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電棍翻飛,在高壓的電擊過程中,我全身抽搐,萬分痛苦,電棍滾動過處真是如揭皮一樣,慘叫聲難以抑制……幾次接近昏死過去,真的是爬不起來了。王敏(惡警)見此狀,大聲喊:潑水,多潑,她是裝死。然後就又是無數無數盆的冰冷的水澆到我身上,澆醒後就又是不停的電擊,王敏與叢志秀輪換著揮舞著高壓電棍……」
這是現年六十二歲的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郝沛潔,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走出哈爾濱前進勞教所後,以其親身經歷揭露的勞教所惡警對她實施的酷刑。她所揭露的酷刑中的凍刑,是一種殘忍的刑罰。
中共惡徒利用冷凍摧殘法輪功學員,是非常常見的酷刑種類。這類酷刑對人的身心傷害非常大。平時天氣變了,人們要加件衣服,不然的話,就會生病。可是在寒冷的季節裏,將人的棉衣扒下,甚至扒光,或者直接將人的衣服用水澆透,或者把人推向寒風狂吹的風口,或者把人埋在雪堆裏。中共惡徒的暴行令天地震怒!
中共惡徒用凍刑摧殘起法輪功學員來,可謂花樣繁多,不勝枚舉。其手段殘忍毒辣,古今罕見!
在敞篷火車上凍
一個當過兵的人給法輪功學員講過他親歷的一次行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大約凌晨一點左右,突然我們部隊被緊急集合起來,全副武裝開往丹東火車站……上車後,我們才吃驚的發現,這是一列平時專門用於拉牲口的列車,每節車廂都沒有頂棚。但是,這次裏邊拉的並非是牲口,而是煉法輪功的,男女老少都有,據說是到北京上訪的。他們一個個都被用手銬吊在車廂頂部一根根鋼樑上,像白條雞一樣。我和另一個戰友都嚇傻了,話也不敢說,只是抱著衝鋒槍呆呆地站著。十二月東北的冬天,又是夜間快速行駛的敞篷火車,可想而知有多冷。」
這是一個局外人的見證。那時中共迫害法輪功還不到一年半的時間。他的見證說明兩點:一是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的人數非常多;二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對待,十二月份的東北,將法輪功學員吊在疾速行駛的敞篷車上……
扒下外衣扔在嚴寒的曠野中
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尚水池,曾多次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還公道。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惡意投毒。為推卸責任,對中毒嚴重者,警察用汽車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無村莊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法輪功學員自己往車下跳,摔沒摔死無人管。他光著腳,穿一身薄毛衣、毛褲,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車後,冒著零下十度的低溫,順著鐵道走到了天津郊區的一個小火車站不遠的地方,倒在雪地上。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鐵路工人在雪地上發現他,把他送到了車站旅社。因中毒和冷凍,尚水池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去世,年僅四十九歲。
這就是中共治下的首都對待普通百姓的態度:先綁架關押,後給人下毒,再逼他們跳車,穿著單衣扔在寒冬的曠野中……
鞋裏澆水
甘肅省華亭縣華煤集團建安公司職工李亞,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蘭州女子監獄。李亞一到,惡警就組織犯人實施酷刑強制她放棄信仰。那幾天,天氣特別冷,犯人楊靜逼著李亞穿著唯一的一雙布單鞋在水房幹活時,楊靜見李亞凍得不停地跺腳,楊靜就故意將冷水倒在李亞的鞋上,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將她的腳泡在冷水裏凍她的腳。這種鞋裏澆水的惡行可不止一次,楊靜經常這樣做。李亞的腳被凍傷,十趾連心的疼。楊靜還藉機用皮鞋踩踏李亞的傷腳,致使李亞的左腳至今還留有傷痕。
脫了鞋澆涼水
