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善光:為「干涉內政」唱讚歌

【新唐人2012年3月21日訊】國際社會基於人道主義的「干涉內政」,是人類文明整體進步的必然,是現代文明放射出的正義光芒。一個國家的統治者屠殺它的國民,時間倒回去一百年,或者五十年,世界其它地方的人們奈何不了它,或許只能站在遙遠的地平線上橫眉豎眼,詛咒這個吃人的魔鬼。但今天不同了,人類的理性,人類的正義,人類共有的尊嚴,已經集結成了強大的國際力量,完全有能力對那些危害人類的一切壓迫者出手揮拳。

當今世界,一旦某個國家的政府大規模迫害本國民眾,對老百姓大開殺戒,聯合國及世界主流社會往往會對該國的政府予以譴責,實施經濟制裁,必要時,甚至動用武力,以阻止這個政權把它的人民當作血腥屠戮的對象。去年,利比亞卡扎菲政權把槍炮、轟炸機對準遊行示威反對他的國民,國際社會採取了強有力的軍事手段預以干涉,使利比亞人民終於趕走壓在他們頭上42年的暴政,獲得了沒有強權沒有壓迫人民自己決定自己命運的自由天地;今天,敘利亞的統治者巴沙爾又在重蹈專制者慣有的舊轍,動用軍隊野蠻鎮壓對其專制統治不滿的人民,而國際社會主流正在緊急磋商,排除惺惺惜惺惺的干擾,欲採取各種必要方式制止巴沙爾政權對人民的暴行繼續蔓延。國際社會基於人道主義的干涉,是人類文明整體進步的必然,是現代文明放射出的正義光芒。一個國家的統治者屠殺它的國民,時間倒回去一百年,或者五十年,世界其它地方的人們奈何不了它,或許只能站在遙遠的地平線上橫眉豎眼,詛咒這個吃人的魔鬼。但今天不同了,人類的理性,人類的正義,人類共有的尊嚴,已經集結成了強大的國際力量,完全有能力對那些危害人類的一切壓迫者出手揮拳。

人類在黑暗中苦苦爬渉幾千年,反抗、流血、求索,前赴後繼,卻擺脫不了重重壓迫和苦難,緣由就在於人的做人的權利始終都被循環更替的新舊統治者剝奪。 1775年美國發表「獨立宣言」,1789年法國通過「人權宣言」,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劃時代的聯合國誕生,並在1948年12月10日橫空出世頒佈了《世界人權宣言》。「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的人權大旗,終於聳立在現代文明的巔峰上高高飄揚。她是現代文明的象徵,是現代文明最輝煌最燦爛的北斗,沒有她,人類的一切,所謂創新,所謂進步,所謂革命,所謂GTP,都黯然失色,渺小如零。人權啊人權,你無疑是人類可以像人一樣站起來的獨一無二的根本,你像一座陽光普照綠草茵茵茉莉花飄香和平鴿銜著橄欖枝翩翩起舞的光明島,召喚著每一個人夢寐以求朝你所在的地方飛翔。茫茫大海有了閃耀的燈塔。天空突然亮了。從此,以追求權利為主旋律的吶喊如不可抗拒的洶湧浪潮,在全世界一切生活於壓迫下的人們中一波又一波滾滾湧動。太陽徐徐升起,逼迫人們下蹲在權力者腳下的陰霾隨著人們抬頭挺胸而一步步走向潰敗、滅亡。

