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2月12日訊】狗和狗再怎麼不同,再怎麼咬來咬去,歸根到底它們都是狗,狗性都是一樣的,不會有本質的區別。同樣,共產黨和納粹再有什麼區別,再怎麼仇視敵對,都抹殺不了它們共同的極權主義本質。
——題記
共產黨和納粹的相同之處不僅表現在上述各個具體方面,在內在本質上它們也是高度一致的。這個本質就是極權主義。
按照當代政治學的共識,極權主義是民主主義的對立面,它意味著政治權力深入到了社會的每個角落和每個人,控制了人類從公共空間到私人生活的一切領域,國家由此變成了一個吞噬整個社會的龐大政治兵營,社會秩序完全由政治權力來達成,個人不再有任何獨立空間和自由。在這種體制下,大權在握的執政黨不僅掌控著所有的政治、經濟和社會事務,還牢牢地控制了人民的思想、價值和信仰,甚至包括他們的私生活。
二十世紀上半葉,美國評論家馬科斯•伊斯特曼曾精闢地歸納了極權主義的二十個特徵,它們分別是:1、狹義的國家主義情緒,提高至宗教狂的程度;2、由一個軍隊般嚴格約束的政黨,來執掌國家的政權;3、嚴厲取締一切反對政府的意見;4、把超然的宗教信仰,降低到國家主義的宗教之下;5、「領袖」是—般信仰的中心,實際上,他也就等於一個神;6、提倡反理智反知識,諂媚無知的民眾,嚴懲誠實的思想;7、毀滅書籍,曲解歷史及科學上的真理;8、廢除純粹尋求真理的科學與學問;9、以武斷代替辯論,由政黨控制新聞;10、使人民陷於文化的孤立,對外界的真實情況,無從知曉;11、由政黨統制一切藝術文化;12、破壞政治上的信義,使用虛妄偽善的手段;13、政府計畫的罪惡;14、鼓勵人民陷害及虐待所謂「公共敵人」;15、恢復野蠻的家族連坐辦法,對待這種「公共敵人」;16、準備永久的戰爭,把人民軍事化;17、不擇手段的鼓勵人口增加。18、把「勞工階級對資本主義革命」的口號,到處用;19、禁止工人罷工和抗議,摧毀一切勞工運動;20、工業、農業、商業,皆受執政黨及領袖的統制。馬科斯•伊斯特曼去世後,無論是極權主義本身還是人類對極權主義的研究,都有了不少新的發展,與之對照,馬科斯•伊斯特曼先生當年歸納的極權主義的二十個特徵,在某些方面雖然不無值得修正和補充之處,但就總體而言仍然是相當精准的。
1941年7月,胡適先生在美國密歇根大學所做的《民主與極權的衝突》的講演中曾十分恰當地指出,「這二十個特徵準確地畫出了極權主義的猙獰面目。它們組成了一面照妖鏡,讓所有以人民的名義喬裝打扮的極權主義無所遁形。」共產黨和納粹不正是如此麼?別看它們都熱衷和擅長「以人民的名義喬裝打扮」,但只要用這面照妖鏡一照,其「極權主義的猙獰面目」就一下顯出原形了。其實,馬科斯•伊斯特曼先生早就說過,他所歸納的極權主義的二十個特點,「其中每一點在共產主義的蘇俄和法西斯主義的德意都可找到,而在英美則找不到。不管哪個政權只要具備這二十個特徵中的任何一個特徵,便具二十份之一的極權主義本質。」馬科斯•伊斯特曼說這話時,共產黨在中國還沒當權。其實,他的這個觀點也完全適合於中共掌權後的大陸,特別是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正因為如此,許多學者都把史達林時代的蘇聯、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和納粹德國明確看做是極權主義的範例。說得形象些,共產黨和納粹其實就是極權主義的雙胞胎。我們所對照的他們之間大量的相同點,就是這種極權本質的具體體現。
當然,共產黨鼓吹階級鬥爭,納粹宣揚種族主義,雙方在理論上不是沒有區別。而且,它們在歷史上也曾互相仇視敵對。大半個世紀以來,所有的社會主義國家不是一直都在信誓旦旦地告訴他們的人民,共產黨與納粹是不共戴天的死敵,共產主義與納粹主義是兩種完全對立的思想體系麼?但共產黨和納粹之間的這種區別與敵對,其實就像狗與狗之間的區別和敵對一樣。世界上沒有兩條狗是完全一樣的,狗跟狗打架的事更是經常發生,但狗和狗再怎麼不同,再怎麼咬來咬去,歸根到底它們都是狗,狗性都是一樣的,不會有本質的區別。同樣,共產黨和納粹再有什麼區別,再怎麼仇視敵對,它們之間的相同之處都要遠遠勝過它們的不同之處,它們的仇視敵對都抹殺不了它們共同的極權主義本質。
