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9月2日訊】河北廊坊市法輪功學員任平女士,至少被綁架八次,被關過的黑監獄有: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北京公安醫院地下室……遭到中共惡徒慘絕人寰的迫害——酷刑、強姦、性摧殘等,令她幾次差點失去生命。
在廊坊看守所遭毒打、綁死人床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任平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廊坊市公安局警察抓回,非法關押廊坊市看守所,期間遭受市公安局警察楊華、閆震、馮廣紀打耳光,揪頭髮,木棍打腦袋等折磨;她被迫害三十天,遭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六日,任平去北京上訪,被市公安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三十天,勒索一千元。期間,她的腿被市看守所所長邢某踢成紫青色。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任平進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天安門派出所,遭毒打一個多小時,要遣返費五百元,劫持到廊坊市看守所。因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被惡警李所、邢所、王所、政委等人將她捆綁死人床架上超過四十五小時,在她遭受毒刑時李所指使殺人犯李穎平用濕毛巾堵她的嘴,差一點窒息死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任平在銀行門口煉功,被區、市公安局毒打,頭按到地上,腳踩住腦袋,三個惡警打了一個多小時。關押廊坊看守所二十五天,被所長邢世峰關小號、瘋狂毒打、鞋底抽臉一百多下,抽的她左耳腫脹變形,左臉,脖側全變成黑紫色,聽不見聲音。
被神秘體檢後送往外地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市局惡警突然闖入任平家,要綁架她。她被迫流離失所,長達十九個月。因未抓到她,將她丈夫(不煉功)非法關押廊坊看守所十五天。致使孩子無人管,露宿街頭,無吃、無住,和大街上彈棉花的睡在一起。惡警經常去她家騷擾恐嚇家人。
在她流離失所的十九個月期間,她被北京朝陽看守所關押過兩回共六個月,多次遭受毒打、吊銬、蒙眼睛、關進鐵籠子,不給飯吃,戴手銬、腳鐐,被北京市民航醫院注射不明藥物。
大約是在二零零零年底,任平被北京朝陽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一天,任平等五、六名男女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北京民航醫院進行體檢,做了各種詳細的檢查,整做了一天。大夫還說任平的身體挺好,沒問題。第二天晚上十二點以後,任平被戴著手銬腳鐐提出去,塞在警車的後備箱里,警察說要送她到「關外」。那天天氣非常陰冷,還下著小雪。任平的手被背銬著,腳上還銬著十多公斤的腳鐐,蜷曲在後備箱里,痛苦的無法形容,大約走一小時左右,車壞了,怎麼也發動不了了。他們又聯繫車,把任平拉回朝陽看守所。
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謀暴利的罪行被揭露后,任平每當回想起這件事,就不寒而慄。
被北京惡警暴打街頭 昏迷后遭強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晚九點多鍾,任平在北京一個人沿大北窯至永安里護城河粘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一巡邏惡警截住,他借搜身之際,邪惡的摸任平的下身,任平不從,始終勸善,這個流氓惡棍根本不聽,還用膠皮棍殘暴的毒打任平一個多小時,打得她全身是傷、奄奄一息。有路過的民眾實在看不下去了,上來勸阻,此惡警叫嚷:「她是法輪功,是現行反革命,打死白打!」
當時任平被打倒在地,門牙被打掉兩顆,頭部多處被擊傷,渾身腫脹發紫,最後惡警魔性大發,又朝任平右耳及太陽穴猛擊一棍,任平昏了過去。這個流氓警察將昏迷的任平拖到東直門橋下,進行強姦,而後更毫無人性的把膠皮棍插入她的陰道。還騎到她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任平蘇醒過來,感覺下身劇痛,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這時任平發現這個惡警還坐在那抽煙,就竭力呼喊:「救人哪!抓流氓!」惡徒有恃無恐的說:「我就要強姦你,你不服從我,我打死你,扔到護城河裡去。我們局裡開會了,說怎麼對待法輪功都可以。」直到任平說要去派出所告他,他才倉皇逃走。
惡警逃走後,任平艱難的從橋下上來,遇到一個好心司機把她送回住處。任平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動彈,渾身多處受傷,骨頭象散了架子似的,時常處於神智不清狀態。直到第四天才漸漸清醒。
被北京朝陽看守所惡警多次打昏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任平在北京朝陽區雙柳居民樓送資料時,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到三間房派出所,被銬手銬腳鐐關進鐵籠子里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劫持到朝陽看守所,關押兩個多月。惡警杜建軍、張英男、周常望、康建軍用木棍打她,滿身捅她,踢她頭、臉,將她的眼踢成青包,惡警杜建軍逼她伸平胳膊,上邊壓七本《轉法輪》書,殘酷折磨她好多次。
在北京朝陽看守所關押期間,任平因不寫保證、不報地名、姓名,絕食反迫害,被關進小號里,兩臂被反綁銬著。惡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將她打昏,用涼水潑醒,再打昏,再潑醒,反覆如此。最後一次被打昏后,惡徒用四十多盆涼水才將她潑醒。任平醒來時,看到水已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裏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非常難受。他們看她醒來就說,能不能受的了?受不了就吃飯。
那裡的每個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都多次受到這種折磨。任平在朝陽看守所樓道里被野蠻灌食三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主要責任人:朝陽看守所王秀芸、杜建軍、張英男、周常望(警號0031536)康建軍(警號32004)
北京公安醫院地下室的半夜叫聲——「警察殺人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朝陽看守所惡警將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任平轉到北京市公安醫院地下室,說是「搶救」實則是更加恐怖的迫害。
當時任平被戴著手銬和二十多斤帶大鐵球的腳鐐,一道道的鐵門陰森可怕,繞來繞去走了很長時間。地下室有鍋爐、水房、廁所,面積非常大。地下室裡邊關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從北京各區的看守所被折磨的出現生命危險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被銬著手銬腳鐐進來的。進來后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大字型的銬在床上,只有吃飯、上廁所暫時把銬子打開,完事立刻銬上。
每屋關四人,有四張床,一個角一張。四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整日被銬在床上。半夜一兩點鐘,經常聽到凄慘的叫聲:「警察殺人了!」之後就聽到被子捂嘴的聲音,過一會兒,就看到有人被抬出去了,幾乎每晚都有被抬出去的法輪功學員。這還只是經過任平所在的房間,她們能看得到的,別的方位的就不得而知了。有個護士長說:「這裏都成了法輪功的集中營了,要不都運出去,這裏屍骨都堆成山了。」這令人毛骨悚然的話,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罪惡啊!
