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3月24日訊】【導讀】沒有一個人會像江澤民那樣身居最高位而身世卻遭到重重質疑;也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一次次急於為自己立碑作傳,而借用一個外國人的名義出版的傳記,卻引來對他身世更多的質疑。那麼,江澤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到底有怎樣的身世?他又是如何從一個不被看好的過渡性人物,而變成了一個獨裁者?歷史安排江澤民這樣一個人物,到底讓他扮演怎樣的角色?大紀元編輯部的《江澤民其人》通過豐富翔實的資料,披露了江澤民鮮為人知的內幕秘聞,並以跨越時空的手法,揭示出其前世今生及未來下場。
(接上期)
第一章 瞞身世欺騙共黨 編瞎話過繼死人
在江澤民當上海市長時,上海坊間就流傳他是癩蛤蟆轉世。令人驚訝的是,這樣一個科學發達的直轄市,又是江發跡的地方,對這種說法人們不但不驚訝,反而很認同。1989年江進京後,許多北京人也都叫他「江大蛤蟆」。這或許是因為江澤民長的太像蛤蟆,也可能因為有「妲己鬧朝廷」在先,狐狸精能轉生成美女禍亂朝廷,那癩蛤蟆轉生當上海市長也不算先例。
這吸入千年邪氣的蟾蜍,乃水澤之民,某年某月某日投人胎轉生到江蘇省揚州市田家巷一個江姓富裕家庭,遂得名「江澤民」。
江澤民的祖父是江石溪,父親江世俊,母親吳月卿。江澤民無兄,有一姐江澤芬,妹妹江澤南(澤蘭)、弟弟江澤寬,在江氏家族中江澤民是長房長孫。
1915年,中醫師江石溪在45歲當口突然棄醫從商,後來曾受聘大達內河輪船公司,為駐揚州協理,生活富裕後遷居到有錢人居住的城內瓊觀街田家巷。
江石溪有子女七人,其中兩人早年夭折;老六江世侯(即江上青)1928年參加了共產黨鬧革命的行列,1939年被亂槍打死時才28歲,留下同歲的遺孀王者蘭和兩個年幼的女兒江澤玲、江澤慧;老五江世雄文革六十年代末中風而死;老七江樹峰是揚州大學教師,1993年11月在北京去世;老大江世俊日軍侵華時墮落為賣國漢奸,成為江氏家族的恥辱。
不論誰當政,漢奸賣國賊都為人所痛恨。因而江世俊的兒子江澤民對父親避之猶恐不及。江不但絕口不提親生父親,甚至在自己當中共總書記時,把情婦親信都提拔成了高官,任他們大貪大腐,也不肯拉親生兄弟姐妹一把,不與他們往來,幾乎到了不承認他們的地步。
這個不可思議的現象到鄧小平去世後才被揭示出來。鄧去世後,江澤民三權在握,他迫不及待的組織了一個專門寫作班子為自己寫傳記。這個寫作班子在走訪蒐集資料時費盡心思、不辭辛苦也找不到江能服人的政績,反而瞭解到其大量鮮為人知的不光彩一面,其中就包括偽造出身的問題。江澤民對這個寫作班子非常惱火,命其立即解散。但人的嘴巴不上封條總有縫隙,江的醜事還是被陸續傳了出來。
江澤民的父親是江世俊。1940年11月漢奸汪精衛的日偽政府成立後,江世俊投奔南京,改名江冠千,擔任南京汪偽政府宣傳部副部長兼社論委員會主任委員,為《中華日報》主筆胡蘭成(張愛玲的前夫)手下一員大將。胡蘭成與周作人並稱當時國內最著名的兩大漢奸作家。胡蘭成離開中國後在日本出了本《歷史的漩渦》,書中特意提及江世俊(江冠千)和他共事的歷史。
為了讓長子將來出人頭地,江世俊不但送江澤民去學費不菲的揚州中學,還送他去汪精衛偽政府辦的偽中央大學讀書,而且從小就送他去學彈鋼琴。那個年代正是中國人民處在水深火熱、受苦受難之時,一般人連生計都難以維持,而這位闊少的父親掙的大錢卻是做漢奸換來的。江澤民沒有辜負父親的苦心栽培,不但彈拉跳唱,又歌又舞,還會京戲、越劇。
江澤民當政後曾回揚州祭祖,重修祖墳就動用了國庫150萬元。但記者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江澤民喋喋不休的只談在他七歲時就死去的祖父江石溪,卻小心翼翼的避免談到為他苦心經營的漢奸父親江世俊。
2﹒「烈士遺孤」
