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3月1日訊】 【《誰是新中國》題解】 誰是新中國?誰才是真正的新中國?是「中華民國」、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如果是前者,何以在辛亥之後,又會出現長期的內亂和內憂?雖然能夠一再地戰勝形形色色專制勢力的反撲,統一了中國,捍衛了共和國統,贏得了偉大衛國戰爭的勝利,卻又慘敗在1945—1949的內戰之中。嗣後,竟能夠在臺灣完成向民主的全面過渡,使孫中山先生民主建國的理想得以實現…… 如果是後者,為何又在「革命」的名義之下,全面復辟專制制度,雖然迄無外患,更無內憂,卻造成「冤獄遍中華」這樣一個史無前例的悲慘局面,為漫長的中國專制制度,補上了中世歐洲「教政合一」式極權專制統治的血腥一課。待到風雨飄搖之時,亦只好重演西太后的「改革開放」,然而,其成就雖不能與清政府相提並論,其命運卻與清王朝一樣而不能免,其腐敗和腐爛,更為中國五千年歷史所未有……
(接上期)
第四 馬克思鼓吹無產階級革命的理論錯誤 社會根基和歷史本質
一 錯誤的剩餘價值觀
應該說,十七至十九世紀的歐洲,在政治上,正處於民主革命日漸戰勝形形色色專制復辟的新時代;在經濟上,自由主義的生產經營方式,亦使得歐洲的社會生產力獲得了極大的發展。但是,仍處在反覆較量中的嶄新民主制度或民主政體,還遠未走向被確認和確立的歷史階段;自由主義的經濟形態在其形成和發展中,非但來不及將歷史所遺留下來的種種社會問題,諸如貧窮、愚昧等等,加以解決,而且,其自身在發展中所必然要出現的種種新問題,又日漸成為國家、社會、人民、尤其是思想理論界所注意的焦點。於是,較早獲得發展的英國便產生了當代的政治經濟學。因為,正是這個政治經濟學,才真正是英國民主政治和自由經濟發生和發展時期的政治經濟學。馬克思主義者們之所以要稱它為「古典的」,無非是要為自己留下一個「現代的和批判的」地盤而已。
然而,自十七至十九世紀,雖然是民主政治和自由經濟發生和發展的新時代,卻也是所謂社會主義思想 —— 即一切空想的和自稱科學的社會主義,試圖從傳統農業社會的廢墟上重新站立起來的「新時期」。其時,在思想上,既產生過英國的羅伯特·歐文和他的「共產主義新村」、即「新和諧村實驗」,【注十六】又出現了法國的聖·西門與傅立葉的空想社會主義理論。在經濟領域,尤其是在英國政治經濟學的發展中,雖奠定了勞動價值論的基礎,又產生了對勞動價值的錯誤認識。一八一七年,英國經濟學家李嘉圖已主張「商品的交換價值完全出於生產該產品所花費的勞動」。【注十七】一八二五年,海軍軍官托馬斯·霍治司金又發表了第一個「社會主義的答辯」,即「反對資本要求,而為勞方辯護」。該辯護認為:如果象李嘉圖所主張的那樣,全部勞動價值都是勞動所賦予的,則全部報酬都應歸勞動者所得;眼下,地主和資本家所得到的那一份必定是純粹的榨取物。
托馬斯·霍治司金企圖用李嘉圖極端偏頗的「勞動價值論」,來為空想的社會主義思想服務。同時代的英國哲學家詹姆士·穆勒,不僅指斥霍治司金的辯護乃是一種「瘋狂的胡說」,而且,還在他批評哲學上的激進主義者、即企圖為社會主義學說鋪平道路的那些人時,【注十八】又說道:「這種見解假使傳播開去,會使文明社會覆滅,比匈奴人和韃靼人排山倒海的泛濫還壞」。【注十九】
二 馬克思發展並異化了錯誤的剩餘價值理論
