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江貪官殘酷迫害卑鄙手段侵吞個人巨產

【新唐人2014年2月27日訊】江蘇鎮江中共貪官打著建工業園的幌子,在沒有因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採用無恥下流的卑鄙手段強行侵吞我家全部財產。他們的真實目的是倒賣國家土地,從中獲得暴利。我堅持上訪討說法,雖然我搞清了腐敗貪官卑鄙無恥的真相,卻遭到腐敗貪官滅絕人性的殘酷報復。

我居住在江蘇鎮江潤州區蔣喬鎮龍門村。我與丈夫董清樓通過辛勤的勞動,創建了可觀的家業。有兩棟住宅樓房,分別為168、448平米;飯店180平米;魚池5250平米,年利潤3萬;養雞場2230平米,有產蛋雞1.8萬隻,雞蛋供不應求,企業蒸蒸日上,年利潤30萬;當年,我們夫妻被鎮江市評為致富標兵。電視台、報紙多次宣傳我們夫妻的致富事蹟。我們夫妻感到無比榮幸、自豪。家庭也非常幸福美滿。但好景不長,天降橫禍。

2010年4月份,潤州工業園區要對龍門村實施惠龍港三期的徵地拆遷工作。我與其他村民一起,通過政府信息公開獲知,該徵地拆遷根本無合法手續,遂隨同本村其他四位拆遷戶通過司法途徑進行維權。要求拆遷者依法拿出具體補償方案。沒想到我們的合理要求,激怒了不可一世的貪官。

2011年7月9日,我與丈夫一早忙碌完餵雞,剛剛回家。 7時左右,村中共村委副書記、黑社會頭目陳鵬帶領大批打手,闖入我家,不由分說,將我丈夫的衣服向頭上翻過,罩住頭臉,他們對我丈夫拳打腳踢。把我丈夫打得渾身是傷、跪地求饒。他們還不放過,他們又慘無人道抓住我丈夫的雙腳,從屋裡拖出屋外。我丈夫被他們拖了100多米,然後他們把我丈夫強行押到車上。我與兒子也一同被他們分別押上另兩輛車上。我們一家三人被他們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他們使出各種卑鄙手段,逼迫我丈夫簽字,同意他們單方認可的非法協議。我們一家人被他們殘酷的折磨了二十多天。當權者沒有做不成的事。我丈夫在失去自由的情況下,為了保住性命,萬般無奈。只好在他們單方認可的非法協議上簽字。

我們夫妻辛苦半輩子,創建下的近千萬家業,他們僅給我們一百六十萬。這點錢跟我們的投資相比較,差距太大了!當我們一家三人被釋放回家,我們家價值近千萬的房屋與養雞場早已被夷為平地。

我們一家三人對他們這種明目張膽的搶劫行為恨之入骨。不顧生命危險堅持上訪討說法,卻遭到當地政府更殘酷的打擊報復。政府私設牢房,把我關押382天、把我丈夫關押260天、把我兒子關押30天。政府高薪僱傭社會流氓對我們的殘酷迫害非常下流,世人罕見!

2012年8月29日,我和苗小美、吳明鳳兩名訪友,在江蘇揚州汽車站接朋友時,被鎮江市公安局京口分局局長陳庭橋等17—18名警察非法強行抓捕。京口分局局長陳庭橋無因何理由,把我押回鎮江交給潤州分局蔣喬派出所。蔣喬派出所和潤州區信訪局相互竄通,強行將我軟禁在長潤賓館。

每天24小時不少於四名流氓地痞在房間監管我。當權者為了製服我,專門給我準備了「老虎凳」。四名流氓地痞隨意欺辱我。四名流氓地痞別出心裁的把我固定「老虎凳」上,近距離對準空調,把空調調到最低溫,當時把我凍得渾身發抖、生不如死。四名流氓地痞用我開心取樂,他們讓我面牆思過。我提出抗議,他們便對我拳打腳踢。我只好對他們言聽計從,我長時間被罰站幾次昏到在地上。我上廁所也要聽從他們的安排,去的次數多了不行,去的時間長了也不行。我被折磨的徹底失去了生存的信心,多次想在衛生間自殺。

