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0月18日訊】(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鄭立彬遭受了中共當局的種種酷刑,其酷刑手段之卑鄙下流實在是喪盡天良。中共當局用來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拋屍案」,鄭立彬先生是知情者,當局為封其口,對他實施的酷刑更是令人髮指,導致鄭立彬多次出現生命危險,最終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離開人世,年僅三十八歲。
鄭立彬是佳木斯市正大集團職工,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功後,「真、善、忍」的法理使他更加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在工作和生活中,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淡泊名利,樂於助人,深得領導、同事和親朋好友的喜愛與器重。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一時間成千上萬的煉功人被非法抓捕、抄家,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他,深知大法的珍貴,面對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鄭立彬一直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十一年來,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腥風血雨中,鄭立彬多次遭受綁架、非法關押和勞教,幾經邪黨黑窩殘酷迫害,曾被注射不明藥物,身體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奄奄一息。曾在佳木斯勞教所、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北京市第一看守所(七處)、北京市團河調遣處、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北京市公安醫院、北京市309醫院(部隊醫院)等部門,遭受過慘絕人寰的迫害。鄭立彬曾長期多次被連續高壓電擊折磨、被邪黨電視台栽贓陷害、被關在黑屋子裏十七天等,長期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與肉體摧殘。
巨難中,鄭立彬以金剛般的意志,用自己的生命實踐他所信仰的「真、善、忍」。
揭露央視栽贓陷害的內幕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中共惡黨操控的「焦點謊談」,炮製出了栽贓法輪功的又一偽案,即後來被中共惡黨廣泛炒作的「通州拋屍案」。這是繼「天安門自焚偽案」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迫害升級,煽動世人仇恨法輪功,為血腥鎮壓製造藉口的又一欺世謊言。鄭立彬作為當年被惡黨「焦點謊談」節目栽贓的「拋屍案的當事人」之一,頂住了暗無天日的電擊逼供、酷刑毆打,拒不配合製作節目。而在後來中央電視台播出的節目中,出現的鄭立彬的部份鏡頭,那是他當時揭露被酷刑迫害的畫面,卻被當局利用來欺騙世人。
在鄭立彬歷經了三年多的非法關押折磨後,終於拖著被中共惡黨迫害得幾乎無法自理的身體,重獲了自由。作為唯一一個獲得自由的知情者,鄭立彬把當年的黑幕在明慧網上進行了曝光,揭穿了中共惡黨的欺世謊言。(更多詳情見明慧網2005年7月24日的文章「三年監禁九死一生,一朝自由揭露內幕」)
集體闖出魔窟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一百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佳木斯四豐山水庫召開修煉心得交流會,遭到中共警察的重重包圍。交流會結束後,鄭立彬等七、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鄭立彬絕食抗議邪惡的迫害,看守所副所長李德權等人對他強行灌食,拿竹板撬他的牙齒,竹板被咬斷,就用斷了的竹板在他的嘴裏擰來擰去,頓時血肉模糊,血不斷的流了出來,灌食無法進行,惱怒的警察們強行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抻成「大」字形鎖在床上、地板上二十多天,並注射了不明藥物。二十多天後,鄭立彬被強行送入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更多詳細敘述見明慧網2005年2月27日文章「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鄭立彬受迫害部份經過」)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鄭立彬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從西格木勞教所集體正念闖出,此舉引起了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的震怒,羅幹親自趕到黑龍江下令:「抓住這些人就打死」,同時發出了全國通緝令。在當時那種到處布滿了紅色恐怖的邪惡形勢下,法輪功學員能集體闖出勞教所對於邪惡來講真是致命的一擊。
