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30日訊】俗話說,老百姓心中有桿稱,誰是忠良,誰是奸臣,自有公論。如今由西南交通大學唐山校友捐贈建造的第一個黃萬里塑像已經豎立在華夏大地上。筆者堅信,不久的將來在長江三峽的白帝城會出現和杭州岳墳一樣幾個跪像,為對三峽工程的錯誤決策向神州的江河謝罪。
照片由西南交通大學唐山校友提供
一、西南交通大學唐山校友捐贈建造的黃萬里塑像
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是黃萬里曾經學習和工作過的地方。1927年至1932年黃萬里在唐山交通大學完成大學學業,1950年至1953年在那裡任教。
由西南交通大學唐山校友捐贈建造的黃萬里塑像已經於2013年10月底完工,揭幕儀式計劃於11月下旬舉行。
黃萬里塑像造型是他在講學。可惜在他一生中的黃金年齡段,卻被禁止給學生授課,一個美國伊利諾伊大學的工學博士、清華大學教授被強制去工地勞動和打掃廁所。為什麼?因為他反對毛澤東和中蘇專家支持的黃河三門峽大壩工程,因為他反對共產黨的一言堂,因為他是一個右派分子。黃河三門峽工程的失敗證明了黃萬里觀點的正確,但是他依然被排除在長江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之外。出於對祖國山河的熱愛,出於一個知識分子對社會的責任,他撰寫了多篇論文闡述三峽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生在江頭吞海口,心憂三峽壩工久。……樗散衰儒不曉機,再三抗疏議陳窮」(黃萬里詩:哭三峽大壩開工)。也許塑像表達的是他最大的願望,給他三十分鐘的講述的時間!黃萬里說:「我對三峽工程的意見,屢屢上書中央,先後六次,屢挫屢上。我要求中央領導給我三十分鐘的時間,聽我匯報就可以把問題講清楚,可惜無此機會。當年三門峽還讓公開辯論七天,現在沒有人和我辯論,雜誌上也不刊登我的不同意見,我是看不到三峽建成後的後果了。你們還能看見,幫我記著看看,但願我的話不要言中,否則損失太大了。」2001年8月27日黃萬里在清華大學校醫院一間簡樸的病房裡離開人世。真是「道不行時、才不用世、窮愁抑鬱、賁恨而歿」(黃萬里為好友許伯倫撰寫的墓誌銘)。
如今,西南交通大學唐山校友為黃萬里塑像,代表了民心,是對其執著探索的科學精神和追求真理的人生品格的最高表彰。
二、忠良和奸臣
在老百姓心中,歷史就是忠良和奸臣鬥爭的故事,有忠良,必有奸臣,誰對誰錯,自有公論。
記得一次和黃萬里通話,他問我,你知道杭州岳墳嗎?我告訴他,我是在杭州長大的,我上的中學就在岳墳旁邊。他說,希望將來在三峽的白帝城也立四個跪像。他問我,你知道是誰嗎?我回答到,當然知道,只怕將來中國要少好幾個大姓了。黃萬里聽了哈哈大笑(清朝乾隆年間狀元秦潤泉瞻拜岳墳時所題的一副對聯:人從宋後少名檜,我到墓前愧姓秦)。筆者堅信,黃萬里的願望一定會實現,在長江三峽的白帝城一定會出現和杭州岳墳一樣幾個跪像,為對三峽工程的錯誤決策向神州的江河謝罪,因為三峽工程危害的神州大地子孫後代的利益。在旁邊再刻上一行字,表示我們這一代的歉意:「對不起!我們未能阻止他們!"