可是,我每次上衛生間,流氓地痞都在門外催我「快些、快些」。他們對我最仁慈就是讓我寫不再上訪保證書。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寫了多少,不上訪保證書,我為了活命不知寫了多少不再不上訪保證書,也沒有得到他們的滿意。最終,是我丈夫為了營救我,準備戴上汽油到天安門自焚。政府官員得知後,怕把事情搞大才同意把我釋放出來。當我在蔣喬派出所看到我丈夫來接我那一瞬間,我真想抱住我丈夫向他哭訴我這73天的痛苦遭遇,但我咬緊了牙關。我丈夫看到我被他們折磨的面容焦脆、弱不禁風的慘象,氣的咬牙切齒,話都無法說出來………

慘無人道的黑監獄,讓我終身難忘。 73天的痛苦遭遇,讓我體重減少18斤。我恨不得用刀把這夥流氓地痞及背後指使者,剁成肉泥!我作為堂堂正正的國家公民,豈能容忍腐敗貪官以權代法對我毫無人性的欺辱!

2013年1月16日,我與訪友吳明鳳、苗小美、陳春紅、徐榮蘭、張小梅等十餘人到中國人權討人權。我被當地政府接回鎮江後,卻被捏造罪名,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強行拘留五天。 1月23日,當我氣憤的走出看守所時,張群林、陳鵬兩名腐敗幫兇,帶領多名流氓地痞,將我綁架到遠方賓館。再次對我軟禁。他們為了保護綁架我的惡事順利些,先後把我秘密轉移多次。這次他們對我迫害變本加厲,更加殘酷。

2013年9月24日,我被綁架到阿德寶賓館時,中共街道紀委書記張群林單獨開一房間,坐陣指揮陳龍、陳鵬兩名政府工作人員及八名流氓地痞對我輪番折磨。他們多次對我實行白天罰站,晚上不讓睡覺的殘忍手段。比我兒子年齡還小的流氓地痞,可以隨意抽我的臉、踢我的屁股。

我問過他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其中一個流氓地痞大言不慚的對我說:「我們掙得就是這份錢。我們不這樣對你,誰給我們開資?你在上訪,我們就整死你!」「你在上訪,我們就整死你!」不只一個流氓地痞對我說過,幾乎我每天都能聽到這句恐嚇我的話。

我了解到:政府每天給這幫流氓地痞開資300元。吃喝免費,另加兩包高級香煙。這幫流氓地痞在金錢的驅使下,徹底失去了人性。轉變成禽獸不如的惡魔。他們為了主子,因何傷天害理的惡事,都可以去做。

我在黑監獄遭受這幫流氓地痞對我最痛苦的身心傷害,是他們惡意往我臉上噴「辣椒水」。往訪民臉上噴「辣椒水」,是江蘇鎮江潤州區鎮壓訪民的專利。流氓地痞惡意把「辣椒水」 噴在我臉上那一刻,我的雙眼被辣的自動緊閉;鼻子被嗆得連續不止的打噴嚏;嘴被辣的張不開,無法緩氣;面目被辣的揪心疼痛;頭不停的甩動。我當時唯一的心願就是:寧願捨棄這顆頭,也別遭受這種痛苦的折磨了!

我丈夫董清樓為營救我,到北京上訪、找律師。 2013年3月8日,我丈夫在中南海附近和北京律師楊在明正在通電話時,被鎮江潤州區中共政法委書記蔡文龍、蔣喬派出所所長孫鵬二人帶領的眾多流氓地痞綁架。當場搶走我丈夫的三部手機及身份證。他們毫無法律依據,把我丈夫綁架回江蘇鎮江,軟禁在潤州區遠方賓館。

在潤州區遠方賓館,中共僱傭的流氓地痞對我丈夫採用了類似折磨我的各種卑鄙手段,都沒有征服我丈夫。他們為了掩蓋這種見不得人的醜事,多次秘密轉移關押我丈夫地點。2013年9月24日,他們把我丈夫押到阿德寶賓館。他們絞盡腦汁想出一個更陰險的下流卑鄙手段,對我丈夫生理折磨侵害。他們購買了偉哥性藥,逼迫我丈夫和他們一起服用。然後,他們打電話叫來一位小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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