鄭立彬正念闖出勞教所後,使他的家人也承受了極大的精神壓力:鄭立彬的妹妹當時在瀋陽工作,佳木斯市向陽分局國保大隊長崔榮利(已遭惡報死亡)奉命趕到瀋陽威脅鄭立彬的妹妹,企圖探聽鄭立彬的下落並監聽其妹妹的電話;佳市公安局還派人去山東省東阿縣鄭立彬的一個親屬家騷擾等。
酷刑難移金剛志
鄭立彬從佳木斯勞教所正念闖出後為躲避惡黨人員的追捕,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二日在北京市石景山永樂小區不幸被北京市國家安全局再次綁架,當時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同樣被迫流離失所的周根正等法輪功學員。
被安全局綁架後,警察連續三天三夜對鄭立彬進行審訊,不許他睡覺。在無任何理由的綁架及非法審訊中,鄭立彬拒絕回答問題並絕食抗議迫害。三天後,鄭立彬被蒙上眼罩拉到北京遠郊的一個別墅。在別墅二樓,六、七個國安人員把鄭立彬捆綁在椅子上強行灌食。時任北京市勞教局新安勞教所副所長李靜、隊長程翠娥、焦學先等人,為逼其轉化、說出他人的情況,對鄭立彬進行長時間的電擊等酷刑迫害及人格侮辱,每次電擊都電到幾根電棍沒電為止。多次長時間的高壓電擊造成鄭立彬的心臟經常出現抽搐性絞痛。
為了摧毀他的意志,把他關在終日不見陽光,不辨時日的黑屋子裏十七天,對於這一切迫害鄭立彬都堅決不配合。最終安全局因得不到任何線索,只好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將鄭立彬遣送回佳木斯,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在勞教所,鄭立彬被關進小號一個月,小號內的環境惡劣,冰冷潮濕,沒有床鋪被褥,鄭立彬的身體受到嚴重摧殘,造成下身潰爛。(酷刑演示圖均為鄭立彬本人演示,詳見後附的「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鄭立彬受迫害部份經過」)
與鄭立彬同時被綁架的周根正等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市安全局的高強度突擊洗腦下,提到鄭立彬曾對他講過有人死在上訪途中的消息,因此北京市安全局認為鄭立彬在編造所謂「拋屍案」上有重大利用價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北京市安全局將正在被佳木斯勞教所迫害的鄭立彬緊急調回北京,被秘密關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又開始進行新一輪的電擊、毆打,逼他妥協、配合惡黨宣傳機器的造謠宣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預審處來人,要鄭立彬拍錄像,被他拒絕。大約16、17日,看守所劉姓科長和值班幹警吃完早飯,就把鄭立彬帶到談話室,把他摔倒在地上,踩在腳下,多人使用電棍,對他進行瘋狂電擊,強迫他寫轉化材料,因為鄭立彬拒寫「轉化書」,一直被折磨到中午。後來,劉科長找來紙、筆、和字典,要求鄭立彬在午休時將材料寫完。下午一點後,劉姓科長對鄭立彬說:「逼你寫轉化,不是我的意思,是上面的意思,我這樣年輕混上科長也不容易,得幹出成績來。」見鄭立彬仍然不寫,幾個警察又一番拳打腳踢加上電擊,姓劉的科長,將兩根電棍交叉插在鄭的腋下,突然放電,鄭立彬當時心臟狂跳不止,馬上就要嘔吐,痛苦可想而知。
周根正等另外的三名法輪功學員被作為「所謂的拋屍當事人」,邪黨部門對他們進行了高壓洗腦、電擊等酷刑審訊,長期的折磨使他們神志不清,極度恐怖,最後在「配合做節目就放人」的謊言中,已經承受到極點的學員被邪黨利用來錄製了所謂通州拋屍案的焦點謊談節目,充當了欺世騙人的工具。後來周根正身體逐漸恢復,良知也開始復甦,清醒過來的周根正很快向惡黨當局表達了對被誘騙做偽證的抗議,要求所有的錄製節目作廢,然而,已無人理會,並很快的被判了十三年的重刑轉到邊遠地區服刑。接著所有「當事人」紛紛被判大刑投入外地服刑。唯獨因鄭立彬不承認中共邪惡的陷害栽贓,沒有理由對他起訴,而被非法送入北京市團河勞教所勞教二年。
在被送入團河勞教所之前,鄭立彬又曾被轉送至北京市第一看守所(七處)和北京市團河調遣處,在那裏,鄭立彬處在封閉的環境中,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鄭立彬被非法劫持到團河勞教所遭受洗腦迫害。北京市團河勞教所是邪黨迫害大法學員最殘酷的地方之一。在兩年暗無天日的監禁看管中,團河勞教所所長李愛民及七大隊的惡警們害怕鄭立彬把他們給吸毒勞教犯販賣毒品的事向外界曝光,找藉口就迫害他,對他進行瘋狂毆打,試圖徹底摧毀他的意志。鄭立彬採取各種方式制止邪惡迫害行徑。他拒絕參加奴役勞動,拒絕團河勞教所一切規定和安排。堅決不出操,一有機會就和監室的犯人講真相。