不幸的是,這種見解不僅被傳播開去,而且還作成了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基礎。馬克思正是從英國少數經濟學家所侈言的勞動價值論,及對剩餘價值理論的錯誤猜想出發,不但建立了剩餘價值的絕對理論,即只肯定工人體力勞動所創造的價值,而排斥其它任何勞動價值,將除工人以外的每一個社會成員對於社會所已擔負的勞動一筆勾銷。更有甚者,則是從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之「物與物」的關係中,挖掘到了「隱藏在商品生產和商品交換」中的「人與人」的關係。這個關係,用馬克思的話來說,就是「資本的每一個毛孔里都流著無產階級的鮮血」。【注二十】
由是,馬克思以資本家榨取了工人剩餘勞動價值為理由,武斷地宣稱「不論資本主義的經濟如何繁榮,都不能消除勞動群眾的貧困」。【注二十一】在馬克思看來,資本主義的經濟發展無疑就是勞動群眾日益貧窮化的代名詞。然後,馬克思又從所謂「社會化大生產和私人佔有之間的絕對矛盾」,即資本主義越是發展、勞動群眾就越是貧困出發,反對社會化大生產,反對社會生產力的提高,因為「生產力的提高,只能不可避免地加深社會的階級矛盾」。所以,他才宣言要「消滅私有制」,提倡「公有制」,並宣稱「奪取政權已經成為工人階級的偉大使命。」【注二十二】
李嘉圖和霍治司京的錯誤剩餘價值論,終於在馬克思的手裡被異化、並被發展成了資本主義社會裡人與人關係的理論,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兩個階級對立與對抗的理論,無產階級必須對現存的資本主義社會制度予以「永久性懷疑」,和無產階級必須用暴力鬥爭推翻資本主義制度,並用暴力專政的手段建立所謂社會主義制度的理論。顯而易見的是,正是李嘉圖和霍治司京的荒謬剩餘價值理論,才為馬克思主義的全部理論發展和全部理論證明,奠定了錯誤的前提和基礎。而馬克思主義作為一家不僅來自荒謬理論,而且來自他自身對於這個荒謬理論進行了絕對繼承和極端發展的「本相」,自然已經證明了其全部理論和全部理論證明的荒誕不經。
必須指出的是,馬克思以人與人的關係去代替物與物的關係,就必然要走向以政治鬥爭的原則去取代甚至取消經濟發展規律的歧途。其結果,無非是既以政治代替了經濟,又以政治消滅了經濟。馬克思無幸在他那個時代作成一個共產專制君主,但列寧、斯大林和毛澤東以及其他一切大大小小的共產專制君主們,在他們用暴力奪取了政權、又用暴力實行無產階級專政的整個歷史過程中,只從權力政治出發,不按經濟規律辦事的種種作為,已不知給他們的國家、民族和人民帶去了多少的災難,造就了怎樣貧窮的局面。相反,被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判了死刑的「資本主義制度」 —— 實際上的民主主義政治制度和自由主義生產經營方式,卻在其後的百余年間,不僅獲得了蓬蓬勃勃的發展,而且已在日益地改變著我們這個世界貧窮和落後的面貌,更為解決被馬克思所斷定的「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不可調和的矛盾」,即解決「勞資衝突」,逐漸地打開了歷史的新局面。
三 馬克思對資本主義認識的錯誤及其性質
顯然,馬克思因混淆了兩個重大理論問題的界限,才導致他把「資本主義」這個完全不恰當的概念,既當作經濟形態的概念來加以批判,又當作政治制度的概念來加以反對。從而為消滅自由主義的經濟形態和推翻民主主義的政治制度,找到了一個完全錯誤的根據。
