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8月23日訊】愛情是什麼?古往今來,從未有一個準確的定義,在這充滿夢幻又不確定的情感之中,很多人試圖尋找到的愛情的真意,現代科學認為,人有生物電流、磁場,生物電流能夠互相感應。若頻率相同,就會像收音機接受無線廣播電台的訊號,有人說情感有定向性,便是出自於這個根據。如此看來,你儂我儂、如膠似漆的戀情背後也有著其真實存在的物質因素。
冥冥之中,在緣分的作用下,精神與物質共同構成的愛情永遠成了古今人們久談不衰的永恆話題。當我們唱著「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愛情,我不是黃蓉,我整天做夢,在夜裡唱情歌,失戀也英雄。」、「你還記得嗎?記憶的炎夏,散落在風中的已蒸發,喧嘩的都已沙啞;沒結果的花,未完成的牽掛,我們學會許多說法,來掩飾不碰的傷疤。」的時候,現代社會年輕人對愛情的詮釋莫過於在跌跌撞撞中尋覓,但卻很難找尋到一份完美的答案。於是,「速食時代」標誌性的愛情裡,浮躁與憧憬,傷痛與渴望便被一覽無餘。
然而,古人的愛情觀與現代社會相比較卻相去甚遠,在古人的愛情世界裡,比熱烈更美的是矜持,比分手更可貴的是堅守,比長相廝守更難得的是忠貞不阿。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首被世代傳頌的讚美愛情的《鵲橋仙》是出於北宋婉約派詞人秦觀之手,在秦觀的筆下,我們讀懂了牛郎、織女在遙遠銀河兩岸的思念與守望;更讀懂了愛情的真諦,只要堅守這感天動地、至死不渝的真情,便已天荒地老,又何必只看重人間朝夕。
於是,紅塵中的痴男怨女不免嘆息:每年一次的七夕夜晚相會,在這場短暫的相逢之後又會依依不捨各自踏上歸去的路,這樣「痛並快樂著」的愛情,或許只有牛郎、織女才是真正深刻的感知著的吧。其實,這也是在現代觀唸作用下的感慨,古代人通常都具備著高尚的情操與從一而終的堅持。
牛郎與織女雖然不能天天在一起享受普通人的生活,但因為他們彼此心中都信守著相知相愛、永不離棄的誓約,所以才能歷經亙古的歲月始終如出的珍惜對方,這和紅塵之中男女之間的情慾氾濫有著天壤之別,前者看重的是愛,而後者看重的則是情。
愛與情,本為兩個屬性。《正韻》說「愛,仁之發也」;《孝經諫諍章疏》說「愛者,奉上之通稱」;《楚辭九章》則說「世溷濁莫吾知,人心不可謂兮。知死不可讓,願勿愛兮。」所以愛是奉上、仁心、珍惜,不捨。
《禮記.禮運》記載:「何謂人情?喜、怒、哀、懼、愛、惡、欲七者,弗學而能。」《呂氏春秋.貴生》又衍生出:「所謂全生者,六慾皆得其宜者。」(漢高誘註:「六慾,生、死、耳、目、口、鼻也。」)這就是人們耳熟能詳的七情六慾的由來。
愛可以是恆久的、理性的、聖潔的,她源自於人善良的本性,但情則是感性的、衝動的、不確定的。古人重愛,所以未婚男女能以禮相待,已婚男女則能相敬如賓、舉案齊眉;而現代派的男女之間信奉的愛情格言大多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孰不知這早已遠離了古人恪守「嗯比情更長久」的珍貴信念。
愛情的昇華模式莫過於鍾愛於完美的心靈,正如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所說:「所謂卑鄙的對象就是……凡俗的情人,愛肉體過於愛心靈的。他所愛的東西不是始終不變。一旦肉體的顏色衰謝了,他就高飛遠走,毀棄從前的一切信誓。但是,鍾愛於優美心靈的情人卻不然。他的愛情是始終不變的,因為他所愛的東西也是始終不變的。」
愛與情兩個字之所以可以結合在一起,其實是讓人們在二者之間尋找一個完美的平衡點,那麼愛情則會是一種熱情與感恩有機結合在一起的和諧「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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