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7月21日訊】七月五日共黨第二次降低了銀行的利率,世界各國的電視台在財經新聞中均沒有報導,由共黨花錢資助的中文電視台和報紙不但報導了這一條,同時還加進了犬儒五毛們的破口大讚,為共黨唱讚歌,也需要遵循著一套繁文縟節,否則共黨不滿意,唱破了嗓子也是白唱。
首先犬儒五毛們要說,這是個正確的措施,然後說,有利於經濟的穩定增長,給共黨戴上了這個高帽子以後,再無中生有的說出幾條由此將產生的巨大影響,於是五毛犬儒們才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可以領賞晉級了。
對於這次降低利率,他們給出的巨大的影響有兩條:一是符合共黨的刺激經濟的一貫方針和政策;二是可以給股市充入資金,刺激股市的反彈。諷刺的是滬深指數沒有反彈,反而下跌了。沒有人能領導經濟,同樣權力也不能干涉經濟,只能制定措施去保證經濟在自由市場運行中的規律,任何狂妄、虛榮、追求功利都是經濟的天敵和殺手。
銀行利率的上下浮動也是根據市場機制的運行的規律起到一個調節的作用,沒有人把錢存入銀行是指望著銀行的利息去發財的。通貨膨脹哪兒都有,年年有,所不同的是通脹率的高與低,銀行的利率至少是要起到為了儲蓄人保值的作用。
在今年的第一次降低利率的時候,共黨是有意的讓銀行的利率遠遠低於通脹率。利率趕不上物價的飛漲,人們存入銀行的錢是逐月在貶值,這明顯就是坑害人的行為。同時也不難看出共黨的企圖,外需減少了,出口貿易是連續三年半大幅的下降,產能過剩,庫存積壓,造成了銀行的壞賬,資金周轉的不靈。
於是自零九年以來,這是共黨第二次喊出了要拉動內需,其實就是逼著人們取出錢來投入消費;另外第一次降息並沒有起到刺激股市的作用,以上證的綜指為例,從年初的兩千三百多點上,下降到了現在的不足兩千兩百點上,難道這次的降息就能夠逼著人們從銀行取出錢來去買股票嗎?
共黨的股市從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的六千一百多點,四年半的時間,一路下跌到了現在崩潰的這種狀況。說句實話,股民們是自殺的已經自殺了,破產的已經破產了,被套牢的已經被牢牢的套住了。原來對股市持觀望立場的人已經是嚇得躲得遠遠的去了,原本就不相信共黨股市的人,也已經證實了他們是對的。
美國的道瓊斯指數在零八年底和零九年初,從原來的一萬兩千多點上,一下子暴跌到了七千多點,但是從去年到今年道瓊斯指數又恢復到了一萬兩千多點上,使當初狂呼美國人都要了飯的犬儒、五毛們是差點要了飯。這隻能說美國的實力雄厚,無論發生什麼樣的風暴或者是危機,都有強大的後繼力去推動經濟度過難關,走向正常。
反觀中國大陸,共黨的股市強大、輝煌、國力增強的喊叫了好幾年了,可是股市暴跌了近百分之七十以後,至今就再也升不上去了。許多同胞至今是既不願意承認,更不願意相信中國大陸的經濟已經崩潰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就如同六四的大屠殺,明明打死了三、四千市民和學生,可就是有人堅持認為沒開槍,沒打死人;或者就是認為父母打孩子一樣,百般的為共黨辯護,就是不肯去了解事實的真相。令人無法明白的是這些人如此的愛黨,又怎麼會忘記了共黨祖師爺毛澤東說的,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的這句話呢?