首先,用「資本主義」這個概念來取代「自由經濟」的概念,便是一個不可忽視的重大錯失。因為資本主義說到底,它的三個基本內容,不過是本錢、投資和利潤而已。它的一個基本程式,亦無非是「投資、獲利和再投資、再獲利」直至循環往複罷了。如果是在無市場風險的情形之下,這一循環往複便可以持續下去,利潤可能越賺越多,投資也可能會越來越大;反之,如果是在遭遇市場風險的情形下,出現銷售危機,使製造或買進的商品無以銷售或造成得不償本的情形,則利潤的減少,本錢的虧損,甚至是借貸能力的喪失,就完全有可能造成投資的減少,直至投資行為的結束,即「擁有本錢進行投資以賺取利潤行為」的被迫終止。由是可知,一個有本錢者,就有投資的可能;一個投資者,便有可能賺取利潤。而由投資者即資本擁有者的經濟活動所形成的,社會商品生產和社會商品買賣的現象,不僅被馬克思所指責的「資本主義」社會有之,而且自人類有了生產和交換,它就開始了發生和發展。歐洲在中世紀前就有了商品的製造和買賣,即有了投資者;阿拉伯遠在公元前就有了製造和買賣商品的繁榮都市,也就是出現了「資本主義的繁榮景象」;中國在秦始皇以前就有了個體戶,明清兩代的大商賈更是資本甚巨,令人稱羡。若依馬克思的理論竟是有了「大資本家」了。因此,如果僅僅把由本錢、投資和利潤等自由的,即不希望被權力控制、而只由市場來調節和制約的經濟活動,所構成的社會經濟行為,當作被馬克思所指責的「資本主義社會」所獨有的經濟行為,甚至是經濟罪惡,就無論如何在道理上和情理上都說不通了。
其次,在被馬克思所指責的時代和社會,上述經濟活動和經濟行為確實得到了空前的自由發展。但這個發展之所以能夠空前自由的原因,一是它能夠逐漸地衝破專制制度的壓迫,掙脫封建權力的枷鎖,打破封建商業行會的限制,而逐漸地獲得了自由競爭和自由發展的機會和條件。二是因它的發展,而日漸地推動了整個社會在思想上和政治上的巨大變革要求,從而推動了民主革命的爆發和勝利。三是民主革命的爆發和勝利,尤其是政治上自由民主制度的艱難建立,又反轉來推動了自由主義經濟形態的形成和發展。民主政治和自由經濟這種互動的發展關係,不僅為世界帶來了政治上的光明和進步,而且給世界帶來了經濟上的繁榮和昌盛,更因人類基本權利在世界一些進步國家的逐步實現和基本實現,和自由主義經濟形態本身的成形和成熟,才又從根本上改變了早期的勞資關係,把馬克思所謂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不可調和的矛盾,漸漸地推向了能夠解決和已經解決的新時代。這才是近代歐洲和世界歷史發展的政治本質和經濟本質。馬克思非但沒有理解這一本質,而且從一開始就曲解了這一本質,更站到了這一本質的對立面,不僅將「資本主義」這個僅僅作為經濟活動的社會經濟行為與自由主義的經濟形態等量齊觀,而且將之與民主主義的社會制度混為一談,甚至將它們並而論之為「資本主義制度」,而加以批判和旨在推倒。這就不僅僅是一個理論上的可笑錯誤,而且是在實際上對於近、現代歐洲,乃至對於近、現代世界歷史發展的真正反動了。
四 馬克思所鼓吹的無產階級革命及其對象和動力
但是,馬克思主義的哲學,不僅是認識的體系,而且是行動的根據,亦即斯大林所說的,是「行動的哲學」。也就是說,馬克思不僅要在理論上批判和否定「資本主義經濟和資本主義政治」,而且要在行動上推倒這一嶄新的經濟形態和政治制度,並將資本的擁有者 —— 資產階級作為它革命的總對象。只因這個敵人在推翻舊專制制度的歷史奮鬥中,也曾作為一個重要的社會力量而活躍在革命的舞台上,因而,在馬克思主義者們不能公然否定反對專制統治的民主革命時,他們就將那一場革命,既定為反封建革命,又定為資產階級革命,意即反對封建專制制度和建立資本主義剝削制度的革命。從表面上看,馬克思是把「資產階級革命」看成了一次合法的革命。但他承認它合法的原因,卻是要把它更為「合法」地變成下一個革命即無產階級革命的對象。這樣,馬克思主義就不僅接過了歐洲反對封建主義和專制主義的「革命旗號」,並且利用這一旗號,進一步掀起了一場反對新生民主制度和新型自由經濟的「繼續革命」。如是,革命一詞雖未改變,但革命一詞的對象和內容,卻已經是天地相殊了。
