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平:黃奇帆的謊言與薄熙來的厚臉皮

【新唐人2011年12月3日訊】在遼寧的歷史上,與薄熙來共事的官員,對他的評價大都是:此人太霸道,很難合作。所以,從曹伯純到於學祥,再到聞世震,沒有一個不煩他的,不過,重慶破了先例,黃奇帆和薄熙來一搭一當的,配合挺默契的,可惜是兩人狼狽為奸,共同說謊,一樣的無恥,一樣的厚臉皮:11月30日上午,應北京大學的邀請,市長黃奇帆在北京大學作了一場關於重慶經濟社會發展的報告。重慶媒體把報告吹得天花亂墜,但事實是怎樣的呢?讀者不妨來看看。

重慶日報說,整個報告歷時三個多小時,通過大量的案例和生動的語言,黃奇帆著重介紹了重慶開放改革創新和民主法治建設等方面的情況,贏得北大學子陣陣掌聲。 我相信有掌聲雷動,但是,假如國內官方不封網,能讓我等書生的文章,刊登在北大的媒體上,是不是公平些呢?北大如今又成了「馬列主義大字報」的新故鄉,只是毛澤東換了「薄澤東」,毛澤東文革時還讓人們貼大字報,現在,我的帖子在國內網頁上根本沒有席位,否則,還能掌聲陣陣嗎?

黃奇帆的說教太長,主題是經濟社會發展形勢,實際上是在為臭名昭著的「唱紅打黑」辯解,他先是自誇了重慶的大好形勢,接著概括了所謂「三抓」,即,以開放、改革、創新為抓手,促進重慶經濟社會加快發展。抓開放,是讓全球資源為重慶配置,促進重慶實現超常規發展,加速做大蛋糕;抓改革,是調整生產關係中有違公平的制度安排,改革國民經濟分配安排不得當的那些體制機制,促進公平分配,合理切分好蛋糕;抓創新,是為了務實地解決發展中的具體問題,克服前進道路上的種種困難。由此看來,薄熙來沒鬥過汪洋,還是不得不把「做蛋糕」放在了第一位,不知道是政治局最終表決的結果,還是薄熙來為了拉選票,不得不低頭,但不論如何,「分蛋糕」和「搶蛋糕」結合是他的特色和死穴。

所以,黃奇帆耍了一段繞口令,還是奔向主題,他說,重慶的打黑絕不是黑打亂打,絕不是在搞運動,而是嚴格按照黑社會的四個特徵,把打黑與打保護傘、破命案、反腐敗三結合 。但善於說謊的薄熙來是這樣做的嗎?

重慶媒體轉述黃奇帆的話說,重慶「打黑除惡」在全國也產生很大影響。現在,有些人喜歡從獵奇角度來看待、傳播這件事,而將裡邊許多理性的東西給忽略了。重慶的打黑絕不是黑打亂打,絕不是在搞運動,首先是圍繞著有命案的刑事案件在打。重慶過去十來年積澱了1000多個命案,通過打黑,破了780多個命案,彰顯了司法正義。

我認為,刑法中既然有涉黑的相關條款,國家給公檢法人員發工資,就應當依法打黑,但薄熙來從2008年開始的「唱紅打黑」,成立了250多個專案組,動員7000多人,佔領了上萬個農家樂,拘留15000多人,判刑了數千人,「跑路」了數百人,製造了多起冤假錯案,這是正常的執法現象嗎?重慶媒體大肆鼓噪,天天刊登有關文章和廣告,這是誰在「獵奇」?誰在「傳播」?看看李莊案的庭審吧,聽聽楊金柱在重慶法庭外的演講吧,想想有關謝才萍的報導吧!我們就知道了「理性的東西」,是誰誤導群眾,把他「忽視」了!

