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樂:柏林牆的影子怎麼被拖得那麼長?

【新唐人2013年11月13日訊】慢拖緊趕,左挑右選,中共三中全會開幕日,最終選擇了11月9日,這個柏林牆倒塌二十四週年紀念日。怎麼又這麼巧?天在滅它。人算怎麼能跳得出天的算盤呢!遺憾的是,對於中共岌岌可危的命運,西方不少人還沒渾然不覺,沒看出來,有的儘管有所察覺,或者感到其局勢不妙,卻也還照樣忙在與中共「共同富裕」的道路上,幫著它苟延殘喘呢。其中,包括某些曾參與和支持推到柏林牆的人。

據看中國報導,德國合唱團「向中國下跪」(如果非這樣說,準確些,應該說是「向中共下跪」) 被連番炮轟:德國歷史最悠久(已有七百年歷史)、享譽世界的童聲合唱團「德勒斯登聖十字合唱團」(Dresdner Kreuzchor),受邀參與第十五屆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校園行活動(該團自一九九二年開始國際巡演以來,首度造訪中國)。從十月三十日起,巡演北京、上海、南京、杭州等地。在其經紀商建議下,因擔心中方刁難,自動取消了原訂曲目中的一首十八世紀讚頌自由的歌曲「思想是自由的(Die Gedanken sind frei)」,而這首無法在中國自由呈現的歌曲,卻正是其拿手曲目。一九四二年,反希特勒的自由派人士羅伯特.修爾(Robert Scholl)被囚禁在獄中時,他的女兒蘇菲就在監獄牆外用笛子哀傷地吹奏過這首歌曲。德國媒體指出,沒有任何一首歌曲可以像這首一樣,表達德國人對自由的渴望、對極權恐怖的唾棄與追求自決的嚮往。

因此,德勒斯登聖十字合唱團這趟原被看好的中國首行,成了在國內被強烈指責讓文化屈服於政治的範例。在北京演出後,在德國國內被連番炮轟,激烈的抨擊甚至來自德國音樂委員會本身,認為該團負責人「向中國下跪,屈服於威權」。德音秘書長赫普納(Hoeppner)更公開表示,「自由是不容許談判的,在文化領域更應該堅持如此」。德國「世界報」指責該團沒有堅持,反而在行前就決定拿掉這首歌曲,根本是「背叛自己原有的價值」,科普的決定只有讓該團形象受損,毫無正面意義。

然而,因接受那個經濟人建議而成為被抨擊焦點的合唱團團長彼得.科普(Peter Kopp),卻認為自己遭不公平指控。不管彼得.科普團長有意無意,自覺與否,使他感到委屈的原因無非三條:

一條是衡量標準變了,道德標準下滑了,為人做事的原則底線降低了。正所謂:

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不迷人人自迷。
醉在酒中不覺醉,
迷在花叢不知迷。

針對此事,有人山寨了一把那首西方名詩:

民主人權貴,
自由價最高。
再給添五毛,
三者皆可拋!

這詩可能損了點兒,太刻薄,但也不失尖銳,因為問題本來就是非常尖銳的。「民主」、「人權」、「自由」,本來神聖不可侵犯,於今好像全貶值了,甚或也都可以典當,可以變現了,而且價格都可以隨行就市了。

另一條是「給錢給誰都推磨」似乎業已成為一條約定俗成、心照不宣的國際交往潛規則:反正現在大家都這樣,也就別管那麼多,別再那麼較真了。由於被取消的歌曲「思想是自由的(Die Gedanken sind frei)」本身與「自由」關係特別直接,引起的批評更猛烈、更尖銳、更集中,而問題並不限於德勒斯登聖十字合唱團一家。此前,據大紀元報導,十月十二號到二十六號,分別在中國北京、成都、深圳和瀋陽四個城市舉行的第一屆德國電影節放映了十幾部德國影片中,德國最著名的、代表德國歷史性招牌的兩部電影(一 九七九年拍攝,一九八零年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影片《鐵皮鼓》,二零零七年攝製,德國第三次獲得奧斯卡大獎,描述東德共產黨社會秘密警察對民眾監視迫害的影片《他人的生活》),也因被「中國(中共)嚴格的新聞審查」而未能上映。電影節因而蒙上陰影,再次成為德文媒體的第一關注焦點。

