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擺弄文化體制加速中共滅亡

【新唐人2011年12月14日訊】對於任何一位無論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背井離鄉、漂泊去了異國他鄉的中國人,凡是看到了共黨的中央電視台,或共黨喉舌媒體們的報道文章之類的種種宣傳以後,可以說無一人不會認為共黨實在是好生了得,把中國大陸管理的成了世界的典範、文明的楷模、經濟的火車頭,甚至還是世界先進文化的領導者和創始者,使得不少的海外華人都熱血沸騰,以為中國大陸輝煌強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上了。

如果說中國人喜歡新鮮事物的話,倒不如說中國人喜歡湊熱鬧,好奇罷了。當然了像佛山市發生的汽車壓倒小女孩的事情,十幾個過路人是無動於衷、視而不見、坦然走過、絕不出手相救的中國人畢竟是少而又少,雖然嘴上可以這樣說,這種冷血的中國人是少而又少,但是十幾個人當中只有一位女士出手相救,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究竟是因為國家太強大、太輝煌了,因而連帶著出現了人性的異化,或者是泯滅了,或者那就是中國人已經幸福的忘乎所以了,於是造成了冷血的現象,生活在中國大陸的同胞們心知肚明這真正的原因是什麼,而海外的中國人難免就有些困惑了,不知什麼原因。

共黨把海外的華人稱作是赤子,據說每個赤子還得有顆赤子之心,這似乎還是個專利;國內民眾就不配被稱為赤子,而是被共黨稱作是分子,或者是某種人,不是別有用心分子,就是挑頭鬧事人,而國人民眾則被稱作是不明真相的群眾,或者是上當受騙人。其實海外的所謂赤子們是真正的不明真相的群體,通常是上共黨的當,受共黨的騙的群體。

在北京地下鐵的車廂裡有兩位四、五十歲的女士在高聲的說著話。一位女士說:他的兒子最近入了黨,言外之意那是飯碗有了保障。而另一位女士馬上就高聲的說:嗨!現在的人都退黨,哪還有入黨的呢?

北京地鐵的擁擠那是世界聞名的,兩位女士的談話至少半個車廂裡的人都能聽到,產生的效果卻是:既沒有人反對這種說法,也沒有人擁護這種說法,人們的修養似乎都達到了相當的程度上,因為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到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列車在向下一站奔馳,兩位女士仍在高聲的繼續的談話,唯有共黨這個政權被人拋在了腦後,昔日至高無上的龐然怪物,今日卻成了人人都噁心,並且要極力清除掉的虱子臭蟲;曾經獨領風騷不可一世的共黨,顯然不甘心今日如此被輕賤的下場。

據北京市的京華日報報道,共黨中央和北京市委要求所有的公務人員,凡是黨員的必須在工作時間內佩戴黨徽,據說頒布這項要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倒使我這個曾經充當過20年黨員幹部的人感到落伍了不少。

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黨證、或者黨徽是什麼樣子的,甚至因此而懷疑自己曾經加入過的不是共黨,或者是假冒偽劣的冒牌共黨,再不然就是做過一次不明共黨真相的上當受騙人,甚至還懷疑,40年前的毛共和現在的胡共或許是有真假的嫌疑,無論真與假,加入過一次畢竟在自己人生中留下了一個污點。

估計持有我的這種看法的人是不在少數,中國大陸的鐵路客運工作的人員,年紀輕的都佩戴著團徽上崗工作,卻沒有見到一位戴著黨徽的工作人員;幼兒園裡沒有見到黨旗,可是小學校裡卻都豎起了黨旗,看起來是胡錦濤把黨的工作的重點轉向了主要是毒化青少年的方向上去了。因為他們小,涉世經驗極少,容易上當受騙,富有幾年閱歷的年輕人,就不那麼容易的輕易受騙了。

更何況中年人在街頭巷尾,在街頭的花園或者是公園裡,人們可以經常看到年輕人、中年人和5、60歲的人聚集在一起,公開暢談著家事、國事、天下事和社會上的種種醜惡現象,直言不諱,矛頭直接指向的是體制、政權和共黨,在從容不迫的說著話,有理有據的分析,實事求是的得出問題的根源,社會矛盾的根源的出現、發展、激化的過程和原因,以及最後必將爆發革命的結果等等。人人爭著發表評論,有的激烈、有的老成持重,毫無顧忌,時常吸引著過路的人駐足參與,共黨貫用的那頂反黨反革命的大帽子顯然是再也嚇不住人了。

有一位88歲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說,1949年以前他在山東的老家是有一百四十畝土地和七間房屋,共黨來了,他父親就成了地主被斗死了,他在北京開了個小小的早點鋪,1956年就被公私合營了,用老人的話說,說是公私合營其實就是搶。文革當中這位老人還被扣上個資本家、壞份子的帽子,又是勞改、又是監督的整整10年。

共黨們當然都富了,因為老百姓都被搶窮了,搶老百姓的當然就富了。對於民間的這種自發的聚會談論,無論是警察、還是城管們都是匆匆走過,全當是沒看見,也沒聽見一樣,這些人是否擔心會有國安或特務們混在裡面給大家找麻煩,回答是反問式的:你以為這些人的日子就好過嗎?

