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勾結南京良民十七年被殘害妻離子散

【新唐人2012年9月11日訊】(新唐人电视台记者徐立采访报导)日前本台記者收到一封來自江蘇南京題為《史受中共官員欺壓,被打被構陷》的投訴信,信中談到南京市民史庭福長期受南京地方政府欺壓被打被構陷無處伸冤的事 情。就受害人史庭福十七年來無辜受到黑社會老大毒打,官匪勾結欺壓,繼而被構陷被關押,至今人身受監控、電話被監聽這一冤情,本台記者於九日採訪了受害人 史庭福。

史庭福希望透過媒體,把他親身悲慘的遭遇呈現給更多的世人,讓所有的人來了解這個「滿嘴的仁義道德,民主,實際上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組織」國家的真實面目,來喚醒那些「吃狼奶長大,即使還有善良的,但他們不敢說真話」的人們,加快這個國家民主的改革。
下面是史庭福的自訴(按時間順序記錄整理):

我叫史庭福,九五年的時候,我帶孩子去游泳,在一個岔口處遇到一個人推我,我說你推我幹嘛?你好好跟我說不行嗎?這個人也不跟我吵也不跟我打,卻叫來三個 打手用凳子把我牙都打掉了,大便都打在褲子里了……我被送進了醫院,出院后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他們卻也沒人管,就我聽別人講才知道那個人在南京幾十 個場所都是很有名的,他是黑道的,連公安局局長見他都變色,包括我們江蘇省茴書記現在是中央的廳長,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所以公安局啊地方的領導都拿他沒 辦法,他在南京打人或違法亂紀一般人都不敢過問。這是(我)第一次被打。從此我就到處上訪,他們就去(派出所)告我,每次派出所的人就把我關一兩天。

九七年五月二十八號,我又碰到了那個老闆,我便讓「老闆」給出錢看病,在推推垧垧的過程中,把「老闆」腿踢了,來了十幾個保安,那個老闆指著我的頭說:「打到你就打到你了,不管白道黑道!」

我家就在公安局的對面居住,所以經常能看到警察出入。這時從公安局來了十幾個警察,有警察說,不要打了,改天給治治。當天晚上,他們開了車,把我抓進派出 所關了一兩天。我老婆哭著到派出所報案,派出所所長回答說,他不是到市公安局上訪嗎?去呀!我的老婆哭著回了家,那幾天黑社會整天就在我家裡,公安局成了 他們的保護傘。

我不敢在家裡住。八月二十三日,孩子老婆都生病了,我就回家去看她們,因家裡一直被監控,在我從家裡出來時就被人打昏,肋骨被打斷幾根,我的老婆便給派出 所打電話,可是派出所一直不來人,最後打110,很長時間來了人,那些打手們嘴裏叼著香煙,跟公安局的人一起聊天,把打昏后的我放在警車裡面,後有人說趕 快送去醫院搶救,搶救到夜裡我才脫離了危險,然而派出所和110卻把兇手放掉了。以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派出所的人很卑鄙啊,他們到醫院把我的病歷和片子拿走,我心想他們拿去了可能要處理了。但他們拿去的目的我後來知道,是不讓我今後留下這個證據。

我出院以後,兩個月都見不到轄區派出所的警察。不知是出去旅遊去了,也可能和那個「老闆」旅遊去了,也找不到那個「老闆」。後來那個「老闆」說要給我一萬 五千塊錢私了,我不肯,那「老闆」就威脅說,不肯,只需花七、八萬,就讓我的孩子消失。我老婆就哭啊,我卻沒辦法,我就只得拿了一萬五千塊錢。這是第二次 被打。

九九年四月份我失去了工作,因為第一次挨打傷的很重,失去了健康的身體,又跟老婆被迫離了婚,孩子也帶了一身病,我父母親也去世了,我的生活陷入困境,無奈就在家門口做小生意。但是對我的迫害並沒有結束。

一天,來了幾個人開始挑釁,他們問我服不服,我說不服,他們就打我,我到派出所報案,派出所卻把我抓起來,這些人這些流氓啊,比黑社會還黑社會。

一九九八年的三月五號,我在北京告不通,我就想在北京自焚了,還沒到天安門廣場呢,就被他們給抓起來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迫於壓力安慰我說,一定把這個問題處理好。那以後我也不敢出家門了。