可是,問題也正在這兒。大家都這樣,並構不成正當的理由。「法不責眾」,那只是人對過於糟糕的局面無計可施、無可奈何的絕望妄說,它並不是主的話,主也沒有認可。聖者有云「人不治天治」。

第三條是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校園行活動和電影節這類文化活動不是孤立的,而不外是所謂中(共)德全面交流的一部分,並且只是從屬部分。而這種整體佈局框架的設計理念,實際上是邪惡的馬克思主義的無神論那套東西,歷史唯物論那套東西,即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上層建築服從經濟基礎的歪理邪說,它也正是柏 林牆的理論基礎和設計理念。從這個意義上說,這表明柏林牆的陰影還在起著作用,柏林牆的碎渣無形之中已潛移默化為人們的「腦血栓」。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其實,問題並非德國獨有,這在西方相當普遍。今年四月,奧斯卡獲獎影片《被解救的姜戈》在上映後被叫停,刪減部分鏡頭後於五月份復映。大陸目前已經成為好萊塢電影的最大海外市場。僅在去年,美國電影在大陸的票房飆升了36%,達27億美元。媒體指,瞅著利潤豐厚的大陸市場,好萊塢也涎水難抑,也不得不向中共文化審查部門低頭和屈膝,包括《鋼鐵俠》等在大陸上映時都進行了內容上的閹割性刪減。

可見,柏林牆倒掉了,它在某些人們頭腦中留下的陰影還殘存著,並且被中共巧妙地在市場中拖長了、放大了、加黑了。反過來說,在天滅中共這個人類公害的今天,助天滅魔,是全球的責任。對西方而言,尤其是前紅色過度的人,也面臨這一個學習九評、從新認識共產黨這個邪靈,徹底看清中共邪教本質和流氓本性點問題,也有個自我救贖的問題,有個自我反省、向善歸正的問題。

說穿了,有意無意也好,半推半就也好,那些西人之所以上了中共的圈套,「一片倒」在了這個大淫婦的床上,無非就是因為貪心掉到錢眼裡了,同時原有的反共神聖同盟在無形之中被它分化瓦解了,被各個擊破了,因而在中共的貪戰中當了俘虜。

但是,也並非都隨大溜了。據大紀元近日報導,10月29日,芝加哥大學人類學傑出名譽退休教授馬歇爾‧薩林斯(Marshall Sahlins)在美國百年老字號週刊《國家》雜誌上發表了萬言文章,揭露孔子學院受中共政治局領導對所在西方大學的學術話語進行控制,而美國大學成為同 謀,但是在澳大利亞和加拿大遭遇抵制。孔子學院禁止談論天安門屠殺、被列入黑名單的作家、人權、監禁異議人士、民主運動、貨幣操縱、環境污染和維吾爾自治運動等話題。最近,中共政府領導人明確禁止在中國大學課堂討論七個話題,包括普世價值、新聞自由、中共的歷史錯誤,這是讓地方官員「瞭解西方思想理論構成的危險」的指示的一部份。通常,這些話題也不能在孔子學院自由探究。而加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的公立中小學,拒絕了孔子學院的課堂計劃。拿大麥克馬斯特大學因為孔子學院跟教師的合同禁止法輪功信仰而被投訴到安省人權法庭,最終跟孔子學院解除合作。

其實,西方有些人不光被錢迷住了,也被中共唬住了。到底誰怕誰呀?中共這個政教合一的邪教加流氓,手裡沒有真理,以普世價值為敵,因為它最怕普世價值。事實上,它之所以殘酷鎮壓法輪功,完全是出於對真善忍普世價值的恐懼。同樣,它在同西方的所謂交流中之所以設置那麼多限制,完全是出於對自由、民主、人權普世價值的恐懼。西方對於自己的這些根本,無論是被動放棄,還是自動放棄,都不僅是助紂為虐,也無異於自宮、自殺。而若真的正常發揮這一優勢,中共它真的害怕,真的沒轍。柏林牆就這麼倒的。怎麼就忘了呢?而今天在滅它,除惡救善,為了自己有個美好的未來,西方也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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