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檔案】1959 血色西藏

【新唐人2012年3月10日訊】自2009年以來,西藏境內藏人自焚的烈火不斷在燃燒,已經發生了十多起,每個藏人的身體點燃之後,就像一把燃燒的火炬……我雖然不讚成用終結自己生命的方式來反抗暴政,但這些鮮活的生命瞬間自我結束,其人權的惡劣程度不能不令世人髮指和深思。我相信,生命火炬的光芒終將能夠驅散黑暗,藏人點燃的自由之火必將照亮西藏!

幾十年來藏人面對暴政,用生命表達了他們「對自由的奉獻和真誠」。人們常說的那句:求真大於求生,用在他們身上是最恰當不過了。

什么是西藏问题?说透了,就一句话:藏人永远不会接受外来的统治。许多人把希望寄托于未来:等到中国实现民主,西藏问题也就解决了。

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十四世达赖就提出:藏人自治。无疑是最佳选择。从现实出发,这条道路既满足了中原汉人的大一统情结,也保证了藏人能“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西藏雖在中國版圖但一直處于自制

歷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女人。一千五百年前,藏人建立起強大的吐蕃國。以遠征印度著名的國王松贊乾布,曾直接侵入唐朝本土,唐太宗提出以文成公主議和。

大清帝國征服中國時,順治皇帝層向五世達賴發出邀請。順治的父親皇太宗,也曾遣使者去見達賴喇嘛。順治皇帝甚至提出要親自到邊界「拜見相迎」,後終因戰亂而作罷。

在藏人歷史上,五世達賴堪稱最傑出的政教領袖之一。1667年代表蒙古諸國,與大清帝國劃定雙方邊界。

他借助蒙古人的力量清除政治對手,統一全藏。派軍隊收復西藏的康區(現今四川、云南的一部分)。修建雄偉的布達拉宮。順治皇帝把「西天大善」的尊號贈給他,實至名歸。

從雍正到乾隆,為經營西藏,皇帝們不僅多次用兵,平息內亂,鎮壓反抗,擊退尼泊爾對西藏的入侵。還派遣駐藏大臣,重申達賴喇嘛的政教領袖地位,兩次頒佈「藏內善後章程」,其中規定對達賴喇嘛等重要活佛的轉世認定,須採取金瓶掣簽的方式。

嘉慶、道光年間修訂的「大清一統志」以及繪製的世界地圖,西藏均被劃入大清帝國的版圖。

李江琳:1959拉薩是一場大屠殺

1959年3月的拉薩事件,中共總結為:一場徹底解決西藏問題的戰爭。這是一場大屠殺,旨在從肉體上儘可能多的消滅反抗中共的僧俗藏人。當時中共炮火轟擊的目標有十七處之多,其中僅羅布林卡一地,據參戰的中共軍人回憶,被炸死的藏人多達五千人。

這場大屠殺的導火線,表面看是成千上萬的藏人圍住羅布林卡,阻止十四世達賴去觀看中共安排的歌舞表演。

一開始西藏上層似乎對中共仍抱有幻想,因為中共玩了個花招。毛早在1950年1月給中共中央的電報裡,就已經下令要在西藏建立中共的獨裁製度。

1950年秋季打垮藏軍主力後,中共突然宣佈和平談判,並在第二年邀請藏人代表去北京,簽署了一個宣稱不改變西藏現存制度的「十七條」協議。

很明顯,中共還沒做好全面控制西藏的準備。有了十七條,為中共進入西藏提供理由。

為保家護教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1956年初春,中共派遣的工作隊在色達及周圍地區,搞了一場稱作「民主改革」的運動。

接二連三的批鬥會,逼迫兒女揭發父母,雇工揭發僱主,窮牧民揭發富牧民,財產少的農民揭發財產多的農民,普通僧侶揭發大喇嘛。乞丐和無業游民充當打手。批鬥會上,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群起毆打被批鬥者。有時害怕自己受折磨,一家人不得不自相攻擊。很多藏人就死在這些批鬥中。

