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6月15日讯】《九評共產黨》裏面講到,建政僅3個月,共產黨就著手在全國全面開展土地改革。用「耕者有其田」的口號,鼓動無田的農民鬥爭有田的農民,鼓勵、放縱人性中自私自利、為所欲為、不講道德的一面。同時,在土地改革總路線中明確提出「消滅地主階級」,在農村廣泛劃分階級、定設成份、給全國不下二千萬人帶上「地、富、反、壞」的帽子,使他們成為在中國社會備受歧視、打擊、沒有公民權利的「賤民」。《黃花崗雜誌》第四十七期刊登了李魯翁的一篇文章,具體描述了當年土改過程中慘不忍睹的過程。全文如下:
1946、47年,我的家鄉屬於所謂老解放區「晉冀魯豫邊區」的陽谷縣最東邊的一個古鎮,東和北與東阿縣交界,東和南距黃河約15華里,河對面由國民黨佔領,稱「敵占區」。因系「老解放區」,故土改早於其他地方,開始於46年,我出生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初期,正好見證了這段歷史。
土改對像當然是地主。殺戮的方式是拉望蔣桿,顧名思義,即望蔣介石的桿子。望蔣桿的形式又有兩種,一種是把滑車拴在古樹杈上,另一種是東西各栽一根長杉木桿,頂端固定一根橫桿,中間拴上滑車,高度約8米。當時我們鎮上鬥爭地主的刑場有3個:海會寺、北廟口和東關關帝廟。海會寺是一個很大的古廟,由關帝廟、千手千眼佛廟和如來佛廟三部份組成,非常壯觀,是魯西南最大的古廟,後來陸續被破壞殆盡,十分可惜。海會寺搞的望蔣桿屬於第一種,利用的是戲樓前的一棵古槐,北廟口和東關關帝廟是屬於第二種。
每次開鬥爭會時,農民會和兒童團參加,我屬於兒童團成員之一。在海會寺開鬥爭會時,農民會和兒童團圍成一圈,中間是當天要鬥的地主。鬥爭會開始後,拉出一個地主,在背後把兩個手腕捆在一起,地主面向南站在滑車下面,北邊由兩個彪形大漢開始拉滑車,直至拉到最高點。一個地主受刑時,其他地主一定要目不轉睛地看著。不大會功夫,受刑的地主兩隻手掌就被勒得烏黑,兩隻胳膊也由背後扭至兩肩上方,慘叫聲不絕於耳,就這麼一吊,即使不死也要殘廢。拉上去之後,地主一定要面向南。因為當時國民黨的南京政府在我們家鄉的南邊,中共的邏輯為,蔣介石是地主的後台,所以一定要讓你望著蔣去死,同時你的死也要讓蔣看到。下邊的一個凶手對著吊在上邊的地主喊話,一般有兩個內容:一是你家裡還有甚麼隱藏的財物沒有交代?二是你望見蔣介石沒有?回答前者時,被吊的地主有的說有,在他家的某某地方,有的說沒有;但對後者的回答則是一致的,就是「沒望見蔣介石,望見毛主席啦!」你望見誰也沒用,反正你得死。拉滑車的兩個彪形大漢一鬆手,「撲通!」一下地主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們這些小學生哪見過這場面,嚇得心驚肉跳,趕緊把臉捂上。摔下來之後人「哼!」的一聲昏死過去。年老體弱者,只此一次就一命歸陰;年輕體壯者,有的一次摔不死,還要再來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摔死為止。當前一個摔下來輪到下一個受刑時,沒等拴繩子,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大小便失禁,呼呼啦啦連屎帶尿順著褲腿流了出來!這種血腥場面,至今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同時受刑的還有我們學校王老師和雷樹范老師。對他兩個所用的刑法有所不同,由行刑者用皮鞭抽打,只見被抽得皮開肉綻,哭爹叫娘,跪地求饒。不知何故當場沒有打死他們,之後就不知去向。
在海會寺刑場上被拉望蔣桿的是鎮南頭高家、徐家和鎮西頭楊家,總共摔死約十人。
北廟口的鬥爭會是在晚上開的,沒敢參加。第二天聽說被摔死的有邢懷信夫妻,還有鎮西頭楊某等至少三人。東關關帝廟的鬥爭會我也參加過,人沒有摔死,摔傷後就被拉走了,不知去向。
除被摔死的以外,所有地主都被掃地出門。如楊學義家,住在了東關的關帝廟,靠乞討為生。
陽谷縣與東阿縣緊鄰,最近的村莊也不過三、五華里,再者我家的親戚全在東阿縣,故對該縣的土改情況聽說甚多。其殺戮手段和殘忍程度遠遠超過陽谷縣,詳情如下。
