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9月9日訊】(接前文:《蒙難中原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五)》)
(六)草菅人命 強行解剖遺體 甚至盜取器官
在中共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下,法輪功學員們所承受的苦難是人們意想不到的。
通過明慧網揭露出來的事實,人們發現法輪功學員們不僅承受酷刑,被折磨致殘致死,有的甚至在一息尚存的情況下,就被宣佈死亡,推入太平間。在一些被折磨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上,發現有不明來歷的血洞、刀口;有的未經家屬同意,遺體即被非法解剖,甚至盜走器官。
以下舉例是中國女性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殘忍“滅絕”罪行的一部份個案。
一、郝潤娟,二十八歲,河北省張家口人,家住廣州市白雲區。
郝潤娟生前身體十分健康,曾四次赴北京為法輪功上訪。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被非法拘捕,在廣州白雲看守所員警二十二天殘酷折磨下,三月十八日被奪去了年輕的生命。
郝潤娟被迫害致死後,邪惡之徒不知出於什麼險惡用心,在家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解剖了屍體(法律上解剖屍體要經家屬簽字同意)。當家屬被通知去認屍時,遺體 已面目皆非。內臟全掏空,皮膚被剝光,眼睛被挖掉,只剩下一堆屍骨、肉,還帶有鮮紅的血跡。由於遺體太不象郝潤娟,看過遺體兩次後,家屬都認為那不是郝潤娟。家屬只好把兩歲的兒子帶來驗血,最後證實那面目皆非的遺體就是郝潤娟。
二、傅可姝:一九五二年三月生人,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原工作單位:貴州省開陽縣第一小學高級退休教師,原住開陽縣城關鎮中山街一百一十五號 。
傅可姝
傅可姝因為說明法輪功真相,曾經遭到當地公安局抓捕,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七月十日當地教育局局長石應昌、公安局國安辦陶大榮再次去她家,騙說教育局局長李明昌找她有點事,一上車就把她綁架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監禁了將近半年。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傅可姝和她遠房表侄徐根禮在井岡山失蹤後,家人多方查找,不見蹤影。二零零六年四月底,他們的屍骨驚現井岡山五指峰。
傅可姝的屍體是在瀑布上面的中段發現的。她赤裸著上身,內衣倒扣包裹著頭,棉毛褲、襪子還穿著,外褲有些破爛,腳和小腿有些乾枯萎縮,兩腳尖繃直。她的屍體沒有腐爛,也是被剃光了頭,雙眼凹陷,沒有眼球,眼眶周圍是爛的,鼻子上也有黑黑的兩個洞。
據分析,很可能被人摘取器官迫害致死後拋屍野外。
三、賀秀玲:五十二歲,煙臺市芝罘區幸福十村人。
賀秀玲被非法關押在煙臺市南郊看守所期間,遭“六一零”人員和看守所員警迫害。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早晨七點多鐘,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賀秀玲在煙臺市毓璜頂醫院含冤離開人世。
賀秀玲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賀秀玲丈夫突然接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頭目李某的電話,稱妻子患腦膜炎住進了毓璜頂醫院。等他趕到醫院時,發現妻子一手被銬在 床頭,下身全裸,當時她已虛弱得說不出話。第二天早上八時賀的丈夫來到醫院,但看守所看護不讓他進病房,一直在醫生辦公室等到九時多才被告知,賀秀玲已於 早晨七時四十五分離開人世。
徐承本趕緊通知了附近的幾個家屬,當他們十一時多來到醫院太平間時,大家看到賀秀玲的腰間有繃帶纏繞包著,她的雙眼還在流眼淚!