一次批鬥當地寺廟喇嘛,工作隊員用繩子勒住他的嘴,像對待牲口一樣把頭猛往後一扯,往他嘴裡倒尿,逼他喝下去。喇嘛堅持不喝,就把尿潑了他一臉。一些村民看不下去,站起來高聲喊:我們的喇嘛做什麼了,你們這樣迫害他?不由分說,解放軍士兵上前把喊話的人帶走了,押上卡車,關進監獄。

工作隊來到一個名叫居美的藏人家,搜繳槍支。當時居美遠在康定,家裡只有他的母親和妻兒。他們告訴工作隊,槍被居美帶走了,家裡沒有武器。接下來發生的事令人震驚:居美一家老小,全部被槍殺。

這場後來果然推廣到整個西藏三區的運動,目標從一開始就十分清楚:收繳槍支是為了阻止藏人反抗;所有的有影響力的有財產的有地位的人物,不管他是莊園主還是普通農牧民,不管他是頭人還是喇嘛,必須一網打盡,以建立牢固的獨裁製度;儘可能多的搗毀寺廟和遣散僧侶,以便打碎藏人的精神支柱,瓦解凝聚力的所在,迫使藏人依附於中共政權;用分配土地來爭取少地或無地的藏人的支持,再以合作化公社化的方式,把土地從藏人手頭奪走,最終使藏人淪為受奴役的勞動工具。

不是沒有哭泣過,不是沒有乞求過,該說的理都說了,沒用。忍無可忍的藏人1956年不到一年時間,僅西藏康區就有十餘萬藏人,拿起土槍、刀劍、斧頭,進山打游擊。反抗蔓延到西藏各地,其中最著名的一支民間武裝,史稱「四水六崗衛教志願軍」,活躍在距拉薩三百公里外的山南地區,與中共軍隊打過幾次硬仗。

組成這些游擊隊的,絕大多數是農民、牧民、商販、普通僧侶,其中還有一些被中共發展成為黨團員的藏人。面對解放軍的飛機、大砲、裝甲車、輕重機槍,沒有一個藏人想過他們最終能獲勝。但,為了保家、護教,他們寧可玉碎,不為瓦全,走上了抗擊佔領軍的不歸路。

八百多個男女老少血肉橫飛

1956年2月色達反抗後,1957年3月,中共中央書記處開會發出狠話:要準備大打,仗越打得大,越打得徹底,越好。

或許就在這時,中共意識到,藏人決不會接受中共的統治,必須用屠殺來迫使藏人屈服。而這兩個字「徹底」,正好預示了這場持續六年的屠殺,將有著怎樣的殘忍和血腥。

反抗的藏人在理塘與中共軍隊發生戰鬥,四周的老百姓紛紛到理塘寺廟躲避。中共軍隊懷疑僧侶們幫助反抗的藏人,包圍了寺廟,僧侶們拒絕投降,轟炸機飛臨,炸彈從天而降。硝煙散盡後,這座1580年由三世達賴建立的著名寺廟,斷壁殘垣,化為廢墟。八百多個男女老少,血肉橫飛,盡成灰土。

位於西藏安多的循化縣,中共以學習名義,關押了當地活佛。憤怒的藏人圍住縣城,要求放人。解放軍兩個團參與鎮壓,用機槍掃射這些手裡連棍棒也沒有的農牧民和僧侶,當場打死五百多人。隨後又大肆捕人。循化縣人口僅一萬餘人,竟抓走兩千多,包括所有青壯年男人。這些人再也沒有回來。寡婦村,知多少,從此一座座前無古人地出現在西藏高原上。

就连逃亡的藏人也不放过。草原上的藏人部落,一般规模不大,通常百十来户。为了躲避中共的控制,他们赶着牲畜,带着帐房和可移动寺庙,整体迁徙,只想找到一处能够安居的地方。中共的军机追上来,俯冲扫射、轰炸。