共產黨講究出身,動不動就問「階級成份」。為了能夠往上爬,從建立檔案的那一刻起,江澤民就把比自己大15歲的六叔江上青的名字偷偷填在了「父親」的欄目中,一來江上青鬧過革命,二來已成「烈士」,蓋棺不再犯錯,所以保險係數達到了極限。江澤民就這麼壯著膽把出身從「漢奸狗崽子」變成了「革命烈士子弟」。為此他往窮困的寡婦六嬸王者蘭家走動的勤了,手裡總不忘拎著點禮物。
江澤民小學畢業後沒考上著名的揚州中學,只考進江都縣立初級中學,心中悶悶不樂。第二年,他憑藉著父親的關係轉入揚州中學就讀。後來又在父親的周旋下,偽中央大學送給他一個名額。江澤民耳濡目染,已經開始熟悉官場後門的權錢交易了。不過讓他掃興的是,最終取得抗戰勝利的是國民政府;國民政府不承認汪精衛偽政權,所以也不承認偽中央大學,對江澤民在那裡的學歷也不予承認。因為儘管美國人庫恩在《江澤民傳》中把江澤民就讀的南京偽中央大學稱為「江蘇最負盛名的高等學府」,但實際上那個真正最負盛名的中央大學,早已隨國民政府遷到西南的抗日大後方去了,而南京這個所謂「中央大學」是汪偽漢奸政府後來拼湊起來的。
1989年,江澤民出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不久,江蘇的南京大學在整理舊學籍檔案時,發現這位江澤民於1943年至1945年曾在南京大學前身之一的中央大學就讀,並找到了他當年的成績單和貼有照片的借書證。南京大學校方十分高興,校友會趕緊給江澤民發了一封「認親信」,但江澤民遲遲沒有回信,令他們大失所望。看來江澤民不僅對自己的出身諱莫如深,對自己的學籍也唯恐避之不及。
上世紀90年代初,江澤民到江蘇視察,特地訪問了南京大學。南大校方在安排他的行程時,有意把江澤民過去住過的宿舍樓放在他的參觀路線上。當江澤民走到這裡時,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遙望當年的宿舍,若有所思。當時,所有的陪同者都停了下來,四周鴉雀無聲。南大的領導沒有膽量上前說一聲,「這就是你當年在此求學的住處,現在仍完好無損」。江澤民也一改喜歡高談闊論的習慣,只是出奇的沉默著……
江澤民出任國家主席後,出訪時被稱作「戲子」的本事都是當闊少時練就的,那時他有足夠的經濟條件學彈鋼琴、吉他等樂器。
而那時江上青的遺孀和女兒卻過著非常貧困的生活。江上青次女江澤慧對《江澤民傳》名義作者庫恩回憶說:「在我11歲之前,我唯一記得的就是無盡的貧窮飢餓,家裡沒有多少糧食,有時根本連一點兒吃的都沒有。」
江澤慧的話無疑把江澤民所有傳記裡的「過繼」問題給否定了。1938年3月出生的江澤慧比江澤民小11歲,假定過繼給死人也成立的話,那江澤慧在江澤民「過繼」時才一歲。如果江世俊夫婦真如傳記中所描繪的那樣好心接濟著弟弟的遺孀,為何江澤慧說11歲之前「有時根本連一點兒吃的都沒有」?既然江世俊夫婦知道弟媳婦連孩子都養活不了,就應該收養那兩個親侄女,怎可能好事沒做倒忍心把自己兒子送過去跟著一起「絕食」呢,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江澤民是江家的長子長孫,他還有一個姐姐江澤芬和一個弟弟江澤寬。在中國的社會倫理傳統和子嗣繼承規矩中,如果沒有特別特殊的情況,長子長孫是不可以作過繼的。
江澤民杜撰出的生動有加的過繼儀式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除了那些穿幫的西方禮儀(比如13歲的江澤民起身擁抱比他只大十幾的江上青遺孀什麼的),庫恩在其《江澤民傳》中還有這樣一段描寫:「『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夠繼承他父親的遺志,』江世俊在過繼儀式上說道,『向萬惡的敵人復仇。』那年,江澤民13歲。」
這當然只能是一個笑話。江世俊隨後便效忠於汪精衛的日偽政府,而江上青是中共烈士,不知江上青的「萬惡的敵人」包不包括汪精衛的賣國政府?江上青是1939年死的,那時共產黨未成勢力,還被叫做「共匪」,漢奸江世俊避之惟恐不及,怎麼可能把兒子過繼給死去的「共匪」?