如果說人類史上一撥又一撥的專制者給人類帶來的深重罪孽有那麼一點點可理解之處,畢竟那些專制者所處的時代與現代文明相隔著遙遠的路程,沒有向善的多元途徑,但如果在現代文明普照的今天,當人類走向自由、民主、平等的康莊大道顯赫的呈現在了腳下之時,某些國家的統治者依舊高築壁壘躲藏在自釀的黑暗的中獨享其樂,作威作福,把它們國民的天然權利一如既往踩踏在舊時代的沼澤地裡——將大自然賦予給人的思想自由言論自由通道用帶血的刀堵住;,人們無權選舉管理大眾社會的政府官員,人們不能結社,不能對權力者說「不」,甚至不能到廣場去表達壓抑在心底的喜樂悲哀;誰斗膽行使《聯合國人權宣言》昭告的做人的權利,殺頭,坐牢,進精神病醫院,管制,飢寒交迫,窮愁潦倒,便是他們沒有選擇的歸宿;司法黑暗,官員強橫,沒有公平沒有正義,權力者壟斷國家的全部資源,人們唯一合法的舉止即是在每一寸土地都晃動著強權的刀光劍影下隨著權力者吹刮的旋風像蟻螻般艱辛覓食;國民不堪漫無邊際道路以目的黑暗,憤怒燃燒於胸,終於成群結隊走上街頭,向政府索要做人的基本權利,它們掌控的大砲、坦克、飛機一瞬間便會傾巢出動,如狼群圍剿羊群張開血盆大嘴,它們不惜殺二十萬保二十年黑暗,殺一百萬保一百年黑暗,殺一千萬保一千年黑暗——那麼,它們比歷史上所有的專制者,包括尼祿包括商紂包括路易十六,可惡、卑鄙、無恥、殘忍、陰毒一百倍。它們不僅僅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壓迫者,它們是整個人類現代文明身軀上的一顆毒瘤,是全人類的公敵。它們橫下一條心,堅決拒絕已經展現在人類頭頂上的朗朗天空,拒絕放棄人壓迫人的制度,要毫不動搖死死抓住視自己為天子、救星的五更殘夢,人類沒有選擇,唯有以現代文明的巨大光熱融化它,消滅它,把它從這個世界連根拔掉。

在有空氣有水分有太陽傳送溫暖的這個星球上,存在著千萬種生命,但會製造工具會思想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人類。大自然把人的膚色雖然塑成了白色的,黑色的,黃色的,但他們都是同一個類,是千萬年前戰勝洪水猛獸在雷電交加下突然站立起來的精靈,是這個有著遼闊陸地寬廣海洋的地球上不二主人。他們之間可以萌發友誼,誕生愛情,可以哼唱同一首震撼靈魂的歌曲,可以商定出共同遵守的生存規則,他們血管裡無一例外都流淌著「自由、平等、尊嚴」的天然細胞。他們是這個星球上同根同種,血脈相通,命運緊緊系在一起從誕生那天起就心有靈犀的唯一高等動物。

伴隨科學技術、文明理性綻放的璀璨花朵,今天,五億一千萬平方公里縮為一個小小的地球村,「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已成古老的回憶。

在這個村裡,從東到西從北到南,財富、信息以及人們的笑容熙熙攘攘縱橫跨越川流不息。中國人可以吃美國的肯德基、香蕉、蘋果,歐洲人可以穿中國人製造的晶亮皮鞋,非洲大陸的黑人們則可以興高采烈從商店裡把白種人黃種人製造的電視屏、計算機買進家中;一個人今天在尼羅河畔仰視金字塔,明天可能就到了亞馬遜熱帶深林觸摸千年古樹,而巍巍挺立的自由女神雕像說不定則是他們後天要去觀摩的聖地。

這時,如果突然有一個人被蟒蛇纏繞,或成為獅、老虎之類的攻擊物,毫無疑問,他的同類必定會上前驅逐,勇猛地施以救援,絕不會因為種族的不同語言的差異而袖手旁觀冷眼相看;如天外來了什麼怪物,要對這顆星球實施毀壞,人們則一定會看到七十億人是怎樣地高吼著同一個口號手拉手保衛家園的恢宏、壯麗、翻江倒海的滔滔氣勢。這不為著別的什麼,僅僅是因為他們都屬於人。

