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被強拆六次房子的貴州寡婦該怎辦

【新唐人2012年7月3日訊】希望新當選的官員能為民做主嗎

是好漢就該調個個兒,可是沒人願意調這個個兒吧?至少張波們不願意調這個個兒吧?可掉個個兒想想總可以,總應該吧?

土木工程不可擅動盡人皆知!45年前我插隊時見過農戶蓋房,那還都是有男主人的農戶。幾十年的節省、積攢、備料,精心計算,直到真正動工,是農戶一生比娶媳婦還重要的大事。只要房子戳在那裡,傻子都能娶上漂亮媳婦。要是沒房,再漂亮的小夥兒包括出身不好的小夥兒,只能娶傻媳婦,殘疾媳婦,這絕不是一個半個,而是普遍現象。當然,也有門當戶對的。

我們生產隊那個沉穩能幹的富農出身的小夥兒,耗到三十了,才娶上一個貧農出身的傻媳婦。唉,要是一般的傻,這日子也就過下去了。可那媳婦不光傻,相貌還特差,更要命的是偏偏嘴還不閒著,什麼都說,老說,是大夥兒的笑料。氣得婆婆直要上吊,後來離了。

還有一個四嬸兒,丈夫當了官兒剛想過幾天好日子,可一解放,這個官兒就把這糟糠之妻給辭了,連兒子都沒要,另娶識文斷字兒的姑娘去了。糟糠之妻帶著兒子嫁給了我們隊的一戶只有一間小房的窮人家兒。這個帶來的兒子好有志氣,守著這個窮媽過著窮日子死不去找那當官兒的爹。家裡沒地方住,稍大一點兒就出去當民工住在外面。後來眼看就三十了,當了倒插門兒的女婿到了外村兒,受氣著呢。

主持蓋房基本是男主人的事,也有女主人出面主事但有男主人在後面戳著的。其中的艱難我當時還不太理解,卻只見凡是蓋房的男主人待房子蓋起來時,人都瘦得皮包骨頭脫了相!見面兒沒理他是我沒認出來,讓他挑了我的理我只得連聲道歉。

張全秀,一個女人,從無到有,白手起家,把房子蓋起了六次,都沒能感動官員一絲一毫,讓那一個女人拿命頂起來的房子第六次毀在了官員的淫威之下,你讓那女人冷靜,依法辦事嗎?就是男人,你該怎樣面對殘酷你受得了嗎???整個貴州整個德江,就張全秀一個人違章嗎?就張全秀的房子該強拆嗎?就該強拆六次還拆上癮了、好玩兒?有意思?你把別人害的悲痛絕望你從中得到了快感?你不把別人害的沒有活路了就不是按法律辦事了就無法向上司向政府交代了是嗎?

張全秀去依法上訪嗎?你讓那女人寫訴狀她自己會寫嗎?你讓她請律師她請得起嗎?你讓她到法院再交上訴費,再找齊法院所要求的各種證據錄音錄像,所有人的證明、簽名,再等法院開庭,再聽擇日宣判她張全秀敗訴? 敗訴之後再依法上訴到中院,中院就能為她張全秀做主發回重審嗎?這類案件能再上訴到高院嗎?高院肯為這個沒有背景的民女做主給她公道讓她能活下來嗎?這一趟活兒干下來得多少年呢?得花多少錢呢?這一趟活兒她幹的下來嗎?

千里迢迢一路風塵,滿腹冤屈滿懷希望。嚴寒酷暑住在北京南站的道路旁,終日吃一口大餅一口饅頭一口鹹菜一口涼水,到哪裡洗涮更衣?被警察驅趕扯拽毆打,被當地政府抓回關押判刑勞教……。孩子是帶著,還是委託鄰里?

她手裡擁有的錢能湊合蓋起簡陋的棲身之處,不一定能打得起這場官司!她在哪裡實施這個過程?如何實施這個過程?

家裡要有個男人幫她料理這一切,給她精神和物質上的支撐,給足了她出門的錢,囑咐她要吃好住好孩子我會照顧好的讓她放心,——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什麼也不具備呀?她要是具備了「這些」,還會發生後來的「這些」嗎?

寡婦好欺,寡婦能欺!沒有背景的寡婦是小草,是螞蟻,是案板上的肉。

——要是官員張波的房子被拆了六次呢,男人張波的房子會被拆了六次嗎?他會怎辦?袖手旁觀?無動於衷?冷靜思考?依法上訴?

那張波們的母親姐姐妹妹媳婦女兒,也是女人,誰能保證一個女人包括官員的女人這一生不當寡婦? 家族有權勢有錢財的寡婦的日子能好過一點兒而已。

由於張波的不仁不義惡念橫生,毀了別人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媳婦成為了寡婦。當了一個比張全秀富有得多的寡婦。張波的寡婦媳婦不會像張全秀那樣沒有房子住,張波的寡婦媳婦和女兒絕對能領到一大筆錢,絕對能到張波的單位去接班也穿上制服出去執法,成為國家公務員收入可觀旱澇保收。

而張全秀的女兒失去雙親的呵護卻依然沒有地方住,沒有地方去接班兒,只能被動的隨波逐流,聽天由命。她的至尊雙親拿命,拿命都沒有換來一個住處。張全秀的女兒拿什麼當路費去探望媽媽?拿什麼去給媽媽和自己伸冤?

請貴州德江的父老鄉親伸出援手,能幫什麼幫什麼,哪怕一個眼神一聲問候。請瞭解張全秀細情的朋友與我聯繫,我的朋友有意資助:張全秀的情況及孩子由誰照看,監管人詳細的地址姓名、關係、帳號。——非誠勿擾!!!

北京聖愛團契小組愛心義工:王玲 手機 15201472645

2012年7月3日星期二 有警察把門站崗的家中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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