黃市長說,其次,將打黑與打擊保護傘結合,黑社會總有保護傘,打黑過程中,我們處理了公檢法體系處級以上幹部99個。如果一個省裡,公檢法體系中有一百個左右掌權的人在幫黑社會幹活,那叫這個地方正常的工商企業怎麼活?重慶打黑不僅與打擊保護傘結合,而且打黑與破命案結合,打黑與反腐敗結合。這三個結合正是我們司法正義的集中表現。誰能對著這三個結合說我們打黑不正義?我相信沒有。

我請問黃市長,重慶抓捕的幹部為什麼都是對立派的官員,抓的老闆為何都是對薄有微詞的企業主,如果黎強不頂撞薄熙來,如果彭治民不給外交部寫上告信,如果文強不緊跟賀國強和汪洋,如果李俊不得罪張海洋,如果方迪不傳播「一坨屎」,如果李莊不代理龔剛模的案子,他不揭露重慶公安局的刑訊逼供醜聞,試問,他們能入獄嗎?這種主觀先行,以官員內鬥為動力,選擇性地執法,是公平正義嗎?如公平正義,為什麼看守所裡能自殺了法官烏小青?如公平正義,文強案為何不仿照陳紹基案,搞異地審判?如公平正義,為什麼不公佈趙長青對李修武的辯護辭?如公平正義,為什麼《重慶日報》不轉發李俊提供的證據?

重慶媒體引述黃市長的話,進一步指出:那麼,為什麼叫打黑而不是稱為打一般的刑事案件,因為這些案件符合黑社會的四個特徵,第一它有人命案,是重大刑事案;第二它有保護傘;第三它有固定的經濟來源;第四它有嚴密組織。這四個特徵少一個都不能叫黑社會。你不能對著流氓無賴組織或者一般刑事案件叫黑社會,這就不是法治了。司法上明確有三個結合、四個特徵,這就叫打黑。只要這麼打黑,在全世界任何國家都一定會得到人民的支持。

要我說,黃市長講得太好了,我感動的快要流淚了,但細心凝想,出了疑問:9月底重慶媒體披露了李俊李修武案庭審的情況,就算官方講的全是真的,其中指控李家的,有命案嗎?李家指使何人殺死了何人?有保護傘嗎?李俊近三十年來,不論是加油站,還是房地產開發,均與成都軍區做生意,那麼,保護傘是誰?是成都軍區嗎?是騾子是馬,你拉出來給我溜溜?也就是說,至少有兩條根本不沾邊,那麼,為什麼還要以「黑社會」,「黑老大」的罪名起訴李家兄弟?沙平壩區法院為什麼不採信趙長青的辯護?你黃奇帆懂法,還是趙長青懂法,刑法有關黑社會的條款,是他參與制定的,他不如薄熙來和黃奇帆,豈不是咄咄怪事?法院為什麼還不宣告人家無罪?

至於後兩條,我也敢叫號黃奇帆,請問,世界上哪家企業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企業為了賺錢,各種合法的生意就是來源,這也成了特徵?同樣的,「嚴密的組織」,哪個企業沒有?能把民企的組織框架,簡單地等同於黑社會嗎?能武斷地把民企老闆,打成「黑老大」嗎?能把副手打成「黑老二」嗎?黃奇帆信誓旦旦地說,這四條少一條都不叫黑社會,那麼,是不是等於說,李家不是黑社會?重慶領導人在自打耳光,而且,打得又脆又響!還是當著北大的學生公然打的啊!

黃奇帆又說,我們講司法正義,很重要是講程序正義,如果程序不正義,打黑就可能擴大化,可能會出現問題。他還不厭其煩地解釋了什麼是程序正義,要我說,你真好意思,想必北大學生忙,「翻牆」的是少數,沒看過李俊提供的證據,我不抱怨,但是,他們沒讀過有關李莊的報導嗎?薄熙來在李律師判刑前是怎麼講的?在第二季釋放後,又是怎樣自我辯解的?難道這不是自相矛盾,損傷程序正義嗎?

大言不慚的黃市長接著說,不能地方政法委開個會,統一認識統一口徑就一起打,最後出現公安局抓多少人、檢察院就起訴多少人、法院就判多少人的情況,以前搞運動,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講程序正義,公檢法必須獨立辦案,檢察院有權對公安局辦理的案件提出不同意見,而且倒過來檢訴各種政府行政機關,這個意義上,檢察院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我想,這是真的嗎?那麼,為什麼把李莊判了一年半?檢察院在第一季庭審中,為什麼「走板」了呢?這和重慶政法委沒有關係嗎?李俊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敲詐了4000萬,難道檢察院不知道嗎?政法委不知道嗎?薄熙來,王立軍都不知道嗎?

