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血淚上訪維權路 越訪越冤不歸路(視頻)

【新唐人2013年12月8日訊】我叫周玉蘭。家住內蒙赤峰寧城縣五化鎮鴿子山村五組。因鄰居張全生、李淑蘭仗勢欺人,惡意欺負我家。造成我多年上訪,越訪越冤的不歸路。

1998年我攤上了事端,11月8號晚李淑蘭從娘家帶回來30多人,推到了我的院牆。把我的右胳膊被打成骨折。報了警無人出警。十天后警察到我家欲向我借兩千元錢,我沒有只好讓他們等等,我去想辦法。沒想到十天后甯玉平暗地到信用社,取走了我六千元血汗錢。最可恨信貸員趙景山收了我的付款憑證,卻把款付給了所長寧玉平。我多次找趙景山論理,趙一次次把我推向所長寧玉平。趙景山因貪污罪重,拿我的血汗錢行賄甯玉平。甯玉平暗保趙景山把趙放跑。我的六千元血汗錢到底該誰退還?為此事逐級上訪進京求晴天!沒想到問題沒解決又生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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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7月30日晚,我2.3畝地上的青苗,被張全生、李淑蘭全部割倒。當天我正在赤峰向有關領導討說法:我的六千元血汗錢到底該誰退還?黑惡勢力從我的背後又捅了一刀,我急忙趕回家目睹了罪犯的罪證。一片玉米青苗躺在地上哭泣。揪心的痛苦讓我對罪犯恨之入骨。我付出的血汗付之東流找誰論理?我把罪犯的罪證捆了五捆,搭車拉到縣政府門前讓父母官看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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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縣政府三樓會議廳門口見到縣長錢海峰,情急下,我下跪向錢縣長哭訴:錢縣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一年的血汗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流了。話沒說完,我就昏死過去。經縣醫院搶救抱住了我的性命,但問題卻沒有得到解決。更意想不到,特權公安,為此事竟給我下了一張拘留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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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拘留證讓我今生難忘!為什麼公安不抓罪犯張全生、李淑蘭?反倒抓我受害人?為了正義的尊嚴,我把那份(1389)號《處罰裁定書》,告上法庭。寧城公安、法院串通一氣,不顧事實真相,竟讓罪犯李淑蘭出庭做假證。以「公然辱駡他人」莫須有的罪名維持了裁定。喪盡天良的黑幫讓我冤上加冤。我內心發誓一定要告到底,讓黑幫得到應有的法律嚴懲!沒想到事難辦、真難辦再生禍端……

2001年10月21日,我和女兒在山頭趕大集,山頭派出所所長高金貴、劉寶江通過內線開警車到大集抓捕我,一見面高金貴、劉寶江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從三輪車上拖下,丟在警車上。所長高金貴大言不慚的說:「甯玉平臨走時給你留下的拘留證。」他們比過去的土匪還野蠻,直接把我送進寧城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裡,黑幫雇傭殺人犯、賣淫女惡意毒打我。殺人犯、賣淫女有當權的做主,竟把他們的怨氣全部灑在我身上。所長馮國喜、王淑俊,更是沒有人性的畜牲。每次以提審為藉口,不但對我的肉體殘忍摧殘,對我精神上的摧殘別出花樣。馮國喜野蠻狂傲的辱駡我:「x你媽周玉蘭!老子給你紮一次腳鐐子,讓你三年緩不過運。」心腸毒辣的王淑俊,竟讓警官在走廊裡打一名男性罪犯時,喊我二兒子的名字。王淑俊,今天和我說我丈夫死了、明天又說我女兒離婚了、後天又說我兒子出事了。用他的謊言來摧殘我的意志。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所長馮國喜、王淑俊用這種卑鄙無人性的手段來折磨我?甯城公安局法制科,科長張志禮曾經以各種理由給我下過拘留證。原來張志禮是張全生的堂哥。甯玉平又是張全生的兩姨弟。