由是,參加過民主革命的「資產階級」,既成了「革命」的敵人,而由「資產階級革命」勝利所建立的「資本主義制度」,就應該被馬克思的「革命」所推翻。此其一。其二,這個革命既有了對象,也就必定要有自己的主體。這個主體,不言而喻,便是正在遭受資產階級剝削和壓迫的工人階級,即與資本主義政治經濟制度和剝削者壓迫者資產階級有著「不可調和」矛盾的無產階級,亦即馬克思所說的新興無產者。
然而,什麼才是無產階級?什麼才叫做「新興無產者」?英國哲學家羅素曾說,「無產階級是十九世紀的一個概念,多少是浪漫化了的,也許是別的什麼東西」【注二十三】。羅素既語焉不詳,又語焉不確。但他指無產階級是十九世紀的一個概念,自然沒有錯。因為無產者之能夠成為一個階級,完全是十七至十九世紀工業發展、即機器化大生產所帶來的一個結果。因為沒有由工業革命所帶來的機器化大生產,也就沒有無產階級這個「階級隊伍」的形成。但是,問題並不在機器化大生產產生了「新階級」,重要的卻是這個「新階級」形成的「來源」何在。
馬克思主義者們回答得很好 —— 「是從破產的農村而來」。既如此,倘若我們再要追問一句 —— 「從破產的農村裡面而來的人,不就是傳統的農民及其兒孫們嗎?」如果這個問題成立,那我們就可以給十九世紀的無產階級加上這樣一個定義了,即無產階級乃是因農村破產才脫下了農裝、穿上了工裝的傳統農民。也就是馬克思主義者們所說的新興無產者。
必須明確的是,一個漫長的舊社會和舊制度的精神傳統,是斷然不會與這箇舊社會和舊制度自身的物質形式同時走進墳墓的。一次革命固然可以推翻一個王朝,但一次革命卻絕無可能將與這個王朝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種種傳統的思想、文化和觀念,同時送進墳墓。因此,從破產的農村裡走出來,脫下了農裝、又換上了工裝的「新興無產者們」,也就絕不會因為自己剛剛從農民變成了工人,便立即拋棄了傳統農民所固有的傳統精神甚至習慣,更不會象馬克思主義者們所一再宣揚的那樣,他們立即便擁有了無產階級所固有的「優秀階級品質」。相反,如果套用毛澤東的一句話來說,這些新興無產者們,因無不打上了傳統農民階級的烙印,因而才與農民有著天然聯繫;更與傳統農民一樣,有著對於傳統小生產和傳統專制制度的天生戀情;和對於逼迫他們破產的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制度的天生仇恨。這大概就是羅素所說的「一個浪漫化概念」的內涵了。
正因為如此,當之還沒有穿上工裝,即還沒有變成新興無產者的旺岱農民,在聽到羅伯斯庇爾為保衛新生的民主政權而砍了國王的腦袋時,便率先暴發了叛亂,高喊著「我們怎能沒有國王」的口號,要為國王和王后復讎。實際上是打響了嗣後波龐王朝捲土重來絞殺革命的第一槍。當之已經脫掉了農裝、穿上了工裝,變成了新興無產者的俄國農民,不僅已經能夠直面逼迫他們破產,並且正在「瘋狂地剝削和壓迫」他們的俄國資產階級時,則他們對於俄國宗法制農村的固有戀情和對於俄國新興「資本主義社會」的天生仇恨,就自然會激發起他們對於「俄國資產階級及其制度」的一番新仇舊恨。並且,一旦這個新仇舊恨又為他們身上的「共產主義本能」所鼓舞,更被「無產階級」這個浪漫化的概念和「無產階級共產主義革命」這個更加浪漫化的「革命」,所激發和激蕩起來的時候,這個由列寧所發動的,和以俄國破產農民即俄國新興無產者們為主體的「革命」,其對於俄國二月民主革命及其成果的徹底背叛和公然反撲,也就不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然的了。
五 馬克思的無產階級革命與傳統農民革命的歷史關係及其現實發展