中共飞行员回忆:藏人就像蚂蚁群被开水浇了一下那样,狼狈地四处逃窜,有的向河里跑,有的向山下跑,有的向山上跑。军机里的军人们在机舱里高喊:打得好!我也看到过类似回忆:某部落正安营扎寨,烧水煮茶。解放军望见炊烟袅袅,立刻合围,轻重机枪、冲锋枪、手榴弹一齐上,最后歼灭了整个部落。八十多岁的居钦图丹告诉李江琳,当年他逃往拉萨时,路途中亲眼目睹了这样的惨景:一顶顶冷清的帐篷里,妇女儿童老人的血,牛羊的血,浸透了养育过他们的草原。

最“彻底”的一幕,发生在罗布林卡,当时聚集在那里的藏人,超过五千。除少数藏军官兵和政府官员外,基本上是农牧民,还有藏军家属、马夫、园丁、仆人和僧侣。尽管除了血肉之躯,他们没什么像样的武器。但为了保护十四世达赖,他们不惜与中共军队决一死战。不过他们再也没机会了,甚至看不到一个解放军,就被中共的炮火屠杀了。

中共炮兵早已对罗布林卡完成了射击诸元准备,以确保对任何目标,一打就中。1959年3月20日下午,威力强大的苏制122毫米榴弹炮,76毫米加农炮和120毫米迫击炮,一齐向罗布林卡轰击。炮弹排成一条线,弹群互相交叉,一层一层向前推进,如同地毯似轰炸。

在现场指挥的中共炮连连长王国珍后来这样写道:在炮火猛烈打击下,惊恐万状的匪徒们发疯似的四下逃命,但不论逃到什么地方,不是肢裂,就是尸分,任凭他们鬼哭狼嚎,也无处躲藏。

临近傍晚,炮火中残存的上千藏人,或骑马或步行,冲向渡口,试图渡过拉萨河,夺路逃生。中共军队预先设下伏击阵地,机枪大炮立刻狂射。

王国珍形容杀戮现场说:枪弹在匪群中大显威风,撕裂了叛匪的胸膛,劈下了叛匪的头颅,炸翻了叛匪的马匹。在爆炸的烟尘里,叛匪们人呼马嘶,纷纷倒下。受伤的马匹乱窜,惊慌的匪徒狂奔。

就这样过去了两小时,解放军的枪炮声突然停止了,空旷的河滩上一片死寂。夕阳下,人和马的尸体重重叠叠,铺满了河滩,漂浮在河面上。来自雪山的洁净河水,已染成红色。扑打着河岸的浪涛声,仿佛在诉说无尽的哀伤。

依靠枪杆子占领西藏的中共,至今依然靠着枪杆子才能维持。2008年3月27日,格德寺僧众举行的和平示威遭到镇压后,僧人洛桑金巴上吊自杀。他在遗书里写道:我不希望生活在中共的压迫下,不要说一天,甚至一分钟也不愿意。这就是西藏僧众的心声!

一个风雨飘摇的政权,中共在西藏的任何胡作非为,一旦引发西方世界的强烈反应,一次严厉的经济制裁或封锁,足以让中国大乱。

2008年藏人反抗中共时,中共召开紧急会议,一位与会者告诉我他的印象: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讲话时,手抖,声音也抖。周永康为什么发抖?毕竟时代不同,国际环境也不同了。当年的毛泽东,有苏联人撑腰,加上闭关锁国,西方阵营远不够强大。这使得毛敢于在西藏狂捕滥杀。

一个拒绝普世价值的政权,不可能产生任何凝聚力。中共的那套意识形态说教,不要说藏人了,就是中国人里也没几个不把它当垃圾的。

见微知著,一个拥有自己的语言、土地、文化和悠久历史的民族,怎么可能与一个曾经几乎毁灭这个民族的政权,认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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