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維鋒:民主不是天下掉下來的

【新唐人2014年2月17日訊】當我提筆寫這篇短文的時候,在5個月的時間,我已經在時代廣場,聯合國參與了100場營救王炳章的抗議活動了,五個月的時間,每天從家到抗議地點,無數次我都問自己,中國怎麼了,中國人怎麼了,王炳章博士怎麼了?一個2次被諾貝爾和平獎提名的人竟然需要我站在美國這片民主自由的土地為他聲援吶喊,這不單是中國人的悲哀這更是全世界愛好和平自由人士的悲哀。當王炳章的兄弟姐妹與我在一起為王炳章博士獲得自由而絕食的那段日子,我感受到了兄妹對親人的思念,兒女對父親的牽掛,更叫我堅定了一個信念,既然王炳章博士可以為中國的未來付出自己的生命,那我就應該做到一個民主人士應該做到的事情,用自己的行動去支持他,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對中國政府滅絕人性的行為表達抗議。

100場抗議在半年內完成,又有幾人能體會到我的艱辛,風雪中仰望著聯合國的旗幟,那種莫名的惆悵和心酸只有在現場的人才可以體會,當我的家人被威脅的時候,當我被一次次被盯梢拍照的時候,我在想著單獨關押的王炳章博士如果能在有生之年回歸自由的世界,我無論再付出什麼都會倍感欣慰,我的父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我無法在為他盡孝,但一個民主之父還在囚籠中,我再不能不做出我本應該做出的選擇,也許10年 後我會對我的孩子說,我這輩子真的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了中國的自由民主,我寧可犧牲我自己。我恐懼那些集權政府對家人的騷擾與迫害,我擔心王炳章博士在獄中遭受非人的酷刑,我更明白既然站了出來,就無需在退縮,我不一定是個英雄,但我要做一個男人。

多家媒體曾經採訪過我,問我為何一直每天堅守著,我家的房屋沒有被強拆,我和王炳章博士以前從未謀面,是什麼因素導致我繼續?我想每一個中國人都會理解在那殘暴沒有自由民主體制下都是受害者,我無法釋懷中國政府為了邪惡的體制去綁架一個受人愛戴的老人。中國人民主自由的道路必須是依靠街頭抗議一步步腳踏實地的走出來,我更堅信會有更多的同道加入到這個行列裡。

王炳章,美國永久居民,中國著名民主人士,加拿大麥吉爾大學醫學哲學博士。2002年被從越南綁架回中國,後以間諜罪和組織領導恐怖組織的罪名被判無期徒刑,被單獨關押至今。也許不是每一個人都認同他暴力革命的主張,但他為中國民主運動所做的努力卻是任何人都無法否認和質疑的。王炳章是中國現代史和民運史繞不過去的一頁,哪怕在中國這樣一個當權者書寫歷史的國家,王炳章依然是當權者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說的一個名字。我敬佩王炳章是因為他務實的作風。

與很多民主人士易於陷入理論空談的方式不同,王炳章對中國民主運動的方式和前景作出了系統的探索,寫出了自己的行動指導綱領,成立了反對黨,創辦了《中國之春》。這一系列的行動證明他不只是說說而已,他為中國早日實現民主不懈的努力著。他做了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能做的一切,不為私利,只為公益。

為一個古老民族的新生—一個民主中國的誕生,竭盡所能。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才華橫溢,充滿民主思想的愛國者卻難容於當權者,因為他的主張損害了當權者及其利益集團的利益。當權者甚至怕他在獄中散佈民主思想,竟將他單獨關押,不給他與他人接觸的機會。據探視回來的家人說由於惡劣的關押條件和殘酷的精神迫害,王炳章的健康狀況令人擔憂,甚至他的精神也處於極不穩定的狀態。

然而對於這樣一位行動不便的老人,中國政府依然拒絕讓其保外就醫,依然將他單獨關押。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我無法對他的遭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也做不到事不關己。我參加「與王炳章同囚」活動,領導參與了為營救王炳章的絕食活動。此後我堅持每天到聯合國官場抗議,不為別的,只為了告訴王炳章和中國的民主人士,你們不孤單;為了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國良心依然存在,中國年輕的一代願意並且完全有能力接過民主的火炬,一步一步推動中國的民主進程。

中國官場貪汙腐敗,不貪難以為官,貪汙實質上成為每一個想要混跡官場的新人的「投名狀」。貧富差別兩極分化,道德淪喪等現象,有人以為是因為經濟的發展,拜金主義氾濫。實際上這些產生這些現象的根本原因是一個沒有監督的中央集權制度,一個沒有約束的一黨專政。當權力沒有了監督,當行為沒有了約束,完全靠一個政黨的自我約束從而實現相對公平公正的社會環境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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