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如何解決問題才是民主國家的關鍵

在海外生活多年的中國人,可能大多都有這樣的感觸——不管民主國家的人對今天的中國人持有怎樣的印象,只要我們誠信守法,並努力學習和工作,機會是平等的,而且付出與收穫公平合理。或許這正是中國人紛紛出國的原因之一。高官們更是早早把自己的子女送去被中共視為「敵對勢力」的歐美等國。因為那裡有平等、自由的社會氛圍;法律對生命和財產的保障;還有安全、健康的生存環境。

但是有的人好像不管在這些民主國家裡呼吸了多少自由空氣,只要一聽到有人批評中共的獨裁、迫害人權、貪汙腐敗以及殘酷鎮壓等,不管說的是哪一樁,排斥與反駁不加思索脫口而出,理直氣壯地為中共的罪行進行狡辯:哪個國家的政府不貪汙?不腐敗?美國不也鎮壓過自己的人民嗎?政治就那樣,全世界都如此。意思就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誰也不用說別人。

這其實不是思考過後的表達,而是一種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似乎這已變成一種習慣。條件反射是因為他覺得,說中共的罪行,即使有那麼回事,也是不給中國人面子;在國外公開中共的罪行,就是在丟中國人的臉。

即使退一萬步,就算我們真的分不清「批評中共是否等於批評中國與國人」,也不能對中共的罪行進行包庇。人性的弱點固然不分民族和國家,哪個國家都可能有貪汙,有人權問題。「我們只是要指出中共‘因為別人殺了人,所以我就可以殺人’的這種顛倒是非的邏輯。」(注1)殺人有罪,這原本就屬於全世界無需論證的常識性真理,然而我們自己卻失去了分辨能力,自動為中共的罪行狡辯。

民主社會裡,當問題與矛盾出現後,不管犯罪者是誰、有多高的地位,都會受到法律公正嚴明的制裁。媒體等公共輿論會毫不掩飾地對此進行監督與曝光,人民的冤屈能得到及時公正的解決。並不是說民主國家就不會出現問題與矛盾。

相反,正因為在民主社會,法律公正、平等,媒體自由、言論自由,所以,整個社會具有了正常道德輿論與獨立於政府的法律的約束力。政府與壞人即使想做壞事,也不敢肆無忌憚。用出現的類似問題為根據,得出「天下烏鴉一般黑」的結論,以此為中共的罪行開脫,這絕非理智的做法。

我們看看《解體黨文化》裡的兩段話。

「中共在報導宣傳那些類比例子時,常常對事情發生的背景、經過和處理方式斷章取義,有意隱瞞不利中共的東西。我們知道,出問題是一回事,對問題的反應和處理是另一回事。而中共重在渲染問題的發生,而迴避民主國家從政府、媒體到公眾反應和處理問題的姿態。」「還有人說美國也對民眾開過槍啊。是有,那是1932年美國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退伍軍人補貼金事件,一萬多名失業的退伍軍人在美國國會大廈前集會。當時的胡佛總統下令聯邦軍隊進駐華府,驅散示威民眾,造成兩名退伍軍人死亡,多人受傷。

根據美國公開出版的百科全書、記錄片、歷史書、回憶錄等記載,他們並不是死於美國軍隊,而是被華盛頓的警察誤殺。不論這件事本身的是非,我們來看看美國朝野對這件事情的反應。首先,美國政府遭到新聞媒體的無情鞭笞,《紐約時報》以頭版頭條的長篇通訊報導了事件經過,胡佛總統也向美國人民承認自己的責任。在當年的美國總統大選中,人民更是用選票把胡佛趕下臺去。動用軍隊的教訓之深,成為後來美國總統的前車之鑒。1971年在白宮附近發生大規模的反越戰示威,尼克森對前來請示的助手說:「讓他們在那裏好了。」對比之下,至今中共也沒有對「六四」事件有一個自我反省的說法,中國立法機構也沒有提出過如何接受鎮壓民眾的教訓,以及如何避免將來犯類似錯誤的提案。」(注2)

中共灌輸給我們的錯誤觀點,如果我們不自知、不醒悟,那麼這些可惡的謊言會一直奴役著我們的靈魂。遇到矛盾時,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想法,大家的態度本來是各種各樣的。可是,對於那些觸碰到中共實質罪惡的問題上,被灌輸後的中國人,反應一致了,觀點統一了,條件反射也是如此整齊劃一。這樣的情景,不可怕嗎?我們要找回自己的思維,這其中需要智慧和勇氣。也只有這樣,才能擺脫中共的束縛,才能不再成為謊言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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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注2:《解體黨文化》之四:被改造思想後人們的表現(上) 1、用惡黨的思想思考問題,用惡黨教會的語言說話..對中共的期望悖論:期望等於沒有希望…3)「別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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