二零零一年的元旦八點左右,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一條長九米的橫幅。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其中有一個不說姓名的四十幾歲的女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大興縣朱莊派出所。這個所的副所長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折磨,還把她銬在外面凍,把鞋脫了往身上澆水冰凍。法輪功學員的襪子結冰後,又讓她赤腳站在滾燙的爐碳上,用打火機燒手指。
捲起袖子、剪掉頭髮凍
黑龍江省樺南縣盧美榮女士這樣自述她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二監區遭到的凍刑:「把我們像押送犯人一樣押到男犯人的大門外面進行冷凍。把我們每個人之間都拉開一段距離,站那一動不動,誰敢動就拳打腳踢。不讓我們戴手套和圍巾,警察和犯人把我們的衣服袖子一個個捲起來,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凍;又讓犯人拿來剪子給法輪功學員們剪頭,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凍著,說是‘剃鬼頭’」。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五監區,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底,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五點多被強迫拉出去挨凍,帽子、脖套、手套全都被扒扔掉。惡警楊子峰邪氣高漲,讓大家站得直直的,手貼褲縫,手指直直的,誰不是直的,他就踢。他還把大家的袖子都挽到胳膊以上。他把法輪功學員許仙萍的手踢得直流血,還不讓動,動,就一遍一遍繼續踢,最後那個血結成了三個血的冰瘤子,中間的長一些,致使許仙萍的小手指第一節彎曲,殘疾了。法輪功學員杜桂傑替別的法輪功學員說話,棉襖被當場扒下。那幾天正值北方最寒冷的時候,迫害我們的刑事犯人都穿兩層棉襖,惡警也是棉襖加棉大衣,還凍得直哆嗦。
伸出手凍,樹枝抽手
二零零三年的冬天,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三監區,大隊長康亞珍利用刑事犯人把法輪功學員弄到後樓監舍西側牆根處挨凍。有一個叫張豔的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從四樓被犯人往下拖,抓著兩隻腳往下拽,腦袋在樓梯上拖拉著,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撞著頭,把這位學員拖得尿在褲子裏,穿著濕褲子凍。凍的時候,不讓穿棉衣,不許活動,還得把兩隻手光著伸出來。犯人劉文革、李梅被指使拿著柳條抽打法輪功學員的手,如果活動就用電棍電。
長春市榆樹市拘留所的惡警高勇非常邪惡。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他拿著小樹枝子抽打法輪功學員劉金鳳的手。劉金鳳那時只有十九歲。把劉金鳳扒光外衣扔到雪地裏凍,雙手凍得又紅又腫,高勇拿樹枝專打劉金鳳的手,直到劉金鳳手腫、凍的像胡蘿蔔似的,嘴唇發青,渾身哆嗦,才讓劉金鳳進屋。
平時用樹枝抽手就很疼了,要是在冬天抽到被疼傷的手上,就更疼了,真象刀割似的。
室內放冰塊
唐山冀東監獄二支隊教育科科長陳開以「不放棄信仰、給隊長和犯人講真相」為藉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間,將河北滄州法輪功學員王繼軍關在一間約二米長、一米寬的小號裏,四週牆壁是泡沫板,無任何取暖設備,沒有窗戶,房頂有一天窗,門上有一小窗口,每天有六個犯人輪流看管王繼軍。惡警陳開每天只讓王繼軍睡三個來小時;並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在那本來就陰暗潮濕、寒冷無比的小屋裏還要放上冰塊,用冷凍來折磨他。
「天然冰箱」裏的「冷處理」
在瀋陽張士教養院有一個儲藏室,有二百多平米,三面窗戶,室內無暖氣,室溫在零度以下,牆上掛滿厚厚的一層白霜,被稱為「天然冰箱」。二零零一年冬,專管大隊教導員宋百順強令張振武、陳松、張國義、李滿新等法輪功學員「頂牆」,每天只給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惡警稱這種冷凍的酷刑為「冷處理」。
