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1月29日訊】 幾天前,正在編稿,剛進門的同事說,外面好像有事發生,來了不少消防戰士。大家紛紛出門去看,但沒看到發生火災的跡象。有人說可能有人跳樓,現在想不通的人多。但有人馬上否定,要是跳樓的話,不可引來那麼多手持衝鋒槍的武警。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之際,大廈保安帶來了「權威」消息,說有個炒期貨的傢伙,虧得傾家蕩產,揚言要報復社會,在大廈放了炸彈,現在武警和消防正在緊張地搜查每個房間。這座大廈集賓館、寫字樓、娛樂於一體,人多而且集中,又是上班時間,如有炸彈爆炸,後果不堪設想。大家雖有些擔心,但因沒接到疏散的正式通知,只得於忐忑中繼續工作。
直到得知武警都撤離現場時,大家才長長噓了一口氣。是否搜到了炸彈,我不得而知,但我真真切切感到了危險。以前,我只是在媒體上看到炸得血肉模糊的場景,沒想到有一天危險竟離我是如此之近。
炸彈的陰影還未散去,新的陰雲再次籠罩。
第二天早上7點多,小區一樓防盜門連接我家的門鈴突然響了,我一接聽,是個不熟悉的男人聲音。他要我開門,我說不給陌生人開門。他說是警察,找這個單元裡的某人辦案,不能驚動他。我將信將疑,問他穿制服嗎,讓我從樓上看看。他說穿便衣,可以把警官證伸給我看。我打開窗戶,看到一個男人把一個證件模樣的東西伸出來,其實因我所在樓層高,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不給陌生人開門是為了防盜,但哪有小偷早上7點多「上班」的?再說小區大門的門衛就在邊上,小偷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我便開了門。小孩聽到我與外面的對話,得知這單元有壞人,說真可怕!
兩年前,附近小區連續被盜,感到離我很遠,我沒太在意,好像是媒體上的新聞。去年,小區內前兩棟有兩家被盜,房主我都認識,我除了同情沒有其他。幾個月前,殺人犯曾開貴的通緝令幾乎貼進了市內小區的每個單元,我這單元也不例外。已經過去大半年了,貼在牆上的通緝令已經發黃,罪犯依然音訊全無。我也沒有在意。沒想到有一天,壞人就潛伏在我這個單元,原來危險是如此之近。其實,不僅僅是我個人,危機越來越逼近我們每個人。說不定在某一天,危險從天而降,讓你猝不及防。
易總在企業工作,前不久與一個在市政府工作的朋友聊天。易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還是你在政府滋潤,旱澇保收,福利好,地位高,不像我們企業,辛辛苦苦攢點錢,都被你們搜刮走了。誰料這朋友說,這你就外行了,是性命重要還是吃飯重要?我們坐在政府大樓裡,戰戰兢兢,隨時有吃炸彈的危險!易總對我說起這事,我只有默然。這應該不是危言聳聽。因為工作的關係,我也多次去過市府和市委大樓,進去要過三道關,還有紅外線掃瞄,安檢之嚴堪比火車站和飛機場。我也去過其他政府部門和司法機關,安檢也越來越嚴。近年來,政府部門和司法機關裡暴力事件時有發生,防範於未然吧。但能防得住嗎?
家裡,單位,政府,社會……我們生活的這塊土地上,似乎已經沒有安全之地,危機正在向我們每個人逼近!是誰造成了今天這種局面?
一個病變的機體,如果連最後的防疫功能也遭到破壞,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它爛掉,正如艾滋病人。無論你心痛也罷,怒其不爭也罷。
文章來源:《共識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