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子余:洗你的臉打我的臉

【新唐人2012年4月22日訊】「房子是應該經常打掃的,不打掃就會積滿了灰塵;臉是應該經常洗的,不洗也就會灰塵滿面。我們同志的思想,我們黨的工作,也會沾染灰塵的,也應該打掃和洗滌。」毛澤東在1945年4月24日的中共「七大」上做《論聯合政府》的報告中宣讀的這話。那時候,日本即將投降,那時候我黨從山旮旯裡剛剛冒出頭來,那時候國軍正拚命於正面戰場,那時候我黨仍舊渺小國軍依舊強大。就在這次會議上,劉少奇力促毛澤東思想寫入黨章,他沒想到25年後的冬天以他人的名字死在自己的國家。

打掃房子是因為房子是自己的,洗臉是因為臉是自己的。怎麼掃,怎麼洗,何時掃,何時洗,都是自己的事,別人想管也管不著。那時候,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他的國;現在重溫這話的時候,已經是黨的家。所以,心態不同,房子也變了模樣,臉也從瘦得發黃變得肥得流油。一切都不再是那個形象,一切都失去了原來的意義。再回首,這張臉已經洗得讓人民看不清了。

畫了妝的臉不敢洗,即使洗也要擦一下;帶著人皮面具的臉不敢洗,只能擦一下;帶著橡皮面具的臉,即便洗多了,也會褪色洗壞。所以,現在我們所看到的與 1945年所看到的並不是一張臉,也不是一顆心。面由心生,肥得流油的臉上流淌的是黑心的油,搜刮來的脂膏化作千萬金殿成為他們洗臉的地方。當劉少奇在小小的牢房裡盯著滿牆滿壁的「漢奸」「走狗」等字樣的時候,他心中是否有所悔恨?當劉少奇整天被污言穢語罵得苦不堪言的時候,他是否會想到25年前的那個春天,他在《論聯合政府》的那次會議上所說的話所做的事?

歷史不會重演,只有舊話總被重提。

暴虐之人已經被他的組織蓋棺定論,死去的冤魂們雖多已被洗雪,仍舊無法再面蒼生。暴虐之事被鎖進空中的樓閣,不允許世間之人有所觸碰,只能讓鬼魅就著人血日夜舔食。當沾滿人血的臉露出他的獠牙,說「我要洗臉」的時候,那滴滴的血液被衝進下水道,一樣的骯髒一樣的讓人心生驚懼。

它無所顧忌,所以自己總是喝完人血自己洗臉;它無所顧忌,所以不怕有人敢打它的臉;它無所顧忌,所以洗了自己的臉狠狠地打了人們的臉。

血被吸多了人會死,被壓榨久了人會反抗。所以,魔王也有擔心的時候,於是它說,你看,我這樣子有些嚇人,洗把臉再說哈。於是,它洗完臉,把獠牙收起,笑著說:「我會少吸點血。你們該感恩戴德了吧。」人們烏泱泱散去,滿懷欣喜,心中讚歎:魔王還有顆未完全黑掉的心。

他們哪曾想到,當年的魔王是人們心中的良王,它現在仍舊打著勤王善王的旗號統領著天下。王是不受控制不受束縛的。千多年前的《詩經》曾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這濱,莫非王臣」。如今,它仍舊把這句話奉為圭臬;如今,天下分分合合,仍舊有一個王,一個魔的王。

無數的人都知道,這個王要關進牢籠,使其有恐懼之心。可是,又有誰去真得以身犯險,去掰掉它寒光四射的獠牙呢?所有人期待其他的所有人,所有人喊著前進的口號大跨步地退後。所以,所有人仍舊被魔王不斷地以洗臉的方式打著臉。

文章來源:《一五一十部落》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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