睡覺時凍
黑龍江建三江前進農場中學教師蔣欣波,二零一零年四月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大隊長於洪波命令犯人把她拖到一個低於零度的小屋裏,對她上大掛達十七個小時。在那裏,刑事犯穿著厚重的棉衣,一進屋就能凍透,而當時蔣欣波只穿了一件線質小衫和比襯褲稍厚點的褲子。為了能讓她更痛苦,在前半夜,給她周圍罩了一條薄被子,等後半夜最冷時,就把被子撤掉。她的手、腿、臂凍的僵硬,身體像撕裂一樣的疼。
這樣冷凍的酷刑讓人讀起來不寒而慄。不但利用著寒冷的天氣,還為了加重冷凍的程度,在小號裏放置冰塊;或先蓋上被子再撤掉;還有那把人當成食品一樣冷凍起來的冷處理……
開門開窗凍
家住山東省平度市福安花園,原金華元種業有限公司會計陳振波,曾被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她被迫害得暈倒了。她這樣自述:「趙文輝說:‘陳振波你沒事,別躺著,起來。’我頭暈、噁心爬不起來。趙文輝指揮王智把蓋在我身上的被拿走了。那是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外面下大雪,刮北風。趙文輝指使開窗開門,我凍得抽風,手指不能彎曲,全身發顫。」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趙建設,二零零三年六月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無錫監獄,趙建設絕食六年反迫害,經受了駭人聽聞的酷刑摧殘。寒冬臘月,犯人王輝、孫紅衛打開門窗讓他挨凍,凍得手指發黑,十個手指像蠶蛹一樣退去一層皮。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惡警對原黑龍江省中醫藥大學圖書館教師郝沛傑一陣毒打後,又用凍刑來折磨她。郝沛傑自述說:「叢志秀此時仍不解氣,繼續用綁繩從胳膊到手脖緊緊固定其兩胳膊,使其血流不暢,難受至極。然後又毫無人性的打開廁所的門窗,冷風直吹而來,吹向僅穿一條內衣內褲而光著腳的我的身上。當時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節,室內溫度非常低,再加上敞開的門窗風直接吹過來,那真是刺骨啊。凍得我全身顫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給飯吃不給衣服穿,就連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說鬧死了,不想上班了。」
大連開發區醫院的護士周豔波,在流離失所期間,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被綁架到鐵嶺市看守所。她這樣自述:「更嚴重的是連續二十四小時的酷刑折磨,將我的四肢抻到極限再用鐵環固定在地板上,長達一個多月。鐵嶺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呼氣成霜。他們不讓我穿棉衣,只穿一件單衣服固定在地板上,並打開窗戶凍我,還讓犯人在我身上踩來踩去的。」
山東濰坊市峽山區太堡莊農民初立文,曾被綁架到山東省昌樂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一年正月,有幾天特別特別的冷,在晚上,搪瓷缸內的水都能凍得鼓起幾公分高。惡警們選了特別冷的這幾天,把初立文帶到山頂的三樓上,扒光衣服銬在窗櫺上,門窗全部打開,從晚上十點一直凍到凌晨四點,接連兩天都是這樣。第三天晚上未銬,凍到凌晨三點時,初立文看到監視他的惡警的被子掉到床下,走過去給惡警蓋被子,惡警醒了,或許尚有一絲善念,就把他放回了監室。
酷刑折磨後,人的身體多麼虛弱!當惡人惡意的把門窗打開時,他們沒有想到那如毒蛇一樣的寒冷對難中的法輪功學員的摧殘嗎?寒冷中,惡警的惡毒暴露無遺,而法輪功學員仍然慈悲的對待被謊言矇騙的警察。
風扇吹
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流亭街道趙村的邵承洛,是一名從醫二十多年的中醫,年近六旬,和年近八旬高齡的濟鋼高級工程師王洪章,在濟南監獄十一監區同遭迫害。二零一一年六月,犯人王雁對王洪章說要服從管理,如果不服從就辦你,你怕風,那就把電風扇拿到你的床前對著你吹,直到把你吹死為止。犯人劉東也叫囂著要弄死已經絕食四個月、體重只有九十多斤的邵承洛。就這樣,惡徒王革新每夜用電風扇吹王洪章和邵承洛。王洪章夜裏被吹得睡不著覺,當時吹得他心臟病犯了。他對邵承洛講,他準備寫遺書了。王洪章要邵承洛為他作證,等他真的死了,是被王革新用電扇吹死的。
