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血紀》告訴了你什麼?

【新唐人2011年9月19日訊】這一部長篇回憶錄,是通過我一生經歷的回憶,用事實揭示中共統治中國大陸六十年的歷史,因為它的真實性,可以成為研究中國大陸從1949至2009年期間歷史的參考,為不了解大陸真像的年青朋友,提供一本關於認識獨裁專制的讀物。

中國的悲劇已引起世人的關注,包括中共內部的異見者,他們在讀到這本書時如果引起良知和人性的震撼,感到不應固守著毛澤東獨裁衣缽不放,而毅然接受民主,投身到民主大潮中,便是我衷心的願望。

願它成為「中國的良心」,留給我的民族,並獻給年青一代。

血紀》全書分上、中、下三集,全書共一百萬字,上集從中共建國寫到1964年「文革狂飆」,中集從1965年寫到1979年「平反」,下集從1979年寫到2009年。

上集,述敘了我的家被中共破碎的過程:我的父母都是新教育的開拓者,他們對抗日救亡和建設新教育有過供獻。我的父親孔祥嘉,中共對他冼腦後,仍於1951年底抓進監獄,判處結果不告知家人,不發判決書。

直到我「平反」后,向公安機關一再追問(共發信11封),先說下落不明,直到追問到四川省公安廳,才在1982年發了一紙共32個字的「來信來訪」通知,說他1956年死在獄中。

如此草菅人命還不算,還對我們一家四口進行了殘害:1957年我和母親先後以替他翻案打成右派,我的年幼無知弟弟以「黑崽子」1967年被不明不白殺害。我的母親因忍受不了非人虐待而投塘自殺(未果),我也幾乎被處死!

這種對無辜者無緣無故的「滅家」,便是毛口口聲聲的人道主義!幸好我大難不死,今天我得以利用這個機會,向世界講述我二十三年冤獄和六十年來的所見所聞——

「上集」記載了在農村中我所見到的場景,再現了毛澤東一手製造的「大躍進」、「全民鍊鋼」、「人民公社」、高產「衛星田」、「社教運動」、直到「文化大革命」所經歷的歷史,揭示了大陸餓死幾千萬人的原因,剝開毛澤東的畫皮,這是一個中華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暴君;一亇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

「上集」描述了年僅二十歲的我劃成右派后,被「監督勞動」受到非人虐待;記下了我入監的過程,為了扭曲我,逼我「認罪」,我被頸上弔三十斤重的磚頭,遭暴打;還要在晚上睡覺時戴上內圈有倒刺的小銬子;使我整夜痛徹心脾,吊打繩捆是我受到的家常刑罰。

1964年鹽源農牧場小監里關了我和陳力倆人,後來我又在農六隊與張錫錕劉順森等人一起戰鬥,今天他們都先後去世多年了,若非神靈安排我一個傳揚他們的使命,我哪能堅持長達二十年自始至終寫完這部巨著?特別是今年清明節,我們再訪鹽源時,神又將四十余年前的現場完好地呈現在我們面前,並將當地老百姓親眼所見提供給我們,以充實《血紀》。

當年流放甘洛,我被餓得皮包骨頭,一個1.7米的骨架靠水腫的雙腳支持著30公斤的骨架,形同骷髏。巳這般可憐,而隊長並不放過我,白天逼著我們開荒,因飢餓偷地里的包穀,我被捆死在山野里的水溝邊喂毒蚊;把我捆在黃桷樹下學老鴉叫;我在獄中只有用絕食表達我軟弱的反抗,沒有人性的劊子手居然剝奪我喝屋檐水的權力;為了侮辱我,在我睡覺時用刺刀劃破我的頭;用繩子五馬傳蹄捆著把生病的我抬上工地,至於關我的禁閉、陪殺場、用死亡威脅我更是常事……我驚嘆我頑強的生命力,支持著我撞過了一個又一個鬼門關。

《血紀》用大量篇幅揭露「無產階級專政」的殘暴:描述獄吏的貪婪,自私。直到今天這些故事仍被當局禁談,正好說明中共對血腥的過去十分心虛,更害怕老百性覺醒,起來聲討他們,推翻他們!