為了「忽悠」北大學子,黃奇帆還玩起了數字。他說,事實上,重慶公安起訴的案子,並不是起訴一百個檢察院就接一百個,其中會有百分之十幾到二十幾的案子,會甄別其中細節上的法律問題,有的公安認為是黑社會案件的,可能就被檢察院甄別出來,變成一個刑事案件,有的可能從重一點的案子變成輕一點的,有的甚至可能就釋放了。檢察院起訴的一百個案子到了法院以後,法院也會根據不同情況進行判決,有百分之十幾到二十幾的案件,會跟檢察院公訴人公訴的案件性質不同。
可是,他並沒有舉一個具體的事例,這是因為心中既有鬼,也有愧!請告訴讀者「百分之二十幾」,是指哪一些典型案件?這些案件涉及到了何人?為什麼深藏不露?到底怕什麼?特別是他說,有的人還「釋放」了,那麼,是誰?我們可不可以核實情節?

黃市長只是籠統武斷地下了結論:這個說明什麼?說明我們重慶在方向上絕對堅定不移地支持打黑,但是在具體的審理上,絕對做到公檢法獨立自主依法辦案,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完全根據法理來做。這件事重慶做得很到位,歷史會證明它是經得住檢驗的。

可見,黃奇帆說謊能說得晴天漏雨,他根本不在乎,繼續編故事:他說,有時候處理一個涉黑案,往往使涉案企業停產,使得幾千幾萬人下崗。一個黑社會如果拿錢造毒藥,當然這樣的企業要關門。但是如果一個黑社會的固定經濟來源是漂白的工具,這個企業本身是規範做事的,儘管有股東是黑社會,但其他股東是清白的,就不能因為有黑社會老大在裡邊做股東就把廠子封了,使工廠停產、職工下崗。重慶涉及到黑社會股權有關的資產有幾百億元,涉及上百個企業,大家注意到沒有,有幾個黑社會染指的企業倒閉了,職工下崗了?我敢說一個沒有。

既然黃市長拍了胸脯,那麼,我就舉一個實例吧,薄熙來為了整彭治民,把他打成黑社會唯恐規模不夠大,就死拼硬湊,把與其僅僅是租賃關係的廣告公司經理曾智強,也打成了黑社會,據重慶新聞界消息人士透露,2010年7月23日,拘捕曾智強的第二天,他原先創辦的經濟效益很好,被稱為「重慶廣告一哥」的公司就垮掉了,200多個職工全部成鳥獸散,很多人至今沒有找到工作,而曾智強本人只和彭治民見過三次面,從未在一起吃過飯,哪有這樣的黑社會組織成員?但他和彭治民一樣,竟被判了無期徒刑。請問黃奇帆,我講得不是事實嗎?

黃奇帆還振振有詞地說:「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們完全按市場經濟規則來做,通過資產重組,通過股權整合,通過分門別類等方式來處理。這裡面有民生也有市場規則,嚴格體現了法治精神」。但另有證據顯示,薄熙來搞的所謂資產重組,國企託管,實際上巧取豪奪民企的合法財產,比如,準備「吞鯊」的沙坪壩區邁瑞公司,就是與重慶公案局關係密切,擁有部分區級官員股份的所謂國企, 它企圖一口吃掉李俊的40億的「大蛋糕」,並想以私下縮水20億的辦法,貪污錢財和暗箱操作,使李俊的「大蛋糕」進入薄熙來利益集團的腰包,只是由於海外輿論壓力,有所顧忌。

總之,如同薄瓜瓜在北大出了洋相一樣,黃奇帆的演講成了撒謊吹牛和厚黑推廣的鬧劇,其原因是他自感背靠薄熙來這棵大樹,希望緊跟他進入核心的中共領導層,但黃不太瞭解薄熙來的歷史,上個世紀,他一手提拔了夏德仁,先是副市長,後是副省長,但薄受阻於聞世震,不得不繞個彎,去了北京,他剛離開,夏德仁就退守大連了,如果薄當書記,他還能不當省長嗎?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黃應當知道,那時,他爹還活著呢!

如今,薄爹死了,京官丟了,唱紅唱傻,打黑「黑打」,臭名昭著,罪惡累累,黃把政治賭注押在此人身上,為他背書和鸚鵡學舌,實在不明智也!

2011年12月3日於多倫多梅西學院

文章來源:《自由亞洲電台》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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