王洪章與邵承洛兩個老人,在室內中心,都在電風扇下被風扇吹。雖然是六月的天氣,可是對老人來講,那能架得住用風扇整夜的吹嗎?王革新、王雁、劉東、王永臣四個犯人在房間四邊,用床單封住床的四周,王革新還蓋著小薄被,他們四人離吊風扇很遠。最後王洪章老人被吹得住了四個月的院。
四川省米易縣丙谷鎮農婦范勝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綁架到縣政保科。惡警用手銬把范勝美銬在走廊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讓吃飯、不准睡覺。在政保科會議室,惡警向金發、周林等強制范勝美等人脫掉外套衣服,大冬天把電風扇對準他們吹風,把他們凍得直發抖。
在米易縣政保科遭到風扇吹冷風的還有攀蓮鎮七十多歲的老太胡興玉。老人被惡警折磨得虛脫後,被柴發祥強制脫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後用兩架電風扇開到最大檔對著胡興玉等法輪功學員吹。
寒冷的冬天誰家開風扇啊?可中共的警察為了折磨法輪功學員,就這樣做了,而且還開到最大檔。
冬天開空調冷風吹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山東省濰坊市昌邑市北孟鎮塔爾堡郭家上曈村的法輪功學員張美金和陳素芳,被綁架到昌邑市拘留所。因為喊「法輪大法好」,被拘留所的醫生搧耳光,並用抹布堵上嘴巴。並在零下十六度的室溫下開空調冷風故意凍她們倆。
零下十六度的室溫下,空調是不能制冷的。當然,惡警是不會給法輪功學員開「制熱」模式的。這時空調吹進來的風不是室內的空氣,而是室外更加寒冷的冷風。
冬雨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縣回龍鎮農婦辜興芝等七、八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小街鄉政府。惡徒強制他們站在鄉政府院壩中被雨淋了一宿。他們從頭到腳,頭髮、衣服、褲子和鞋襪都被雨水淋濕,十二月的冬天天氣很冷,再加上刺骨的北風,把法輪功學員凍得發抖。
貼在玻璃上凍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河北省遵化市興旺寨鄉西達峪村的村婦紀淑華、吳德芳,被綁架到石人溝鐵礦派出所。一天,天降大雪,外面氣候異常寒冷,惡人們將紀淑華,吳德芳叫到院子裏站在院牆根下凍著。院牆上面有一面大鏡子,鏡子上的玻璃沾滿雪花,冰涼冰涼的。惡人們又叫她倆站在大鏡子前面,將雙臂展開呈「一」字型,然後將前額,鼻子尖,和雙手掌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冰著。她倆身上落滿了雪花,凍得渾身哆嗦,牙齒打顫,臉部,手指被凍得鑽心的痛。惡人們在身邊看著,只要身體稍微離開鏡子一點縫隙就遭一頓毒打。
逼人貼著室外的鏡子挨凍,能想出這樣花招的人該有多邪惡!
過道裏凍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敏麗,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王敏麗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寒冷的冬天,惡警們脫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開了窗戶、最通風的走廊裏凍了五個多小時,當時王敏麗全身被凍僵。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一月期間,在零下十幾度的下雪天,甘肅酒泉監獄四監區嚴管隊一分監區的惡警,指使犯人挾持甘肅武威市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登春,光著腦袋在只有一米多寬的彩鋼板房和樓房之間的過道裏坐在小凳子上。大西北的冬天寒風肆虐,河西走廊的風更是寒徹骨髓。零下十幾度的天寒地凍,穿堂而過的陰風,吹在年過七旬的老人身上,該是何等寒冷!還有幾次,天降大雪,犯人強迫著張登春光著腦袋大清早去雪中來回散步。
在北方的鄉村,很多身體孱弱的老人常說的一句話是:我還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啊?農村條件差,大都沒有暖氣,寒冬一到,對於老人來講,那是無形的殺手,許多老人就是被凍死的。酒泉監獄的獄警卻逼七十多歲的老人坐在過道裏吹穿堂風,多麼陰險!
