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9月12日訊】(新唐人記者陳漢采訪報導)祁永才是南通市港閘區幸福鄉幸福村十九組村民,為母親冤死一事上訪12年,被關進精神病院迫害兩年零四個月,現在房屋又被強拆至今無家可歸。
9月11日祁永才向本台記者講述了他一家的遭遇,祁母1946年解放戰爭時期加入地下黨,為地下黨籌集軍費在一個印刷抗幣的工廠工作(《抗幣風雨錄》一書中記載了當時的歷史)。文革期間受到迫害,他們一家人不僅沒有享受到“老革命”的待遇,平反問題得不到解決,反遭到南通當局市、區、鄉、村的重重打壓,侵權長達16年之久。
收割的時節,生產隊的公有脫粒機不給他們家用,祁永才為了拿到脫粒機差點裹入機器中送命,莊稼只好爛在地裡顆粒無收。
為中共九死一生 老了卻死難瞑目
2000年5月1日,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80歲老母到南通市政府上訪,被鄉鎮幹部截走,氣憤之中媽媽跟他們理論。
爭執中祁永才的母親被人狠狠的打了後腦勺,倒在地上血流不止昏死了過去。鄉鎮幹部命人把其送到南通市第一人民醫院後命令不許搶救,直接送進太平間,不留後患。
當祁永才兄妹三人過去為母親結賬後,醫院開出領屍證明,但鄉鎮幹部卻不允許領屍,並聚集了1000多名警察將太平間圍得水洩不通,不許任何人接近,僵持長達2個多小時,喧鬧聲中醫院外圍觀之人不計其數,堵塞了醫院門口的主通道。無奈之下他們含淚為母親買了壽衣領回屍首後穿上。
祁永才說:「政府為了抵賴殺人罪行強行搶走我媽媽的屍體火化,毀屍滅跡,以至我媽媽含冤而逝,不能入土為安。至今我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骨灰也不知在何處,為中共奉獻了青春和血淚。母親的含冤去世令我一家悲痛欲絕,我為母親討回公道,至今落得孤身一人。」
漫漫上訪路
南通當局為了賴掉殺人罪行,竟私自定下祁永才的母親的五大罪狀,祁永才不服,開始踏上12年漫漫的上訪之路,歷經千難萬險,九死一生。
為了不留後患政府不擇手段,甚至殺人滅口。祁永才在北京上訪時,他妹妹曾被港閘政府買兇追殺,用摩托車把她撞傷,幸運的是躲避及時沒有造成重傷。
被關進精神病院 受盡折磨
2003年10月8日祁永才到北京上訪,被港閘區政府截回南通,關押至港閘區同濟醫院(精神病醫院),10月15日政府12個部門拿出統一對祁的精神病司法鑒定書。2004年3月8日上訪被港閘區政府關押至揚州五台山精神病院,家人聽說後到醫院要人,後又被送至連雲港白虎山精神病院,共關押兩年零四個月之久。
祁永才:「在連雲港白虎山精神病院他們用電擊、灌藥等手段令我受盡折磨。他們用七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撬開我的嘴巴,按頭按手按腳,還有的人頂住我的臉頰強行灌藥,按壓嗓子硬是讓我喝下去不准吐出來。由於長期大劑量用藥、折磨,我變得神智不清,體態浮腫大量吐血,瀕臨死亡的邊緣,精神病院的醫生害怕鬧出人命,便由港閘區政府出面交涉,港閘區政府通知家屬並要求我的兩個妹妹在精神病司法鑒定書簽字,承認我是精神病才肯放人。」
祁永才妹妹不肯簽字。她說:「他沒有精神病,即使有精神病也是我們去鑑定!」政府的人反駁道:「你母親是被我們共產黨打壓的,你們要去精神病鑑定也要有我們派人跟著!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你哥哥為你母親伸冤他就是精神病!」兩個妹妹不願哥哥像母親一樣含冤而死,無奈之下簽字認定了哥哥是精神病。
祁永才在妹妹的精心照料下身體逐漸好轉。一天他問妹妹他是怎麼放出來的,妹妹說:「是我們被迫簽字承認你是精神病才把你放出來的!」祁永才失聲痛哭,搥胸頓足對兩個妹妹說:「你們不是救我是在害我,我情願死在裡面也不要你們來救!」兄妹三人抱頭痛哭。
祁永才:「因我的身體被迫害,落下病根一直沒能去北京上訪,只是在南通市級部門上訪或者寫信到省裡要求平反其冤案。因「精神病的名字」,我的告狀無人理睬。我就在家裡編寫了大量的上訪材料,把自己多年來寄到各部門的信編成日記,把在北京上訪所經過的路程畫成了地圖,以及我母親在戰爭年代運輸醫藥物品所經過的路程也都畫成了地圖並加上文字說明,大的足足有2米多高,小的是寄到各部門的上訪材料。」
厄運接連不斷 房子遭強拆
2011年上半年,我所居住的房屋被列為拆遷範圍之內,港閘政府帶領地痞流氓頻繁騷擾,揚言房子一拆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並說「你死也要在合同上簽字」,強迫祁永才簽訂拆遷公司的霸王拆遷條款。
2011年8月25日夜,港閘區政府派人偷拆了祁永才的房子。
祁永才:「被強拆後我住在妹妹家裡,至今地痞流氓仍沒有就此罷休,每天到妹妹家敲門騷擾,扔磚翻牆等無賴手段以逼迫我簽字畫押,使強拆合法化。」
祁永才每天都在驚恐中度過,一是無賴的騷擾,二是隨時會被再次送至精神病院遭受迫害。
祁永才:「我的母含冤去世,違法者依然逍遙法外,憲法規定的權利都得不到應有的保障,更不要說賠償了。制度的缺失,司法不能獨立,貪污腐敗造成了中國社會的種種悲劇,我的路在何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