江澤民的堂妹江澤慧接受庫恩的採訪,談到江澤民所謂的「過繼」時更是「精彩」:
「在以後的日子裡,江主席一直叫他的生母『媽媽』,叫他的養母『娘』」,「在我們的文化中,這兩個稱謂都是『母親』的意思。不過,它們在親密程度上還是有細微的不同。『娘』要顯得更親一些,更像一個愛稱。」庫恩特地註釋,這兩個稱謂之間的區別很像英語裡面「Mother」和「Mom」的區別。
事實上,揚州人管媽媽叫「姆媽」(「姆」讀第一聲,「媽」讀第四聲)或「阿母」( 「阿」讀第一聲,「母」讀第四聲)。絕沒有叫媽媽為「娘」的。揚州幾十年前倒是還有人說到老婆時用「我娘子」,但無人管母親叫「娘」的。這段描寫更證明江澤民從來沒有過繼給江上青的遺孀做養子。
江澤慧還對庫恩說,「要理解江澤民主席,就必須懂得他的養父,也就是我的生父,江上青。」這種肉麻的話,江澤慧也說得出口。江上青成天在外鬧革命,同江澤民相處無多,江家其他人又素對江上青的革命不理解,江上青被捕後,江家營救江上青的法庭說辭就是「上青僅僅是個被勾引而誤入歧途的青年」,而且江澤民還只是個10來歲的小孩子,江上青能對他有什麼影響?
自從江澤民成立的寫作組調查出他篡改出身後,江驚恐萬狀,利用手中的權力急著出各種各樣的回憶錄、傳記等等,利用一切機會大篇幅的反覆述說自己在13歲時過繼給了已成「烈士」的江上青。
2002年10月,在江澤民的授意下,由其親信、時任廣東省委書記的李長春在省委組織部管轄的刊物《廣東支部生活》上刊出了一篇文章,大談江澤民的「過繼」問題。令人捧腹的是文章的第三部份:「烈士夫人誓育遺孤」──由生父江世俊悉心栽培的江澤民轉眼成了「遺孤」!別小看這期雜誌,發行量竟高達近兩百萬冊,遠遠超過當時發行最紅火的《南方都市報》兩倍,其重點旨在告訴讀者「江澤民是烈士遺孤」。
一個月後,2002年11月中共十六大上,為江澤民漂白出身有功的李長春就被提拔進了政治局常委會。一年後,2003年11月29日,《中記傳媒網》發表消息,根據《中央治理黨政部門報刊散濫和利用職權發行工作協調領導小組》辦公室的意見,《廣東支部生活》被宣佈停刊。
李長春為了陞官真下了大工夫,而庫恩那本中文版的《江澤民傳》裡居然說「過繼」是有法律手續的。但遺憾的是三十年代還是宗族長手握決定權,過繼兒子不需要法律證書。
3﹒順藤攀爬
當然,江澤民自己偷偷篡改出身還不行,其出身還必須得到王者蘭一家的認可。江澤民知道物質投資是必要的,就開始到六嬸娘那裡去走動,但絕不空著手,總是拿著些讓母女都驚喜的禮物。人是有感情的,感情培養起來,看見什麼事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況江澤民謊報出身也只能使王者蘭一家有收穫而無損失。
對於江澤民來說,只在檔案材料裡有一個「烈士子弟」出身遠遠不夠,並不是所有的「烈士子弟」都能飛黃騰達,沒人提拔也不行。於是江澤民便時常搜尋、打聽哪位高層幹部曾和江上青認識。
1982年,任國家進出口管委會副主任的江澤民有一次無意中聽到,當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張愛萍有一段在皖東北特委工作的經歷,這讓他欣喜若狂。自那天起,江澤民開始蒐集張愛萍的愛好、特長。當他發現張愛萍愛好書法時,就有了一個投其所好的主意。