在風口處凍
黑龍江是中國最北的地方,也是最冷的地方,黑龍江女子監獄在利用凍刑摧殘法輪功學員時異常殘忍。伊春市法輪功學員張桂蘭女士,對黑龍江女監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月十二日以「拉練」為名進行的迫害這樣自述:「十二月一日早晨,二監區共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帶到外面,五人一行立正站著,迎著風口。犯人張璇、閆亞霞、孟霞、安鳳波等二十多人在惡警的唆使下,把我、王玉華、曲玉萍,孫亞芳,於秀蘭、付桂春等的頭髮剪得很短;把棉襖袖子挽起來,手和腕都露出來,我們這才知道,她們是在有意凍我們!不讓我們上廁所。中午吃飯用十五公分的小盆,五個人只給吃大半盆的飯,輪流的吃,等輪到第二口的時候飯就凍上了;水就更無法喝了。……那個地方一點陽光也沒有,還是風口,逼迫我們迎著風口一動不動地站著,那個手銬凍得貼在手腕上鑽心地疼,一站就是一整天!凍得我的眼睛都轉不動了,四肢都不好使了,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凍得摔倒幾次都起不來了,惡警就讓那些刑事犯抬著,把我們拖進了監舍。有的法輪功學員衣服都被拖破了,肉都磨出血了,血肉模糊,真是慘不忍睹!」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五監區的冷凍摧殘是怎麼樣呢?法輪功學員董亞珍這樣自述:「十多個人拿著電棍,氣勢洶洶衝向我們大法弟子。我們被吳大隊、陶大隊、王珊珊分成幾組。有一組被送進小號,當時就有一個被電棍打壞,縫了十幾針。我們這一組被拉到外面挨凍,零下三十度的天氣,嚴寒刺骨。把我們拉到一個五層樓的陰面,陽面零下二十五度,陰面就有零下三十度。風很大,我們凍得站不住腳。每天兩頓飯,每頓半個饅頭,沒有菜湯。從早上六點到下午四點,不讓戴手套、頭巾、鞋墊。晚上回去還要在大廳的水泥地上坐著,沒有坐墊。門一開,風呼呼的,有時還讓蹲著,如果不蹲就得挨打。有幾個犯人:李梅、欒淑梅、劉玉梅、王代群,只要大隊長給個眼神,她們就打人。打嘴巴子是常事。」
監獄為了摧殘法輪功學員,還往往找個藉口。甚麼軍訓?純粹就是為了更殘酷的使用凍刑。請問:軍人有這麼軍訓的嗎?這樣的軍訓包藏多少禍心!
吊銬起來凍
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邱立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綁架到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她絕食三十多天後,血壓為零,被劫持到安康醫院灌食輸液。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凌晨,邱立英要煉功,監控她的警察立即衝了進來,把她從監室拽到院子裏,雙手從背後銬上,吊在一棵柿子樹上。當天室外寒風刺骨,滴水成冰,氣溫低於零下二十度。邱立英只穿著單衣,涼拖鞋,被吊銬在樹上後,惡警們回屋裏暖和去了。她只覺渾身刺骨般的疼痛,不停的流出鼻涕,鼻涕流出來就被凍上,不久在她的鼻子下面形成了一根一米多長的冰柱。手背上凍出來一些縱橫交錯的細紋,每條細紋都是一個深深的血口子,疼痛鑽心……後來她手上脫掉了一層厚厚的殼,那是被凍死的皮膚。
看那一米多長凍結的鼻涕,你能想像寒冷的程度。可是背銬著吊起的痛苦呢?那樣的天氣,對待的又是一個絕食三十多天的女子,誰能想像得到她當時承受的痛苦!