三、說真話
說真話,本是知識分子應有的基本素質。但是在1949年後的中國,說真話卻成為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情。為此,北大教授錢理群曾提出「說話的三個底線」,第一,做人應該說真話;第二,想說真話而不能時應該保持沉默;第三,如果外在環境之暴虐使沉默也難以做到時,我們不得不被迫說假話,至少應該不加害於人。
對於黃萬里來說,說話只有一個底線,就是說真話,他是中國知識分子中敢說真話的代表人物之一。幾十年的外在環境對他而言可謂暴虐,但是他沒有選擇屈服和投靠,沒有選擇保持沉默,更沒有選擇說假話,而是勇敢地說出自己想說的話。黃萬里說:「有史以來,幾乎每個文人都有其治河策略的看法。唐宋八大家中,北宋六大家也都提出過治河觀點。清朝時候還有人以治水策考中狀元,但那些觀點都是僅憑直覺的。如果我不懂水利,我可以對一些錯誤的做法不作任何評論,別人對我無可指責。但我確實是學這一行的,而且搞了一輩子水利,我不說真話,就是犯罪。治理江河涉及的可都是人命關天、子孫萬代的大事!」
黃萬里認為,長江防洪主要依靠長江大堤。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仍然念念不忘長江防洪,他在醫院裡寫下手書:萬里老朽手啟予敏兒及沈英夫婦弟妹:治江原是國家大事,蓄、攔、疏及抗四策中,各段仍應以堤防攔為主。長江漢口段力求堤固,堤面臨水面,宜打鋼板鋼樁,背面宜石砌,以策萬全。盼注意注意。萬里遺囑2001-8-8。
加高加固長江大堤,打鋼板鋼樁是一個好辦法。1998年長江洪水後,朱鎔基採納三峽工程反對派人士陸欽侃的建議,加高加固長江大堤包括荊江大堤。在荊江大堤部分壩段的加高加固工程中採用了鋼板樁的技術。荊江大堤觀音寺閘等長江最險要段等共2.2公里長,採用了鋼板樁的技術,耗資1.43億元人民幣,平均每公里約0.7億元人民幣,效果很好。如果荊江大堤全部採用鋼板樁的技術,總投資也只有三峽工程的十分之一。
四、張光斗: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
對於說真話,張光斗就是另外一個態度了。和一生沒有機會上電視台的黃萬里相比,張光斗則頻頻在電視台曝光。2003年中央電視台《大家》欄目主持人專訪張光斗時問:「您覺得您的一生真的做到了講真話嗎?」他答道:「基本上……說我是不是都說真話,我說我做不到,我說我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
張光斗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一個人說一百句話,一句是假話,可以說,做到了少說幾句假話。說一百句話,九十八句是假話,也可以說,做到了少說幾句假話。張光鬥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入黨介紹人是周恩來;他過生日時總理、部長們、院士們、老總們都登門祝賀。在知識分子中,他是通天的優秀共產黨員,在共產黨員中,他是科技界的「泰斗」。張光斗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問題就很嚴重,因為他的話影響戴中國許多重要的決策。但是人們不知道張光斗說的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就連他回答主持人的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假話,主持人也不知道。
張光斗是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的真正技術負責人,是參見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的專家,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初步設計報告審查負責人,三峽工程質量檢查專家組兩組長之一,對三峽工程的論證、決策和建設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張光斗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那麼在三峽工程上的諮詢和決策中也只能做到少說幾句假話,而不是沒有說假話。下面來看看張光斗說的幾句假話。
