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20日訊】京西賓館及周邊道路在某些時候不得隨意靠近否則格殺勿論,法律上沒有明確規定但實際上卻是如此。
為躲避「重要會議」,06年3月,我曾在公主墳附近朋友家(有詳細地址但恕我不能公佈)住了幾日後就大意了,曾在天黑以後住處附近被警察認出而被攔截,繼而被太陽宮派出所惡所長隋振斌拘留7日,罪名當然是「擾序」。我的A4紙的大頭像在警車裡、在我防盜門前的保安的屁股底下到處都是,哎,侵犯人權之惡行隨時製造,至於嗎?
不年不節不開會的2012年的8月21日中午1點多在軍博倒車,剛出地鐵,突然遇到大批密集的警察攔截,連扯帶拽就讓上一輛正準備開往北京著名的黑監獄「久敬莊」的大公交車,後僥倖逃脫。
那天是週一,原本準備去西客站看票,然後去六里橋朋友家吃飯商量出行的事。從地鐵軍博站下車,在出站前特意向地鐵人員問好了:到西客站怎麼走?奧,出南口兒,往南走一站地就不用倒車了,好。
出站走一段兒路,該往南拐了。剛一拐彎兒,突然發現便道上警察密佈,密到一米一個,而且是面對面的兩排,中間距離有一米五吧。如果繼續往南走,就一定、必須要從這如此密集的雙排警察的視線內通過。離兩側的警察的視線,就是半米多的距離。如若有一個警察認出了我,那我就休想逃脫。而問題是,這兒又怎麼了???沒敢多想更沒敢問,立定向後轉,走到路北的車站去倒那一站車吧!本來,有倒車的時間、距離,西客站早就到了。可是為了避免麻煩被抓捕,只能這樣了。
順著人行道往北再往東,那裡正在施工有從東到西的隔離牆擋著,視野很差。走隔離牆的外面是大馬路車極多,我選擇了走隔離牆的裡面就是便道上。
快到汽車車站了,發現前面有警察,不多,也沒在意。而且這兒因為有施工的隔離牆已經形成了一個死胡同,我只能往前走。就在隔離牆的盡頭,到了軍事博物館的廣場處路面兒突然寬闊起來,那裡竟然也有那麼多的警車、警察。我突然被四、五個警察一下圍住,並抓住讓上車。還問我你們幾個是一起的嗎?同時向那邊喊:過來人!我大聲抗議後才問我有什麼訴求,我連忙說沒有訴求,沒有訴求。再一看,才發現我周圍確實有好幾個背著大包兒拿著告狀材料上訪的群眾和我一起走來。得,這是一「網」啊,我趕上了!
下一步就開始搜包兒,我緊緊地抱住也沒用。背包瞬間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特大塊兒的警察見到一張紙上面有字,一把抓在手裡,交給了一個老警察,打開查看。那是我前天晚上才抄寫的藏族歌曲《美麗的佩古措》,內容當然是在歌頌西藏美麗迷人的仙境,歌頌精大博深的藏族文化、歌頌淳樸善良勤勞的藏族人民,還有那優美動人的旋律。後來,我被放行了,讓我往東走,走了很遠,一問車站在哪兒,唉,就在剛才被攔截被翻包兒的地方。沒有選擇,只能再往西走。那天那時,烈日當空。
若不是這張歌詞紙,就憑我背的那個破舊的雙肩包,無意中我和周圍一起走過來的上訪群眾,甭廢話,非得被抓上那個大公交車拉到久敬莊黑監獄關押不可。由於一點兒思想準備也沒有,難免嚇一跳。氣死我了!我生氣!!!唉,一來自己維權上訪多年「底兒潮」,二來自己有事情要辦,三,就是維權,也不會到這麼多的警察那裡去「登」什麼「記」。所以,只能忍氣吞聲,讓走就趕緊走吧,別理論了。
幾天後才知道 ,是因為大批退役的軍官們來京到軍委上訪。這突發的事件不知什麼時候突發,不知在哪兒突發。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兒,就成了上訪維權人「不該去的地方兒」,而惹來麻煩。
我們得活著啊!兩天後,我接到老朋友們的通知,九點在中山公園裡聚會。唉,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撥通了片兒警的手機:報告政府,我今天和朋友約會必須在長安街天安門「中山公園」那一站下車,時間地點是大家定的我只能服從。萬一那裡有「突發事件」抓人,請幫我說明一下兒……..唉,我成什麼了?悲哀!不可思議的悲哀!不可躲避的悲哀!
一級戰備的18大時期,希望廣大的維權訪民朋友們出門,儘量多加小心,提高警惕,保護好自己。傷害,無休止的傷害,我們已經承擔不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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