中國大陸鋼鐵企業協會的負責人近日透露了,今年的一月份至五月份,大中型的鋼鐵企業實現的利潤是二十五點三三億元,同比下降了四百一十五點六億元,降幅為百分之九十四點二六,虧損企業的虧損額是一百一十七點四九億元,同比增長了二十七點三八倍,虧損的面積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二點五。
《經濟參考報》七月二日的消息說,根據數據,五月份大中型鋼鐵企業實現的利潤是十四點零三億元,環比減少了三點八八億元,降幅為百分之二十一點六五;五月份虧損企業的虧損總額是二十一點三九億元,環比虧損了百分之八點八,虧損的面積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一點二五。
消息中還說自今年一月份鋼鐵利潤呈現負數以後,整個行業經營狀態是連續五個月表現慘淡,由於產能的過剩,造成鋼材價格的大幅下降,同時成本費用又大幅的上升,這一降一升積壓著整個鋼鐵行業本身就微薄的利潤空間,更加上下遊行業的需求又持續的低迷,致使不少的鋼鐵企業採取了設備減修和減產等措施來應對不景氣。鋼鐵是經濟建設中的重要原材料,經濟衰退,原材料的使用就大幅的減少,這應當是個不難理解的常識,非但如此,就連從外國進口的鐵礦石也在大量的積壓當中。
《華爾街日報》七月二日的文章中說,中國的貿易商們正在把過剩的鐵礦石、銅、煤炭,以及其它的金屬和礦物資源大量的存進了各地的廢棄了的倉庫和穀倉當中,甚至堆積在停車場里。原本是為了經濟繼續擴張而做的這些準備,但卻發現這種持續了多年的所謂擴張,這次並未出現。
六月份的數字就顯示,鐵礦石的儲藏量比往常的高出了三分之一強,而銅的進口量比往常增長了百分之七十,這種程度的積累與中國大陸的消費程度是完全不成比例的。文章解釋,消費的意義那就是銅要真正進入了熔爐,被鋸成銅絲、或者銅管,投入使用,由於經濟的不景氣,房屋市場的蕭條,銅的消費量是很有限的。
文章中還揭露了這些國營和私人的進口商們賺錢的手法,他們首先是向國家銀行借美元去外國購買鐵礦石、銅和其它金屬及礦物資源,然後就積壓在各地的倉庫,再由倉庫出具證明去證實確實有這些東西存在,就可以拿著這份證明去銀行做抵押,換取人民幣的貸款。貸款的數量大約相當於這些東西進口價的百分之八十五。
於是美元的貸款就變成了人民幣的貸款,貿易商們自己是不花一分錢的,最後卻可以得到一筆巨額的人民幣的貸款。銀行降低利率合適的就是這批貸款人,對於絕大多數的把錢存入銀行防疾防老的中國人來說,就是再一次的被坑害被榨取。
有同胞說所謂的共黨經濟其實就是土匪的搶劫式經濟,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國破民窮,暴富起來的是一小撮的共黨們,本人以前說過,國富民未必富,但是官富民就一定窮,治國之道其實就是富民之道,民富國強,民富國安,那就是盛世之道。共黨們知道,農工商三大行業已經創造不出產值了,更不要提利潤了,唯一還有可供貪腐搶劫的一點油水,那就是民間的這點儲蓄了。
在不斷升高的通脹率之下,再次降低銀行利率,造成人們存款就在賠錢的這個事實,逼著人們提出存款,以高物價去消費假冒偽劣的商品,或者就是把錢投入股市這個官方的大賭場,由共黨們再把錢圈走。
記得大約是在十年前,就有獨立的學者們說過,當共黨這個政權瓦解以後,留給中國大陸的是:一是人口龐大的貧窮群體和一堆到處都是的豆腐渣工程,除此之外是再無其他。本人經過多年的觀察和研究,從原來的半信半疑到完全相信,至今甚至可以證實這個說法是正確的。
曾記得本世紀初的時候,共黨大肆的宣傳,二十一世紀是屬於中國的世紀,不過時間不長就不再喊叫了,宣傳的喊叫聲與現實的一切是完全背道而馳。四年前胡錦濤說是輝煌六十年,被人們嬉笑怒罵了一陣,而今年的七月初,《環球時報》上又登出了文章,提出了輝煌十年的說法,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一貫重視宣傳的共黨,已經連宣傳的口徑都統一不起來了。
許多人從一開始就不看好這場所謂的改革,理由很簡單,改革其實就是改錯,革除弊病,那麼改什麼?革除什麼呢?新的經濟目標又是什麼呢?達到目標的方針、政策、法律又是什麼呢?也就是說走哪條路的問題。這些個理論問題、法律的問題全不提。
共黨中央開了個會,然後就宣布說不搞階級鬥爭了,搞經濟建設了,然後就遵循著鄧小平提出的貓論、過河論和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論,就搞起了改革。貓論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在鼓動急功近利、一哄而上,全國向錢看,誰抓到錢誰就是好樣的,仍然是群眾運動和文革的模式。
過河論是既不提造橋又不提造船,鼓動全民趟水過河,至於過得去過不去,那就是看個人的造化了。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過河呢?鄧小平沒有說,估計是在暗示大家,河對岸上有一筆錢,誰能過河誰就去拿,要錢就不能要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這兩個論,表面上看是對全國人民說的,是要使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於是人心沸騰,人人摩拳擦掌,不惜以命相搏也要爭做先富起來的人。但是很快人們就發現了,原來先富起來的是官僚階層們,包括官太太們和官兒子們,而且他們富起來的手段是極其的卑鄙惡劣,不齒於人。