五、假話一:三峽工程防洪效益大
三峽工程防洪效益大,這是一句假話。鄒家華副總理在1992年3月第七屆全要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上作關於提請審議興建長江三峽工程的議案的說明時說:「三峽工程的防洪作用顯著,可以將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由十年一遇提高到一百年一遇。」鄒家華的報告內容來自張光斗簽字的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報告。
首先,三峽工程可以將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由十年一遇提高到一百年一遇,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命題。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是由荊江河段的堤防工程和荊江地區分蓄洪工程的能力所決定的,三峽工程只能改變大壩下洩的洪水流量,即進入荊江河段的洪水流量,而不能改變堤防的能力。就像一個人舉重一樣,他可以舉起二百公斤的槓鈴,他只有舉起二百公斤的能力,三百公斤的槓鈴他舉不起。現在再用一台起重機來幫忙,這個人舉起了三百公斤的槓鈴。那麼這個人是不是有舉起三百公斤的能力了呢?不是的,他還是只有舉起了二百公斤的能力。不能說,起重機可以將該人的能力從舉起二百公斤提高舉起三百公斤。
其次,有意降低荊江河段現有的的防洪標準,為的是誇大三峽工程的防洪效益。一條河流兩岸由於洪水氾濫形成自然河堤就可以防五年一遇的洪水,稍加加固加高就可以防十年一遇的洪水。明朝以後,長江大堤一直為歷代政府所重視,不敢怠慢。1949年沙市最高洪水位達海拔44.49米,荊江大堤擋住了洪水,說明1949年荊江段防洪保證率就遠遠超過十年一遇。1954年洪水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所經歷的最大的長江洪水,沙市最高洪水位達海拔44.67米,荊江大堤和分洪區的聯合運用,荊江大堤也擋住了洪水。1954年後加高加固了荊江大堤,沙市可以抵擋海拔45米的洪水位。因此在三峽工程決策時,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已經達到了四十年一遇。1998年長江發生洪水,宜昌站最大洪峰流量為63600立方米/秒,沙市最高洪水位達海拔45.22米,在沒有動用荊江分洪區的情況下,荊江大堤也擋住了洪水。1998年後又加高加固長江大堤,將荊江大堤也再加高了約一米。現在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已經超過了五十年一遇。若和荊江分洪區聯合運用,防洪標準可以達百年一遇。可惜三峽工程上馬後,荊江分洪區內大搞經濟開發,將來要再使用,可能性很小很小。
在三峽工程決策之前,荊江段防洪保證率就已經達到四十年一遇。這一點張光鬥在1991年12月21日為人民日報撰寫的《三峽工程亦早日興建》的文章也已經承認:「目前長江荊江段防洪保證率只有20年一遇,經荊江分洪後也只40年一遇。」為什麼幾個月後,三峽工程決策時,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就縮小到只有十年一遇了呢?張光斗明知荊江段防洪標準遠在十年一遇之上,為什麼在「三峽工程能將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由十年一遇提高到一百年一遇」的可行性論證報告上签字?當鄒家華說荊江河段的防洪標準只有十年一遇時,張光斗為什麼不予以糾正呢?
第三,三峽水庫的防洪庫容是錯誤計算的結果。三峽工程的防洪效益據說來自於其221.5億立方米的防洪庫容。三峽工程上馬之後,張光斗告訴三峽工程建設委員會副主任郭樹言,這是計算錯誤的結果。「三峽的防洪庫容問題可能你們知道了,沒有那麼大。這個研究是清華作的,錢副主席知道後,把長江水利委員會找來問,他們也承認了。這也可以解決,無非把水位降到135米,影響幾天航運。但這件事在社會上公開是不行的。」郭樹言將談話記錄送吳邦國副總理:「邦國同志,現送上張光斗同志同我談話的記錄稿。張老的看法和意見是同我個人講的。他表示只是想讓領導知道。供您參閱。有何指示望告。」吳邦國同批示:「請熔基同志閱」;朱熔基於次日在文件(2582號)上劃圈後批示:「建議報告李鵬同志,並送陸佑楣等同志。」