而那些對依據現代文明依據聯合國人權宣言要求社會公平、正義,要求人人享有天然的尊嚴、自由和追求幸福權利的同胞極盡迫害、屠殺之能事的某些國家的統治者們,無疑是破壞地球村和平、有序、文明、自由生活的毒蛇猛獸,是來自外星的懷揣惡意的異類。它們以眾人悽慘為己之享樂,以眾人匍匐為己之高大,以眾人遭壓迫為己之榮耀。它們是人類中人吃人的渣滓,它們是喪失了人性或者還停頓在人類開化之前似人非人的鬼魅。它們肆意瘋狂迫害自己同胞,人類的靈魂無不為之顫抖、哭泣、滴血。它們不但今天屠殺自己的國民,只要可能,明天就會呲牙裂口跨越國界,它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跪拜在他們腳下由它們宰割。希特勒殺完了境內猶太人,再跑到歐洲磨刀霍霍,那個世界革命中心的「偉大領袖」不單把自己國家弄得冤魂遍野,鴻雁哀鳴,還大手一揮縱容它的精神學生波爾布特把二百萬高棉人推上斷頭台,在國內不可一時高高在上雙手沾滿鮮血的薩特姆趁世人稍不留神,便把大砲、飛機、坦克開進科威特掃蕩。而且,當今陸海空四處流竄危及人們和平安寧的恐怖勢力得以存在和猖獗,無不與這些敢於屠殺自己國民的政權有著千絲萬縷的血親瓜葛。有他們存在,天空不會長久美麗絢爛,噩夢隨時會把任何一個人從甜蜜的酣睡中驚醒。因而只要它們露出吃人獠牙,無論在那個角落,現代世界的人們扼著它們七寸狠狠制裁狠狠猛揍,直到它們嗚呼哀哉一命歸西,無不是正義之舉文明之舉,這是人類在自己家園清除垃圾、污穢讓花兒在陽光下開放。邪惡必須打擊,阻止現代文明在全世界普照的鐵幕必須拆除,這是人類保護自己和平、有序、自由,抵達大同彼岸唯一有效的互救。

追求幸福,追求自由、尊嚴、公平、是人的天然權利。無論一個人是什麼膚色,講著什麼語言,信仰什麼宗教,生活在晃著什麼招牌的國度裡,他的這種權利都同樣的高貴和神聖至上,任何來自自然界的怪物或者同類中異化衍生的強權企圖剝奪人的這種不可剝奪的權利,那麼,反抗就是人的合符邏輯的正義和必然。

如果一個國家的國民對政府的執政可以表達強烈不滿,可以遊行示威抗議,可以發出任何尖利不遜的言辭要求其進行改革,而這個國家的政治機制又能夠在民眾同政府的博弈中迫使政府與民眾坐下來和平協議,談判,共商國事,將政府重新構建在合符全體國民意願之上,則說明這個國家的制度可以吐故納新自動掃除腐朽沒落的歷史殘影,可以在廢墟上接受或創造出人類最先進的一切有益於人的權力保障的文明藍圖。這種國家是偉大的國家。生活在這種國家的人民是幸福的。

但是,當一個國家的政府在它的領地無休止的大量製造不公、不義,陷國民於深重災難之中,國民一旦站起來抗爭,要求改變不合理的制度,要求每一個國民做人的權利得到尊重,要求政府必須由人民選舉,這個政府卻像卡扎菲、巴沙爾政府一樣,超越人類的良知和道德底線,瘋子般舉起屠刀殺向人民,而這種黑暗的政府又掌握著現代文明製造出的人類史上最現代化的兵器及一切工具,只要一瞬間,所有反抗的聲音都會在隆隆的槍炮聲中與滿地鮮血融化靜靜的滲入掩埋著無數枯骨的地層。在這樣的國家,在這樣的時刻,每一個反抗者都有權利尋求援助,尋求不分地域不分國界的援助,尋求全世界一切文明的正義的援助。

一個在家庭中遭到虐待而又擺脫不了這個家庭的人,他會渴望得到家庭之外主持正義者的援助,這是人的天性;一個在謀生的圈子裡遭到不公正對待而又無法同這個謀生圈子切割的人,同樣會渴望獲得謀生圈子之外的主持正義者的援助,這是人的天性;而作為在自己國家找不到公平找不到正義的國民——發表言論遭到綁架,「以活埋了」相威脅,沒人管,人身被法院非法判決入獄沒人管,權貴們大把大把的瘋狂撈錢,窮人們上不起學治不起病,房子被官商勾結的挖掘機強行拆除,有冤屈到京城上訪卻遭毆打、關黑監獄、送精神病醫院,統統沒人管,如果到街上抗議這個不見天日的國家,政府就動用現代化的軍隊鎮壓——我相信,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會因為前來幫助自己主持正義主持公道的力量是來自於自己國家以外的地方而加以拒絕。「政府打壓我,迫害我,虐待我,要把我的生命橫死在槍口下,這是我們國家內部的事,反對你們干涉」,人類有這樣的傻子嗎?

