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六四」默哀後的沉思

【新唐人2012年6月4日訊】

無論怎麼說,
六四」都不止是國殤,
而更應是國恥。
可是,「六四」又何以為恥?
屠夫,這裡不必理會,
歷史的恥辱柱自會刻其名字。
而我們自己,
沒想到那般被捏弄被藐視,
這算不算有點兒腦之殘疾?
又是不是有什麼心靈盲區?

無論怎麼看,
「六四」都不光帶傷痕,
而更應帶胎記。
可是,「六四」又帶何胎記?
血花,不能不結果實,
而淚水決不是這果實的果汁。
而活下來的,
二十三年來身後的足跡,
哪些算得上對逝者的慰籍?
哪些又儲藏著未來的生機?

無論怎麼想,
「六四」都不永是忌日,
而應更新為節日。
可是,忌日又何以轉為節日?
悲劇,怎樣不再重演?
這絕不是茶餘飯後閒談之事。
而時至今日,
天滅中共三退保命已成大勢。
面對真相該當是何姿勢?
又該當有何等深度的沉思?

作者:鄭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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