水庫的庫容,特別是以防洪作為第一目標的三峽工程的防洪庫容,是三峽工程的最基本技術據。如果這個數據出錯,那麼整個規劃都會出錯;這個數據出錯,就不能保證其他數據不出錯。當發現最基本技術據出錯時,應宣佈原可行性研究報告作廢,重新啟動新的可行性研究工作,這是做可行性研究的基本原則。
現在官方的解釋是,當初只計算了三峽工程的靜態庫容,沒有計算動態庫容。如果加上動態庫容,三峽工程的防洪庫容還是能夠達到221.5億立方米的。
靜態庫容是指三峽水庫的蓄水面是個平面時的庫容,大壩處水位是海拔175米,庫尾處水位也是海拔175米。就像當年三峽庫區到處可見的移民紅線一樣。
有心人利用有人將三峽庫區分為120個斷面,利用谷歌地球的測高和測距功能,比較精確地計算了三峽水庫在海拔145米和175米之間的庫容,其結果是:防洪庫容(靜態庫容)只有152億立方米。
其實三峽水庫的蓄水面並不是一個平面,而是一個斜面,存在水力坡度。這個斜面的坡度取決於流量的大小。流量大,坡度大;流量小,坡度小。水平面以下的庫容為靜態庫容,由於坡度而形成的、在水平面以上的庫容為動態庫容。流量大,坡度大,動態庫容也大。三峽工程以防洪為第一目標,當然應該考慮防洪時,特別是動用221.5億立方米防洪庫容時的狀態,那時的水力坡度有多大,淹沒範圍有多大。現在三峽水庫在每年的十月底或十一月初也蓄水到海拔175米,往往只能保持一天或幾天,壩址處水位175米,重慶寸灘的水位也175米或者略高。有人說,你看,三峽水庫不是平湖嗎?每年十月底或十一月初,長江三峽段處於枯水期,水流量一般在每秒一萬立方米以下,流量小,坡度也小。關鍵要看洪水期。
自2003年三峽水庫蓄水以來到目前為止,三峽壩址處和重慶朝天門之間最大的水位差為41米。2010年7月19日,三峽壩址處的水位為海拔147米,入庫流量每秒58000立方米(遠遠低於二十年一遇的洪水流量),重慶朝天門的水位為海拔188米。如果此時三峽壩址處的水位為海拔175米,重慶朝天門的水位該是多少?如果此時入庫洪水流量達到每秒83700立方米(百年一遇的洪水流量),壩址處的水位為海拔175米,重慶朝天門的水位該是多少?
雖然計算了動態庫容可以掩蓋221.5億立方米防洪庫容的計算錯誤,但是暴露了三峽工程另一個更為嚴重的錯誤,就是三峽水庫的淹沒損失和移民人數都是按靜態庫容計算的,對上游重慶的洪水威脅也是按靜態庫容計算的。計算了三峽水庫的動態庫容,就證明了黃萬里給中央上書中所陳述的「三峽高壩蓄水成災的必然性」是完全正確的。
六、假話二:三峽工程質量好
媒體告訴中國老百姓,國務院向三峽工程直接派出了質量檢查專家組,這在重點工程中是絕無僅有的。專家組由水利水電界威望極高的「泰斗」、權威組成,他們在指出質量上存在的問題毫不客氣,成為三峽工程最嚴厲的把關人。比如,水利「泰斗」張光斗教授,已是90高齡,在對三峽工程的質量檢查中,他戴著安全帽,爬到幾十米高的三峽大壩導流底孔,用手細細觸摸底孔孔面。當他發現洩洪大壩14號導流底孔混凝土澆築存在蜂窩麻面、汽泡等質量問題時,對設計和施工人員提出了嚴厲批評。三峽總公司立即對導流底孔混凝土澆築質量進行了一次全面檢查和修復。三峽工程從1993年開工至今,已經對13萬多個單元工程進行了質量驗收。每年的質量驗收合格率都是100%。1999年三峽工程優良率為80.7%,2000年為81.5%,2001年達到86.2%,2002年提高到91.9%。
中國百姓相信水利「泰斗」說的是真話,比如只存在蜂窩麻面、汽泡等問題,而且都得到修復,相信三峽工程的質量是優良的。
還是張光斗對郭樹言說的話:「關於三峽工程的質量問題,我們的質量檢查報告寫得比較客氣,主要是怕人家攻我們。質量一般,這要說清楚,不是豆腐渣,但也不是很好。關鍵是進度趕得太快。」
可見張光斗說假話,不是外在環境之暴虐使沉默也難以做到時候,而是他的主動行為,他說害怕人家攻我們,這裡的我們可以理解成為他和政治家們組成的利益集團,他說假話的目的是愛黨愛國愛領袖,愛利益集團。
當記者趙世龍報導三峽大壩出現裂縫後,張光鬥出來解釋,說混凝土大壩都有裂縫,出現裂縫是正常的,不出現裂縫才是不正常。可是後來三峽工程第三期的大壩段就沒有出現裂縫,張光斗也沒有說第三期的大壩段是不正常的。