在全世界每個角落都處於陽光照不到的時代,在雖然有光明但光明抵不過邪惡的時代,「反對干涉內政」論或許是阻止國與國之間尋找藉口發動佔領、掠奪戰爭的一個微弱口號。但今天完全不同了,現代文明高高照耀,聯合國巍然屹立,國際社會的正義力量佔據了世界舞台,當今世界主旋律是和平,是全球一體化,是人人都應當享有自由、尊嚴、公平、正義,以往那種大國、強國肆意入侵小國、弱國的叢林歷史從整體上一去不復返。在有聯合國以來,在有以聯合國為主導以世界文明國家為主導的對某些國家內政的「干涉」以來,我們這個世界沒有出現過某一個國家的主權、領土由此遭到聯合國或者其它國家的侵害和瓜分。至於反對干涉內政的某些國家常常犬吠,說參與「干涉」的國家是為著佔有石油資源或者其它什麼財富之類,事後往往都不攻自破,自己打了自己響亮耳光。因此,在當今時代,無論什麼地方無論什麼國家,權力者只要以屠刀阻擋人們站起來行使他們不可剝奪的天賦權利,「干涉內政」就應當成為必須。善良的人們無需擔憂過去時的那種亡國亡種的結局在現代文明下重現。

有人說聯合國或國際文明力量對殺人的國家內部事物予以干涉是侵犯他國主權,我則用網上流行的一句話告訴你:「專制者無主權」。現代社會人人知道,國家不是某一個家族某一個黨派一己之私物,而是像太陽、月亮分屬於每一個人,像鄉村的土地每一個農民都有份。國家是由無數的單個人組成,離開這些單個的人,所謂「國家」便是南極圈內的冰天雪地。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國家是全體國民的國家」。國民對與自己生老禍福緊緊系在一起的有關國家現狀和未來發展方向的各種公共事物無一例外具有表達訴求與意見的權利。國民的這種訴求與意見,乃是現代社會「國家主權」唯一的源泉和所在,正如盧梭所說「主權在民」。如同千萬塊磚砌在一起變成房子,千萬條溪河流到一處變成海洋,千萬棵樹木長在山坡上變成森林一樣,只有全體國民的意願匯聚到了自己的政府那裡,才形成我們所說的「國家主權」。沒有對國民這種分散的零碎的「主權」集中,所謂「國家主權」便是空中樓閣無從談起。

一個國家沒有選票,政府不能由國民自由的選舉產生,就等於國民沒有把自己天然享有的那份「主權」委託給政府,他們的那一份份「主權」還是擺在自家商舖尚未出售的物品,壓根兒沒彙集到政府空蕩蕩的倉庫。這種國家的政府與「國家主權」絲毫不沾邊,雖然這種國家的政府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國家主權」的法人代表,但這不過是實施佔山為王的強權統治而已,與強姦犯佔有被砍刀嚇昏的女子,與強盜消費攔路打劫的錢財沒有兩樣。干涉這種國家的內政,等於幫助這個國家的國民實現自己的主權,等於把物品從強盜手裡奪回物歸原主。

請一切反對干涉內政者們不要再聒噪。你們把一個國家的政權迫害、屠殺國民的反人類野蠻行徑說成是一個國家的內部事務,不允許國際社會干涉。你們表面上不偏不倚,冠冕堂皇,彷彿是站在人類社會道德制高點的天使,其實,你們是要為天底下所有吃人的豺狼提供安全的場地,是要拼卻老命在現代文明的天空下撐起你們已經破爛的幕簾延續「我是朕」的美夢。不幸的是,你們美夢裡苟延殘喘的驚慌與恐懼日漸濃厚日漸急迫,不信,請看昨天的卡扎菲,再看明朝的敘利亞巴沙爾。

而我,則要為「干涉內政」鼓掌與高歌。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讓一切禁錮人的權利的黑暗在人們的反抗和國際社會的干涉下加速死亡吧。

文章來源:《民主中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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