏,我說:「我不害怕,放我家吧。」我馬上把地方收拾好,沒想到,他們又決定不放了。
婆婆死後,早有風言風語,說老太太死了,家裏非得打仗,我聽了也不動心,我是大法弟子,就聽師父的話,做事要為別人著想,我要和別的兒女一樣承擔我該承擔的一切,該給的我給,該辦的事主動去辦,我要證實法,我要為法增光,我要師父放心,決不給師父丟臉。哥兄弟都很感動,大家有尊有讓,把事情處理得很好。在這一刻,要說的話太多了,師尊每時每刻都在呵護著弟子,弟子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尊的心血,是師尊給人類帶來了無邊的福份,除邪滅亂,福澤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