扒光衣服凍
天津出租車司機龔景旺,被寶坻區馬家店派出所綁架後,幾名惡警不由分說上來就打,在零下十多度的情況下,把龔景旺的衣服扒光,拉到院子裏,把手銬在欄杆上,凍了半個多小時後,繼續打。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教導員王健和小隊長吳紅強不讓鐵嶺法輪功學員劉麗偉睡覺,並指使犯人陶春雪等人毒打劉麗偉,劉麗偉的全身被打得青紫。冬天把劉麗偉扒光衣服(三點式)拉到院子裏凍。
風口處「開飛機」、澆涼水
在黑龍江佳木斯勞教所,黑龍江農墾總局建三江法輪功學員石孟昌,曾因為煉功被警察申岩用鐵衣服架抽打,用鋪板拍後腰,把上衣脫光到零下二十度左右的室外冷凍。還逼他頭朝下,胳膊從後背朝上舉,腿向兩邊劈,其實就是酷刑「開飛機」。申岩說這裏不是風口,又把他弄到風口處,姿勢還那樣,還給他澆涼水。
逼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氣裏光著上身「開飛機」,這話很有詩意嗎?其間的痛楚誰人知!
扒光衣服、風扇吹、電棍電
天津市武清區豆張莊鄉西洲村法輪功學員沙立田,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曾被綁架到天津建新勞教所。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這一天,零下十五度,下著雪,沙立田被扒光衣服,關在鐵籠子裏七天七夜。惡警還打開門窗,打開電扇,三、四個惡警穿著棉大衣,拿著電棍隔著木籠電他的嘴、臉。老人的嘴被獄警電得腫起老高,臉被電得變了形。
「鴨子浮水」
一九九九年冬天,在長春市榆樹市拘留所裏,有一次,幾個法輪功學員背大法經文,姓焦的女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趴在地上,雙手背後邊,然後往地上倒水,叫「鴨子浮水」。
站在冷水裏
南京市腫瘤醫院門診部張本芳女士,二零零五年二月,被玄武門派出所的民警騙去強行扭送南京市洗腦班。她這樣述說遭遇的冷凍迫害:「很長時間,他們把我的衣服收走,只准穿一身單衣服,來人會見時,給添上衣服,之後立即脫下,否則就灌冷水,再打開冷空調。曾連續數十日被罰站在冷水裏,雙腳趾脹裂的流血。」惡徒柏正輝惡狠狠的對她說:「你不死,日後骨頭痛也得把你痛死,久站和寒冷對骨頭的傷害也會使你熬不過去,不轉化就得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廣東珠海市珠山辦事處政法副書記劉某某和珠山辦事處計生委劉永明帶三十多人看管九名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學員絕食六天後,還讓他們在十多公分深的水裏站了六天六宿,不准睡覺、不准靠牆,一位女學員正值例假,支持不住,暈倒在水裏。他們將她拖出去逼問還煉不煉,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又將其推倒在水裏。幾天後法輪功學員的腿都腫得很粗,腳被水泡的腫脹得穿不上鞋。
長時間罰站就已經是一種極其殘酷的酷刑了。時間一久,雙腳就會腫起來。那要站在冷水裏呢?那可真是刺骨的寒冷。中共惡徒並不是不知道這樣長期站在冷水裏的後果,可是他們仍然逼迫法輪功學員站在冷水裏。
站在冷水盆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晚,山東省平度市祝溝鎮政府的不法人員綁架了法輪功學員鄭全花、張金發、及陸林紅夫婦、史玉民夫婦、張樹江夫婦。派出所所長姜玉明、指導員於濤、惡警呂永岩、張君強等,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打得學員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直打到晚上近十二點。第二天又把他們押到祝溝鎮農機站繼續迫害,站長李蘇亮指使手下人將屋外潑上水,逼法輪功學員脫下棉衣光腳坐在潑水的水泥地上。因天氣寒冷,褲子和地凍在一起。他們還把張淑芳、王清連綁在農機站的拖拉機上,在臉盆裏倒上水,逼他倆站在冰水裏,致使他倆凍得腳失去知覺,肌肉嚴重損傷,一個多月痛的不能入睡、不能下地,整天抱著腳,那種痛苦真是無以言表。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莊鎮皇營村的村民魯興德這樣揭露:「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說:‘來到這裏,石頭蛋也把它弄熱乎。’他們還把臨沂市二女一男法輪功學員綁架到蒙陰六一零迫害,雙腳站在冷水盆裏,過一段時間就換冷水,兩邊兩個打手用掃帚把抽打。」
站一段時間後,水溫可能會因為人體的體溫而有所上升,而惡徒過一段時間就更換冷水。惡徒一個微小的動作,對法輪功學員的毒害會加深多少!