縱觀歷史和現實,人類對於自由、平等和尊嚴的嚮往與追求,既是他們永恆不變的共同本性,也是當今世界人們一致認可的維繫人類文明的普世價值。歷史一再證明,只有切實維護和保障這些價值,人類社會才能健康和諧地發展。然而,極權主義卻徹底否定和顛覆了這一切,把人變成了非人。它不但用自己的鐵蹄將人的自由、平等和尊嚴踩得粉碎,讓人淪為了喪失獨立意志的精神奴隸、被強行安裝在龐大國家機器上的零部件和心甘情願為獨裁者賣命的政治炮灰,而且打著正義和崇高的旗號,以民族復興和人類解放為理由,明目張膽地毀滅傳統,塗炭生靈,草菅人命,將人類拖入了萬劫不復的苦難深淵。從一黨專政個人獨裁到踐踏法律特務橫行,從控制經濟奪人財產到精神洗腦謊言構陷,從製造恐懼殺人如麻到背信棄義玩弄權術,共產黨和納粹的暴行與罪孽,哪一樁哪一件不是極權主義的惡果?!事實表明,極權主義不但是人類的噩夢,而且是人類歷史上最殘暴最血腥最恐怖的噩夢。
文章寫到這裏,是可以做總結的時候了。
共產黨和納粹是什麼?那不就是禍國殃民壞事做絕的大災星嗎?!無論是它們的所作所為還是內在本質,都足以充分說明彼此間的這種共性。連曾經的共產主義忠實信徒、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陳獨秀晚年都醒悟道:「沒有事實使我們相信,在人類自由之命運上,史達林黨徒好過希特勒黨徒。」因此,把共產黨和納粹視為同類絕不是什麼政治宣傳,也並非是對共產黨的妖魔化,而是依據客觀事實得出的結論。說到底,不是誰妖魔化了共產黨,而是共產黨本身就是妖魔!
跋
烏克蘭總統尤先科曾說過:「共產邪惡就只能稱為邪惡,不能叫別的,……共產主義極權需要的是絕對的權力。而對於這個絕對的權力,人就必須變成動物一樣,忘記道德,忘記靈魂,成為非人類。」事實確實如此。
共產黨的所作所為表明,它和納粹一樣都是人類文明最邪惡的死敵。只要它存在一天,就會象納粹一樣做惡一天。期盼共產黨會棄惡從善,就像幻想納粹會改邪歸正一樣幼稚可笑!一如曾經的南斯拉夫共產黨領袖、被譽為「早期持不同政見者反抗共產主義的旗幟」的吉拉斯早就說過的那樣,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共產黨的唯一出路是退出歷史舞臺,任何改革都無濟於事。
相比較而言,二戰結束後,全世界進步人類對納粹的罪行進行了持續不斷的揭露和清算,對它的邪惡本性也進行了深入細緻的剖析和研究,可以說,今天的人類對納粹的危害已經有了足夠的認識和警惕。但人們對共產黨——不論是它犯下的罪行還是它的邪惡本性、它所具有的巨大危害——至今仍缺乏足夠的認識。正因為如此,有些人儘管對今天的中共極度不滿,卻固執地認為歷史上的中共還是好的,還是代表人民利益,為他們服務的。至於把共產黨和納粹等同,認為前者和後者一樣邪惡,他們就更無法接受了。
我想,這些人之所以至今還被共產黨的謊言蒙在鼓裏,對它抱有幻想,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們不瞭解至少是不完全瞭解共產黨在歷史上的所作所為。也正因為如此,持續不斷地揭露和清算共產黨的罪行,深入細緻地剖析和研究共產黨的本質,乃是擺在當今進步人類面前尚待完成的一項浩大工程。為了讓這項工程早日竣工,需要每個有心人為它添磚加瓦,貢獻自己的智慧。這也是作者編寫本文的立意所在。
最後需要說明的是,本文在編寫過程中,參考和引用了大量國內外有關學術資料中的研究成果,如《第三帝國的興亡》《希特勒時代的孩子》《第三帝國的語言》《法西斯體制》《戈培爾傳》等等,在此謹向這些資料的作者深表謝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