一場六四的大屠殺,這種改革的方式就如同鐵板釘釘一般的固定下來了。後來的兩屆黨老闆是心甘情願的遵循著這種方式,繼續走到了今天。因為他們都是這種改革方式下的最大受益者,這種所謂的改革註定是失敗的,其實失敗倒不怕,還有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五六年前中國經濟崩潰,國家破產的結論開始出現了,經濟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大學科,對經濟的研究永遠是一項既嚴肅又精確的工作,所得出的結論,既經得起推敲,又能夠接受時間的考驗。崩潰的結論出現以後,共黨組織了一批五毛們大喊所謂的后發優勢,多少年來,多少先驅者們經歷了多少的失敗,終於探索出了一條通向成功之路,使後來者受益,這就是後來者的優勢。
問題卻是共黨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抵制和反對一切人性的科學的東西,妄圖改變人的自然屬性和社會的自然規律,去滿足共黨們獸性的貪婪,以滿足統治階層貪腐慾望為目的經濟改革,其結果註定就是國破民窮。可笑的是七月六日《人民日報》海外版上登載出了一篇文章,把共黨的極權統治歌頌成是集體總統制,一個總書記加上八個政治局常委共同做決定,是民主制度的表現。
為了能夠有說服力,作者還舉出了滿清入關以後,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實行的是八個親王議政的形式作為依據。這就證明了這位作者至少是讀書不求甚解。當時的八個親王各自代表著自己的利益團伙,都以為打天下的時候自己的功勞蓋世,既然坐了天下,那麼天下這塊肥肉各個親王和他們的部下們就都在搶著多撈多得。
朝廷的任何旨意一旦影響到了任何一個親王的利益,都會引起宮廷的內鬥、火併,甚至是內戰,加上當時的皇帝還小,力量不足,也就是書中所說的前綱不振,於是就不得不採用了八王議政的辦法,也就是對於任何一個重大事情的決策之前,皇帝先讓八個親王討論,其實討論的內容不過就是利益均沾,哪個親王也不能吃虧,於是就達成了協議交給了皇上,皇上就根據這個協議的內容頒發聖旨。這裏所表現出的是統治階層的利益分贓,哪裡有絲毫的民主的味道呢?
按照這位作者的意思,一個皇帝和八個親王的利益分贓也可以叫做是集體皇帝制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個總書記和八個常委的利益劃分的集體總統制與集體皇帝制就完全一模一樣了,毫無民主進步或者是開明可言。這位作者是在弄巧成拙,引經據典,最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這位作者想必就是個五毛。
共黨政權指望著這樣的一批五毛們去苟延統治,那可真是可憐、可悲到了極點了。民主的共識就是全體國民人手一票,選出總統或總理,同樣黨內民主那就是全體黨員人手一票選出黨老闆。共黨內部是爭權奪利,火併白熱化,卻被誇讚為是民主的表現,也可見共黨教育體系的無能和誤人子弟。
就在前不久,共黨的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發了個文件,題目是在廣泛徵求各方面意見基礎上,適時提出彈性延遲領取基本養老金年齡的政策建議,就在這個一口氣都讀不完的由三十五個字組成的題目的文件的內容里,同樣語句是繁瑣臃長,牽強附會,但是意思卻是簡明扼要,那就是要中國人多交社會保險基金,領養老人金卻要從原來的六十歲推遲到六十五歲。
至於這樣做的理由是,養老金賬戶是寅吃卯糧,空賬額巨大,社保基金的收益率為百分之五,無法去應付國民的養老金,所以共黨的措施就是要國民們多交錢,還要多交五年的錢,到時候還要少拿養老的錢。這一輝煌強大盛世的政策,恐怕至少會得罪百分之二十的中國人。
記得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初,共黨勞動部發布過一份全國各行各業勞動工資結構的詳細文件,這份文件解釋了為什麼一級工的工資是三十五塊七毛八;二級工的工資是四十塊零四毛的原因,那就是因為在應發的工資中,已經扣除了養老、退休、醫療、工商、致殘等等的福利項目以後,是職工們到手的實際工資。
這就是說當一個人從參加工作的第一天起,就已經在為自己將來的生老病死開始向共黨交錢了,所以當職工們享受到了這些待遇的時候,並不是什麼共黨的恩典,而是職工們長期為自己積下的錢。在那份文件中,還提到職工可以辭職,辭職的人可以拿到一筆辭職費,而辭職費的多與少是根據工齡的長和短來決定的,等等。
六十多年多少億的職工們所交的這些福利的錢,都到哪裡去了呢?幾年前上海的陳良宇貪污社保基金是幾十個億,僅此一件事就可以看出,共黨巧立名目的斂財,然後去貪污這個做法,並不是從所謂的改革開放才開始的,而是從共党進城的那一天就已經這麼幹了。
前不久社科院一份報告中說,二零一零年養老金的缺口是一點七萬億,而二零一一年的缺口是更大,每年強迫在職的或者是和無業的人交幾千塊錢的社保基金,交了多少年以後,現在又來告訴人們缺口一年比一年大。人們難道不該問問錢都到哪兒去了嗎?
花大錢去維穩的是共黨,可是一切不穩定因素的製造者又是共黨,共黨想象中的和諧穩定應該是個什麼樣子?不妨說出來讓老百姓聽聽,讓國民們考慮能否接受,如果能接受那就是化干戈為玉帛,如果不能接受,共黨就只能走向最後被清算的這條路上去了。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的時間里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