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9月13日訊】(新唐人記者陳子善采訪報導)八月十五中秋節一家團圓的日子,軍嫂付楠因丈夫姜永強在空軍第一師失踪14年,自己和孩子作為軍官家屬的權利被剝奪,長期在北京上訪先後5次被政府暴打,在空軍司令部信訪接待室被打至腦震盪記憶越來越減退。現在她還流浪在北京,希望軍委幫助找回丈夫,和回復自己的軍嫂待遇。
據付楠反映,14年前姜永強是空軍部隊第一師一團的上尉軍官(副營職),多才多藝。是中央軍委在全軍徵集朝鮮戰爭「榮譽館」主體樓設計和內部總體方案設計的專利人。他的上司、原師宣傳科副科長邰陽在徵集期間逼著姜永強交出設計方案,要署上他的名字,姜永強不從工作回家後痛哭失聲後狀告上級。於1998年9月3日突然失踪。
9月30日和10月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一師大連基地司令部分別作出:取消姜永強軍銜和除名處分的決定。該決定至今也沒有給家屬送達。依照軍人撫卹條例規定宣告姜永強失踪、死亡,給家屬相應的撫卹待遇。按照《軍官法》27條規定,空軍一師大連基地司令部是不能以義務兵的方式撤銷姜永強軍官職務,更不能剝奪付楠母女倆的撫卹待遇,把她們趕出軍隊家屬院。
姜永強在部隊失踪後,付楠和幼小的女兒被從家屬院被掃地出門,所有待遇都沒有。被迫走上上訪之路。到軍委上訪不予受理。
于是付楠到北京海淀區復興路14路空軍司令部信訪接待室要求依法解決自己的訴求,但是她和那些部隊上訪的人一樣被政府毒打。付楠:「我給穿著便衣打我的小戰士磕頭,在他們打我時,我磕頭請他們別打我,我說:『你們有一天你們的父母也會為你們上訪。』他們說:『我們也是沒辦法上級領導叫我們來打的。』我們回手打他們下不了手,他們還小還是十七八歲的孩子。」
由於上訪付楠多次被原籍遼寧省鞍山市市委副秘書長王偉僱傭的黑社會毆打和關黑監獄。
付楠:「地方駐京辦事處的『宋大隊』(電話:008613141387979)叫黑社會多次打我。有一次半夜在出租屋我們全家被打,我媽被打得腦血栓身體都不會動了,我全家跪下給黑社會磕頭,求他們別打,送我媽去醫院。部隊的人在一邊看笑話。部隊和北京陽坊派出所勾結起來打我們這些上訪的人。我被陽坊派出所的高磊(音)警036803 和王鵬(音)警號039102 毒打,我去高速公路自殺,高磊說:『你不是要去死,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喝農藥死!』。」
「今年6月7日我在鞍山駐京辦鋼賓館被打得暈過去得腦震蕩,我記不住打我的時間。他們專往後腦勺打,打得我現在還又暈又吐。我被打暈什麼也不知道,之後我住在北京鐵東區人民醫院,醫院門口24小時都有人看守,不可出門半步。我的照片是分幾次偷偷拍下來的。」
2011年9月4日,付楠在被北京市海淀分局拘留所非法關押,不讓上廁所,10天后被綁架到久敬莊繼續迫害。
記者撥通了「宋大隊」的電話,他說:「因為我以前做過大隊長,所以叫宋大隊,當記者問及他認識付楠?他馬上說:「我不是『宋大隊』!」
記者又撥通了遼寧省鞍山市市委副秘書長王偉(手機:00861332211098 辦公室:0086 0412 5519291)的電話。當問及付楠時他以有事迴避。之後再打就打不通了。
記者撥通付楠戶口所在地派出所長杜連山的電話,他說:「什麼情況我也不能跟你說,她這個情況挺複雜的,我不好講。」
對上訪14年未果,現在腦袋殘廢差點被打死,付楠說:「共產黨還有沒有救啊?!軍隊和部隊為什麼會這樣?像打敵人一樣的,對待我們像牲口一樣,這幫領導壞死了!我們對他們失去信心了,因為太腐敗了!」
據部隊人士透露:在中國軍人是靠關係升官的。軍人不許上部隊以外的網(特務除外);不許出國,幹部就算專業5年內也不許出國;不許有任何除共產黨以外的信仰;結婚要通過部隊政治審核;軍人的天職是:絕對服從。軍訓時軍官可以隨意打罵士兵。整個軍政系統是裙帶關係和買官賣官(7年前某地正營調副團是30萬,副團調正團是60萬)。部隊還有個奇怪的指標叫「死亡指標」,在一年內一個部隊部門死他們規定的人數是正常的。
不只是付楠的丈夫被列入「死亡指標」了,「死亡指標」的運用在中國比比皆是:武漢雷達學院家住長春市的2006級學生史宗軍,在2007年12月在軍校被打瘋了。因為是連長結婚要紅包錢,當時史宗軍家裡匯錢過去晚了。於是19歲的孩子就被連長找藉口打瘋了。
家住浙江省建德市大洋鎮下田村的何斌2006年在河北省張家口7師19團機務大隊服役,12月9日在部隊被人用刀捅了心臟,成為植物人。其母上訪被非法關押4次,其父上訪被浙江省辦事處官員用力打耳光,被迫下跪,用腳踢下身。
一位軍嫂對記者透露:丈夫告訴她部隊把不會游泳的士兵直接扔進深海學游泳,她問士兵淹死了怎麼辦?丈夫回答:有「死亡指標」。
付楠:「今天就是傳統的中秋節,我失踪14年的軍官姜永強丈夫依然杳無音訊,作為軍嫂,我一個人流落京城艱難上訪被打的殘廢,部隊很多上訪人士流落他鄉,不知中央軍委的領導在合家團圓的日子裡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