1. 拉望蔣桿:地主被吊得離開地面之後,先是用皮鞭抽打,用正在點燃的旱煙袋窩燙,待折磨夠之後再摔死。家在孫郭村的親戚目睹了這一場面。住在緊鄰孫郭村的李莊的李×,是我親戚的親戚,家有40畝地,自種自吃,也被定為地主,受刑時兩隻手腕被繩子勒得骨頭外露,之後傷處潰爛,蛆蟲亂爬,飽受痛苦而死。
2. 活埋:每個坑活埋一個或多個不等。
例如在焦莊,焦莊很小,像僱傭長工這樣的真地主沒有,但因毛有百分之五的殺人指標,沒有抓到階級敵人是絕對不允許的,那就瘸子裡頭挑將軍,將我表姐家選中,我表姐家地有40畝,有婆婆、丈夫和三個孩子,於是乎這個自種自吃的六口之家就被拔高成了「地主」。既然是地主,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她家的結局是這樣的,凶手把我表姐的婆婆和丈夫母子倆活埋在一個坑裡,表姐則帶著孩子被掃地出門。在當時,這算得上是上等待遇了。
在堤口等村莊,為斬草除根,連小孩也不放過,有的是全家兩代或三代埋在一個坑裡,尚不懂事的孩子也知道不是好事,求生心切,填土時就扒著坑邊想往上爬,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們,當頭就是一鐵掀,其慘狀可想而知。可憐的一家老少,就這樣死在一個土坑裡!
劉集村劉衍厚之弟媳守寡,被定為活埋對象,農會成員劉衍德不忍心害死這個無辜的寡婦,填土時特意留一氣孔,打算夜間將其挖出放走。不料被積極份子李子富發現告密,除將劉衍德立即槍斃外,李子富又把土挖開,用鐵掀將寡婦的頭鏟成數瓣,可憐這一柔弱女子就這樣被殘害致死!
3. 拖死:堤口等離黃河比較近的村莊有的則採用拖死的酷刑。先在鬥爭會場上把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後,讓人趴下,用繩子拴住兩隻腳脖,繫在牛車後邊,然後將牛車趕到黃河邊上扔到河裡。據目擊者講,當拖至黃河邊的時候,人臉已被磨平,身體下邊的骨頭外露,其慘狀實令人目不忍睹!
4. 開膛挖心:有一天,孫郭村用望蔣桿摔死了四或五個地主,因我的某位親戚系農民會成員,被指定為去掩埋死者的幾個人之一,當死者被拖至野地後,其中一人用利刃將一死者的心肝挖出拿回家中。在當時挖死人心肝這算好的,更有甚者,堤口、皋上等村,就在鬥爭會場上,地主被折磨得還一息尚存之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屠夫就手持利刃,挖出地主心肝,拿回家下酒。記得有一目擊者還說,其實皋上村某某是一個大好人,經常救濟有困難的窮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5. 對待女性的下流酷刑:當天要鬥爭的女地主被押解到會場之後,禽獸不如的劊子手們首先扒光其衣服,把她們調戲夠之後,然後開始行刑。有的割掉乳房,有的割掉耳朵,有的豁開嘴巴,更有甚者,記得是堤口村的一例,竟往女同胞的陰道裡塞玉米芯,直至折磨至死,其娘家就是我們鎮東關的胡姓。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一天,和一個大我九歲的郭老太太聊天談起土改之事時,她說,我見過割乳房,太可怕啦!因為她的原藉是河南濮陽縣,當時同為晉冀魯豫邊區所管轄。
本來地主與僱工、地主與佃戶是相互依存,和諧共處的關係,並非像中共宣傳的那樣是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有幾個地主子弟就是我的同學,他們的家中我經常出入,家長熟悉,有的僱工也認識,他們是同鍋吃飯,關係協調。還有我的雷、王兩位老師,教學認真,對學生非常好,從未聽說過被殺、被鬥的這些人有甚麼劣跡。如果真的像中共宣傳的那樣,在鬥爭會場上首先站出來控訴的應該是那些僱工和佃戶,可是,我未曾見到過一例。凡是那些上躥下跳的積極份子,都是當地好逸惡勞的地痞無賴,這就是毛土改所依靠的中堅力量。由此看來,土地改革就是通過煽動仇恨,依靠和唆使農村的極少數地痞無賴,去掠奪和鎮壓一部份靠勤勞致富的農民的運動。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