學生王光綸在回憶張光斗時透露,當年已經89歲、雙目幾乎失明的張光斗爬上40多米高的腳手架,利用手摸,不光發現有蜂窩麻面、汽泡等問題,而且還發現有水平縫全長有1釐米以上寬的小石架空層(和趙世龍所描寫的可伸入手掌的裂縫相吻)和伸出的鋼筋。而當年的報導只報蜂窩麻面、汽泡等小問題,沒有報導架空層和伸出鋼筋的大問題。架空層和伸出鋼筋,和蜂窩麻面、汽泡是兩個完全不同等級的質量問題,前者涉及結構,後者只涉及表層。據說張光鬥在清華大學的課堂上講了整整一輩子的一個案例,就是一條殘留的鋼筋毀掉了整條洩洪道的失敗工程案例。但是這一次在三峽工程質量問題上,他卻向中國百姓有意隱瞞了架空層和伸出鋼筋的嚴重問題。
2013年九月,有記者報導,三峽電站已經發生了七次非計劃停機,原因主要被歸結為設備老化。三峽電站的發電機最早的2003年投產,最晚的2008年投產,最長才運轉了五到十年的三峽電站已開始陷入設備老化的困擾。這是三峽大壩工程質量的真實寫照。
七、假話三: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是利大於弊
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中有一個組是生態環境組,負責研究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撰寫中國第一個生態環境影響評估報告。張光斗和生態環境報告有什麼關係?郭樹言稱張光斗是環保主審人;張光斗的學生王光綸稱張光斗是生態環境組的組長。
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生態環境組的組長是馬世俊,顧問是侯學煜。生態環境組報告的結論是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是弊大於利。參加生態環境組工作的陳國階院士證實了當時得到的結論是弊大於利。馬世俊在外部壓力下,同意在弊大於利後面加上一句:許多弊病是可以通過人為措施加以限制的。侯學煜表示不同意,因為沒有具體提出什麼措施可以起到什麼樣的作用,最後拒絕在報告上籤字。在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審查之前,馬世俊死於一場至今尚未調查清楚的車禍,侯學煜死於中國級別最高又最神秘的301醫院。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審查時,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總報告中對生態環境影響的結論已經形成,結果正好相反,是利大於弊。總報告和態環境組的報告互相矛盾。國務院以三峽工程生態環境影響評估報告中的一個程序錯誤(大綱未經審查批准)為由否定了弊大於利的結論。於是就有了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生態環境二組,組長是方子云。四個月後,生態環境二組遞交了另一個報告,結論是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是利大於弊。現在不清楚張光斗是在馬世俊和侯學煜去世之後代理生態環境的組長,還是審查生態環境報告的審查組組長?是審查「弊大於利」報告的組長,還是審查「利大於弊」報告的組長?
根據王光綸的回憶,「對於三峽建設可能帶來的生態影響,張光斗帶領技術專家曾做過仔細研究,最終得出「有利有弊,但可以通過後期努力實現最大限度的趨利去弊」的結論。
還是回到張光斗對郭樹言講的只給領導聽的話:張光斗呼籲中央政府為三峽庫區污染治理撥款。以上海為參照,估計需三千億元人民幣。
當時官方公佈的三峽工程總投資為九百億元人民幣。建造三峽工程需要九百億元人民幣,三峽工程蓄水後,水流變緩,水的自然淨化能力下降,就出現三峽庫區的水污染問題,而且相當嚴重。僅僅治理工程造成的三峽庫區水污染,張光斗估計需要三千億元人民幣。那麼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就是十分明了的。但是「有利有弊」這句話是永遠不會錯的,但在可行性論證中也是沒有任何價值的。這就是張光斗所謂的少講幾句假話吧。
神州今朝立忠良,三峽何日跪奸臣?
文章來源:《民主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