在公安醫院地下室,所謂醫護人員每天清晨強行對法輪功學員抽血,不抽血者,就電擊。任平在那裡二十七天,幾乎每天都被抽血,每次被抽血六十多毫升。抽那麼多血幹什麼?至今仍是迷。
當時公安醫院地下室非法關押著八十多位法輪功學員,惡警還在往裡送,每天都有抬進來的法輪功學員。
後來任平被迫害的事被北京同修上明慧網曝光了,廊坊公安局知道了任平的下落(因她被迫流離失所)與北京朝陽看守所聯繫后,到公安醫院接任平。當時來了四個人,有田廣清、吳宏偉、馮國紀、閆震,當他們見到任平時嚇一跳:昔日文靜漂亮的任平,被折磨的面目皆非,怎麼也辨認不出來,也不相信這就是任平。他們看到北京還有這麼大一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時,也都萬分震驚!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四日,廊坊市公安局警察將任平反背銬著,從北京市劫持到廊坊「610」月城洗腦班。月城洗腦班人員威逼她寫放棄信仰的「三書「,她不寫,惡人趙麗華氣急敗壞打她的臉,用皮鞋踢她的胸部,不讓她睡覺,白天黑夜折磨她。她被洗腦班關押、迫害三十多天,勒索一萬元(單位錢)。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惡警閆震、張建國、吳宏偉等五名惡警闖進任平家,將她按地毒打,綁架到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期間她被關了十三個月的小號。惡警因她不順從迫害,晚上不讓她睡覺,把她叫到四面是風的監控室面壁罰站,指使犯人擰她身上的肉,彈眼球,讓吸毒犯大打耳光強迫寫「轉化書」,她被踢的全身是傷。
夏天屋內攝氏三十八度高溫,惡警陳兆光用透明塑膠全封了窗戶。惡警柯繼斌、阮大國、趙楠、張永忠、李勝利把她送到教育處,逼她「轉化」。教育處科長柯繼斌,為了不叫她張口講話說「法輪大法好」,用繩子勒她,柯繼斌說就不讓她活著出去。所有這些酷刑每天都有。
有一次,閻紅麗、王玉華、賈鳳梅、劉秀娟闖進關押她的屋內(小號),以查師父經文為借口,把被子拆開,衣服撕破。沒查到經文,就將任平按到地下又踢又打,打的她臉、鼻孔出血,被揪下來很多頭髮。隊長閻紅麗指揮惡徒們將她衣服扒光,扒的一絲不掛,又指使吸毒犯陳燕薅她陰部上的陰毛,直至薅光,疼痛難忍。而後她又被罰站,站了約一小時,頭昏眼花,渾身到處流著鮮血。
在唐山勞教所這十三個月中,任平又遭受無數慘無人道的折磨,經常關黑屋毒打。晚上不給飯吃,她要求見隊長,惡警威脅她小心再挨打。惡警女隊長陳兆光因逼她「轉化」,經常打她嘴巴子,讓她手抱著頭,面對著牆,腿還得站直,四個包夾輪流看著。二十四個小時站著,站了二十天,兩條腿腫的跟臉盆口那麼粗,大小便失禁,暈倒多次。後來獄醫說要出人命了,惡警才停止。
二老雙雙去世 想念女兒死不瞑目
在這十幾年的迫害中,任平的父母也同時遭到摧殘,因任平流離失所,老家當地的公安局為了尋找任平的下落,多次騷擾、恐嚇七十多歲的父母,而且每次都是在夜裡十一點半,叫到大隊里,問其女兒的下落。給老人精神造成極大的壓力,老母親一聽說警察來了,就嚇得渾身打顫,小便失禁。在長期驚嚇當中,老人每天提心弔膽過日子,身體越來越差。
二零零四年三月,當兩位老人知道女兒又被綁架進勞教所時,痛苦萬分,十分擔心女兒的安危,使母親病情急劇加重,不到一個月就含悲離世了。老人想念女兒,死時不瞑目,眼睛睜的大大的,到第三天蓋棺時,當親人叨咕讓老人閉上眼睛放心走吧,不要惦記你的女兒時,老人眼裡竟流出了眼淚,而且釘棺時釘子怎麼也釘不進去,這樣老人又被放了兩天才出殯。相隔五個月,任平的父親也跟著去世了。蓋棺時,老人的眼裡也流出了惦記女兒的淚水。
當任平在獄中得知父母去世的消息時,悲痛欲絕,當時差點暈了過去,特別當妹妹告訴任平父母惦念她死不瞑目時,她更是肝腸欲斷。
文章來源: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