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諸侯立五廟,以期先人福佑,為免絕祀。今者,中共竊據大寶之位才65年,就已坐如針氈,不得不仿古人立五廟之故事,不管死活,先拉出五位來,於是毛、鄧、江、胡、習被選中,共匪軍與匪警辦公室要統一懸掛五人題詞,以便供奉膜拜。
聽說中共總政治部還高調就懸掛佈置事宜進行了戰略指示,不知是否有坐北朝南之說。看來,中共無論如何與世界接軌,無論如何改組,哪怕也來個「國家安全委員會」這些有類歐美政體的時髦名字,也終究脫不了窯洞子裡鬧革命的土氣,就好比居委會的首席老太,如今學會了炒股票,買黃金,也仍然不忘胳膊上繫個紅袖箍,以為無上光榮。且首席老太系紅箍的胳膊一揮,大雜院兒裡家家戶戶都立馬跟著忙活起來,並且還要做得認認真真,乍有其事,彼此不覺可笑反倒嚴陣以待,這就是中共式的滑稽。
不過此次雖然事近滑稽,卻也事出有因。首先我們不得不承認中共執政當局在搞權謀上確如其所言之既不否定前三十年又不否定後三十年,從而集中共六十年陰謀陽謀之大成。把「鬥爭」與「團結」這對矛盾體的「對立統一」發揮到極致。
回顧中共六十年,把「鬥」字演繹的淋漓盡致,中共上可與天鬥,下可與地鬥,還可與人鬥,在國際上與反華勢力鬥,在國內與一小攝敵對分子鬥,在黨外引蛇出洞鬥亂民,在黨內鐵面無私鬥同志。與此同時,中共卻又是最講團結的。它團結了各族人民,團結了各民主黨派,團結了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哪怕在殺紅了眼的時候,也不忘團結95%的大多數,同心協力把剩下的5%趕盡殺絕。
更絕的是,中共之鬥爭與團結又非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類的常情與規律,而是獨創了「分既是合,合既是分」的奇局,在鬥爭的同時就喊團結,團結越緊密鬥爭越緊張。
就好比現在,中共從江胡鬥到江習鬥,從關起門來窩裡鬥,到你死我活公開鬥的今天,再次把毛鄧江胡習團結在了一起,從死的到活的到半死不活的,統統拉出來,站成一排,高高供在共匪軍的辦公室裡,讓人一望,有如聽到電影《芙蓉鎮》裡那個瘋子鳴鑼高呼「運動嘍,運動嘍」,只是現實比電影更為藝術,口中喊的是「團結嘍」,潛台詞是「決鬥嘍」。
自從王立軍把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此星球未有之罪惡給捅到國際上去,中共的內鬥就進入了一個轉折點,自此以後,江派急轉直下,胡習時來運轉,江胡鬥轉成江習鬥,江習鬥轉成大決鬥。而所謂決鬥者,就是說,這將是中共唯一一次不以任何黨內妥協而收場,必要一鬥到底直至斃命的鬥爭。直接原因是江系血債派迫害法輪功學員中所犯下的反人類罪已是業大無邊,哪怕以邪為本的中共邪黨,其體制本身也已不能承負。解體已成中共唯一無二之結局,而江習鬥之意義即由內部權鬥轉為習陣營為延緩中共解體,給中共續命的雞血針。而江派元凶從來只有斷尾求生之理,從四川幫,石油幫,政法幫,都可以一刀兩斷,又豈肯掉做他人之尾,哪怕是中共!江派寧可與中共同歸於盡,絕無自絕以活之,成全胡習的道理。所以中共之結局就是一場以江習鬥為核心的自殺式行動。
至於中共此次立五廟式的大團結造勢,正是大決鬥之前奏,陳良宇今天下台,昨天還在做報告,薄熙來明天去秦城,今天還在開兩會,周永康今天見外賓,明天就全家下大獄,這就是為何江澤民如今已是半死不活,如同殭屍,他的題詞卻突然上了牆,因為此「殭屍」很快就要變成彼「江屍」。
中國人喜歡看熱鬧,打虎滅蠅有聲有色看點頗多,正看得愜意,突然看到江題詞上了牆,不免有些失望,再看下去,看出來點兒玄機,轉而又怡然了起來,這一失意一得意之間,實在大可不必。這就好比妖精打架,蛤蟆精吃了黑蛇精,或是黑蛇精吃了蛤蟆精,對於升斗小民來說有甚麼區別呢,卻真有票友加戲迷,三三兩兩帶笑看,看到起勁兒之處,還要鼓掌叫好,這是忘了自己做為升斗小民的「魚肉」身份。與其等著黑蛇精吃蛤蟆精,或是蛤蟆精吃黑蛇精,不如早日三退,去了中共了獸記,出了妖精洞,才是保命全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