一次會議結束,張愛萍忽聽身後有人喊道:「張副總理!」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國家進出口管委會副主任江澤民。此前,因工作關係,他們曾有多次接觸。江澤民匆匆幾步走到他的身邊,緊張地問道:「您還記得江上青嗎?」張說:「當然記得,我們是好朋友。很可惜,他英年早逝。」江澤民臉上頓時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聲調提高了八度,說:「他是我的養父!……」張愛萍震驚得半天沒回過神兒來。
張愛萍和江上青(原名江世侯)的相識是在抗日戰爭時期,當時江上青曾受中共黨委派至皖東北特委與張愛萍一起工作過,遂成朋友。1939年江上青28歲遇難時,張愛萍正好29歲。江澤民知道張愛萍喜好書法,就找了一個「為江上青墓立新碑」的理由向將軍求字。這一舉動既讓王者蘭母女三人感動,又在張愛萍面前坐實了江上青「養子」的名份。
眾所周知,因汪道涵的竭力推薦,江澤民當上了上海市長,這當然與江澤民自稱是江上青的「養子」有直接關係。抗戰初期,也就是所謂的「國共合作」時期,江上青曾經是汪道涵的頂頭上司。那時共產黨員江上青負責安徽國民黨的地方政府及地方武裝統戰工作,取得了國民黨安徽省第六行政區專員兼保安司令盛子瑾的賞識。江上青將中共派的一批上海、江蘇等地的地下共產黨員安排到盛子瑾下屬的各個縣裡擔任行政職務,汪道涵就是其中的一個。
當江澤民得知汪道涵和江上青的關係後抓住不放,一口一個「嗯師」,在汪的提攜下,江澤民仕途極順,一路攀升。但在江手握黨、政、軍大權之後,去上海接見這個、會見那個,就是不理汪道涵,被上海人大罵「良心被狗吃了」。
和汪道涵、張愛萍建立了關係之後,江還不滿足,他決不肯放過任何一塊能夠鋪墊通往官場高層的墊腳石。
在趙紫陽擔任總書記期間,江澤民直接討好趙紫陽的機會不多,只能用迂迴戰術,先討好趙的秘書。於是,江曾經拉住趙氏的一個秘書強認「老鄉」的醜事一度在中南海裡傳為笑談。中共前中央軍委領導人之一洪學智上將是安徽金寨人,江澤民在他面前主動談及自己的祖籍是安徽,借此與洪學智攀上了「老鄉」。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下什麼菜碟,這已經成為江澤民闖蕩官場的最大特點。
4﹒「一榮俱榮」
隨著江澤民的官職不斷提升,他愈發恐懼出身被揭穿,不僅從不提及自己的生父,甚至還故意冷落自己的親姐親弟,掩飾與他們的關係。江的親姐被劃為右派,遭遣送回家,不得不靠每月8塊錢艱難度日。只因怕漢奸出身曝光,江澤民對親姐姐竟伸不出親情之手。而據庫恩在《江澤民傳》中透露,那時候江澤民每個月都分別寄10多塊錢給他的兩個堂妹。堂妹江澤慧自己也說「那個時候,這可是一大筆錢了」。
江澤民住進中南海後,兩個堂妹更是「雞犬升天」。「揚州世明雙語學校」,是揚州目前最大的也是條件最好的學校之一,該校不但有幼稚園部而且還有中小學部。該校名義上掛靠在「中國紅十字會」的名下,但幕後老闆是江上青的大女兒江澤玲,該校的官方網站上有江澤民的題字。同時,江讓銀行給江澤玲的兒子邰展無抵押貸款做生意。
