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25日訊】(一)
別拿餑餑不當乾糧,別拿村官兒不當幹部。這是在論的。「居民委員會」 從問世以來主要就從沒有工作的、又能幹的根紅苗正的中老年居民裡選拔組成。少有文化多來自農村,隨夫到京城生存,帶一大幫孩子,但精力充沛,忠於領導。
從義務挨家挨戶收水電費衛生費通知居民開會,調解鄰裏糾紛帶領員警看誰家來了外地的親戚沒有及時申報臨時戶口,到匯報員警所需要瞭解的一切資訊,不厭其煩。
她們一一都根據自己男人的能力,在不同的時期,疏通不同的路子,擁有了北京市的戶口、低保並引以為豪。甚至更有路子硬的,竟在不惑之年之後,全民 大下崗之前,成為部局級的單位裡的正式的後勤職工(她不識字),頤養天年。讓眾多的因各種情況失去工作沒有退休金的人們汗顏!有知青、有單位倒閉的下崗工人,有因政治原因的精英學子,像北大清華的胡石根,李海,張林,嚴正學,高洪明,劉京生,王國齊們……
居委會主任、委員,常有機會到上級辦事處開會去,常和員警在一起商量工作,互相支持互相配合,雖分文不掙,但那是榮譽,出身不好的還不用呢。居委會裡有主任副主任,有委員,是核心力量。還有積極分子,是外圍力量。主任們可主任了,積極分子們可積極了。定期不定期的開核心會、擴大會、群眾會、群眾大會,以此為榮,樂此不疲。
後來慢慢的,就在年節發點兒茶缸子毛巾之類的生活小用品,後來能發個三塊五塊的現金以資鼓勵,這倒是應該。
多年後,就用能幹的退休人員了,給些補差。再後來下崗的增多了,年輕能幹的有的是,就乾脆應聘制了。居委會成員的年齡段大大年輕了不少,乾脆就拿「補差」了,也就是說和在原單位上班拿的錢差不多。依然是沒點兒路子進不去的好活兒。
後來改革的大傘罩著每一寸土地,寸土寸金,到處設立攤位可以收攤位費,管理費,周轉掌握的資金慢慢積累雄厚。實物分發已從毛巾到毛巾被到毛毯了, 已從茶缸子到鋼精鍋到電飯鍋了,已從年節才能領到三五塊錢的現金,到正式的工資制獎金制同時,國內遊、境外遊的旅遊外加補貼了。已從開會自己帶水,到經常 可以到飯店裡開會吃大餐商量哪裡好玩兒還沒玩兒過想去玩兒玩兒,等等等等。
再再後來,可了不得嘍。那時一說誰家的孩子在辦事處上班都羞於啟齒千方百計的託人找路子調工作,更別說在居委會上班了,今天沒文憑沒路子不託人,想上居委會辦事處上班,甭想!居委會連著地方政府辦事處,連著公安派出所,成為沒有單位的普通居民通往天堂或地獄的始發站。
(二)
外地的大學生在居委會工作三年後,就能得到北京戶口,然後方可調動工作。這在失業率極高工作難找的今天來說,這對於外地的大學生們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工作雖繁忙枯燥,但那誘人的目標,讓他們絕對的聽話,聽主任的吩咐派遣,惟命是從,不敢怠慢。
這些有文化、已成年的、獨身的、沒有房子的居委會委員們,不僅需要工作需要戶口,更需要房子需要那大塊兒頭兒的利益,會不擇手段的利用現有的位置 權利為自己獲取利益。
——這可又是一群在百姓頭頂之上的又一座新生的群山,一個可怕的競爭群體,一個優勢的掠奪群體,百姓無法躲避。
政策就是這樣千遍萬遍魔幻般的變化著,讓我們無法適從,假如我們還年輕,可我們已經不年輕已經花甲了,沒有假如了。
我們當年十幾歲插隊一天要幹十幾個小時掙兩毛多錢沒有任何勞保我們已經工作了三十多年了。雖然後來發草帽和手套了那是修瀝青路高溫六百度有毒有害 的高危作業!不知該怎樣與他們對話,今天,外地來的20多歲的最低級別的政府的官員,等著上北京戶口的年輕的人們, 常對當地的60多歲的我們說:你不上班你還拿著錢,你還有房子住,我們一天忙到晚還沒有房子住還得租房住呢。
——這都是人話嗎?這是誰教育出來的年少的土匪?這是誰培養的有文化的年輕的無賴?是誰把這些以上北京戶口、能領工資、還有些許權利為最高境界、 目標的土匪無賴授予權利到政府來任職的?所受的大學教育裡就沒學習先進國家的福利待遇,倫理道德也不知曉嗎?在這裡對我們——為祖國貢獻了一生的前輩面前 這樣的放肆、無禮?
——這怎麼能比呢?政府就是讓這些流氓無產者來代表的嗎?這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政策,讓貢獻了一生的我們與一無所有、最低級別的政府人員之間無形當中形成新的對立?為今後的衝突奠定基礎嗎?
居民委員會半個世紀以來從原始不識字的農村婦女為主要成員義務收個水電費什麼的,到今日用電腦掌握極其密集的及其複雜的居住人群類別的各種資訊, 必須擁有大學文憑才能勝任的白領職務,期間跨越了巨大的時空和質的飛躍,但它依然是:中國最低級別的政府,應該有著和廣大人民群眾更加密切的聯繫,更懂得人民群眾的冷暖和需求承上啟下。絕非說級別低就不好,級別低不等於道德低。反而更應該因為級別低而更容易和普通群眾交往,有著血肉相連水乳交融的情感。
不管年輕與年老,不管文化高與低,最低級別的政府——「居民委員會」的服務對象,和最高級別的政府的宗旨,應該是一致的才對,應該是最普通的人民群眾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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