對於這種普遍的不怕談國事的民間現象,有人說這是普世價值大潮的影響,也有人解釋為是中東茉莉花行動和阿拉伯人民革命的影響,可無論是受什麼樣的影響,人們普通的說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共黨永遠也無法封鎖或屏蔽互聯網。許多人甚至其中不少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們都能夠說出一套,他們是如何搜索信息的、如何翻牆的、如何躲過屏蔽發出信息的種種辦法,語氣既是平靜又很自信。

本人是經歷過1976年4月5日天安門事件的人,那個時候沒有電腦,也沒有互聯網,甚至連電話都極少,可是幾十萬人自發的聚集在天安門廣場上,發出了打倒現代秦始皇的聲音。稍微讀一點書的人都知道,有一句話是不平則鳴,不要說朝廷昏庸、吏治腐敗了,哪怕是政治不清明、或者是一項政策措施損害了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民間都會發出不同的聲音去批評和抵制。

一年十幾萬起的民間抗暴維權的事件,整天愁眉苦臉的胡錦濤難道會不明白,中國的大地上已經佈滿了乾柴,天知道哪一粒火星就會引起燎原的大火呢?更何況這2、30年共黨的幹部們,又哪個不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看的比共黨政權是更重要的呢?

從北京到各省市,甚至各個縣城,首先那就是一個拆、一個建,拆是拆的烏煙瘴氣,而建是暴土狼長,抬頭看青天、是灰茫茫的一片,說不清楚是霧還是灰塵,低頭看路,泥濘一片,大小的機動車飛馳而過,不是濺起泥水潑向兩邊,就是揚起一道更大的塵土瀰漫著空氣。

見怪不怪的人民是輕描淡寫的說:這就是為了GDP,這是為了政績;也有人說這是折騰;願意多說兩句話的人就說,多大的家底就這麼樣的折騰,反正咱看出來了,不折騰到什麼都沒有了的地步上也不算完。

民間的看法與當政者們報喜邀功完全形成了對立,當政者們的形勢一片大好,與民間的普遍感受到的生存的日益艱難,造成這個社會板塊斷裂,再加上人們對共黨貪腐的痛恨,從而加深了朝野敵對的尖銳矛盾。

顯然老百姓對於強大、輝煌和GDP的興趣不大,當然也更不會去想什麼國際地位的高低問題。大家想想3、4塊錢一斤的大米、2塊錢一斤的白面、5塊多錢一斤的雞蛋、27、8塊錢一斤的羊肉、再加上3、4塊錢一斤的青菜、這就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全家人去奮鬥的了。

京華時報上發表的記者調查中說,一種治療哮喘病的藥品,出廠的價是6毛錢,可是到了患者的手裡是要花出12塊錢的,20倍的出廠價是便宜的,藥品普遍的售價是出廠價的65倍,這幾10倍的中間環節的錢,那就都進了個人的口袋,一個人有病,不知多少人是從中發財。

老百姓們想恢復傳統,做吃些窩窩頭,玉米面粥以保健康,可是到市場上一問才知道,一斤玉米面的價錢是5塊到6塊錢,難怪有人當場就憤怒的發出了天問,自古以來玉米面的價錢從來都是低於大米和白面的,窮人究竟該吃什麼?

此一問倒是觸發了本人的一點回憶,家父始終掙著所謂的高工資,所以玉米面、地瓜面是不吃的。可是在大饑荒和文革的年代裡,為了活命就什麼都得吃,玉米面不過是八、九分錢一斤,地瓜一、兩分錢一斤。文革以後家父恢復了正常,每天吃早點是一碗餛飩8分到一毛錢,一個小燒餅是5分錢。本人也作了一次同樣的嘗試,結果是餛飩一碗8塊,燒餅一個1塊5,不由得我也發出了天問,假如家父仍然活著的話,以他的百分之百的工資,他還吃得起這一碗餛飩加上一個燒餅的早點嗎?

