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被壓迫者與壓迫者之間無合作

【新唐人2011年11月30日訊】人生能有幾個22年?秦永敏先生在暴政的鐵蹄下,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為爭取民主和人權,前後被當局監禁了22年。水滴石穿,梧桐斷角,棱角分明的石頭經過22年風雨的打磨,按理說該早已化作了渾圓的卵石。但人畢竟不是石頭,飽遭摧殘的秦永敏仍在風雨如磐中抗爭。

當局把法律當作撲滅異議的工具,用大牢前後招呼了一位「民主老人」22年,終究是一場徒勞,還是得不到一種合作的態度。秦永敏的「閉嘴」,對當局而言就是夢寐以求的合作。然而被壓迫者與壓迫者之間,永無真正的合作可言,我相信他會向當局繼續印證這一樸素的定律。

「坐牢專業戶」秦永敏近期又被武漢當局拘留了10天,「出來」的次日,他在網上重新出現,揭露著當局這次在迫害他時,所顯露的種種猙獰和醜惡。在這樣反復迴圈的交鋒過程中,暴政的不可理喻被不斷展示在全世界面前。物極必反,中國的嚴冬,遲早會被春暖花開所替代。

兇殘在文明面前野調無腔。「你再胡說八道亂寫文章,我就要砍你的手砍你的腳」,「你活不了幾天了、你遲早會死在我手裏」……在秦永敏先生面前窮兇極惡的暴政鷹犬,表現得儼如地痞流氓,完全不記得頭上頂著的是國徽。暴政倚重的是這種人,掩面而泣的又何止是法律?

在未知的某一天,暴政會像一座蛀空的老屋那樣轟然坍塌,但一定不會是坍塌於「胡說八道亂寫文章」的秦永敏之輩,而恰恰會是坍塌於暴政大面積地施以壓迫,以及那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公門匪類。寄望通過壓迫得到某種程度的合作,合作就必將幻化成鏡中花和水中月。

被壓迫者與壓迫者之間無合作。一個善治的社會,首先會是一個合作和寬容的社會,一個秩序和法治的社會,一個統治者和被統治者能夠以心換心的社會。倘使不能做到這些,那麼善治便也無從談起。毛澤東說過不少胡話,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顯見說的是真理。

壓迫換不來秦永敏先生與暴政的合作。只要專制仍在兇狂,只要人權依然缺稀,只要壓迫具體存在,只要他還活著,他就必會為著他的社會理想而抗爭,這是一定的。當然暴政也可以乾脆一了百了,對其予以肉體上的消滅,但數量達到了十幾億的中國人,不是誰能捂住嘴巴的。

22年的鐵窗生涯,對秦永敏先生而言是一種刻骨銘心的人生歷練,也是一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反抗暴政的力量源泉。而那些在血腥強拆中失去了祖屋甚而失去了親人的被強拆戶,在「天子腳下」總也追尋不到公道的訪民等等,在有形和無形的壓迫中,同樣也會是抗爭不止。

群體性的壓迫和淩辱已是無處不在。面臨了生之艱難的國人,在一天比一天更加沉重的群體壓迫面前,所展示的不合作的姿態,雖然並不一定都是自覺地走向抗爭,但僅只是在內心產生了對吃人社會的懷疑或不認同,也已同樣是某種程度上的不合作,這會醞釀一個時代的新生。

把農民賴以生存的土地,一次次轉換成「賣地政府」的盈利,遭遇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成群結隊以鋤頭、耙子宣示不合作時,當局總是集結軍警報之以更高強度的壓迫。壓迫和反壓迫之間的抗衡,雖然多以當局「獲勝」複歸平靜,但埋下了深重的隱患,將加劇中國社會的動盪。

為何「維穩」經費高於國防開支仍換不來雲淡風輕?因為沒有誰喜歡被壓迫。通過高強度的壓迫換取的社會合作,註定只會是表皮的,暫時的。要將中國社會真正轉化成一個合作的社會,當局首先要拋棄的就是濫用強權壓迫的莽漢思維,在相互尊重的平臺上去尋求心靈的契合。

這個國家到現在為止,壓迫與被壓迫仍然廣泛存在,原因之一,是赤黨受到了異端邪說長期的荼毒。馬克思的理論竟將國家定義成階級統治和階級壓迫的工具,是一個階級鎮壓另一個階級的暴力工具。儘管國家也管理一些公共的社會事物,但其目的是維護統治階級的根本利益。

「美國不會忽視你們所受的壓迫,或饒恕你們的壓迫者。當你們為自由屹立時,美國將與你們站在一起。」前總統布什之語,使世人看到了美國的核心價值是什麼。而「崛起」了的黨國,核心價值體現在哪?被壓迫者與壓迫者之間無合作,乃人性使然,也該是一種淺顯的道理。

寫於2011年11月28日(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于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1961天!廖祖笙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斷網、斷電視26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黨國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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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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