所長馮國喜、王淑俊,提我一次打我一次,打我的同時還不讓我哭。並且明確的對我說:「看你還敢不敢再告了!再告我就整死你!」在看守所,我被畜牲們折磨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身體上的舊傷沒好,就添新傷。所長馮國喜、王淑俊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我的兒女親友來看我,他們一直不讓我見面。2001年11月21日淩晨,我實在不想活了,只想一死百了!我見大家都在熟睡,我把褥單子撕了一條,艱難的走到窗前,把那條褥單子綁在窗框上面,做好了上吊自殺準備。我在想這個腐敗社會,已經沒有我周玉蘭生存的空間了。雖然,我心裡放不下我的五個兒女、病殘的老伴,我還是把自己頭伸了進去,身體成功的吊了起來。

我到了陰間,卻被閻王爺拒之門外。值班的潘所長把我救了下來。我蘇醒後,潘所長語重心長的對我說:「老嫂子,你太傻了!你要是真的走了,不就正合那幫人的意願了嗎。你要堅持活下去。你出去後,還可以告他們。你的事肯定有理。最終一定會贏得。」聽潘所長這番話,讓我內心非常矛盾。我又是感謝潘所長救了我,又是恨潘所長,沒讓我死成。在這個腐敗的社會裡繼續受罪。在這個看守所裡,確實也有很多好警官。

2001年臘月二十八,畜牲馮國喜還給我帶著背銬。所長于海成當著我的面說馮國喜:「你媽的馮國喜,馬上過年了,你還不把老周太太的背銬摘了。你把老周太太折磨死了,人家的五個兒女能放過你嗎?你擔當得起嗎?」馮國喜這才不情願的給我摘去背銬。七天的背銬,把我的雙臂早就銬的失去知覺。馮國喜看到我那鮮血淋漓的雙腕、紅腫的雙手,沒有一點歉意,卻流落出得意的表情。七天的背銬,人們很難想到我是怎麼煎熬過來的?沒有進食,僅吃過幾片止痛片充饑。沒有大便,只有二次小便。

我不知我犯了那條國法?馮國喜如此殘忍的摧殘我!馮國喜給我帶背銬的表面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在七天前給我帶手銬,被我抹掉一個。馮國喜真正的目:就是利用他們的特權,不顧國家的相關法律把我徹底整垮。限制我依法上訪維權。掩蓋黑惡勢力欺壓我們老百姓的真相!

由於馮國喜已把我折磨成不能自理的殘廢人。雙手一直也沒有恢復正常功能,精神恍惚大腦健忘。寧城看守所把我先後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赤峰二監獄,對方看我病重,又先後把我退了回來。最後寧城看守所不得已,把我送到保安沼。我根本沒有勞動能力,又沒有犯法,如此荒唐的勞動教養,讓我對黑幫更加憤恨。

我出獄後,在家癱瘓二年。兒女、親友為我看病花掉醫療費18萬多。我本來是受害者,當權者卻一再欺壓我。當地政府不但不給我解決問題,反倒把我當成罪犯似的監視我。國家信訪部門多次開督辦函讓地方政府處理,但至今也沒有得到處理。地方政府先後對我拘留九次共計:155天。勞動教養一年。紮了四次腳鐐子、十二次手銬子。這讓我冤上加冤、雪上加霜。

我的六千元血汗錢,15年了還沒有要回來。我2.3畝地上的青苗,被張全生、李淑蘭全部割倒。不但沒有賠償,土地也被搶佔15年。內蒙三級法院明知故錯拖了我15年。又因我上訪維權,張志禮、甯玉平、馮國喜、王文慶主要四人,把我迫害成二級重殘。

今年9月5日,我到縣政府見高主任。據高主任說,上面給我批下一筆救助款。但是他們不直接給我,讓我到鎮上去找。我情急下昏死在高主任的辦公室。他們把我送到縣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宿。我蘇醒後四肢無力、心慌腦脹。但因為沒錢。醫院把我趕出了院。

我不知我的官司還要打多久?上訪維權路還有多長?國家制定的相關法律,為什麼具體兌現時這麼難?敬請全球關注我的不幸遭遇。

呼籲人周玉蘭電話:13789532415

2013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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