雙腳被按到雪盆裏
一九九九年底,遼寧撫順東洲區法輪功學員楊秀蘭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海澱看守所。在審訊室裏,楊秀蘭不配合惡人,不報姓名和住址,兩名惡警拿著電棍同時電她的脖子,電得全是黑泡。電完之後,這兩名惡警輪流用專門打人的三角尺子狠狠地打她的手心,腳心,打得全都黑了,打手們累得渾身是汗。那時候的楊秀蘭正來例假,警察毒打她後,用盆到外邊撮了一盆雪,把楊秀蘭的雙腳按在了盆裏,這時楊秀蘭的身體已到了極限,昏倒在地。
黑龍江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季秋,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被綁架到富拉爾基腰葫蘆公安農場。李季秋自述說:「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審訊室裏,我只穿內衣內褲被逼坐鐵椅子上,手腳被銬上。齊市富拉爾基區刑警大隊副隊長李瑞新,綽號四輪子(雙手雙腳都掄起來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將一千一百元現金揣在自己兜裏,將我襪子脫掉,用一寸多寬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腳底二百五十下,然後問:‘你們的錢藏哪裏了?’司機也參與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腳都腫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壞,弄來一盆雪,將我雙腳插到雪裏冰凍,雪在腳下融化,隨之結成冰;李瑞新又到戶外弄一盆雪,再將雪往我衣領和褲腰裏灌。我銬在鐵椅子裏動彈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戰。」
強制泡腳的冷水改用冰雪。雙腳被按進雪盆裏就很殘忍了,那要是將人的雙腳都毒打之後再按進去呢?正常人真的很難想像得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而且還這麼大規模的存在著。
打昏後冷水澆醒
中共惡徒在將法輪功學員摧殘致昏死後,還往往用澆冷水這種方式再將他們澆醒。這樣的方式大家在影視作品中都見到過,可是如今卻廣泛的存在於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牡丹江順達電石有限公司職工侯麗華被綁架。她被愛民分局的警察陳亮捆在「老虎凳」上。惡徒將她的雙腿抻直不斷加入磚塊,直至第六塊磚再無法加上為止。並在她肚子上壓上四十多斤的鐵鐐,一惡警還在她胸上又坐又顛。還有兩個惡人把侯麗華的兩個胳膊一邊一人用力往兩邊又抻又扯,將侯麗華折磨得昏死過去後,用涼水澆醒再折磨。
河北廊坊市法輪功學員任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北京朝陽看守所。在朝陽看守所關押期間,任平因不寫保證、不報地址、姓名,絕食反迫害,被關進小號裏,兩臂被反綁銬著。惡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將她打昏,用涼水潑醒;再打昏,再潑醒,反覆如此。最後一次被打昏後,惡徒用四十多盆涼水才將她潑醒。任平醒來時,看到水已經漫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裏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了。
還是在北京朝陽區看守所,警察把幾名女法輪功學員毒打後全身扒光投入男監號。把兩名男法輪功學員扒光只穿褲頭頭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暈死後用涼水澆醒再打,後半夜用車拉著扔到郊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