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壹指:如何對薄從熱到冷?

【新唐人2012年3月17日訊】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禪壹指一度熱過大連的薄。這主要在於一個老同學就在大連工作,說了不少薄在大連城市建設方面的「天方夜談」。後來,又有了當時著名的報告文學女作家陳祖芬,應約以酣暢之筆,寫了「天上人間」薄……!這都是禪壹指熱薄的原由。

禪壹指冷薄,始於2008年11月初。當時禪壹指在京參加一個高規格的專業盛會。午宴間,薄的一位曾經的同仁,在與大家互相寒暄之後,聞席間有來自重慶的專業界領軍人物,便神色與語氣複雜地問:

書記沒有要求你們開展唱歌活動什麼的?

對曰:「已經開始佈置。」

曰:「是的,他到哪裡都是要弄這個的。」

……

也就是從這天開始,禪壹指在那個複雜神色的啟示下,開始重新關注薄。

沒多久,重慶開始陸續出現了文革式的「唱紅打黑」、第一二季「李莊案件」和至今無有下文的執法局長「烏小青『自殺』」;出現了「紅色短信」、「學習老三篇」、「上山下鄉」、「三同」;出現了接見重慶大學生時的二世講話,「你們青年人,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的太陽」,上山下鄉比讀研和外國留學還長知識;出現了「重慶模式」和市林業局公務員方「一泡屎」微博勞教;出現了反唇相譏的「洗耳恭聽」、「說三道四」、「別有用心」、「敵對勢力」;直至數日前出現的「潑污水」和文革造反派最愛用的名句 「敢同惡鬼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

禪壹指不在組織。如果在組織,那就會在個人聲明退出這個組織之前,必須遵守這個組織人人皆知的紀律,否則算不得光明磊落,更談不上什麼「弘揚正氣」!比如:自己的組織既以公開決定的方式,徹底否定了文革,那麼作為個人,就不能仍以個人的私好與已有的慣性,在組織的地盤上,另行一套文革口號、思想與行為;更不能黨國不分,比如唱紅時,教民眾有的舉黨旗,有的舉國旗,以致於民眾不能分,這到底是黨、國和黨與國的共同需要?

當然唱紅所耗費用,更不知是黨費,還是納稅人的錢,更不清楚,所耗費用,有沒有按法律規定,經正常程序,事前得到過地方人大審議同意,並規範使用「唱紅打黑」資金,並按《信息公開條例》,向公民公開地方政府每年度資金使用情況。反正人們公開看一的是:「雄糾糾,氣昂昂」地就是不公佈「唱紅打黑」到底花費了多少錢,能不能或應不應該花這麼多錢……。再,王立軍事件前,重慶從沒有弄「加強民主與法治建設」X條,也沒有一次回應無數網民呼籲的文強與李莊案件電視或網絡公審,更未見有勇氣按既有法律慣例,讓其中任何一個敏感案件「異地審理」。不只如此,此前從遼寧專為搬來的王女士為代表的50餘人「打黑法律顧問團」,更是首開全世界強勢公權,動用全世界都用來保護私權的律師,來「團團」論證重慶公權每種行為的偉光正—-現在這個威赫一時的律師團成員們,又都隱姓埋名到哪裡去了呢?又拿到打黑的多少薪水呢?這種薪水,又是不是法律、良知與道義,應該拿的呢?

……

如果說諸上種種不過是政治思想觀點不同而引發的問題,而薄上任重慶以來,只聞一人叱咤風雲,而不聞市長有板有眼,以致於王鴻舉市長忽然提前辭職,從此繼任的黃市長,一出現在公眾面前,不是在書記面前作笑吟吟狀,便是一本正經論證書記及其決策的偉光正。如此的市長,是「法治國家」裡,地方政府一號首長應有的形象嗎?

而且,如果追問,薄自上任重慶,從無人聞公開場合坦陳自己某點不足或問題。便是王出事之後,仍在全國人大代表團答記者問的公開場合,再次「高歌」文革時代人盡皆知,2010年接見重慶政法隊伍時,首次公開「重溫」的造反派名句──「敢同惡鬼爭高低,不向霸王讓寸分」。

這種文革精神,如果只是私下行為,又不公開傷害國家與公民生活,也似無大錯,但在全國人大會議這樣一個特別時空裡,作為一介政治局委員,據說還擁有眾多烏有薄粉的政治高層人物,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文革私好,引爆文革薄粉造反,並影響自己也聲稱過的「講政治,顧大局,守紀律」形象?

禪壹指如果在組織,也不會在組織裡這麼做哩!

……

現在,薄既免職,薄粉當哭,或有粉繼續論證新太陽的鮮紅,甚至大氣磅礴論證出明天的燦爛復出,但今天,禪壹指欲說的是:當薄粉們繼續為「唱紅打黑」喝彩時,真的不需要靜靜掂量一下:這種口號,真的比「倡法治黑」更具「科學發展觀」嗎?真的能在王事件後,建設好新提出的「加強民主與法治建設」嗎?

記得文強案一二審期間,當地街頭反覆出現了似乎居委會幹部打扮的 「百姓」,反覆上街反覆打出「文強死,重慶安」的橫幅。如今種種,算不算已經徹底演砸了呢?又為什麼會徹底演砸呢?

「弘揚正氣」當然好,但一弘揚就不許別人說話,成為「萬馬齊喑」的一種整治手段,並且總是要百姓 「弘」,要百姓子弟上山或下鄉「弘」,而自己的瓜瓜則省事又省力得很,既不「弘」這,也不「弘」那,只是在國外名牌大學安心讀書,更不用著擔心染上什麼資本主義的「黑」。這麼個「弘」法,薄粉們真不需要稍微磨開一下臉面,好好的想一想?

當然,一些公開希望薄當自己「父母官」而不是當自己「公僕」者,本希望的就是薄父母官帶領他們進入文革一樣的無人之境,借此可以今天「打倒」這,明天「砸爛」那。這些「者」們,是只能由病院專家會診安置的。這裡討論,已經毫無意義!

文章來源:《博客中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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