《血紀》用大量篇幅記載了奴隸們向施暴者進行的反抗,「中集」記載了難友們在暴力摧殘下,奮起反抗的故事:

陳力:早先加入共產黨,參加「抗美援朝」立過「戰功」,後來生活使他認識了毛澤東,認識了中共,因宣傳鐵托而被捕入獄,入獄后更加認清了中共,痛感自已被騙。在獄中留下痛斥劊子手的五十萬字檄文,聲討毛澤東,痛斥中共。

1969年8月21日,昂頭走上刑場,他的英勇就義故事至今仍在民間傳頌:膽怯而殘暴的劊子手,怕聽到他臨刑前的斥責,割下了他的舌頭,並用刺刀逼令他跪下,他卻扭過頭去將口中鮮血向他噴去。惱羞成怒的劊子手舉起槍用槍上的刺刀向他后滕彎刺去。這壯烈的一幕至今們在鹽源老百性中傳頌。

張鍚錕:為反抗中共的暴虐,他在獄中舉起反抗的火炬,在獄中製作刊物驚動了中共公安部。事情敗露后,瘋狂的劊子手用寬大誘他交待出「同夥」,他坦然回答:「要我交待我的同夥嗎?那麼我告訴你,全中國在你們鐵蹄下受壓迫的六億老百姓都是我的『同夥』」!他犧牲於1975年8月26日,臨刑前被劊子手殘暴的用鐵絲鎖住喉嚨。

劉順森:在獄中高舉「火炬」,他淵博的知識和口才成為流放奴隸人人尊敬的良師益友,被當局認為最危險的煽動家。張鍚錕的犧牲並沒有嚇住他,反而更激發了他探求光明的意志,抱著追求光明,1976年越獄,被抓回鹽源后,於1977年9月27日在鹽源就義,臨刑前劊子手用鐵絲鎖住了他的喉。

皮天明:火炬忠實的追隨者,1976年掩護劉順森越獄,為反抗狗的盯哨和欺侮,用利斧怒劈狗腿子,1976年7月28日在鹽源農場從容就義。

烈士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曾被中共宣傳所騙,當他們覺悟到被騙后,便以十倍的憤怒向施騙者還擊。抱著為真理而犧牲的信念,無悔無怨獻出了生命,這種反抗暴力的動力,是中共永遠都沒有估計到的,這正是中華民族魂在近代的復生,欲知其中細節,請閱讀《血紀》中集。

《血紀》下集記載了中共鄧小平開創的後集權時代,以平反冤假案開場,因此我的下集就以「落實政策的馬拉松」開始,寫下了平反的自相矛盾及受害者為爭生存權而鬥爭,特別是在家破人亡后,修復『家』所留不可克服的「後遺症」,這場冤獄將無盡的苦難留給了下一代。

此外我以典型的案例描述了一群官僚在落實政策中的胡作非為,把這埸消彌毛澤東的遺害,變成一場踢皮球甚至向受害人的勒索之中。

《血紀》「下集」以真人真事描述中共」改革開放」的混亂。「不管黑貓白貓抓著耗子才是好貓」論,否定了毛澤東的「階級鬥爭」一抓就靈論。正好說明共產黨是「沒有任何主義」的黨。「沒有主意」怎麼執政?

中共建立的特權卻是不可觸動的,於是一群自私的官僚變成了國庫里的碩鼠,碩鼠的特權加沒有主意的「執政」,社會被搞得一團糟。「六四」為什麼在北京風起雲湧?當年學生舉起的大旗中明明臼白寫著:「反對腐敗,反對官倒」。

結果沒有主意的中共在學生運動中分裂了;結果鄧小平慌忙決定用坦克碾壓「自由村」,創下當今世界驚聞,於是鄧小平驚呼:「穩定是壓倒一切的中心」,我們看到中國共產黨正走向滅亡,一股復活毛澤東的力量蠢蠢待動。

我想通過這本書對這個「沒有主意」的中共進一言,希望能從中華民族大局出發,從全人類出發,能直面過去,對所作所為能向受害的中國人有一個交待,向全體人民有一個交待,若能放棄獨裁,走民主的路,人民幸矣,國家幸矣,中華民族幸矣!

但願我善良的願望不致又一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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