團河勞教所對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到期後不釋放,都被加期。鄭立彬兩年非法勞教到期後,為掩蓋對他的長期非法關押和恐怖洗腦,所以大隊正在給鄭立彬湊材料,準備給他加期。當時鄭立彬以訴狀的方式廣為曝光勞教所的罪惡,新調來的副所長李靜(原新安女子勞教所副所長)因新官上任急於樹形像,害怕鄭立彬起訴他,就想盡辦法破例把他遣送回佳木斯。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佳木斯向陽派出所所長張宏光和另一名警察將鄭立彬接回佳市後,騙送到佳木斯勞教所。佳木斯勞教所管理科科長許恆基非法接收,繼續迫害鄭立彬。鄭立彬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小號裏,被銬在「死人床」上仰臥不能起來,雙手分別銬在床的兩側三個多月,造成脊柱變形。鄭立彬絕食抗議,多次找駐所檢察官王洪明要求提起公訴,起訴勞教所與公安機關。檢察院的監察告訴他回家再訴,並說這是領導的決定。鄭立彬在佳木斯勞教所又被關押了三個月零二十天才被釋放。當地派出所因鄭立彬不放棄修煉,刁難鄭立彬的家人簽字擔保才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將鄭立彬釋放回家。
重重魔難無所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鄭立彬到北京找工作暫住在海澱區法輪功學員李旭鵬的寓所。十一月二十七日半夜一點多鐘,法輪功學員鄭立彬、李旭鵬和馬萬里正在熟睡中被十多名馬蓮窪派出所警察非法撬門闖入民居,三人被蒙上頭罩拖到警車上強行綁架,房間內的打印機、光盤、真相傳單等被抄走。(更多詳情見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網文章「他們是否預謀摘取我的器官未果?」)
在馬蓮窪派出所和海澱區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鄭立彬、李旭鵬和馬萬里三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李旭鵬曾經昏死過兩次,被送往醫院急救,後來甦醒。鄭立彬被惡警毆打,造成耳膜穿孔,幾乎沒有聽力。在非法審訊中鄭立彬拒絕回答一切問題並絕食抗議對他的非法綁架和迫害。在海澱區看守所鄭立彬多次被灌食,看守所的警察、犯人、大夫都參與了對鄭立彬的野蠻灌食。在灌食過程中,因鄭立彬盡力抵制,強烈的掙扎造成他的口腔、鼻腔、耳朵同時大量出血,身體極度虛弱。第二天海澱區看守所警察將鄭立彬送到北京市公安醫院,公安醫院裏的惡警用腳鐐子、手銬將鄭立彬鎖在床上,每天注射十多瓶不明藥物,從早上九點一直輸液到深夜,大約持續十多天。十多天以後,藥量減少到六、七瓶左右。公安醫院的大夫還強行對鄭立彬抽血檢查,要求手術,希望他能配合手術並在手術單上簽字,鄭立彬沒有同意。(回家後鄭立彬看到媒體報導邪黨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他覺的邪黨人員曾預謀摘取他的器官,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放棄了。)在公安醫院期間,鄭立彬的手腳一直都被鎖在床上。十二月二十七日,海澱區國保處又將鄭立彬轉到北京三零九醫院(部隊醫院)。在三零九醫院,他們還要強行給鄭立彬輸液,被他拒絕。
十二月三十一日,海澱區國保見鄭立彬已生命垂危,又給他注射了一些藥物,用部隊救護車送到火車站,抬上火車,由當地公安把他劫持回黑龍江省佳木斯市。
到佳木斯市已是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佳木斯國保大隊惡人陳萬友不顧鄭立彬的生命危險,將鄭立彬又綁架到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並向看守所承諾:出事他負責。在看守所拒收的情況下,一月二日才將生命垂危的鄭立彬釋放回家。
以上部份涉及的迫害細節、具體實施迫害的責任人及惡言惡行等描述在明慧網上都已登出,在此不再詳述。
英年早逝 正氣永存
二零零五年夏季,鄭立彬與二名法輪功學員去佳木斯市郊區發真相時被橋南派出所綁架,警察將他們分室非法審訊,惡警把鄭立彬打的渾身青紫,臉也被打破了,鄭立彬隨身騎的摩托車被強行非法扣押,當天鄭立彬走脫。
由於鄭立彬長期遭受邪黨在肉體和精神上慘絕人寰的酷刑迫害和高壓承受,特別是在北京市公安醫院期間每天被注射十多瓶不明藥物,使他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據他的家人講,從監獄回家後,他的身體一直處於疼痛的折磨與煎熬中,經常在家中沒人時疼的翻滾。特別是離世前半年的時間裏,他的肚子脹的很大,行走困難,承受了很多痛苦。
看著鄭立彬的生前照片,令人感觸頗多,一個年輕健康、聰明樂觀的生命,歷經世間一切的苦難,而那份對「真、善、忍」大法的堅信依舊巋然不動,雖短暫卻又濃縮了生命真正意義的一生!很難想像他因為堅持信仰而承受了多少艱難,遭受了多少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為了世人能認清中共邪靈欺世的謊言,為了眾生能得救。法輪功學員不惜生命的付出,期盼換來更多生命的覺醒,為世間的良知撐起了一片希望的天空,希望更多生命能夠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