江澤民更毫無顧忌的提升江上青的二女兒江澤慧。據官方報導,江澤慧從安徽農業大學一個普通教師竄升到安徽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安徽農業大學黨委書記、校長,不久火箭般升任中國林業科學研究院院長,成為國家林業局黨組成員。現有頭銜還有全國政協委員、全國政協人口資源環境委員會副主任、中國科協常委、科普工作委員會主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員、國際竹籐組織董事會聯合主席、中國花卉協會會長、中國竹產業協會會長、中國林學會理事長等職。
江上青去世時,大女兒江澤玲才三歲,小女兒江澤慧一歲零四個月,對「父親」只是有概念而形像模糊。江澤慧姐妹倆心裡明白,中共的「革命烈士」多了,並不是哪個烈士子女都能高昇。父親江上青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父親死後自己連飯都沒得吃,而江澤民利用了父親拚命鑽營,攀上了汪道涵那根高枝兒,抱牢了張愛萍這條粗腿,順藤往上爬。如果沒有堂哥篡改出身,江澤慧姐妹連想都不敢想會有今天這樣顯赫的地位。父親這塊「革命烈士」招牌也只有在堂哥江澤民的手裡才最大限度的賺出利益來。所以她們自覺自願的「自律」,在任何情況下都和江澤民的說辭保持一致。
不過人被捧暈的時候也會失口爆大料。有一次,幾個知己和江澤慧侃大山,有人說:「你真好命,攤上江澤民這麼個好哥哥,你才有今天。」江澤慧撇撇嘴說:「你說反了,是他好命,攤上我們這個好家庭,他才有今天。沒有我們家給他撐著,他還不是黑五類?」有人小心地問:「他不是過繼給你媽做兒子了嗎?」「那個時候我們多困難啊,我媽還盼著有親戚把我們給收留了呢?怎麼可能過繼別人的孩子,而且那時候他們家有錢,我們家沒錢,他們那時候理也不理我們,後來用得著我們了,……誰沾誰的光啊!我們心裡都有數。」
看看江澤民編的成長歷程,實在是自相矛盾。為了淡化漢奸色彩,他說在中小學就很革命,熱衷愛國運動,其實他大部份時間是在父親的培育下撥弄琴棋書畫;到了上大學時,號稱愛「革命」的他並沒有真正「愛國」,去追隨南下的中央大學,而是去了日偽政府的南京中央大學,江澤民說是他要走「科學救國」之路;要「科學救國不理政治」吧,但現在出的傳記裡又說在校期間是積極參與共產黨的地下活動,還入了黨,而且還是當時上海中共活動的積極份子。庫恩在江的傳記中,描寫了很多江澤民在校期間參與的所謂「革命活動」,這些都無從考證。但是,那時發生過一個眾所周知的中共領導的「6.23」反蔣大示威。1946年6月23日在上海由中共的周恩來、吳學謙、喬石、錢其琛等領導發動了一場300多家單位的5萬多人參與的大遊行。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文字史料和當事人可以證明江澤民以地下黨員身份參加了「6.23」遊行和接受執行了地下黨分配的什麼具體任務。
江澤民的「革命經歷」,不過是怎麼樣對自己有利,就怎麼去編。
歷史的安排會讓丑角的出身不光彩,但是,也會利用他欺騙和偽裝的本性,安排他走到權力的頂峰。當他被歷史拋棄的時候,歷史就會安排時代的見證者們把他的底細完整地揭示出來以警後人──是謂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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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