二零零一年他們給我設下更大的圈套,警察忽悠我,說我們跟黑社會老闆講過,你不要再鬧了,讓他給你出點錢,我相信了他們的話,就給黑社會老闆打電話,黑社 會老闆叫李伯翠,他故意不接電話,讓他媽媽來接電話,他媽媽說他很忙,脾氣又不好,幾萬塊錢她來給我,叫我把賬號給她。我就把帳號告訴了她。沒有想到的 是,事後公安把我抓起來,再把錢扎到銀行帳號里,說我是敲詐勒索,因為這是他媽媽的錢。這時我才知道這是他們都串通好了的構陷。

我在看守所裏面受到的遭遇比二戰時的集中營還要殘酷。我的腳跟被犯人踩壓,犯人不讓睡覺,吃不好睡不好,喊也沒有用的,受盡了欺辱。

開庭那天他們也不通知我的家人,也不允許我說話。我說話那個法官就擠眼睛暗示我,給我判緩或無罪。我心裡說我也沒有違法、沒有罪啊,他們也沒有讓我看雙方的談話和記錄,後來他們把我弄回看守所去了。

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兩天他們把批文批了下來,也不讓我看,然後讓幾十人排隊簽了字就趕快走,簽了字趕快就走,根本不讓我看內容,他們故意搞了個查邊球,我上述、申述申不起來啊。他們就是想打死我,讓我自生自滅。

我在看守所遭遇的是沒法想象的,但是我還沒有死掉。後來我對我哥哥講,哪怕給我送到新疆我也去。

在之後后我被送到勞教所,對一般人來講勞改隊生活是很苦的,但是對我來說已經是上了「天堂」了。

在這個勞改隊裏面,我的腿疼痛幹不了活。可我心裏更痛苦。我最痛苦的是我的孩子。因為我沒有老人,老婆也跑掉了,小孩才十三歲。小學畢業上中學第一天,小孩看我勞教就流浪了,當時他還是個小孩啊。我對孩子說,小孩啊,爸爸照顧不好你。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我孩子在南京軍人俱樂部玩,被七、八個小流氓,用石頭砍傷,被110送到南京鐵道醫院,那時我還在勞教所,我還不知道,後來孩子到勞改院看我,我看到孩子的傷口,我孩子才十五歲,我心裏非常難過,……。

這十幾年來他們把我弄到看守所,非法判刑關押在勞教所,又找個借口,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醫院,他們怎麼能把一個人,一個正常的人不打針、不吃藥變成一個精神病,任何國家任何組織都想不到。他們的手腕,比什麼斯大林、什麼希特勒不知殘酷到不知多少倍。

他們在門口讓社區、派出所放風說我有精神病。我們這邊很多不知道真相的人,都以為我有精神病,他們造下這個輿論以後就想把我送到精神病醫院,我真是非常的痛苦,我都不敢在我們家這個地方,我避開這個環境,到別的地方去住。

他們真是比恐怖分子還要恐怖,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組織。把一個人,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一個精神病的手段,是任何國家、世界人權組織都想不到的。

他們滿嘴的仁義道德,民主,象這類事情,人不可想象的事情。其實我看到電台報導的事情很多都是真實的事情,我也很同情。那些老人死掉了,但是也沒有我這個事情殘酷,虐待啊,殘酷的虐待。

我想通過我這件事情讓世界人權組織能夠了解,讓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發生在中國的這種黑暗的事情;我也想通過我這件事,把他們的卑鄙,說假話的欺騙的伎倆揭露出來,讓世界各個國家的領導、人權部門都了解,加快我們國家民主的改革、多元化,……。

我今天很高興你們能來電話,有人能夠替老百姓真正的利益伸張正義、說出真話。因為在中
國他們這些人都吃狼奶長大的啊,即使有善良的,但他們不敢說真話,為什麼這個(社會)可以說假話不允許說真話,這個社會是什麼樣的社會……。

我這個事比較慘啊,我這個電話也是受監控的,所以我要快速的講給你們聽啊,怕他們把這個電話掛掉,我這個電話有干擾,所以聲音不怎麼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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