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7月16日訊】我們這個世界精彩紛呈,氣象萬千,經常就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譬如,權力的魔鬼橫行霸道,早就把我們撕抓啃咬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我們成天連死的心事都有,這時候卻有人招呼那個魔鬼說:「哎,你呀你呀,髒兮兮的多難看?快過來洗洗澡,洗洗澡就好看了!」 我們會作何感想?不是更想去死了麼?
我們這樣想,不是因為心縫兒太窄想不開——那傢夥已經挨撕抓啃咬我們六十多年了,還有什麼想不開的?我們這不是還沒有完全絕望嘛!我們不是還眼巴巴地盼著懲罰這頭肆無忌憚的惡魔嘛!我們不是一直在翹首瞭望一個自由民主時代的降臨嘛!等啊等啊,盼啊盼啊,不但沒等來對我們的呵護,反而等來了對魔鬼的溫柔,除了死的心事,你讓我們再怎麼想?!
我們這麼想,是因為我們從幾代人的慘痛境遇中知道,在缺乏壓力的情況下,權力惡的本性是不可能改變的,只有在限制住它的地方,它才會轉化為促進社會進步和增加人民福祉的善;我們這麼想,是因為我們確信權力罪惡是一切社會罪惡的淵藪,不能或者無法制止權力的惡魔,也就意味著社會罪惡仍將繼續無限制漫延,國家、社會和我們每一個個體最終都將被它吞噬;我們這麼想,是因為我們確信權力的惡魔還會繼續生長,最終將像利維坦那樣頂天立地,直到碩大無朋的腳掌把我們這塊土地上的每一座山峰、每一條河流和每一個卑微的生命都碾踏為齏粉……既然我們清楚地看到了結局,「成天連死的心事都有」大概也不算什麼罪過吧?
當你輕柔地為惡魔洗去身上的污垢,打算讓我們再次對它頂禮膜拜的時候,我們除了躲在一旁默默地垂淚還能做什麼呢?我們很想說:「這不行啊!」可你們不讓我們說話,還定了個「七不准」,我們除了躲在一旁默默地垂淚還能做什麼呢?我們是那麼失望,我們是那麼絕望,我們「成天連死的心事都有」並不過分啊!莫非你連死的權利也不給我們了麼?難道我們這最後一點兒尊嚴也被你們剝奪殆盡了麼?
如果你們因此就指責我們是刁民,我們也沒辦法,可我們不是刁民啊!世界上有如此柔順的刁民麼?世界上有房子被人拆了卻把自己燒死的刁民麼?世界上有女兒被官員蹂躪了還忍氣吞聲的刁民麼?世界上有被掠奪了土地、被剝奪了工作崗位還在抱怨自己命不好的刁民麼?世界上有因為河流污染家裏接連有親人患癌症死去卻仍被困在土地上勞作的刁民麼?世界上有成天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卻很少發出喊叫、更不知道該如何反抗的刁民麼?
你們擁有我們是你們的幸運啊!親!
給魔鬼洗洗澡是無法把它變成天使的,相反,經歷此番磨練,它會變得更加虛偽、更加狡猾、更加難以應對——我們可以往回看,反腐敗反了六十多年,權力腐敗和特殊利益集團攫取民脂民膏的手段不是更猖獗、更隱蔽、更野蠻了麼?他們吞噬社會財富的數量不是更令人咋舌,更觸目驚心了麼?現在再想五十年代的劉青山和張子善,與張著血盆大口瘋狂地饕餮社會的權力集團相比,這兩個可憐的傢夥已經顯得多麼善良、多麼幼稚、多麼小兒科了啊!
究竟是什麼東西把權力者滋養成如此頂天立地、尾大不掉的惡魔的?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這是制度對權力罪惡的呵護和遮擋所造成的結果麼?你帶著我們摸了三十多年的石頭,摸出什麼名堂來了呢?所有招數都使盡了,有用還是沒用呢?既然什麼招數都沒用,難道「兩個務必」就可以束縛住權力魔獸的手腳麼?世界上有這樣神奇的事情麼?我們經常說,上帝通過歷史顯現它的身影,那麼你難道一點兒也沒有看到上帝的啟示麼?如果你連上帝所彰顯的歷史啟示也看不到,你又怎麼判斷現實的困境與艱難呢?正是因為你沒有切實判斷現實的困境與艱難,所有你才相信通過洗洗澡就可以把渾身都是罪惡毒瘤、散發著惡臭毒液的魔鬼變為純潔的天使;正是因為你沒有切實判斷現實的困境與艱難,所以你才相信只要祭出「兩個務必」,就可以成為降服惡魔的神器……噫籲戲!莫非你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麼?
我們知道你很難,知道即使你也沒有辦法觸動龐大利益集團的根基,我們寧願認為這是你出於無奈所選擇的疏忽,那就讓我們在無奈的層面重溫一下常識吧——沒有憲政的韁繩約束,權力者永遠不會成為天使,它永遠都會是橫行人間的惡魔。那麼,憲政是什麼東西呢?憲政從本質上說就是人民進入國家的政治過程,就是人民成為這個國家的真正的主人,而非被強行代表了的抽象人群。其實事情就是這樣簡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現在的問題是,你有沒有勇氣直面人民,向人民借力,打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剿滅魔獸的人民戰爭?請你記住,當年的蘇聯到處都是男兒,所以俄羅斯才走到了今天;如果你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你也將看到中國同樣到處都是男兒,他們會跟上你捨生忘死,把你視為拯救了中國的人,就看你有沒用勇氣「我以我血薦軒轅」,成為中國的戈巴契夫了,它將決定你是名留青史還是匆匆過客——說難聽一些:無臭無味或遺臭萬年的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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