所謂的改革30年,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總結一下不過是兩點:一、是90萬億元人民幣的國債;二、是接近80萬億元人民幣的新鈔票投入了市場;再去比較一下每年不過20萬億人民幣的GDP,於是高通貨膨脹率和貨幣的大幅貶值那就是必然的。共黨喉舌們近日報道說,共黨國務院打算把中國人的平均標準收入提高到人年均2千3百元。

記得大約是4年前,中國人年均收入是1千8百40元,可是4年之內物價提升了幾倍,又豈是提高25%的收入能夠應付的了得呢?明年的一月份退休工資要上調一百多塊錢,升幅是5%,老百姓說這不過是3斤多的羊肉錢;可是五毛們卻說,今年的大白菜才2毛錢一斤,市民們馬上回駁說,去年是8毛錢一斤,今年賣2毛菜農們倒了霉,明年種的菜少了,天知道又是多少錢一斤呢?五毛們說這就是市場經濟的規律。

可是共黨反對私有制,中國大陸根本就不是個市場經濟,這只能說是一片亂象和混亂,民怨於是就沸騰了。當政者們明白,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所以從來不敢面對公眾去講清問題,於是輿論的空間就讓給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五毛們。五毛們確實也不辜負黨恩,心甘情願的替黨挨罵,這是新形勢下產生的新行業,掙多掙少且不去管它,反正什麼人也得吃飯。

經濟這台戲共黨明顯的是唱不下去了,崩潰破產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上不要說胡溫,就是抬出馬列也無回天之力了。但是畢竟是共黨,共產主義搞砸了,就搞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搞砸了,就搞全民經濟,反正是不敢搞市場經濟;政治搞砸了,那就搞經濟;經濟也搞砸了,那就搞文化體制的改革。

兩個多月的時間就在崩潰了的廢墟上,竟然建起了亮麗的文化成就,大小的標語口號到處都是,共黨們忙著正在研究各省各市的精神應該是什麼?計算著還剩下多少文化遺產,能賣幾個錢?於是被拆建的面目皆非的北京突然又冒出了個北京精神。

共黨又煞費苦心的堆砌出了愛國、創新、包容、厚德這四個詞,據說是可以表述北京精神的,儘管荒唐,可是也算是多少有點進步,比共黨一直宣揚的共產精神要強。究竟什麼是共產精神,其實共黨也說不明白,凡是死了的都反映出了共產主義精神,顯然共產主義精神也搞砸了,於是就又弄出了個北京精神。

從這四個表述詞上看,似乎是不必人死了以後才能反映出北京精神,活人也能有精神,這就使人們放心了不少。可是既然提到了人的精神,問題也就出來了,精神這種東西是沒有地方性質的和地方觀念的,既不分國界、更是不在乎種族。精神是屬於人的自然屬性,每一位獨立的個體的人都有他自身的獨立人格和獨立的思考,因而產生個體人的自由精神的追求,那就是一種境界或者是意境。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北京,就是諾大個中國,諾大個世界都是容納不下自由精神的追求。人的思想境界、精神境界之大,是浩渺無計的,否則就不會有今天的人類社會,人類精神是每一個個體的獨立人的精神的彙集,這豈是唯物的貪婪和精神暴虐者的共黨匪類能夠明白的呢?

中華民族有自己的精神,這是共黨所不敢提起,也是令共黨恐懼的精神,正是因為我們的民族精神才使得我們推翻了滿清帝制的專制統治,又戰勝了日本的侵略,難道中華民族的精神能夠長期容忍來自於西方的殘暴的極權主義的共黨腐敗的統治嗎?當然不能。

我們的精神來自於我們的歷史,而歷史的經驗又告訴了我們,共產政權是一定要滅亡的,這就如同人一定要死,太陽一定會落山一樣。愛國的說法是共黨的欺騙,賣國的團伙卻要人民愛國,那麼愛國的人民當務之急,就是要去消滅賣國的共黨團伙。

愛國、愛民族的出發點那是愛人和愛人民,60年共黨統治的經歷告訴了我們,共黨們是時時處處站在了與人民為敵的立場上,人尚且不愛,又何談愛民族、愛國呢?創新這個提法就更是荒唐,創新的意識是來自於人民,可共黨所做的卻是把中國的社會歷史拉向了大倒退,而至今仍然走在了腐朽沒落的道路之 上,屠殺扼殺鎮壓一切推動社會文明進步的人和思潮。

包容那是中華民族的美德,沒有這種包容的精神,便容不得共黨的橫行霸道,自我為大60年。包容之中也有自然淘汰這個階段,更何況是物極必反,痞極泰來,那就更是一個自然的規律,中華民族包容的美德那是救不了共黨的。

至於厚德這個說法,我想應該是來自於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厚載之恩和厚德感悟這兩個說法,中華民族講究的是倫理道德,厚德的說法,即便是古聖先賢們也是不敢當的,獸性匪類的共黨是大言不慚的說德,也是滑天下之大稽。霸佔公權力61年的共黨又何曾有過德治或孝治呢?自己缺德少性,卻要國人有厚德。

中華民族是德倍天下,古已有之,唯在近代被毛鄧江湖們破壞殆盡,卻在金融破產、經濟崩潰,共黨政權朝不保夕的時候,提出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體制,難道這個文化體制能夠挽救破產了的共黨的政治體制和崩潰了的共黨的經濟體制嗎?我看不會。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時間裡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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