毫無疑問的是,我們只有弄明白了歐洲傳統農民與十九世紀歐洲新興無產者們,猶如中國無產階級和中國傳統農民的「天然聯繫」,我們才能追尋得到十九世紀被馬克思和恩格斯所鼓動起來的無產階級革命和傳統農民造反的必然聯繫,即歷史關係。才能認識到世界無產階級革命,不論是在思想基礎、革命綱領、暴力形式還是在等級觀念、內訌外斗以及專制復辟的本質上,都與傳統農民革命有著一脈相承的歷史本相。如導論第一章所述,十九世紀上半期俄國的民粹派們就已經宣稱「俄國農民的身上有著天生的共產主義本能」;同時期德國的「真正社會主義者們」,更是直言「真正的社會主義就是宗法式的小土地所有制」。馬克思在他的《哥達綱領批判》一書中,不僅嚴厲地批判了拉薩爾否定農民革命的錯誤,而且指出:「無產階級與農民的鞏固聯盟才是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決定條件。」恩格斯在他的《德法農民問題》一書中,已正式提出了「工農聯盟」的原則,和「農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和農業合作化問題」。巴黎公社則在「告法國農民書」中坦白地宣稱:「兄弟,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我所要求的,也是你們所希望的;我所爭取的解放,也將成為你們的解放……」至於第一國際由對社會主義解釋的不同而引起的前期內訌,第二國際由於社會主義的山頭林立而引起的無休止內鬥,和第三國際開張伊始就已經出現的外相殘殺和內相殘殺,尤其是三個共產國際對於中世紀羅馬國際教廷的刻意模仿和追求,和由蘇俄、中共以及當代所有社會主義國家,因在共產革命的名義之下,為重建專制制度所表現出來的森嚴等級、無窮內訌、殘酷鎮壓和嗜殺成性,特別是他們對於知識分子的瘋狂迫害,及其對思想文化的無窮摧殘,早已把傳統農民造反的一系列重大歷史特徵(參見下卷第二章第四節),表現得無比鮮明而又淋漓盡致。同時,愈是在封建落後的農業國家,其傳統農民造反革命的歷史特徵,便在共產革命中表現得愈加瘋狂的現實,就更是將馬克思的無產階級革命與傳統農民革命的歷史關係,暴露的更加明確和清晰。
無產階級革命不僅與傳統農民革命有著上述歷史關係,而且是在近現代對於傳統農民革命的一個極端發展。在某些國家和地區,這個發展,一是革命的對象,由舊的專制制度和專制政體變成了嶄新民主制度和民主政體;二是革命的領導力量和主體力量,由知識分子和普通民眾變成了僅僅由破產農村而來的小知識分子和「新型無產者」;三是傳統農業社會要求絕對平等的「永恆空想」,被賦予了「科學共產主義」的美麗包裝;四是用共產主義革命的名義推動專制復辟,並實行對於一切反對者、包括對思想文化上之任何歧見者的專政,從而徹底歸復了最為黑暗的「教政合一」式專制極權統治;五是階級鬥爭不僅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力行動」,而且更成為奪取了權力的新興統治集團,在革命的名義下鎮壓全體人民的「暴力手段」。
注 釋
【注十六】 空想社會主義者羅伯特·歐文在美國實行的共產主義新村實驗,以徹底失敗為告終。
【注十七】 轉引自羅素《歐洲哲學史》。
【注十八】 指十九世紀英國激進主義哲學家邊沁等。
【注十九】 〔英〕詹姆士·穆勒:《一八三一年的一封信》。
【注二十】 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注二十一】 《第一國際成立宣言》。
【注二十二】 《第一國際成立宣言》。
【注二十三】 羅素:《歐洲哲學史》。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