人們一看她還活著,急忙找醫生,可醫生置之不理。最後親戚都去找,醫生才帶著心電圖在十一時三十分左右來到太平間。經測試,賀秀玲的心臟還在跳動,當心電圖測試紙跑出十幾公分長後,醫生急忙撕碎心電圖紙逃走了。由於沒有任何搶救,賀秀玲不久真的去世了。
四、李憲民: 五十一歲,西師畢業,被迫害前系四川省遂甯市射洪縣社會保險局股長。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李憲民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射洪縣看守所九十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李憲民第二次進京,回來後被單位“雙規”一個月,停發十 個月工資;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八點左右,惡警周淵等十幾人闖入她家,搶走她家裡的電器設備及其它物品。停發工資,每月只發給生活費四百元。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時,李憲民到縣政府招待所參加親友的團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務強行抬上車,劫持到縣看守所關押。歷經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憲民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半夜一時,在射洪縣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
在迫害過程中,縣國保大隊長周淵惡狠狠的對李憲民說:“這回不把你整進去,算我手藝瘟。” 四月六日上午李憲民感覺身子發冷,惡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二點,惡警才叫了一個蒲姓的獸醫的人來輸液,不久李憲民又拉又吐,晚上七點,看守所所長王某和獄 醫叫惡警楊秀將李憲民送人民醫院,醫生要求住院,但惡警楊秀拒絕住院治療,要將李憲民帶回看守所輸液。九點過,回到看守所後,又輸了不明藥物,李憲民就全 身發冷,眼睛鼓起,十點左右就被迫害致死。
李憲明死後,未經家屬同意,惡人在縣火葬場後面水泥臺上,強行解剖。等家屬趕到時,看見頭顱被剖開又縫合好,腸子擺在地上,主刀醫生遂甯人民醫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橋將所有器官帶到遂寧去了。
參加解剖的單位及人員還有:市檢察院龍處長、縣政法委、縣“六一零”、縣檢察院、縣看守所。
五、段世瓊,三十四歲,一九九六年秋修煉法輪大法,漢族,高中文化,家住重慶市渝鐵村四十九號,原重慶鐵路分局客運段列車乘務員。
段世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為了維護大法,她和丈夫一道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法輪功真相,受到了當地六一零恐怖組織及惡人、惡警的多次抄家、非法綁架、關押和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段世瓊被成都市金牛區法院非法秘密判刑七年,在法庭上,段世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們在法庭上高唱“法輪大法好”,雄壯的歌聲令惡人們恐慌、畏懼。被邪惡之徒強行拖出法庭。
段世瓊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五日在成都市看守所以絕食方式抵制迫害。二十八日,惡警開始進行強制鼻飼,野蠻摧殘,致使段世瓊全身多處器官功能衰竭。八月十一 日,段世瓊被送往成都青羊區人民醫院,遭受了惡警、惡醫的野蠻摧殘、灌食和濫施藥物迫害。九月十五日晚上,段世瓊痛苦萬分,呻吟不止,十六日淩晨三時,含 冤離世。九月十七日,段世瓊丈夫單位突然通知前去辦理後事,王治海突聞噩耗,無法接受沉痛的現實。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當丈夫見到遺體時,根本無法辨認,面目皆非,體重只有四十多斤、年齡看上去象六十多歲的樣子。當丈夫提出該遺體不是段世瓊時,看守所惡警支支吾吾說可以作DNA鑒定。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段世瓊追悼會剛要進行時,突然疾駛來一群黑壓壓的車隊,數十個兇悍的“六一零”恐怖組織、國安、公安、政法委的惡人和惡警沖入追悼會破壞現場,開始抓人。
當段世瓊遺體於十一月五日被強行火化後,段世瓊丈夫找到看守所進行交涉,他們完全否定了要作DNA的說法與可能性。至今,段世瓊的遺體仍然下落不明。
六、徐芝蓮: 三十一歲,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四川省成都市撫琴小學教師,住成都市青羊區文家場張家碾一組。
徐芝蓮
二零零一年二月,徐芝蓮在課堂上課時被公安當著學生的面戴上手銬抓走,隨即被關押撫琴派出所。徐芝蓮趁員警不注意時走出派出所。此後徐芝蓮就有家不能回,在外漂泊。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徐芝蓮回家看孩子和丈夫,不幸就在當晚遇害。那晚十一時三十分,兩輛成都市金牛區撫琴派出所麵包公安車停在村民廖松家門口。六個黑 影沖下車,徐芝蓮順著自家的樓房爬到了鄰居的院子裡。徐芝蓮見門被撞開,便閃向另一角落,那兒拴著鄰居家的狼狗。幾支員警的手電筒亂晃了一會兒,他們看到 了驚人的一幕:狗在此時不但沒有叫,卻如此的溫順的緊緊的和徐芝蓮靠在一起。一喪失理智的員警舉起了槍,對準了徐芝蓮,“砰”,槍響了,徐芝蓮沒有倒下, 鄰居家的狼狗卻被打死了。徐芝蓮再跑,又是幾聲槍響。徐芝蓮在那小小的院子裡落入惡人手裡。暴徒們開始瘋狂地毒打徐芝蓮。
廖松撥打了110和分局督查辦公室的電話。十多分鐘後,一輛警車從清水河邊開到了鄰居家門口,幾個人走了進去。此時的徐芝蓮已被打得昏迷,四個人分別抓住徐芝蓮的雙手和雙腿,提起來抬到車邊粗暴地扔到了車上。
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八點。徐芝蓮的親人在安撫院終於見到了她的遺體,此時暴徒已給她穿上了安撫院的衣服,徐芝蓮的臉油膩膩的,鼻孔內有血,後腦勺有三個洞,一 直在流血。撫琴派出所不准家人將屍體帶走進行屍檢,並威脅:必須在三天內火化屍體,並拒絕開有關抓人手續和徐芝蓮的死亡證明。
七、畢曉葉,四十歲,山東省平度市萬家鎮徐戈莊人。
二零零一年農曆六月初三下午,畢曉葉被突然闖入家中的前夫馬延明用小钁劈暈,馬延明見事態嚴重,馬上電話告知他的親哥哥──蘭底鎮司法所所長馬延清,馬延清馬上帶了幾個遠近聞名的黑社會打手,火速趕到現場。很快經馬延清聯繫的平度市公安局員警也來到現場。
平 度市公安局員警來後做了兩件事,一是以“防止事態擴大化和保護現場”為由,由公安局、派出所和馬延清帶來的黑社會打手排成人牆,阻擋畢曉葉娘家的人靠前;二是將還在呼吸的畢曉葉活體解剖,將所有內臟器官全部摘取,並將解剖後的屍體“疊”起來扔上車拉去火化,臨走時扔下一句話:等待化驗結果。
事後有目擊者沉痛地說:“人命關天啊,人還有氣,叫誰說都應該先搶救,為什麼先摘器官?這不明著殺人嗎?本來能救活的人給解剖了,撇下兩個小女孩誰管?造孽呀!”
八、楊麗榮,三十四歲,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河北省保定地區定州市北門街人。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淩晨,河北保定定州北門街發生了一起駭人血案,三十四歲的楊麗榮被丈夫殺害,留下年僅十歲的孩子。
楊麗榮一九九九年十月依法到北京上訪,向有關部門反映自己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實際情況,遭綁架關押,在家人被勒索了五千元現金後才獲釋。之後,員警長期不 停地上門騷擾,又三次將她強行送洗腦班,並對其家進行經濟勒索。楊的丈夫是計量局司機,在怕受株連砸掉全家飯碗的沉重壓力下,原本和諧、溫馨的家被搞得無 一日安寧。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員警又到楊家非法抄家。丈夫終於無法承受而精神崩潰,用雙手死死掐住了楊麗榮的咽喉……楊麗榮就這樣淒慘 地走了。清醒過來的丈夫後悔莫及,立即投案自首。員警和法醫趕來現場,摘走了楊麗榮體溫尚存的身體裡的很多器官,掏出內臟時還冒著熱氣,鮮血嘩嘩地流。連 在場的公安都說:“這哪是在解剖死人,簡直就是在解剖活人啊!”
九、廖琴英:三十三歲,江蘇省常州武進市禮嘉鎮新生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廖琴英正在家中忙農活–軋稻(即人工脫粒稻穀),大隊幹部張良、鄉派出所王華新及兩個聯防隊員(姓名不詳)闖 進門,命令廖琴英到大隊去一趟,說有人找她談話,並稱時間不長就會回來的。琴英不願無故被人帶走,四個大男人不由分說前拽後推逼迫琴英上了車。只一個小時,廖琴英就死在警車裡。
據鄉派出所王華新等四人講,九點三十五分,廖琴英已死於車中,後送至常州高士橋殯儀館。廖琴英丈夫張何良當天下午 四時接通知趕到禮嘉鄉俱樂部,武進市公安局、前黃公安分局也有人在場,當時有在場村民站出來說:廖琴英之死是你們派出所的全部責任。武進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劉澤琨、派出所的惲指導員都承認是這樣。但是無人為琴英之死負責。
鄉裡催促立即火化,經濟損失好談。最後鄉裡賠償七萬五千元,十三日琴英火化了。張何良的妹妹在驗屍時發現琴英頭後部有一個洞,頭髮被拉掉一把,前面破皮。
五百多鄉親們為琴英申冤,遭到惡黨公安人員調來幾卡車警察持衝鋒槍進行恐嚇。
(待續)
文章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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